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儒深深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個嶽父,自從上次獻策可保洛陽無憂後就越來越放縱,整日在天**中**,這如何是好啊!
“夫君何故歎氣,爹爹不在我們等等就是了!”旁邊的董媛道。
“等等,就等等吧!”李儒似乎有種心灰的錯覺,自己這樣爲董卓勞心勞力有結果嗎?
“賢胥和媛兒來啦!”兩人一直等到大中午,董卓才從宮裏出來回到董府。
“嶽父新年萬福!”“爹爹新年快樂!”李、董二人起身拜禮道。
“不必多禮,日子過的真快,又是一年過去了!”董卓笑着道。
“主公,儒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李儒思慮片刻,還是準備出自己想的話。
“何事?但無妨!”董卓搖了搖身子,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道。
“主公近日來經常在留夜宮中,極爲不妥!”李儒能這樣,顯然他對董卓是極度忠誠的。
“有何不妥?有和人敢不妥?”董卓哼了一聲,不滿的道。
“主公,若是此事流傳出去,外人會主公**天子**,危害大漢社稷啊!”李儒也沒發覺自己的話也很不妥,急急忙忙的對着董卓告誡道。
“胡,某家倒要看看誰敢言論?誰敢言論某家就砍了他的腦袋!”董卓似乎是真生氣了,對着李儒吼道。
“爹爹,今日正月初一,不談國事,我們不談國事,别生氣!”董媛隻能出聲勸道,同時拉了拉身旁李儒衣袖,示意他别再惹董卓生氣。
“主公,儒言語不當,請主公責罰!”李儒無奈低頭道。
“此事到此爲止,休再提起。另外若真有人敢議論此事,就給我抓起來,到時候一并處死!”董卓揮了揮手道。
“諾!”李儒隻能答應下來。
董卓夜宿皇宮的行爲使得他再次成爲衆矢之的,現在不但是百姓怨聲載道,一大批一大批的有學之士、書香學子、忠義之士都出來指責董卓,并迅速投入各地太守州牧麾下,準備爲自己的主公施展心中的報複并除去董卓。
同樣也有俠義之士想要刺殺董卓,但一次都沒成功,所有能靠近董卓身邊的刺客都死在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之下,而一些能力低微的一出來就被董卓親衛給砍得不**形。
這樣的日子使得本就人心惶惶的洛陽民衆更加無法度日,短短數十日,洛陽就有近三萬人口流失,有死掉的,有離開洛陽的。
“主公,董卓在洛陽如此行事,死期不遠了。”渤海太守府内,許攸笑着對首座的袁紹道。
“子遠言之有理啊,董卓他越是不知道節制,我想他死的就越快!”袁紹笑着回應道。
“主公,那我等何時出兵讨賊?”旁邊的逢紀問道。
“何時舉兵讨賊?子遠,你。”袁紹還真沒想好什麽時候出兵洛陽。
“主公不妨再等等,等到春耕結束再行進兵事宜最佳。想必在此之前一定會有人沉不之氣先舉大旗的。”許攸笑着道。
“好,就依子遠之意,春耕後再行進兵之事!”袁紹一聽,也就欣然同意許攸的法,隻要不是我出這個頭就好。畢竟無旨進京可是大罪,隻要有人帶頭就好。
許攸很聰明,如今的确有人坐不住了。上黨郡是離董卓底盤最近的一個郡治,也是最靠近汜水關的郡城。
“如今董卓重兵壓進汜水關,我上黨可是毫無保障可言了!”上當太守張楊,對着下首衆人道。
“主公,上黨兵士若是剿滅山賊還行,但與董卓麾下鐵騎相比相差甚遠!”這時一文人道。
“那該如何是好?”張揚問道。
“主公,我等隻能日夜派重兵守城,戒備董卓。”又一人道。
“主公,有某家在此守城,就算他董卓親至也休想破開城池!”這時一身披亮甲的武将昂首道。
“康戚忠勇,某甚喜之!”看着眼前隻有穆順一人能不驚慌,張揚也有了笑容。
“主公,或可聯系其他太守、州牧前來救援!”第一個話的人又開口了。
“如何讓他們前來救援?”張揚一聽可以搬救兵,立馬問道。
“主公,關東諸侯想要讨伐董卓不是一日兩日了,隻要主公能先舉起進京擒賊的大旗,想必會有許多人跟着響應的。”這人智商也不低,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想出這麽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是極爲不易的事了。
“若是沒人來援,那某家可不遭殃?”張揚沒那個單子第一個跳出來反抗董卓,畢竟他這個太守都是董卓封的。
“主公可先與冀州、兖州等地通信,告知衆人上黨情況,若是他們肯來援,主公便可做這出頭鳥,至少能保一時平安!”那人回答道。
“就依孝祁所言,給各處州牧、太守去信。”張揚無奈的頭,苦笑道。
“主公不必如此煩惱,若是讨董成功,主公不但能保的性命,或許還能升官封侯!”知道自己主公心中陰影,魯孝祁寬慰道。
“孝祁不必诓我了,某家不求加官,隻求一世平安就好!”張揚搖搖頭,苦澀的道。
視線離開上黨,轉回豬腳身邊。
“主公,想必關東各路人馬都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大展宏圖了!”戲志才笑着道。
“昱估計這些關東士族出兵最遲不會超過兩月,到時主公也可參與分一杯羹了。”程老頭也是興奮的笑着道。
“我還以爲就張飛那些人是軍事狂人呢,原來你們兩個也這麽喜歡打仗啊!”劉氓玩笑道。
“昱并非是喜歡戰争,而是爲了主公,爲了大漢而不得不去接受戰争。若是能無争鬥,昱每日像奉孝一般飲酒作樂豈不美哉?”程昱的是實話。
“你怎麽到我身上來了?我每日飲酒無事可做是因爲氓哥沒事安排給我,可不是我偷懶!”郭嘉在一旁不滿的道。
“好了奉孝,此次若某家出征就由你與志才爲某家随軍軍師,你就有事情可做了,到時可不要貪杯!”劉氓笑着道。
“這是自然,主公終于肯讓嘉上戰場了!”郭嘉堅定的道,話語中帶着少許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