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常你可是想知道本将如何勝你的嗎?”五千蓄勢已久的虎牢兵卒對付兩千陳留守兵,占盡地利人和的魏延沒有給呂常反擊乃至逃跑的機會,半個時辰之内就結束了戰事。回到軍帳看着下方捆綁着露出一副不甘神色的呂常,冷笑道。
“敗了就是敗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呂常沒有求饒,原本就打算與陳留一同殉葬的他早有死志,但他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會被對方活捉。
“本将要留着你,親眼看着陳留歸與我主。”魏延開口道:“另外可以告訴你,本将根本就沒去攻打其他縣城,一直在這等你。”所之言假假真真,呂常卻是完全琢磨不出頭緒。
一夜過去當天蒙蒙亮時又有兵馬來到營寨外,不過這次來的并非敵兵,而是被魏延派出去的剩餘三千兵卒。
“将軍可曾擒獲那呂常?”副将面色疲敝,不過在看到營寨外十分顯眼的戰鬥痕迹,開口問道。
魏延滿意頭開口笑道:“你幹的不錯,呂常已經被本将拿下。”指了指被捆于帳内的呂常,魏延笑的十分得意。
呂常看到又一隻兵馬兵馬出現,頓時知道自己是中計了,前幾日探哨傳來的消息定有不少差錯。眼中含恨的望着魏延,就是此人施展障眼法将自己騙了去,想到陳留内僅剩的兩千兵卒,呂常隻能無奈歎息。
“城頭上的賓士聽好了,不想死的給我打開城門”與郭嘉等人約定的日子已經過去七日,魏延帶着麾下七千餘兵卒來到陳留南門外,冷聲道:“哼哼,如若不然,此人當爲你等榜樣”罷讓麾下兵士将呂常推了出來,冷笑着将長刀架在他腦袋上。
“太守。”呂常兩日不回城内副将已經懷疑自家主将是被魏延擊敗了,現在在城頭清楚看到下方跪在地上的呂常,不由得驚叫:“魏延,你若傷了太守大人,本将定要與你死拼”
“打開城門,本将不殺他”魏延冷聲道:“我家主公有十萬大軍在旁,你這的陳留根本攔不住本将。未免波及城内百姓,你知道該怎麽做”
呂常被人死死壓着,隻能勉強擡頭望着自己的副将,雖然不能話但那一雙堅定的雙眸卻是在告訴副将,不可投降。副将跟随呂常許多年如何不知道太守心意,可看着身旁千餘怯戰的兵卒,再想想魏延之前所,他卻是無法做到如呂常那般堅決。
“本将再數三聲,三聲一過你家太守的腦袋就不再世他的了。”望着城頭抽搐不已的将領,魏延冷聲道:“三,二”
“停将不敢賭,之前無法做出的決定此刻已經想通,“我這就開城,你萬萬不可傷了我家太守”
“識時務者爲俊傑,呂常你可懂?”魏延聞言一笑,将橫于呂常頸脖上的大刀提了開輕聲道。聽到魏延教自己,呂常低頭閉目卻是毫無反應
陳留大門終究是開了,魏延領着兵馬毫無避讓之色的走了進去,膽大如此魏延的豪氣感染了在場數千兵卒,虎牢兵士齊聲呐喊着魏延的名字,似乎在爲主将慶賀,就連呂常眼神中也浮現出一絲迷茫,投降的副将看着這幅場面不由得苦悶搖首。
“文長好手段,不費百餘兵卒便拿下陳留一郡之地。”郭嘉頗爲贊賞的看向魏延,若之前他僅僅是看中這位年輕的武将,現在兩人卻是有了平等對話的資格。“便是嘉也實難辦到。”
“軍師笑了,若沒有出征前軍師的那番提,延此刻或許還在陳留城外。”魏延的是真心話,郭嘉給了他一關于呂常的情報他才能對症下藥布置陷阱,所以面對郭嘉,他還是十分尊敬的。
“奉孝,如今陳留已被我等拿下,下一步該怎麽走?”一衆人雖然才重聚太守府,但現在戰事緊急卻沒有提多時間叙舊,徐榮開口問向郭嘉。
“陳留雖然打下來了,可戰事還是剛剛開始。”郭嘉并沒有因爲一場勝而顯得樂觀,擰着雙眉開口道:“現在我等必須與文遠等人取得聯系,想要順利殺過定陶、東郡,還得智取。”
“冀州軍團如今應該還在黃河北岸與濮陽的曹軍對峙,我等想插手很難啊。”徐晃沉聲道:“不将定陶給解決了,我等即使與冀州軍團聯系上了也很難有何作爲。”
“定陶有守兵四萬之衆,想要一舉擊破不容易。”郭嘉搖頭低歎,随後語氣一調自信道:“不過想要掩人耳目北上與張遼主将會合卻是不難。”
“明日我等便分兵兩路,一路由徐榮領并州軍團渡河北上,走延津、平丘過白馬,一直向濮陽以東走去,然後再渡黃河奇襲其後方,你等隻要與張遼諸将合力,必能奇襲攻破濮陽。”
“另一路由魏延領虎牢三萬兵馬一路向東過商丘先将梁郡納入掌中。”郭嘉開口道:“拿下梁郡後不可有一絲停留,你可帶着麾下将士在留縣、芒砀山之間遊走,吸引定陶、昌邑兩地的注意。”
“那奉孝你和我?”徐晃指了指自己,開口問道:“你我往那處殺去?”
