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雨道:“寶簾姐莫要亂…香雨丹才無德,哪裏當得起妃子,二字?況且這原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si底下開開玩笑便是,不可當真,聽今晚神國二妃中的明妃娘娘有可能會來,上頭可是悄悄傳下消息,絕不可再“妃子,二字,以免惹娘娘不快。”
寶簾姐笑道:“明妃與仙妃乃是宮中的妃子,是宮外的妃子。”
香雨無奈地道:“寶簾姐一手将香雨調教到大,自将香雨看得極重,其實宮外的妃子隻有一個,那便是心夢妃子。”
寶簾姐哼了一聲:“心夢妃子名氣傳得大,卻也沒幾人真正見過,不定她今晚來都不敢來。香雨放心便是,隻要将水月樓的水凰淩紫壓住,今晚的花魅必定就是的。”
香面微微一笑,道:“還有客人在這,寶簾姐莫笑話。”
拉着唐峰道:“公子請。”
其他姑娘見本樓的金凰對這少年如此熱情,俱覺詫異,一同看了過來,寶簾姐亦道:“香雨認得這位唐公子?”
香雨輕柔地道:“雖未見過,卻早已聞名。”
寶簾姐暗自詫異,心想唐峰這名字自己以前從來不曾聽過,既連自己都不曾聽過,他在神國就算有名,這名氣隻怕也是有限,香雨爲何如此重視?
唐峰卻知道自己就算有名,這名氣也隻在外界,又見這香雨牽着他的手殷殷領路,行止間别有媚骨,卻又輕靈飄忽。立時知道她必定也是天魔宗的人,不過他本以爲這整個金月樓都是天魔宗的基地,現在看來自己猜錯了,隻有這位香雨妃子才是來自天魔宗。
香雨帶着唐峰等人逛了一番,唐峰見這裏的“姑娘”身形都不算高大,而那些服shi的丫鬟卻是一個個高高大大,有一兩個甚至與外頭的那些牧民差不多,看來由于這天人境的奇怪影響,身型的高矮無意間也成爲識别身份的象征。當然,他進入天人境畢竟也還沒有多久,有許多風俗習慣還弄不清楚,也可能是有什麽别的原因。
香雨将他們領至後園一閣,微笑地道:“公主讓奴家先招待幾位,她要晚邊才到。”
她果然是天魔宗的人!唐峰笑道:“有勞了。”
香雨看着他,掩嘴笑道:“奴家也時常離開天人境,到外頭遊玩,公子雖然初到神國,神國之人對公子還不了解,但在神州大陸,公子已是名滿天下,想不到今日有幸一見。”
唐峰歎氣他在神州的“名氣”很大程度上都是被微微弄出來的,當日,微微把武則天之死嫁禍在他的頭上,一夜之間,緝拿他的畫像鋪滿全國,武後被人刺殺,那可是震驚全國的大事,他的名字自然也是一下子就傳遍神州。
再後來,他殺武後的事雖然已被“洗清”但已是人人在問,這唐峰到底是誰,于是有關他滅尊聖門、破四陣等事全都傳了開來,有人佩服,有人懷疑,但不管怎樣,他差不多也算是“名滿天下”了。
對于天魔宗,唐峰真正接觸過的,隻有那時候因玄天璧之事而出賣他,被他所殺的绫夢妃半。
與尋常的青樓女子不同,天魔宗不但是魔門,亦與佛門中的密宗連系極深。密宗于歡喜處修禅,天魔宗則于花柳之地守身。
就像那绫夢妃子雖是妓女,其實卻到死時仍是處子,平常姑娘在這種污穢之地,自然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大多數時候都隻是一個用來讓自己顯得“清純高貴”的噱頭,其目的是爲了在賣身時,能夠賣出更好的價錢,而就算少數幾個真的将貞節看得極重的女子,既落到這種地方,又哪裏真能守住貞節?
