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四輛馬車出發了,海鮮比昨日多了一倍,但卻是黃海一個人壓着出發去衛城了,張野找借口留了下來。
“應該的,二哥過多日就要回衛學讀書了,趁機和嫂子多熱乎也好,放心吧,四弟一個人也能行,别的總當人家是孩子。”
丫頭也嚷嚷着要回去了:“這兩日沒去看姨娘,不知道病好了沒有,奴去看看。”
張野無奈的點頭,一臉的可惜。
劉睿卻是頗感輕松了很多,卻也知道,這丫頭一肚子鬼主意,大概是打表姐蓮花的主意了,愛咋咋吧,反正是今後的事情,正事要緊。
卻不知道,正是因爲張野劉睿的事情,丫頭和表姐有了隔閡,好幾年都沒來往了,不然憑着丫頭的富裕,又如何看着表姐一家那般拮據,連藥都抓不起了。
看着丫頭騎着馬走遠了,就對張野說道:
“二哥,三弟帶着點海鮮去肖家堡,把監視糧長的事情準備一下。”
張野狐疑的看着劉睿手裏拎着的海鮮水桶:“難不成三弟真有法術,能用這多海鮮去監視人家?怕是今天就要被人家吃進肚子了。”
果然狗屁秀才,讀書讀傻了。
“山人自有道理,二哥就留下看地龍吧,等着兄弟的好消息。”
張野倒對劉睿很信任,沒多問:“知道三弟一肚子鬼主意,就去吧,小心爲上。”
也是一肚子鬼主意,難不成,咱和瘋丫頭真是天生的一對兒?
十幾裏不算啥,沒多久就進了肖家堡,看着一個酒肆的幌子就進了大門。
正是上晌飯時,裏面坐着幾桌,正邊吃邊閑聊,才開春,地裏還不忙,閑人自然很多。
“臭小子快出去!别的再禍害咱老楊了行不行啊,這幾年你哥幾個白吃老楊多少了,也給老楊留點棺材本吧。”
酒肆老闆看見劉睿就哆嗦,不住的哀求。
也是,仗着老爹的威力,這多年,哥幾個可沒少在這裏吃霸王餐,從來沒給人家一個銅闆。
劉睿咣當把木桶扔到桌子上:“别老眼光看人,不知道士别三日換個眼珠子看人的典故?小爺今兒是來還賬的,這裏是五十斤上等海鮮,抵賬三兩。”
楊老闆眼睛都綠了,冷汗連連:“我的個天爺爺,不吃霸王餐,改做霸王商人了,海鮮有這個價錢嗎?”
還典故,果然粗鄙軍戶混子,啥東西到你嘴裏都變了味道。
劉睿呵呵冷笑:“自然,我的這個海鮮和别人的不一樣,走,跟着我去後廚,看咱弄出的海鮮值不值這個價錢,沒準兒吃虧的是咱小爺。”
老楊老大無奈,隻好跟着,看着劉睿進廚房就開始鼓搗,就這時節,外面有人喊着:“死老楊躲到哪裏清靜去了,不知道爺爺來了嗎?”
