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率領着輕騎肆意的屠殺着這些繼續反抗的匈奴人,長刀掠過之處無一完人,漸漸的馬超也覺得沒什麽意思,這些手無寸鐵的匈奴人殺起來真沒意思,扭頭對一邊的馬岱道:“我入陣去擒殺匈奴單于,你領兵在這作戰。”
馬岱雖然也想沖進去,但習慣聽馬超吩咐的他下意識的頭,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超已經率衆沖出了步卒的包圍,正式沖進内部戰場。
“于夫羅,快快下馬受降!”馬超大喝一聲,掃開擋在身前的兩名匈奴騎兵。
“天要亡我匈奴嗎?”于夫羅悲歎一聲,神情已然沒落。
于夫羅沒了鬥志,這些以他爲首的匈奴兵士很快便被張飛的人繳械,一場大戰,從太陽剛出一直持續到夕陽降落,其中匈奴營寨也有人想要沖出助于夫羅一臂之力,但都被外圍的馬岱掃除幹淨,好在現在戰事已經結束,匈奴王**下已經成了大漢長安王的俘虜。
“傳令下去,在王庭休整一日便返程回并州!”張飛笑着道,“若是還有不聽話的俘虜,殺了了事。”
“諾!”馬超頭道。
經此一役,南匈奴徹底被曆史軸輪淹沒,擁有的隻有過去。一九三年臘月十日,長安城外,有一隻從并州方向趕來的隊伍正徐徐前進。作爲長安王,劉氓親自出城十裏迎接這些大漢勇士。
“末将馬超(馬岱),參見主公!”打頭的自然是這段時間風頭無二的馬家子。
“好,好,虎父無犬子,你二人不愧是良将之後,當得起祖先威名。”劉氓笑着道,“走,随我進城。”不知是不是被古人影響,劉氓也喜歡拉着人走路了。
“主公,此番諸侯聯軍被破,并州大捷,當慶賀一番。”郭嘉上前笑着道,“另外也可以爲二位将軍接風。”
“好,這事有你安排,今夜禁足取消,孤要同城歡慶!”劉氓頭笑道。
“主公英明。”衆謀士頭稱道。
這一日,與馬超一同押解來長安的幾個俘虜都被劉氓以及手下刻意的忽略了,關押之後一群武将、文臣歡聚王府,這是個難得的日子。劉氓從潼關回來之後就有人舉行一次晚宴安穩人心,但被劉氓拒絕,現在幾路戰局都已結束,再加上徹底擊敗匈奴人,劉氓對這事也有了興趣。
“孟起,你一直都在涼州,不曾與其他将領接觸,今日就與他們好好聊聊。”劉氓在王府聽完了馬超的報告後笑着道。
“多謝主公!”馬超頭謝道。
“主公,并州有徐榮在應該無事了,益德和文和都該回來了。”郭嘉等馬超走出房間後,出聲道。
“也對,讓益德準備準備,在開春之後再掃蕩幾個匈奴大族,就回來吧。”劉氓想了想道,“甘甯、潘鳳也一起回來,就留張繡叔侄、樂進在并州相助徐榮。”
“主公英明。”郭嘉笑道。
“益德這次算是能耐了,匈奴單于一家無一遺漏的都被抓了來,這幾人我有大用。”劉氓道。
“主公還需送一夠身份的匈奴人去洛陽,不過最好的還是死人。”郭嘉沉聲道。
“不用,把于夫羅留在長安就夠了,押解呼廚泉去長安就交與張遼好了。”劉氓笑道,“隻要不是于夫羅,其他匈奴人無甚要緊。”
郭嘉想了想,頭道:“如此也好。”
“某倒是有另一個想法,”劉氓詭異一笑,“你看馬家兩人怎麽樣?”
“馬超勇武足矣,但謀略插上許多,但這隻是年紀問題,不成大礙。”郭嘉笑道,“至于馬岱,其成就可能不及其兄,但也是一員虎将。”
“但他們都有一個問題,就是年齡。”劉氓歎道,“大漢沃野數千裏,像這樣有本事但因各種原因而埋沒的人才可不少,若是都能投向長安,那就”
“主公有何打算?”郭嘉知道,劉氓既然提出來了,就肯定有他解決的辦法。
劉氓嘴角微翹,道:“某家準備利用商行的便捷,爲某宣傳一件事情。”
郭嘉頭,顯然他已經知道劉氓要什麽,擡頭問道:“主公所指可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是啊,你看某家麾下,那個不是少時投靠某家,張飛初戰年紀不過十六,黃叙更,年僅十五便随某斬将殺敵,其餘徐晃、張颌之輩也不過雙十年齡。某家敢用,善用這些将,就連某家自己未滿二十已經沾滿血腥。”劉氓感慨道。
“如今馬超兩兄弟更是滅去匈奴,爲大漢立下蓋世功勳(有誇張,但這是應該的),創下如此戰績,主公可是要使大漢年輕人紛紛效仿?”郭嘉笑問道。
“對,某要讓這消息傳遍成個大漢,并且要讓馬超聞名整個大漢!隻要有本事,不論出身,不論資輩,某都會重用!這事先通知益德一聲,他應該不建議某家這樣做的。”劉氓笑道。
郭嘉頭道:“隻需主公肯送百壇佳釀,益德肯定不會埋怨。”
“何止百壇,等他回來,我也不再禁他酒了。”劉氓沉吟道,“該管的已經管了,益德現在不是以前那個毛躁子。”這話的十分老氣,其實自己也就是二十來歲的青年。
“若是以商行的影響力,不出半月,整個大漢都會知道馬超馬孟起的大名!”郭嘉接着道。
“這件事交給程昱去辦,雖然是通過商行來辦這事,但不可暴露了兩者之間的關系,商行還有不少産業錢财在其餘諸侯的領地上呢。”劉氓笑着道。
“這事還是由主公親自交代,程老頭沒趣的很。”郭嘉搖頭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這次宴會的英雄。”劉氓笑着起身,向前府宴客大廳走去。
“主公。”劉氓來到前廳,歡笑暢談的人群立刻停下,一個個的恭敬問候。
“都坐,都坐,此次宴會乃是某家爲孟起接風,不必拘禮,諸君共飲!”劉氓坐上首座舉起酒杯笑着道。
“請!”底下一片人舉杯,一起向劉氓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