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除了張飛其餘将領已經全部返回,甘甯、太史慈也完美的完成了劉氓安排的任務,此時的并州正在賈诩與徐榮的的指揮下進行官員大洗牌。長安的高級将領(中低級将領自然沒有這個福利,要是都放假了,誰來守城!)都在爲新年準備着,準備享受一年當中才有一次的假期。這寒假自然是劉氓特批的,整個大漢僅此一家别無分号。
長安的王府已經開始建造了,劉氓本來不準備大興土木的,但耐不住麾下衆臣子天天唠叨,才從庫房取出一部分預算經費用來建造劉氓自己的王府。是建造還不如是改造,由于長安本身就是舊朝古都,各種各樣的王府自然不少,劉氓也就選了靠近長安皇宮的兩處府邸,準備将這兩座王府進行改造,建成自己的劉王府。
甘甯還爲這事向劉氓進言,根本不需要建造王府,直接搬入長安皇宮裏就行了,裏面的建築雖然老舊了些,但卻要比外面的建築宏偉、氣派。劉氓當場給他一個爆栗,讓他不要胡言亂語。雖然長安現在不是大漢都城了,但皇宮也不是劉氓可以住的,除非哪天劉氓真的完成了新一次的一統,到那時劉氓若是高興,住進皇宮才不無不可。
“琰兒在擺弄什麽?”劉氓已經要定居長安,他的家人自然不可能還留在漢中。劉氓現在暫居太守府,府内的丫鬟仆人都是從漢中追随蔡琰而來的劉府舊人。劉氓對這些原漢中劉府的仆人還是比較放心的,有這些人看家護院也不怕有眼生的人混進來,府内的安全也因此大大提高。
劉氓雖然不在意這些事情,畢竟他也算是初入漢末超一流武将之列的高手,所謂藝高人膽大,劉氓根本不怕會有什麽刺客、間諜之類的人來找他麻煩。但蔡琰等人來了以後劉氓就比較擔心了,所以就把之前長安太守府的奴仆悉數辭退,甯願讓蔡琰帶着近百男女老少從漢中趕赴長安。
蔡琰進入長安以後,劉氓的親衛又有了新的任務,那就是保護好他們的主母,劉氓的親衛營有一群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八百女兵。這八百女兵是劉氓千挑萬選(衆看官思想不要太邪惡)從幾萬人中挑選出來的,不論是身體素質或是忠誠指數都不在劉氓親兵營其餘兵士之下。這八百人沒有首領,直接聽命于蔡琰,這次蔡琰來長安劉氓就幹脆又調派七百人補足一千五百之數,守衛在太守府周圍。(太守府裏面自然是女兵把守,這樣不會太邪惡吧,哈哈)
“沒有呢,隻是些簡單的縫補。”坐在榻上的蔡琰回過頭來道,手中拿着的是劉氓不心劃坡的一件披風。
“這些陣線活交與下人便是,你看看你的手,都有老繭咯!”劉氓笑着道。
“不要,那些仆人笨笨的,就算縫好氓哥穿戴也不舒服,琰兒自己補上就不會了。剛剛好,你來試試!”完咬斷線頭,輕輕拉了拉,看着手中平整的披風笑着道。
劉氓笑着刮了下蔡琰的瓊鼻,伸手接過披風搭在肩上道:“真不錯,穿着比新的還舒服、暖和!”蔡琰輕笑搖頭,幫劉氓把披風扶正,在褶皺處輕輕拉動使之平整。
“氓哥你坐下,我彈琴給你聽。”蔡琰很享受這片二人天地,隻有在這裏劉氓才會一心一意的陪着她笑、陪着她鬧。
“好啊,讓某聽聽琰兒琴藝是否超過了蔡大家!”現在蔡老頭還沒死,蔡大家這名頭自然輪不到的蔡琰,劉氓的是他的嶽父大人。
“琰兒學琴不過十餘年,怎比得上爹爹數十年的研究,想要在琴藝上比過爹爹想必是難咯。”蔡琰笑着道,言語中卻沒有一絲沮喪,反而充滿自豪,爲自己有這麽一個牛哄哄的老爹而自豪。
完蔡琰就走向一旁高架從上把琴取下,端放在矮榻上盤起雙腿開始試音。劉氓坐在床榻上靜靜聽着,雙眼凝視着蔡琰,一會看着她粉嫩的臉(蔡琰這時也就十幾歲,粉嫩不過分吧),一會盯着她細長的雙手,其中的愛意不足爲外人道。
一曲奏畢,劉氓似乎還在回味,來漢末近三十年,劉氓也越來越喜歡這古典音樂。隻是平時公事繁忙,樂師也沒蔡琰的水品,劉氓聽的很少罷了。
“氓哥,琰兒的琴藝有沒有長進?”蔡琰眨着眼笑到道。
“琰兒自然是厲害無比,我看整個大漢也很難找出與琰兒比肩的樂師咯。”劉氓笑着道。他這不是假話,以蔡琰的水品,即使她現在還年幼,難免有些不足,但比起漢末的樂師倒是好上不止一籌。劉氓倒是認爲有幾位不從事樂師職業的人物在琴藝上或許能與蔡琰比肩,例如江東的周郎,詞有誤、周郎顧,這句話可不是玩笑。
“氓哥,近日你去看過甯姐姐嗎?”蔡琰突然問道。
“張甯?還沒呢,她在别院呆的好好地,我去打攪她作甚!”劉氓不以爲意的道。
“氓哥也該去看看甯姐姐啊,她一個人很孤單呢!”蔡琰道。
“不了,我和她可是有仇的,雖然他父親不是死在我手上的,但也是間接因我而去。若不是答應了張角要照顧着她,某也不會把她帶在身邊。”劉氓搖頭道。
“氓哥你總這樣,甯姐姐溫柔大方,她從沒怪過你,你這是以男人之心度女子之腹。”蔡琰撅着嘴道。
“答應你了,有空的話我會去她那走動走動,你平時呆在府裏挺悶的,也可以與她一起在長安城裏逛逛。隻要你們不出長安,想必不會有什麽麻煩。”劉氓想了想道。
“謝謝氓哥!”蔡琰笑着道,畢竟嫁了人的女子出門總是不好,雖漢朝習俗并不是十分迂腐,但也不像現代那麽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