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身後的副将翻身下馬,指揮着衆兵士搬運器械。
“嘿嘿,這些值錢的大家夥都不帶,這劉氓走得可真急,那徐榮還有詐!合該某一人取此大功!”郭汜看着眼前的搬運工作,心裏就美滋滋的。
“不能再等了,你領五千人在這搬運器械,我去擒拿劉氓!”郭汜對着副将道。
“諾!”副将頭回應道。
“走!”郭汜馬鞭一揮,大軍又開始前進。
“将軍,前方不遠就是藍天山,劉氓兵士就在這山上紮營的!”一路過來,探哨每隔五裏就會向郭汜報告一次。
“劉氓營寨有何動靜?”郭汜問道。
“如今已是醜時,劉氓大軍又連夜征戰,兵士都已沉睡,連營前的巡哨也無精打采的。”探哨得意的道。他也不想想,劉氓大軍累,難道郭汜手下兵士就不累?郭汜手底下的兵肯定比劉氓的士卒還累。
“幹的不錯,拿下劉氓後某家有賞!”郭汜拍了拍探哨的臂膀道。
“謝将軍!”兵笑着道。
“再快一,再快一!”郭汜對着行軍的兵士大聲喝道。“馬上就要到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郭汜不知道,自從他進入藍田地界,就已經被劉氓所監視。
“主公所創的望遠鏡真是不同凡響,這麽遠都能看得清楚郭汜在那擺手!”郭嘉拿着漢中‘工匠城’出産的漢代望遠鏡,站在半山腰邊觀察邊道。
“是啊,這東西可是很不容易才弄出來的。”劉氓也是感慨,爲了這些還帶有雜質的玻璃制品劉氓可算是耗費頗多資源。索性這東西還是造出來了,劉氓帶着得意道。
“再過半個時辰,郭汜就算是進入主公所設的包圍圈了。”旁邊的甘甯興奮的道,邊邊拿着望遠鏡盯着看。
“你們可要悠着,這望遠鏡産量極低,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弄出一個來,壞了可不要找我!”劉氓對自己的手下可是從來都不氣,這些先進裝備一出來就一人給了一個。
“讓老張拿着這個看得還真累,要是能架在地面上就好了。”張飛在一邊嘀咕道。
“這是個好主意,下次讓工匠城裏的大師們改改!”劉氓頭道。
靠着月色與火把的亮光,郭汜充滿笑意的盯着不遠處的劉氓營寨。可能是趕路太匆忙,這營寨明顯不太合格,防範有許多漏洞。郭汜此時也沒在馬上了,低身對着身邊的将士道:“都給我沖,進去先給老子把火起來,看這劉氓死不死!”
“諾!”幾員偏将頭稱是。
“上馬!沖!”郭汜重新上馬,對着麾下将士就是一道手勢,衆人接到命令便急速的沖向了劉氓大營。
郭汜在一般情況下從來都不會身先士卒,但這次爲了擒殺流氓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帶着所有騎兵就率先沖入了營寨。但迎接他們的隻是一座寂靜的空營。
“糟糕,上當了,回撤!”郭汜也算機靈,馬上反應過來大聲吼叫道。
“将軍,後面都是步卒,出路都堵住了!”偏将回話道,這次郭汜把長安的兩萬騎兵都帶了出來,現在騎兵被自家步卒堵在營寨裏面,真是可笑之極。
“叫他們讓路,都趕快退出去!”郭汜此時激動了,營寨裏面一人都沒有,天曉得劉氓的大軍在哪埋伏着。
炸營了,由于郭汜的命令沒有及時的傳出,加上本就身心疲憊的長安步卒遭遇這種驚吓,炸營是很正常的。郭汜現在一個漢中兵士都沒碰上,**坐騎就已經踏死了五六長安兵卒。
好不容易出了營寨,郭汜準備開始逃亡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彪人馬,爲首的是張飛。“郭汜賊,還不下馬投降?”張飛大聲笑罵道。
“撤!”郭汜左右看了看發現西邊有個山坳,立馬帶着兵士向那沖去。
“郭汜休走,吃你家張爺爺一矛!”張飛自然不會這樣放過郭汜,帶着麾下重騎兵追趕而至。重騎兵可以算是現有衆兵種的大克星,張飛麾下兵士不論是殺步卒還是騎兵都十分容易。
郭汜現在十分懊惱,若是自己聽了徐榮的話呆在長安不出城多好,也不回落到如此境地。郭汜不是沒想過沖擊張飛,但隻要一想到張飛那兇悍摸樣,郭汜心裏就打顫,再加上現在自己麾下兵士亂成一團,郭汜根本無法指揮。沒有進攻的勇氣與能力他隻得逃跑。
“停下吧!”張飛看了看已經接近山坳郭汜大軍,笑着道,“把這裏親掃幹淨!”
“益德,我等真不去湊個熱鬧?”潘鳳此時也從一旁現身問道。
“不了,我們重騎兵可是寶貴的很呢,用來與郭汜這等貨色拼殺不值得!”張飛雖然愛胡鬧,但腦子絕對不差,是劉氓麾下有數的大将。
帶兵進入山坳的郭汜好不容易有了一喘息的機會,臉色還沒轉過來就聽到了讓他絕望的聲音。
“郭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來!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山坳周圍刷的一下站立起兩萬餘弓箭手,話的是太史慈,“放!”
幾萬支箭羽如急雨般落下,郭汜看的頭皮都發麻了。那還有一大将風度,急聲吼道:“撤,撤!”完就在一衆親兵的護衛下狼狽逃離,他雖然逃走了,但山坳裏至少留下了萬餘長安兵士,加上被張飛追殺而死幾千兵士,郭汜已經損失了兩萬兵士。
“哈哈哈哈!郭汜,好走不送!”太史慈彎弓搭箭,手中的羽箭直接命中郭汜後背。
中了太史慈一箭,雖然距離較遠太史慈也沒用全力,但郭汜還是疼的差跌落馬下。
“将軍!”幾員偏将倒也算是忠心,一看郭汜中箭都停下馬出聲叫道。
“無妨,我等快走!劉鵬宇,此仇不報,我郭汜誓不爲人!”郭汜咬着牙拔下背上箭矢,再撕下披風胡亂包紮一番恨聲道。
“是嗎?那我可留不得你了!”半山腰間傳來了劉氓的話音,随着這句話的傳來,郭汜發現他還是被劉氓兵士所包圍,一直都被劉氓所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