但是天魔宗不同,天魔宗乃是魔門,其門下女子雖然是妓,卻是身懷絕技的妓,尋常人都隻有被她們耍弄的份,而知道她們來曆的人,亦不願無端端的去與這種魔門爲敵。
而她們真正的目的,亦不是爲了享受聲樂,而是爲了修行,密宗講究的是樂空雙運,于各種歡喜間悟出禅心,而天魔宗卻是要“看透”對她們來,在這種污濁不堪的地方,反更容易看到人情淡薄、世事黑暗,一切甜言mi語、恩怨纏綿都是虛無,隻有自己才是唯一真實,故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不管用盡多少陰毒手段都要修到更高境界,直至跳出輪回,脫離苦海,做一個自由自在的自己。
香雨妃子雖對唐峰客客氣氣,甚至做出聞名已久、仰慕已久,恨不得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态度,唐峰卻知道出身于花柳之地的魔門女子,哄起男人那是一套一套,哪可當真?也沒有放在心上。
不知不覺,到了晚邊,百燈齊上,莺歌燕舞,到處布滿高台,挂滿彩燈。
因天人境中有許多人長得格外高大,連這些高樓廣場亦是高大開闊,不過就像後世所謂鄉下人和城裏人的區别,能夠住在這種樹城裏的,都不是颠破流離、耕牧爲生的平民百姓,至少也是寒門。
所謂上品無寒門,中品無勢族。其實寒門也是門,後世有許多人總是弄錯一照ps隻以爲寒門與庶民是一回事,其實不然,寒門亦是士族,隻不過是在士族裏比較下等罷了,所謂“九品中正”乃是把門閥士族分成九品,至于平民老百姓,那是沒有品的。
隻是到了後來,貴者益貴,寒者益寒,許多寒門除了算起祖宗來,勉強夠得上是士族,日常生活甚至還不見得比得上平民老百姓,就好像劉備雖然是個賣草鞋的,但因是中山靖王之後,所以還是寒門而那種算起祖宗連“中山靖王之後”都沒有的,才是庶民。
或許是因爲在天人境中,沙羅雙樹确實有着某種神秘力量不但長得極大,可改建爲城,世世輩輩住在裏頭的,亦不會像那些牧民一樣,雖然長得高大,壽命卻短,于是能否住進樹城,亦成了士族與庶民之間的區别。
那一晚,到處張燈結彩,紫芝看得興起,跑東跑西,玉英隻好跟着她跑。
天魔宗公主雖讓唐峰在這裏等她,唐峰卻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會出現亦懶得管它,與二妹四處亂逛。
逛了一會,唐峰發現遠處有人盯着他看,于是轉過頭來。
盯着他看的卻是陽墨香。
原來明妃娘娘怕馬車也已到了,明妃和姐姐、芸芝都在車上林書香作爲唐山的貼身大丫鬟,随身shi候,陽墨香與紅英既無法離車太近,又不敢跑得太遠,隻好等在遠處。
陽墨香雖已知道主人也在天人境中,卻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他不免盯了一陣。唐峰卻沖着她做鬼臉,先将嘴往左邊咧,再将嘴往右邊歪忽地一個瞪眼,眼睛瞪成三角鼻子翹了起來,嘴巴拉得極大。
陽墨香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壞蛋,他這鬼臉到底是怎麽做出來的?
紅英看到她笑,亦扭過頭來,見到主人,臉紅紅的。
唐…峰向她們招手,陽墨香與紅英對望一眼,想要過去,又有些猶豫。這個地方熱鬧得緊,她們自然想要大玩一場,但姐和姐姐在那,她們又不好就這樣離開。
卻是林書香在遠處看到,飄了過來,讓她們隻管跟着公子玩去,隻要别自己亂跑就好。兩個丫鬟這才跑到唐峰與駱紅蕖身邊,跟着唐峰四處亂逛。
既是盛會,自然會有攤販,唐峰帶着她們一路吃吃喝喝,沒事的時候,還在紅英臀上momo,讓她的臉變得更紅。
跑了一陣,陽墨香叫道:“們看,梅花,好大的梅花。
唐峰與駱紅蕖一同看去,哇,果然是好大的梅花。這梅樹不但極大,且開得豔麗。唐峰沉吟道:“盛婁梅花開,此爲不祥之兆。”
陽墨香嘀咕:“不祥的頭,梅花怎就是不祥了?”
