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時候每當逢年過節,我就跟着母親四處遊逛,少年時的自己無憂無慮,真的很好。”劉氓笑着道。
“氓哥如今都成了天立地的大漢王爺,還如此話,豈不是要嫉妒死那些碌碌無爲的旁人?”蔡琰掩嘴輕笑道。
劉氓走向路邊,從販手中買下一袋酸棗遞向蔡琰道:“王爺?若是生在太平日子,這王爺我還真不願當。隻怪自己身于叛亂時代,我不取自有他人取之,到是後悔莫及!”劉氓道,“不這些了,你慢吃,沒人和你搶。”看着蔡琰一口吞下兩枚棗子,劉氓提醒着。
“氓兒對琰兒真好。”蔡琰依偎在劉氓右側,吃着棗子模糊不清的道。
“你看看你,淑女的樣子都被你敗壞掉咯,吃着東西還個不停。”劉氓打趣道。
“才不是呢,我去前面!”蔡琰嬌羞的閃在一旁出口道,着就向前方跑去。
“等等,慢!”劉氓也難得有這樣溫馨的時候,自然一切的随着蔡琰,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着。
“氓哥,快來,前面好熱鬧!”劉氓也在随意的望着周圍,不時有孩童嬉鬧闖過,這一切都很美好。聽到蔡琰的叫喊,也不再觀望趕忙跑向蔡美人,沿着它的手指看去。
隻見前方兩百來米的地方聚集着不少人,似乎有什麽活動。以劉氓的眼力自然能看到人群之中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台子,有像戲台,但劉氓有覺得不像。發現了新鮮事物自然要去看看,劉氓拉上蔡琰的手道:“我們去看看。”
走近了劉氓氓不由得暗自驚訝,是什麽事情能聚集幾百人之衆?而且這群人都是身着錦衣的富家子弟。見事情并不簡單,劉氓輕聲道:“拉緊我,我們去前面看看。”
完劉氓便用暗勁擠開周邊數人,一步步的向前方台子走去。走進了劉氓不由得暗笑,因爲台子上挂着四個大燈籠,上面有四個字:元宵詩會。某非漢末就有燈謎了?劉氓心中想到。
這時劉氓周圍的人也看見了劉氓與蔡琰這對俊男靓妹,一時間劉氓二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這位兄台,恕在下冒昧,敢問這元宵詩會是何意?”劉氓皺了皺眉頭随即松開,問向一旁的青年男子。
“不敢當,兄台的問題某剛好知道。這元宵詩會本是成都才子在新年之際交流才華的聚會,後來新州牧來了之後聽了此事,大加贊賞,這樣能夠使益州的才子得到更好的交流,便在每年元宵之夜,在成都此處設下擂台,讓諸位才子比試。”年輕男子長相也是不凡,劉氓如今也算看人無數,知道這位不是一般人,身形隐隐透出一股英氣。
“哦?可是劉焉劉州牧所設?”劉氓笑着問道。
“兄弟慎言,如此直呼大人名諱實爲不禁。不錯,是大人所設。”年輕男子看起來十分正直,輕聲道。
“倒是在下的不是,我是南陽人士,姓宇名鵬字硭琉。”别人幫了自己一忙,不告知姓名可不禮貌,雖然出的是個假名字。
“在下張任,就是成都本地人。”年輕人拱手道。
“張任?可是童淵之二弟子?”劉氓驚呼一聲随即問道。
“兄台怎知家師名諱?”這下輪到張任詫異了,童淵的名氣在漢末絕對不大,他是死後成名的。因爲他的幾個徒弟在生前都沒吐露出自己師傅的名諱,一直等到趙雲挂掉,世人才知道他是童淵的弟子,而且還有兩個師兄,一個槍王張繡,一個益州張任。
“我不但知道你家師,還認識你大師兄!”劉氓笑着道,還好張繡已經收降,要不然此時真不好解釋。
“張師兄?他近日可好?”張任激動道,他十餘歲被師傅接上山學藝,前年才被允許畢業下山,能有自就待他不錯的師兄的消息,自然會激動萬分。
“張繡如今過得不錯,如今已是長安王麾下大将,跟随張飛一起去并州抵禦外族了。”劉氓稍微透露了消息。
“果真是在下師兄,任在此多謝兄台相告。”張任握拳道。
“無妨,在下也要感謝張兄相告詩會之事呢。”劉氓笑着道。
“對,現在先看詩會,馬上就會有董大人出來主持詩會了。”張任笑着道。
“董大人?董和?”劉氓問道。
“是的,就是董和董大人。”張任頭道,“董大人可是成都的好官啊。”
“張任你下山這麽久,沒想過出仕?”劉氓疑惑問道。
“師傅讓我先下山休整三年,再尋出仕。”張任無奈道,“任也百思不得其解,爲何要等三年。”
“你師父是用心良苦了,你自上山,十餘年後再回來大漢都已經變了個樣,雖然你師父也會告訴你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但總比不上自己觀察,所以你師父讓你先下山,好好看看大漢的山河,好好觀察大漢的各地太守甚至是洛陽天子。這樣你的選擇才能盡可能避免遺憾。”劉氓瞬間就想通了關鍵,笑着道。
“原來如此,多謝兄台爲任解惑。”張任此時心中的一疑惑解開,人似乎變了個樣,劉氓很容易就感覺到張任放下了這個不輕不重的包袱,精氣神又有精進。
“氓哥,你們不要了,你看董大人都上去了!”蔡琰轉身提醒道。
劉氓聽到後也看向竹台,蔡琰的不假,董和已經從竹台邊沿處走了上去,站立在擂台中央的案席上。
張任之前也看到了美貌的蔡琰,但他的表情就比其餘成都才俊自然多了,在蔡琰話的時候也隻是輕輕看了一眼随即盯上了高台上的董和。
“張兄,此乃拙荊蔡氏,被在下寵壞了,總是沒大沒的。”劉氓介紹的道。對于張任這樣一位三國悲情人物,劉氓十分欣賞,要不才不會把自己老婆如此正式的介紹給對方,這等于是認對方爲兄弟了。
“見過嫂子。”張任知道眼前的男子比自己大,而且與自己很投緣,開口道。
“恩。”蔡琰臉蛋紅了紅,輕輕一個鼻音,算是答應了張任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