高敏極盡所能的挑逗着劉睿的情緒,手兒已經摸到了劉睿的下面,嬌笑着
“知道小冤家你自己沒有這個本事,誰叫你有個好師傅,前幾日,姐姐沒敢找你,那是因爲,又來了個摸不到門路的愣頭青沈坤。[燃^文^書庫][]複制本地址浏覽%62%69%71%69%65
如今好了,你對那個沈坤有救命之恩,隻要小冤家和他打個招呼,有什麽事辦不了的。”
好像這個消息,有心人都在利用。
這個高敏,一看沈坤來了,看不到自己的利用價值,叫賽貂蟬把大哥诓走,等待機會。
也知道,有大哥在他手裏,加蓮花,劉睿是一定會來找她的。
***,這個女人可謂是見縫插針,無所不用其極,那準備出血吧。
“姐姐聽說過,兄弟爲了救參将大哥,已經去求過沈大人嗎?”
高敏點頭“也是才知道的,參将的罪名大概和吳岩相仿,既然參将能脫身,吳岩也不應該有問題吧。”
知道你在小青山有眼線,那不用廢話了。
“六十萬,這個價錢,姐姐恐怕也清楚,隻要姐姐準備好,兄弟這去求沈大人。”
“這、、、姐姐要養活那多人,如論如何也拿不出這多銀子啊,你要那沈坤,自己窮的咚咚響,弄去的錢都便宜了那群難民,圖的是什麽?”
圖的是什麽,你個狡詐的女人心裏明鏡似的。
“自然是清名,圖個青史留名罷了,可是,兄弟已經兩手空空,可幫不了姐姐了。”
高敏左右是不想出錢的,想了一會,忽然一笑
“既然不圖錢,男人們誰不有個三情六欲的,姐姐這裏有很多美人兒,要不,你帶幾個暗送給他沈坤。”
沈坤貪不貪色劉睿不清楚,但在這節骨眼,劍拔弩張的時刻,是有這份心,他也不敢做的。
“兄弟可不敢,要不,姐姐親自出馬吧,兄弟負責給姐姐引薦是,憑姐姐的魅力和手段,大概沒問題。”
高敏模棱兩可的笑着搖頭又點頭“難道小冤家你舍得?”
名義你是張喬的老婆,和自己不過逢場作戲,談什麽舍得。
劉睿故作一臉的遺憾“除此,又有什麽法子?”
高敏忽然來了興緻,掏出一包藥
“小冤家你把這個,找機會叫沈坤吃下去,到時候,姐姐有辦法了,嘻嘻,這東西可是男人的寶貝啊。”
這般下作的手段,自己要真是做了,今後該臭名遠揚了。
“這個不合适吧,要是那沈坤吃了這個,發作了,姐姐又沒在那裏,豈不是誤了大事,姐姐何不親自出馬?”
卻也希望,高敏去試試沈坤的深淺。
“你難道不知道,錦衣衛和東廠勢同水火,姐姐怎說都是東廠的人,那沈坤如何會見姐姐?”
劉睿心裏有了主意,心情好了手兒也來了情緒,把玩着高敏的鼓脹“姐姐這準備動身,到了小青山,兄弟負責把沈坤送進你的屋子,到時候,憑姐姐的手段了。”
高敏也隻好點頭“也隻能如此了,這一次也把你大哥兩口子帶,咋說也要給賽貂蟬一個名分吧。”
帶大哥,卻是給自己戴緊箍咒,怕自己到時候反悔的。
合計已定,二人都不再耽誤時間,裙下無非舊物,卻也品出新的滋味。
叮叮當當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劉睿告辭了高敏,出去和幾個兄弟彙合,先一步去小青山了。
既然錦衣衛和東廠有隔閡,劉睿有借口不能同時出現在小青山的。
發現,小青山忽然冷清了很多。
很容易發現,少了太多金貴的車馬和帳篷。
那些兒聚在這裏的各路人物,走了大半。
這麽說,趙國忠那裏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這裏?
先是拜見師傅。
“師傅,那些人、、、?“
師傅陰着臉生氣不看劉睿“還不是你說的那個事情,真的弄出來了,真是膽大包天啊,一聽到這個消息,很多人借口要準備戰事,都走了,沈大人正在喝悶酒,你說,這件事如何收場。”
邊鎮,戰事最大,什麽事都要給戰事讓路,沈坤自然再沒有了左右這些人的借口了。
一個人喝悶酒會寂寞的,是色媒人,酒喝多了會需要女人。
劉睿心裏一笑不知道,這個沈坤被高敏拿下之後,如何保住他的清名了。
出了師傅的屋子,劉睿很快的弄出幾個海鮮,放進食籃,拎着到了崔元居住的地方。
剛才可觀察好了,這個家夥沒離開。
“呵呵,小家夥咋想起了我這個老家夥,還帶來了酒菜?老遠聞到一股子誘人的海鮮味道,今天老朽卻是有口福了。”
劉睿行禮“前幾日,晚輩病了多日,沒機會拜見太傅,昨日去了海邊,帶回來新鮮的,自然緊着過來了。”
酒菜擺,崔元一揮手,叫伺候的丫鬟離開,才看着劉睿問道
“來的卻是掐算的好啊,如今那場戲開眼了,是不是應該收場了?”
也是老狐狸啊,早看清了裏面的勾當。
劉睿苦笑連連“都是大神在打架,我一個混混能看看熱鬧也是福氣,如何收場,卻是太傅的機會。
太傅何不找馮老先生合計一番兒?”
崔元也跟着苦笑“那個老狐狸,把一切都捅出來了,緊着躲了,說是有事情回闾山了,叫老朽找你劉睿商量一下怎麽收場。”
劉睿心裏發冷,馬是一身冷汗!
到頭來,還是被馮裕這個老狐狸算計了。
自己一直躲在暗處,這馮裕卻偏偏設計出這個機會,叫自己沒法子脫出幹系!
他要做什麽?
“馮老先生真會開玩笑,這大的事情,我是什麽身份,太傅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崔元手兒點着桌子,噼噼啪啪的有節奏的彈着,忽然一揚眉
“這種事,誰出頭都留下禍端,自然一個無幹大雅,誰也不防備的人最合适,而這個人又要一定能說動沈坤,老狐狸選你,自然再合适不過了。”
明顯是一出戲,不過是都在下其手的欺騙坐在大内的嘉靖帝,但槍打出頭鳥,這個出頭的人,自然在風口浪尖,擔着随時準備做替死鬼的危機的。
馮裕設計的大概如此了。
用那個漏澤總圓的帽子,給沈坤送功勞,用劉睿這個救命恩人加這個漏澤總園的幕後操作者去撮合沈坤,放下對遼東軍政的追究,然後大家你好我也好,都會從這場戲得到好處。
最妙的,都好像順風順水,都是水到渠成。
劉睿不過是因緣巧合适逢其會罷了。
這般,九成九這出喜收場了。
每個人都有好處,劉睿自己也會得到一份。
這是表面看來,馮裕擡舉自己的好意。
但這件事一旦出現纰漏,這個替死鬼,自然是沈坤,自己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便做個陪綁的。
再有,他馮裕今後可以随意指配掌控自己了。
馮裕知道,自己爲了巡按加親友,這時候,絕不敢借故尿遁的。
劉睿有一種被強奸的窩囊,偏沒有反抗的機會。
總是在算計别人,到最後才發現,被算計的竟然是自己!
怎麽辦?
更悲哀的明白了,自打那些兒漏澤園難民來到小青山,馮裕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還有一百粒東珠變戲法成了三十萬現銀。
這個老狐狸!
劉睿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從心裏佩服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