唐峰笑道:“隻聽寒梅,哪來的夏梅?夏天開梅花,時辰都亂了,這還不是不詳?”
不過是這麽,這裏的梅花也不止這一株在開,周圍其他人也沒當一回事,可見在這天人境中,梅花本就是夏天開的。陽墨香摘下一朵,捧在懷中,香味濃烈,大如牡丹。唐峰道:“這麽大的梅花,我momo。”
陽墨香一聲驚叫,主人口mo梅,卻在她的胸上mo了一把。
唐峰道:“好梅,好梅。”
陽墨香氣得拿花揍他,花打人身,自然不痛,無恥的少年居然還湊過去,在她胸脯一聞:“好香,好香
陽墨香氣極又羞,人與梅花相映成色,分外好看。
唐峰想起有一件事好久沒做了,于是讓駱紅蕖和紅英先去找紫芝、玉英,自己拉着陽墨香到一僻靜無人之處,看着她嘿笑。
陽墨香被他盯得發慌:“、想做什缸”
唐峰嘻嘻一笑,湊到她耳邊:“我想吃奶。”
陽墨香驚叫道:“那找姐姐去。”姐姐倒是經常給這壞蛋主人喂奶,被她撞過好幾次,雖然她總想不通,姐姐又沒奶,爲什麽這家夥總是吸個不算?
唐峰笑道:“稱姐姐現在沒空,不該代姐從軍麽?”
陽墨香叫道:“我不!、。轉身要跑,卻早被主人撲倒。
唐峰道:“就喂一下。”
陽墨香氣道:“找紅英喂去。”
唐峰道:“她還太,沒奶。”
陽墨香趴在地上,聲嘀咕:“我也沒有。”
唐峰壓她背上,在她耳邊低笑道:“那知不知道要怎樣才會有奶?”
陽墨香抿着嘴:“怎樣?”
“生完孩子後就會有奶”唐峰往她耳朵裏吹一口氣,嘻嘻笑道“想不想生孩子?”
陽墨香紅着臉兒扭過頭去更不想了。
唐峰卻不放過她繼續調戲:“對了知不知道孩子是怎麽生出來的?”
陽墨香嚅嚅:“怎、怎麽生出來?”這個她還真是不懂,她年紀其實不大,時候問爹娘她是從哪裏來的爹娘騙她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讓她傷心了好一陣子,好來去問姐姐,姐姐總是啐了一聲,叫她不要亂問。
再後來家破人忙,流離失所,在隐玄門待了一陣然後便跟了一個不正經的主人。從主人跟他那些或是si定終生、或有婚姻之約,又或是既沒有si定也沒有婚約卻已被他騙到手中的“未來夫人”平日裏所做的事中,她才知道原來男人跟女人是可以那般亂七八糟的。
但孩子到底是怎麽生出來的,她還是有些懵懵懂懂。
唐峰将她翻了過來,自己翻到一旁,側身看着她那嫣紅可愛的臉蛋,在她耳邊嘻嘻笑道:“從什麽地方進去就從什麽地方出來。”
陽墨香紅着臉兒,其實并沒有怎麽明白,隻是雖還沒有完全明白,反正就是非常害羞。從什麽地方進去,就從什麽地方出來?那、那到底是從什麽地方進去又是怎麽放進去的呢?
