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雖然已經開始走向衰敗,但也不是塞外諸藩能夠抗衡的,是鞑靼人也沒有這個實力。[燃^文^書庫][]複制網址訪問··小·說··首·發
女真人如今最大的野心,是借用大明這個招牌,在漠南壯大自己的力量。
有了奴兒幹都司這個招牌,女真人是漠南名義的最高權力者,各部落的可汗,趁着鞑靼人北,還真的會有一番作爲的。
但,塞外諸藩根本不是鐵闆一塊,各有自己的目的。
這一點,是劉睿目前唯一能操作的機會。
如今,能做的是在他們之間多加點作料,相互之間的裂痕最大限度的加深。
有了提防的鞑靼人加無憂,豈能再叫女真人如願!
隻有混亂的塞外,劉睿才能有機可乘。
劉睿已經知道了能從高敏這裏所能提供的,爲了安全,還要加把火,叫高敏在思維的斷層徹底興奮,清醒後隻能記住她最後的瘋狂。
在佛堂,在庵主每日念經的軟榻,劉睿用最大的瘋狂,帶給了高敏的瘋狂,然後,高敏在興奮酣睡,劉睿卻離開了佛堂。
庵主正帶着幾個年輕的尼姑,在給院子裏的杏樹剪枝。
杏花庵之所以被稱作杏花庵,那也是滿院子都是杏樹的緣故。
看見劉睿走出佛堂,庵主來到劉睿面前,小聲說道
“後山有外人窺視,身手極高,剛才本想進去通報,但、、、。”
說道這裏,庵主的臉兒嘩啦啦紅成蘋果,緊忙手持佛珠“阿彌托福,罪過!罪過!”
劉睿忽然附耳問道“師太信的是大明尊還是觀音?”
庵主遲疑了一下,依然高聲念佛“阿彌托福,自然信的是觀音,大明尊爲何方神聖,貧尼不懂。”
劉睿放心了,這個庵主沒在外面聽到看見自己最高敏的那些事,隻不過從外面,聽見了那種佛門聖地不應該有的動靜和高敏瘋狂時放浪的吟唱。
劉睿亮出袖子裏的令牌“護法已經委托在下臨時照看這裏,請庵主派手下帶着在下去後山查看一下。”
高敏實在被催眠的情況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醒來後是什麽心思,劉睿真的不敢确定。
那在她沒醒的時候,把應該做的先做好。
後山窺視的人,不是朝陽宮的是張喬暗派來的,無論哪個方面,都應該自己先接觸,才能從尋找機會。
庵主一揮手,一笑身材嬌小的年輕尼姑過來行禮
“叫貧尼帶着施主去一趟吧。”
說着,合着手念着佛轉身走。
從前院佛堂到後山,都是林蔭小道,兩側全是杏樹,已經罷花結出小杏子的杏樹林,不時有淡淡清香傳到鼻子裏面。
這個杏花庵清淨,景色伊人,從外表,根本看不出這裏有絲毫怪的東西。
這裏所有的秘密都在後山山洞,還有是山洞下的那個大密洞。
轉過一個女兒牆,出了月亮門,才拐進一個茂密的杏樹林,聽前面的年輕尼姑極爲輕聲的呀了一聲,瞬間從劉睿眼前失去了痕迹。
隻能看見一個飛快的影子一閃。
劉睿卻笑了,這個身影身法太熟悉,那是小師傅李慧!
“徒兒拜見小小師傅!”
“阿彌托福,施主有禮了。”
動作到快!
這眨眼的功夫,那個小尼姑身的佛衣佛帽都弄到了李慧身,低眉順眼的正在從林蔭走出來,念着佛經。
“還有誰到了?”
朝陽宮絕不會把這種大師托付給這個毫無機心的小丫頭的。
李慧竟然俏皮的一翻眼睛,瞪了劉睿一眼
“一個小小的尼姑庵,有爲師一個人平趟,叫那多人來,如何顯出爲師的本事。”
劉睿隻能苦笑稱是。
看來,這個丫頭是自作主張,尾随崔元的人,潛伏到這裏的,和朝陽宮根本沒幹連。
“那師傅知道大師伯的行蹤嗎?”
目前,最關鍵的是李旭手裏的東西。
李慧忽然忘記了自己臨時身份,前用小手一把拉住劉睿的耳朵,聲色俱厲的發雌威
“爲師還想爲你這個不孝徒兒,用哪個翡翠把大哥弄得神魂颠倒的,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裏親熱去了,害的爲師被那幾個影子好一頓糾纏,差一點被人家綁了。”
劉睿暈了。
人家做什麽,自己老遠山西的有什麽法子,我說來氣,我這個徒兒更不是一肚子窩囊氣,那翡翠好歹還是咱的貼身丫鬟,卻被你大哥拐走了,我和誰說理去!
劉睿忽然眼睛一轉,緊忙附耳對着李慧說道“想不想看熱鬧?”
李慧自然馬歡喜,小手把玩劉睿的耳垂,嘴裏卻緊着稱是“還是徒兒知道爲師的心思,快說,什麽好玩的事情?”
“師傅你想,這多人來這裏,都是奔着你哥哥手裏那東西來的,要是師傅喬裝一下,在四處宣揚,那個朝陽宮的李旭,已經帶着東西連夜趕往了海蓋。
師傅想象一下,這裏的人知道後,是不是很窩火,很氣急敗壞!”
李慧歡蹦亂跳的抱着劉睿轉圈“果然有趣得很!師傅喜歡看這幫子壞蛋受騙後狼狽的樣子,徒兒等着好消息吧!”
那個吳歡,自打崔元一行走後,失去了影子。
劉睿敢肯定,這個吳歡多半是馮家的人。
不然,那号稱君子的馮琦,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和吳歡這個下三濫攪在一起。
高敏之所以看不這家夥卻也要忍耐他,大概也是看在馮家的面子。
那麽,馮家的人也應該出面了。
一旦哄傳出,李旭已經帶着東西疾奔海蓋,可以想象這幫人會是什麽心情。
從高敏嘴裏,能沒弄出,覺昌安要用這份證據究竟的企圖,但破壞他的企圖卻是必須的,迫在眉睫的。
想那馮家甚至無憂,在這方面,卻是和自己能夠合作一次的。
劉睿才要進山洞,卻看見高敏已經等在了這裏。
看見劉睿過來,來恨恨的掐了劉睿下面一下
“趁人之危的小混蛋,竟然在那裏胡鬧,叫姐姐外面都聽見了,一幫子小妮子看着姐姐都偷着笑,哼!你自己說,如何補償姐姐的精神損失!”
切!又不是**十的黃花姑娘,還裝嫩不成?
劉睿老實不客氣的抱住高敏要懲罰,忽然高敏小聲說道
“那個馮琦,在山洞密房等你,說是有要緊的事,一定和你一個人說。你可要小心,那個馮琦是個僞君子,絕對沒安好心。”
馮琦果然到了。
高敏對馮琦撇開她單獨見自己,自然酸溜溜的卻無可奈何。
在遼東,高敏是得罪不起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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