“你我自然留守陳留大營,公明可敢與嘉留下?”郭嘉開口笑道。
魏延一聽郭嘉的分析便搖頭道:“若是我的兵馬分散讓曹軍知曉,城内隻有萬餘人。軍師與公明豈不是身陷險境?不可不可,還是讓延留下來。
“文長不可任性,我等幾人就你對芒砀山周圍十分熟悉。”徐晃開口道:“出兵擾賊自來還是你來。本将留守陳留能有什麽危險?晃倒要看看,有何人敢來窺視主公郡治。”(這厮倒是一副土匪樣子,完全忘了此地乃是他從别人手中搶來的)
“我等所做一切皆爲隐去徐榮行蹤,附耳過來,”到了關鍵時刻卻是絲毫都錯不得,有一誤差就可能将郭嘉的布局毀的一幹二淨,“你等出看書就來O兵,可如此行事,按嘉所言,定能掩人耳目,此戰能否成功就看我等表現了。”
“軍師放心,延定會完成任務。”魏延頭道:“區區一個曹操,就算我殺向昌邑他又能奈我何?”
“奉孝,待我與鞠義奪了濮陽,便立刻南下回援。”徐榮與鞠義相視一眼,都知道郭嘉與徐晃的危險,沉聲道:“你與公明要在城内等着我啊。”
“别這麽愁眉苦臉,事情若是順利等你與冀州軍團南下時,我與公明不定都已經入駐定陶了。”郭嘉自信笑道:“今日一别,再次見面便要半月之久。諸位保重,嘉在此地等着你們的捷報”
當夜魏延帶着兵馬離開陳留,步卒們舉着兩隻火把,騎兵們也下了戰馬牽着自己的坐騎緩緩前行。就在魏延離城一個時辰後,陳留的北門緩緩開啓,徐榮、鞠義帶着兵馬悄悄離開,準備趁夜渡河前往闊别已久的烏巢。
“儁乂,這濮陽城當真是塊難啃的骨頭。”已經在黃河沿岸駐紮半月的冀州軍團營寨内,高覽搖頭道:“邀戰不出、謾罵不理,我等如何取城”罷還不解氣,沙包般的拳頭(此沙包非彼沙包,懂?)狠狠的砸在木頭案桌上,鬧出不的動靜。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張颌搖頭苦笑:“我等隻有五萬兵馬,而城内兵馬卻是不下三萬之衆,若是強攻就算搭上我等性命也是不夠。”
“不知城内糧草可足?”張遼出聲問向兩人,剛開口才發覺自己問了一個十分低智的問題,自答道:“也不可能,曹操爲今日一戰謀劃已久,絕不會出現這等偏差。”
“明日我再去試試吧。”高覽開口道:“實在不行就隻能用主公曾經過的那招了。”
高覽這麽一其他兩人均用十分怪異的眼神盯着他看,高覽被盯的發毛,将身子縮了縮開口問道:“你們兩人這是爲何?”
“好。”“此計可行”雖然回答各有不同,但從張颌、張遼兩人的意思來看,顯然是同一高覽的法。
“若用主公那招,定能将城内的曹洪、李典激出來”張颌頭道:“不過用此法逼出兩人,怕是也不好相與,他們定要與我等拼命的”
“拼命就拼命”高覽不屑道:“難道拼命了我等就會怕他不成?别你二人,便是我高覽也不把李典等人放在眼裏。隻要他們出了那道城門,就别想完整的回去”
“那好,我先去準備那些東西。”張遼頭道:“若是李典今日還不肯出城,就别怪我等羞辱于他。”其餘二人均是狠狠頭,誰讓李曼成要龜縮在城裏當王八,該羞辱的時候就不能心軟。
“李典,你這個被我吓破了膽的鼠輩,還不給我滾出來受死”高覽手提長槍在濮陽西城外冷聲叫罵着,可惜效果真不怎麽樣,别李典了,就連城頭上的兵卒都沒一個搭理他的,一個個舉着箭矢冷冷的注視着,隻要他敢走近便射箭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