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淑姐帝姬離去,屋内隻有姐弟兩人獨處,唐峰與姐姐悄悄過論了下。{ \}
隻是謝文錦到底是出于何種目的暗算神皇,卻實在是弄不清楚。
“姐,不覺得奇怪麽?”唐峰低聲道“抛開謝文錦的目的不談,神皇既是神國第一高手,又是帝王,不管是玄功秘籍還是靈丹妙藥、神兵法寶,自能找到不少,他既有心将帝位傳給他的女兒,爲何卻不教她任何功法?”
這實在是怎麽想都讓人覺得沒道理的事。
姐姐不太自信地道:“應該是不想讓自己女兒吃苦吧?”
唐峰想了想,雖覺這個理由有些不過去,卻也想不出别的原因,況且這種事他也不能跑去問神皇,隻好先放在一旁。
然後,唐山任由弟弟在這裝傷,自己跑去看淑媛帝姬排練祭天之舞。
這一次,淑媛帝姬卻是與八十名精心挑選出來的歌姬一同排練,她位于中央,其他歌姬散在周圍,八十一人載歌載舞。
随着她們的舞蹈,一股無形的氣流從無至有,上沖鬥牛下午時,鸾駕回宮。
唐峰則是作爲傷員被送回了他自己的住處。
他的擋劍之舉,确實是讓淑媛帝姬對他好感度大升,但現在想想,就爲了逗逗淑媛堂姐就裝成連動都難以動彈的重傷,實在是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因爲他總不能在撲倒淑媛帝姬時身體發軟,轉過頭來卻又生龍活虎地去陪帝姬吧?
而淑媛堂姐身爲帝姬,卻也不可能一直跑到他的房中結果卻是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再也沒機會跟淑媛帝姬相處。
考慮到明天就是沙羅娜定下的最後一天,與淑媛帝姬相處的機會卻實在有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完成沙羅娜交給他的“任務”。
回到住處後離天黑還早,反正無事,于是他幹脆抓芸芝陪他洗澡。
芸芝已是被他弄得毫無辦法了,要麽莫名其妙地睡過去,醒來後發現自己睡在大哥床上,與大哥躺在一起,要麽就是被他抱來抱去。
更可氣的是陪他洗澡這麽羞人的事,他、他至少也得問問人家肯不肯?
結果他卻直接把人家抱進去了。
芸芝穿着一件粉紅兜肚與大哥泡在桶中,光光的兩條美腿兒疊在臀下,唯靠着兜肚的下角和水的晃動才能擋住大哥對自己腹下的窺視,又想到大哥似乎有透視的本事,到底能不能擋住其實也難得很,整個
臉兒都是憋紅的。
唐峰怪笑地湊上去看着她的臉:“爲什麽這麽怕我?”
女孩兒向後靠靠,仿佛這樣子,一個幸運便能掉出桶外、
爲什麽笑得這麽可惡?
唐峰将她摟過來,幫她搓澡。
女孩兒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别怕。”五講四美的好大哥安慰着她。
然後将她翻了過來,讓她背對着自己雙手趴在桶的邊緣,翹臀擡起。
這難爲情的姿勢實在是讓芸芝臊到極點,隻是那僵硬的身體,竟讓她隻如玩偶一般,除了被大哥擺來擺去,竟是做不了别的。
隻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讓自己的羞人地方全都落在大哥眼中?
大哥、到底要做什麽?
正自害羞之際,她蓦地睜大眼睛。
同一時間,睜大眼睛的還有與林書香、陽墨香、紅英等人待在一起的紫芝。
紫芝着着突然瞪大眼睛,身體僵直面現潮紅。
陽墨香、紅英疑惑地看着她,以前芸芝姐在這裏時,好像也是時不時的,突然變成這個榉子。
這難道是孟家的遺傳病?
床上,芸芝如蝦米一樣縮在大哥懷豐。
剛才身體僵硬,現在卻又軟得連話的力氣都不見了。
壞蛋大弄,怎的這般欺負人?
