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軍府,郭嘉開口道,“他離開了主公方便行事許多。”
“這是自然,他不走孤如何扶持陳昱等人上位。“劉氓笑道:“倒是你這家夥,是如何動一位太尉三位九卿離開朝堂的?.,
“主公常言是人就會有弱,這些老家夥弱更是尤爲突出。”郭嘉搖頭道:.,隻是嘉稍稍利用一二,再給口頭好處,他們爲何不能歸隐?可此洛陽有主公坐鎮已經不需要他們了,留着也隻會惹出禍端。”
“你沒給出什麽天大的好處給他們吧?“雖然知道郭嘉辦事沉穩,但劉氓還是心問道。
郭嘉搖頭道:“沒有,嘉隻是用他們子女威脅一二,然後再給他們些延年益壽的方子和藥材。對于他們這些老家夥而言,沒有後輩安全與長命百歲更關心的事了。”
劉氓聞言笑着頭.,留年是值得高興的一年,自己終于在大漢政治中心站穩了腳跟。即使在朝堂上自己沉默不言,但從衆臣子與天子劉協的眼光就不難看出,天子朝堂幾乎成了自己的一言堂。
兵團調動已經完成,劉氓現在在洛陽也隻有一支還在征收新兵的半建制的兵團,與殘缺不全的西園八校兵馬,兵卒總數還沒突破五萬大關。雖然洛陽兵少.但劉氓麾下所有州郡兵力總和加起來可是一個可怕的數字,在役兵卒總數已然超過百萬人(包過各地郡府城衛兵)。
又到了年末,原本可以完美揮手與一九七年告别的劉氓,在這年關即将到來的時候卻顯得焦躁不安,隻因隻是一封益州傳來的書信上的寥寥數宇:“主公,老爺近日身體欠佳,多番診治均無良效。“這是張松寄來的飛鴿傳書口
在這年關發生這樣的事,劉氓頗爲頭疼。洛陽新定雖然已經不會有甚風浪,但也需他在此坐鎮.可父親年邁病重,他這個做兒子的能不回去?
“奉孝,這次蓋州之行你留下來助文和他們穩定洛陽。“劉氓開口道:“文和,孤離開洛陽之時你要在暗中盯緊洛陽全局,若無人趁此時對付孤也就罷了,若是有人想要在孤無法分身時與孤作對.或殺或囚,有你與陳昱二人決定。”
“主公放心去益州就是,洛陽有我等在,不會那麽容易出事的。”郭嘉頭道:“這次主公匆匆離去倒也是個好時機,若真有人忍不住跳了出來,嘉等人定讓他把牢底坐穿!”
“如此就好。“劉氓頭道:“張任,你們三師兄不但要抽出時間練兵.還要時刻注意城内動向,若是文和等人需要你們兵力配合,一定要按三位先生之言行事,可記清楚?”
“末将醒得。“張任毒師兄抱拳回答道.
劉氓聞言頭,閉眼思慮一會開口道:“有何處理不了的事恃記住飛鴿傳書與孤,孤不在時萬萬不可在朝堂上與天子叫闆.凡事三思後行。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孤乏了。”
“臣等告辭。“依次抱拳,數人答禮撤出書房。
“氓哥,不用擔心舟,父親身子硬朗,或許隻是感染風寒,等我們回了蓋州.不定就已經痊愈了。“内室中,看着濃眉深鎖的夫君,蔡坎輕聲勸慰。
劉氓頭微笑道:“還是談兒的對,父親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也早歇息吧。”
第二天天一亮.劉氓帶上所有家眷,領着五百親兵衛遠赴益州。在這不止千裏行程中蓋州一共傳來三次飛鴿,信中所無一不是糟糕透的消息。從劉焉一人病重到現在鄭玄、盧植、蔡琶三人也受其傳染卧病不起。
“該死的!“來到漢末三十餘年,劉氓第一次充滿了無力感,腦海中的三國志系統顯示劉焉幾人名字全都成了鮮豔的紅色.後面都帶着一個标注:重病。
緊趕慢趕,連大年夜劉氓一家人都是在馬車中度過,花委三十餘天,一行數百人終于趕到成都城。值得慶幸的是,劉氓似乎還來得及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
風塵仆仆一路快馬加鞭沖進成都劉府,劉氓拒絕母親讓他先歇息半晚的請求,直接來到劉焉病房,椎開門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陣嗆人的草藥味,而床榻上躺着白面老者,就是其父劉焉。
“父親。”劉氓三步并兩步的走進病房,靠着床榻輕聲喚道。
而就在此時原本閉着眼的劉焉緩緩側過腦袋,睜開眼睛仔細盯着劉氓看了一會才開口道:“氓兒來了。“而在此時,黃氏攜衆家眷來到屋中。
“父親,孩兒不孝。“劉氓跪在矮榻邊緣,低聲道:“連您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