可這也不對?如果是先放進去再拿出來,那放進去前,孩子又是從哪裏變出來的?她心裏疑惑,卻不敢問。
“丫鬟”唐峰湊過臉去“我真的想吃奶。”
“那、那剛才不會去把姐姐叫過來?實在不行還有紅蕖姑娘,紫芝姑娘,還有玉英和紅英……”
峰長長地歎了口氣一臉失望。
陽墨香扭頭看去,一臉郁悶:“、也不用這個樣子吧?”
“想吃奶那是逗玩的”唐峰爬了起來,垂頭喪氣“這不是有奶吃沒奶吃的問題,其實我隻是想跟單獨待上一會,這麽多天沒看到,所以有點想,結果卻是這個樣子……”
陽墨香瞪大眼睛……我怎麽樣子了?
唐峰仰天長歎:“知不知道在長生宮的時候,别人都走了,我爲什麽把一個人留下來?唉,怎麽這個樣子?”
我到底怎麽樣子?
唐峰背對着她,滄桑而又寂寞:“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涕下……………,唉。”
他這到底怎麽了?
“走吧”唐峰揮一揮手,讓她把所有雲彩全部帶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任何人了。”
陽墨香噎了一下,嚅嚅半晌:“那,那就隻喂一下隻、隻一下下。”
唐峰道:“不用安慰我,真的,真的不用安慰我。”
“也、也不是安慰”陽墨香跪坐在那“但、但就隻能一下下。”
峰以她并攏的大腿爲枕,躺在地上。陽墨香難爲情地解開衣襟,卻怎麽也不好意思把ru從抹胸裏弄出來。
萬分悲傷一臉難過雖然五講四美卻隻覺萬念俱灰的少年長歎一聲:“還是算了……”
“這、這就好。”陽墨香身體略有些僵硬地把抹胸解了半邊,憋紅着臉,緩緩伏下身子,把嫣紅色的豆兒塞入少年口中,俏臉扭到一旁,也不敢看他。
su麻麻又略有些發疼的被吮吸感沿着那敏感的部位傳來,她臉兒發燙,心兒跳得好快。就是這麽一個恍惚,她發現另一隻ru兒怎的也有些疼?然後才注意到,就在她極是害臊的時候,混蛋主人已将她的抹胸完全扯了,正一邊吮着她左邊胸兒,一邊揉着她右邊胸兒。
既然已經被吸了一個,那另一個被mo一mo,好像也就沒什麽大不了的,她隻好繼續憋紅着臉,任由懷中的少年吸來mo去。
少女的胸脯飽滿對襯,極具彈性,單用一隻手竟是無法握緊,有些像她姐姐,看來有些遺傳因素在裏頭。唐峰心滿意足地含了個夠,這才替她系好抹胸,攏好衣襟,高興地将她拉起。
少女難爲情地道:“就隻能這麽一次。”唐峰鄭重點頭,認真而又嚴肅地立下誓言:“嗯,今天就這麽一農。”
陽墨香:“?”還沒怎麽反應過來,已是被公子牽着往外走。
走了一段,她抿了抿嘴,悄悄瞅了公子一眼:“主人,、剛才是騙我的吧?”
“什麽?我怎麽會騙呢?”
“什麽好些日子沒看到我,所以想我,是騙我的吧?”
“怎麽可能呢?傻丫頭,家公子從來不騙人。
”唐峰左看右看,看到玉英在遠處,于是便牽着陽墨香走了過去。
來到玉英面前,唐峰問其他人去了哪裏。玉英道:“紅蕖與紫芝兩位姐,還有紅英,一同到那邊的燈會去了,參加這場盛會的有周圍各城的十幾座青樓,每樓出一凰,十幾位花中之凰将要同台表演,或歌或舞,一較高下,馬上便要開場了,公子可要去看?”
唐峰笑道:“反正沒事,我們也去看看。”
他牽着陽墨香,讓玉英帶路,往那盡是花燈的繁華之處走去。
走了一半,旁邊又傳來陽墨香嚅嚅的聲音:“主人。”
“什麽事,丫鬟?”
“剛才……就是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