話又回來,原來這種地方被人親吻,竟會是這樣的奇妙與舒服?
以前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那隻是紫芝被大哥“吻”時,通過兩人間的心靈感應傳遞到她的身上,有若隔靴搔癢一般,更多的是害羞。
卻原來它的感覺是這樣的好?
隻是,雖然感覺很好,但他、他還是很壞。
唐峰摟着她來,讓她那未熟的胸脯隔着新換的心衣半壓在自己胸膛,然後便一直逗她話。
還把可惡的手沿着背兒往下mo,輕輕搓弄着那柔軟光滑的臀瓣。
到了傍晚時,外頭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玉英進入房中,也沒有去看羞得往被子裏鑽的芸芝姐,隻是面無表情地施禮道:“主人,淑媛帝姬到了。”
這倒是将唐峰吓了一跳,皆因他怎麽也沒想到淑媛帝姬竟會跑到這裏來看他。
他還要裝傷,自是不好下床迎接,眼見淑媛帝姬很快便要進來,隻好看向芸芝要是在這種時候被淑媛堂姐看到他床上有個近乎全luo的女孩子,那可就不好了。
但這個時候,芸芝卻又不樂意了。
剛才也不管别人願不願意,就那般欺負人家,現在有别的姑娘要來,就要把人家趕走麽?
唐峰無奈地道:“芸芝……”
芸芝自然也知道,大哥能不能按着計劃哄住淑姐帝姬,關系到能不能及時救出敏叔,再進一步救出她的姐妹。雖然很不甘心,這個時候卻也隻能離開。
于是她就這樣穿着兜肚、光着屁股,抱着衣服氣哭地跑了。
唐峰幹咳一聲,看向玉英,要讓她去陪陪芸芝。
玉英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é換了是哪家姑娘,碰到這種事兒都會被氣哭的。
沒過多時。淑媛帝姬便進入屋中,唐峰便在床上施禮。
淑媛帝姬微笑道:“仙姨知受傷,想要讓人給送些她近日所用的燕窩,我在旁邊恰好無事,便代她送來。“原來是沙羅娜又在給他創造機會?那女人手段倒是頗有不少。
唐峰讓假扮成他的丫鬟的義妹紅蕖幫他收下燕窩,又與淑媛帝姬笑笑。
雖有“詩聖”姜籲等人在外護着,淑媛帝姬卻也不好在宮外待上太久,坐了一會兒,便又離去。
等她一走,唐峰跳下床,去找芸芝。
來到芸芝門口,卻看到玉英立在那裏,于是問她芸芝還有沒有在生氣。
玉英卻将手往上一指:“主人,看。”
唐峰擡頭……看什麽?
玉英道:“有隻鳥兒在天上飛。”
唐峰:“?”他隻看到天花闆。
玉英道:“可莫要讓鳥兒掉下來喲。”就這樣飄走。
唐峰:“……”完全聽不懂。
算了,這丫鬟有的時候是有點神神叼叼的。
他進入芸芝房中,見芸芝正門g在被中動也不動,于是躺她旁邊,笑嘻嘻地哄她。
他不哄還好,這一哄,芸芝竟是抽泣起來。隻是她雖然哭了出來,唐峰倒更是放心。女孩子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她要是不哭不氣。他反倒更不好辦。現在她又哭又氣,那等于是在告訴他,快點來哄我,再不哄我我就不理了。
于是唐峰将她連着被子一起摟住,陪她了許多好話兒。
雖然他了半天,芸芝都不理他,但他也無所謂,女孩子嘛,有時候總是要傲叫一下的,像這種時候,沒必要去管她到底是怎麽想的,隻要繼續哄下去就可以了。畢竟不管她喜歡還是讨厭,甜言mi語她總是喜歡聽的,就算她表面上裝作不喜歡,心裏頭也肯定是喜歡的。
又過了一會,卻是玉英飄了進來:“主人,姐來了。”
姐姐來了?唐峰想,剛才堂姐來了,我讓芸芝妹妹從我床上離開,芸芝妹妹生氣了。現在姐姐來了,我又從芸芝妹妹床上離開,那芸芝妹妹豈不是要氣昏了?
