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嚴重了。”呂布也笑着回應道。
“袁本初?”“呂布?”就在這時,早已到來的袁紹與呂布看到對方都十分詫異。
“大人,您一直要等的莫非就是呂布?”袁紹皺眉問道。
“正是奉先。”王允頭道,“奉先趕緊入内。”
“王大人難道不知道呂布乃董卓義子,請他來何爲?”袁紹問道。
“本初所不假,董賊的确口稱呂布義子,但他從未把奉先當自家人看待,奉先早有反意。”大家都入座後王允笑着道。
“當真如此?”袁紹皺眉看着呂布問道。
“這還有假?董卓從不把我看在眼裏,拿我當下人使喚,布何嘗沒有反意。”呂布無奈道。
“那你還認他做義父?”袁紹撇嘴道。
“形勢所逼,我能如何?”呂布恨聲道。
“二位将軍不要鬥嘴,今日來是商量如何除去董卓這個奸賊的。”王允身旁的陳宮道。
“哼!”兩聲鼻哼從袁紹、呂布周身傳開,這兩人也是水火不容。
“要除去董卓還需二位将軍齊心協力,萬不可内鬥啊。”王允夜勸道,“公台,你來如何除去董賊。”
“之前的美人計因爲有人從中作梗已無用處,現在我等隻能找機會刺殺他。”陳宮道,“最有可能成功的時機就是董卓上朝之時,那時他身邊的守衛最爲薄弱。”
“董卓上朝周身都有不下兩百帶甲士兵,且都是以一當百的灰熊兵,就是布夜很難下手。”呂布搖頭道。
“無知莽夫,兩百人再強能強過千軍萬馬?”袁紹聽到呂布稱贊董卓的精銳部隊,心裏很不服氣,出言諷刺道。
“奉先有沒有機會把他們換成你的親信步卒?”陳宮問道。
“調動兵士的虎符在董卓和李傕手裏,布無法調動兵士,跟随布投靠董卓的一萬五千并州狼騎或可一試,這狼騎是布一手**來的。”呂布道自己的部隊也是面露笑容,想必是爲自己手下有一支這樣的精銳部隊而自傲。
“虎符在李傕手中,若是殺了他取了虎符,把灰熊兵調開,再讓你的兵士冒充,可否?”陳宮問道。
“若能如此自然沒有問題,但如何殺了李傕拿到虎符?”呂布問道。
“這還得有勞奉先相助啊。”王允道,“奉先可借機邀出李傕,借口嘛,可以去酒樓、勾欄,李傕不就好這口嘛。等他去了就可逼迫他交出虎符。”
“李傕若是乖乖交出虎符,留他一命如何?”呂布還是不太習慣用這種人伎倆,他跟喜歡在戰場厮殺。
“留他隻會是個禍害。”袁紹出聲道。
“袁本初你有何資格叫嚷,這麽多都是布要做的事,而你卻坐享其成。”呂布不屑的道。
“奉先不可動怒,本初亦有安排。李傕若是肯乖乖交出虎符饒他一命也行,沒殺董卓之前還需他在兵營坐鎮。”陳宮道,“除董那日,本初可命麾下将領率兵士包圍董府與兵營,奉先也需命狼騎協作,不可讓洛陽兵營出了亂子,該降的降,該殺的殺。”
“公台心思慎密,如此安排當無失手之理。”王允笑着道,“等董賊死後,老朽定位二位将軍表功。”
“大人記得就好,洛陽是個是非之地我袁紹也看出來了,等這件事情結束,紹報了家仇,就回冀州。”袁紹道。
“本初所求冀州牧老朽定能爲你求來,本初就放心吧。”王允心中也巴不得這些帶兵的趕緊走人,他們走了以後洛陽他王允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王大人可别忘了布啊。”呂布夜笑着道。
“奉先所求老夫記得,女對手持方天畫戟、**赤兔寶馬的将軍也是仰慕的緊,事成之後就是你二人成婚之日。”王允笑道。
“多謝大人擡愛。”呂布滿意的道。
“這呂布運氣呸好,能娶到貂婵這樣的絕色女子。”袁紹不無羨慕的低聲嘀咕起來。
王允等人在謀劃董卓之時,曹操和孫堅已經有了自己的第一塊地盤。
兖州昌邑(也就是以後的許昌)州牧府,曹操難得的笑出聲來:“如此來,劉岱病逝了?”
“回禀主公,确實如此。”荀攸頭道。
“此乃上天要讓某全取兖州,傳令下去發兵八千,某要親率兵士直取濮陽。”曹操大聲道。
“主公,八千兵馬實出動。”荀攸雖然不願掃曹操的興,但還是硬着頭皮出。
“怎會如此?”曹操疑惑問道。
“糧草不足,主公目前兵糧隻足五千兵士月餘之用。”荀攸苦澀道。
“我等來兖州路過陳留之時孟卓還贈糧與我,怎會不夠?”曹操驚訝的道。
“主公,實不相瞞,兖州糧田大部分都在士家大族手中,朝廷的糧田太少,很難征夠糧稅,至使庫内幾無存量,昌邑便是如此。”荀攸無奈道。
“這些個蛀蟲,蛀蟲!”曹操氣得跳腳,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弄地盤,卻被這些看似事的麻煩阻礙。
“主公,其實五千兵馬已經夠了,劉岱之子懦弱無爲,隻需造出攻城聲勢,此人必降。”荀攸笑着道。
“還是公達多智,這事就由你來辦。”曹操頭道。
“攸告退。”荀攸拱手道。
廬江郡郡治舒縣太守府,孫堅坐在首座笑着對陸康道:“有公紀相助,堅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過譽了,康不敢當!”陸康投向孫堅也是考慮到自己的家族,孫堅全取江東六郡(廬山、丹陽、吳郡、會稽、豫章、九江)隻是時間問題,越早投靠孫堅能得到的好處就越多,陸康十分精明,一眼就能看出王朗、嚴白虎之流根本不是孫堅的對手,就算是九江的袁術,也不能拿孫堅怎麽樣。
“當的,當的,再過兩日某便啓程前往豫章,你替我向江東其餘郡守發告通牒,令他們來豫章參見新的揚州州牧。”孫堅笑着道。
“陸康定當效勞。”陸康回答道,但心中也是苦笑,孫堅這樣一弄,就預示着他陸家已經成了孫家的人,被孫堅牢牢的綁在了同一條戰船上。
“季甯(陸康的字)啊,你陸族在江東也是名門望族,堅有許多事還要勞煩你啊。”孫堅笑着道。
“主公所托,康無所不從。”陸康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