老楊身子又一哆嗦:“糧長來了,那啥,睿哥兒你自己忙着,我先出去了。”
劉睿心裏呵呵一笑:就是奔着他來的。
這老楊人不咋的,但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妾,不想卻被肖糧長看上了,隔三差五的就到這個酒肆吃喝一頓,當然,吃喝不是目的,和美人兒溫柔享受一番兒才是真格的。
就等于,老楊替人家養了個外宅。
“去吧,叫狗剩過來給小爺幫忙就成,嘿嘿,一會兒老楊把小爺弄得這幾道海鮮端給糧長吃,保證你有好處。對了,如果糧長問起海鮮是誰做的,你就說是狗剩。”
老楊讪讪點頭,心裏發苦:女人都是人家的了,還能圖個啥好處。
不一會兒,狗剩屁颠進來了,進來就貓腰鞠躬:“老大來了,今兒有啥吩咐,想要和姐姐溫純,怕是今兒不行,沒見糧長都來了。”
劉睿老臉在在,感情前身還好這一口,也沾光勾搭了人家的小妾,還有個美人兒的親弟弟牽媒拉線。
當然,一人倆魂思,劉睿自家也早就知道,不過是前世的魂兒主宰了思緒,一時間接受不了罷了。
“啊,那啥,不是這個事兒,不是弄到這些海鮮嗎,這多年,你姐姐對我實在不錯,這不就來了,弄幾道新鮮的做法,叫你姐姐嘗嘗,好歹報答一下這兩年的照顧。”
還算有點良心,姐姐沒白白叫你睡了,再說,前廳喊着頂賬,這裏又說是報答,老大就是老大,做惡事也能做的風風光光。
狗剩心裏嘀咕着,打量着正忙活着的劉睿:“老大,真看不出,您竟然有這個手藝,如果真行,幹脆就到這裏做個廚子,每日和姐姐親近也方便。”
果然是馬泊六的料子,做的真在行。
小一會兒,幾道海鮮做好了,劉睿分作兩份:“狗剩,這一份你端給前廳的糧長,另外一份兒我就親自給姐姐送去。”
這會兒正是飯時,前廳很多食客,糧長咋也要顧忌着身份影響,這時節是不敢進後院的。
反正也已經混子無賴身份,劉睿卻沒這個顧忌,再說兩世爲人實在是三十好幾的思維了,一下子倆多月沒那個,一連被瘋丫頭招惹兩日,全身上下也真的那個了。
裏外前身和姐姐厮混兩年了,這裏自然輕車熟路,劉睿端着吃食籃子,很快的就摸到姐姐的門外,門虛掩着,就老實不客氣的進去了。
“饞鬼兒這會兒就進來了,不怕村裏人背後說到你。”
正在對着銅鏡打扮的姐姐以爲是糧長相好的,沒回頭就嬌怨。
然後就從銅鏡裏看清了劉睿,呀的一聲:“是睿哥兒,真是膽大,不怕和糧長撞在一起。”
劉睿呵呵壞笑:“反正一個眼的挑擔,撞在一起也好,咱就來個***,旱路水路前後夾擊,保證叫你個小妖精樂開花。”
“小壞蛋,說話不害臊,姐姐可臉兒熱熱的,呀,急色鬼,輕點,别弄壞人家的化妝,不然還得重新來。”
可馬上就喘息息身子發軟了:“壞小子,倆月沒見,這玩女人的功夫厲害多了,和誰學的?哦,人家受不了了啊,快來吧,冤家。”
劉睿也是憋了倆月,進來就開始鼓搗姐姐,看着姐姐哀求,自然是全心應承,一時間春色無邊,厮殺陣陣。
好一會兒,二人才歇戰,穿戴好,劉睿就把海鮮擺到桌子上:“特意給姐姐做的,姐姐嘗嘗。”
也趁機打量一下姐姐,瓜子臉,白皙的身子臉蛋,媚眼如煙,看人帶着幾分慵懶,卻十足媚态,加上八分顔色,在這裏十足是個美人了,加上二十幾熟透了,可比生瓜蛋子瘋丫頭更能吊劉睿的胃口。
姐姐吃着,贊不絕口:“果然好味道,這是姐姐吃的最好味道了,啥時有這個手段了,對了,和你說的那件事有着落了嗎?别的前腳睡了姐姐,出去就把人家的事兒忘得幹淨。”
劉睿把玩着姐姐的胸口,笑道:“咱是沒良心的人嗎,這件事沒問題,要我說,幹脆就把兄弟這手藝傳給狗剩,先在酒肆練練,等成手了兄弟就把他弄進衛城夥軍,也算肥差,一輩子有個着落。怎也比進草場做個軍戶強。”
一般人看不上軍戶,但像姐狗剩這般落魄的,自然也算出路,姐姐自己這輩子也就沒啥指望了,就希望給自己的弟弟弄個出路。
這個女人長得雖然不錯,自己一時間還真離不開的,但也知道,水性楊花的幾乎暗巢子,叫她給自己辦事還保密,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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