于是道:“跟姐姐我現在沒空。“玉英道:“姐要是問爲何沒空呢?”
唐峰道:“就我正在跟芸芝聊天呢。”
玉英“哦”了一聲,竟然真就這樣飄了出去。
芸芝卻急了,這算什麽來着?在被窩裏叫道:“、去。”
“我不去。”
“快點去。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不去。”唐峰嘻嘻地笑。
芸芝無奈,隻好伸出手來推他。唐峰抓住她的手:“好光好滑。”
芸芝想,這樣下去更是沒完沒了,急道:“到底怎樣才肯奔嘛?”
唐峰道:“親我一下我就去。“姐姐找,爲何卻要我親才肯去?這這這,這好沒道理。
芸芝号然氣苦,卻又想着,他要一直在我床上躺着,連他姐姐都不去見,那豈不更是不清楚?沒奈何,隻好爬了起來,難爲情地往大哥臉上親韋唐峰卻嘻嘻笑道:“剛才我親哪裏,現在也要親我哪裏。”
芸芝立時僵在那裏,眼睛下意識地往大哥腹下瞅去,整個人都傻了。
唐峰捧住她的臉蛋使勁一親,笑道:“騙的。”
跳下床,見他姐姐去了。
壞蛋!芸芝一下子又往被窩裏縮。
壞蛋壞蛋壞蛋……壞死了!
唐峰來到外頭,見着姐姐。
姐姐沒好氣地瞅他:“不是正陪芸芝聊天,沒空見我麽?”
唐峰幹笑兩聲,轉移話題:“天還沒黑,姐怎麽跑來了?”
姐姐道:“太子少傅受傷,太子太傅前來探病,哪裏需要搞得偷偷momo的?”
又道:“不過我要的話已經跟紅蕖完了,倒是可以繼續與芸芝聊天去。”
唐峰詫異地看向立在旁邊的駱紅蕖:“到底是什麽事?”
姐姐低聲道:“我已将紅蕖也在中都的事告訴了駱賓王駱叔叔,明日午時,駱叔叔會找個借口到使館去,紅蕖可以在那兒見他。”
原來是這件事。
姐姐卻又道:“不過,我與駱叔叔在si底下聊起來,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我們與駱家差點要指腹爲婚的,隻是還沒等到談好,駱家便出了事。”
駱紅蕖臉兒微紅這個她以前倒是聽祖父過的。
唐山道:“駱叔叔知道弟與紅蕖在海外相遇之事,又提起當年指腹爲婚之事,我自然還沒告訴他“遊遠越不過我與他了跟良箴姐定有婚約,又與麗蓉姐si寶終生,還帶了好幾位姑娘回家的事。”
“那他又怎麽?”
“他天氣真好!”
唐峰:“……”
唐山道:“我尋思,既然如此,倒不如讓紅蕖、芸芝、玉英也都移到我那裏。一來獨自一人,不管是救敏叔還是做其他事兒,都能夠放開手腳。二來紅蕖與書香的本事雖不及,卻是我們中最強的兩人兩人合在一起,也可以彼此保護。此外,書香、紅蕖、芸芝、紫芝、墨香、玉英、紅英,正好七人,一旦有什麽意外可用“七星反吟,之陣,或戰或逃,都比較有把握些。”
唐…峰點了點頭,知道姐姐這樣做,一方面是可以讓衆女互相照應,另一方面也是爲了讓他放手而爲。照目前的計劃來看明天便要想辦法将奪舍盅給淑媛帝姬喂下去,後天則無論如何都要救出敏叔。
而大後天便是祭天之日,在那些花神的先天元神被抽取之前必須要打倒史幽探,救出那些花神。
這時芸芝也已穿好衣裳,來到這裏。
唐峰将計劃…告訴她,她自然是任由山姐姐和大哥作主。
唐峰趁着别人不注意,往她耳朵裏吹了口氣。
芸芝雖yu繃着臉,卻還是羞羞的,用胳膊撞他一下,算是報複。
當下,駱紅蕖、芸芝、玉英三女便乘上唐山所用的馬車,離開這裏。
到了目的地,芸芝再次見着妹妹,妹妹卻盯着她看,那眼神極是古怪,仿佛在問她舒不舒服。
她的臉一下子又憋紅起來……
當天夜裏,唐峰便獨自一人,修煉魔殺教給他的那套心法。
這套心法可以将彌漫在天地間的玄氣轉化成自身劍氣。
天地間最常見的,自然是五行之氣,他“五行幻化”的劍氣雖能以五行之氣爲自身劍氣,從某種程度上來,亦可以算是無窮無盡,但這種劍氣用來變變魔術還可以,用來對付真正的強敵,卻是沒什麽作用。
所以,他真正用來對敵的是劍氣中的“三元合一”亦即由紫華劍氣、陰幽戾氣、還源仙氣三者合一的全新劍氣。
但他劍氣中的“三元”卻并非無窮無盡。
而魔殺教他的這套心法,卻是吸收天地玄氣爲已用。
他盤膝坐在榻上,一個晚上動也不動。
身邊自有各色玄氣不斷绯徊。
天快亮時,他忽地跳起,将全身劍氣聚于劍上,一劍又一劍地劈了出去。
似這般全力出手,以往用不了多久,便會劍氣枯竭,隻能重新休整。
然而這一次,體内的劍氣卻是源源不斷,連綿不絕。
他欣喜若狂。
上午時,他來到皇宮。
令其意外的是,今天早上雖無早朝,他和姐姐卻也無法見到淑媛率姬。
他們試着從其他官吏口中探出發生了什麽事,卻是探不出來,隻知道上朝前,神皇突然大發火,又下令取消早朝,而淑媛帝姬,卻似是被神皇關了起來。
出了什麽事?唐峰與姐姐對望一眼,面有憂色。
如果今天見不到淑媛帝姬,他還怎麽按着沙羅娜的交待,将奪舍盅喂給淑媛帝姬?若是不能完成沙羅娜的交待,他又怎有機會參與沙羅娜的計劃,再想辦法救出敏叔?
隻可惜光天化曰的,他們也不能強闖皇宮,去見淑媛帝姬。
姐弟倆正要離去,一名宮女卻來到這裏,仙妃娘娘要見“遠越公子”。
唐峰與姐姐交換了個眼神,然後便當着衆人的面,客客氣氣地互相告辭。
唐峰來到西宮,見到沙羅娜,沙羅娜斜倚榻上,輕描淡寫地與他談了幾句,又找了個借口把宮女驅退,讓外甥攙扶着,進入畫室。
畫室隻要關起門來,便是一個封閉的秘室,皇宮裏的建築都是用玄木所制,連唐峰的靈郁之氣都無法看穿,自然也不用擔心有人窺視。
門方一關好,唐峰便已摟住“姨娘”mo來mo去。
仙妃沙羅娜微笑道:“雖已知道這孩子極是能幹,那日在宮筵上奪得詩魁,令姨娘大有面子,卻沒想到又令我刮目相看,聽昨日挑戰月丘池,雖被刺客打擾,未能分出勝負,卻令神皇大加贊賞?”
唐峰恨恨地道:“若不是突遭刺客,我必定要讓月丘池那厮好看。”
若是以前,沙羅娜或會覺是這外甥是在誇口吹牛,但經過他這幾次的連番表現,現在對他的能力已是确定無疑。她低聲問道:“我要做的事,可有把握做好?、。
唐峰道:“隻要再給我一點機會,讓我與帝姬多相處幾個時辰,我必定能夠做到。”又猶豫了一下:“但是現在我卻沒機會見到她,剛才得到的消息,似乎是她在早朝前,不知因何事觸怒陛下,令陛下大爲光火,連早朝都取消了。”
沙羅娜道:“那是因爲,她在早朝前突然向陛下提出,她不想繼承帝位。”
唐峰一震竟是因爲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