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黃将軍,就比試比試讓我等開開眼界吧!”有人帶頭,底下人自然跟着起哄。
“子義,你以爲如何?”黃忠想了想,對旁邊的太史慈問道。其實他也希望互相切磋切磋,劉氓手下一流武将不少,但要射箭,也就甘甯算是精通,其他人水品一般,但就算是甘甯與自己比劃也是相差甚遠。
“既然漢升将軍有意,切磋切磋又有何妨?”太史慈笑着道。
“好,這太史慈算是個爽快人!”混在人群裏的張飛聽了太史慈的話頭對着一邊的甘甯道。
“某家也喜歡這樣的漢子!”甘甯笑着回了一句。
“張将軍,甘将軍!”士卒們一直圍着黃忠二人,開始并沒看見張飛,現在看見了自然要禮貌上前打招呼。
“你們倆比試,某與甘甯作證!誰輸了誰請客去天然居吃一頓!”張飛拉着甘甯走上前,對着黃忠、太史慈道。
“這二位是?”太史慈新來,不認識張、甘二人。
“某家甘甯,這位是張飛!”甘甯拱手道。
“原來是主公張、甘二位将軍,久仰大名了!”太史慈雖然猜到一,但現在對方自報家門,太史慈還是有着少許激動,畢竟眼前的兩位可是主公麾下最出名的幾位将領了。
“莫要多閑話,趕快開始比試!我來出題,一百五十步外定射靶!”張飛急性子,也不回禮,急忙道。
“子義,益德就這脾氣,接觸多了就知道的!”甘甯笑着道。
“無妨,無妨!”太史慈沒有多,笑着搖頭。
當衆人移駕靶場,已經有人把設施都擺放整齊,等着二人比試。“子義,你先來還是某家先?”黃忠笑着問道。
“将軍請!”太史慈笑着單手虛引,道。
“那某就不客氣了!”黃忠難得的認真起來,把自己從不離身的挽雕寶弓搭在手上,走上射箭處,對着一百五十步開外的靶子就是一箭。
黃忠射箭自然不會脫靶,很快大家就聽到報靶人員叫到:“十環!”對,是十環。這是劉氓發明的(算嗎?)。劉氓認爲漢朝的草人靶子對于許多武将來都太簡單,所以就把後世的箭靶運用上來,黃忠當時就喜笑顔開,這種箭垛黃忠活了幾十年了都沒見過。
“子義請!”黃忠收弓,對着後面的太史慈道。
太史慈頭,這靶子他自然是練了,雖然隻練了一天,但對于他這種級别的射手來并沒什麽很大區别,所以太史慈很自信的走上前,彎弓搭箭,“嗖!”的一聲,弓箭沒入靶中!
“十環!”同樣是十環,這種固定靶子對于兩人來隻是開胃菜,沒什麽挑戰。
“比你厲害!”張飛聲的對着旁邊的甘甯道。雖然是聲的,但張飛的喉嚨與常人有極大不同,他再聲周圍的人都能聽見。所以周圍士卒都想笑又不敢笑的看着張飛二人。
“他娘的,某家又不是不服輸的人,他是厲害!”甘甯無所謂的道,但他有句話沒出來:‘到了水裏,你們再厲害我還是照樣一個打倆!’
“不過瘾,每分出勝負!再比比,就比騎馬射箭,同樣是一百五十步以外!”張飛接着道。黃忠與太史慈也有接着比下去的意思,畢竟好的對手是很難遇到的。
騎射是太史慈先上,但這種動作對他來還是有兒科,很輕松就得到十環的成績。黃忠自然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同樣也是十環。
“這就難倒俺老張了,還是平局啊,比什麽呢?”張飛左右看了看,開始想子。
“子義,不若我兩都比比絕學?”黃忠下馬對着旁邊的太史慈道。
“某家莫敢不從!”太史慈也是笑着回應。
走到箭台邊,黃忠對着太史慈道:“自已看好了,這是某家的拿手絕技!”罷黃忠抽出三支箭矢,呈品字形捏在手中搭在弓上。拉滿弓的一瞬間三支箭矢一齊飛向箭靶,全部命中十環。
“黃将軍威武,黃将軍威武!”周圍看着的兵士們熱血沸騰的叫喊起來。至于開始爲什麽不叫,那是因爲看多了,沒什麽很大視覺效果。
“黃将軍稱得上是箭術宗師了!”太史慈笑着頭,恭敬道。
“子義莫要謙虛,快快射來!”張飛在一旁叫到。
太史慈緊了緊手中寶弓,同樣抽出三支箭,但隻是用四指夾住,把弓拉開,對着黃忠道:“這是某家苦練而成的連珠箭,将軍試看之!”
太史慈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射出三支羽箭,三支箭呈直線射向箭靶,很快箭靶處就傳來了一短兩長的三聲。遠遠看上去,衆人似乎隻看到一支箭射在了箭靶上,其餘兩支都不翼而飛了。
衆人匆忙走上前看了看,“當真是神射!某不及也!”黃忠看着完全連成一支長箭的三支羽箭,笑着道。
“真他娘的厲害,這要是對着人射,誰躲的過去?”甘甯搖了搖羽箭,但沒有一支掉落下來,這力度與準确度真不是一般人能練出來的。
“諸位過獎了,今日慈也不過是偶有感悟,才能連發三支,平常隻能兩支連發!”太史慈謙虛的道。
“兩支也不錯了,俺老張一支都不一定能射中十環呢!”張飛搖搖頭歎道,“等下,這次好像又打平了,你們兩個誰請客?”
“好了,子義新來,某等理當爲他接風,這頓飯就某家請了,大家都一起來!”黃忠完笑了笑,這張飛就知道騙吃騙喝。
“這不好吧,應該由慈請各位将軍才是!”太史慈現在也隻能算是個武藝不錯的青年,聽到劉氓麾下第一武将請自己吃飯,頓時有不自在,馬上道。
“好了,這頓就漢升請,下次就你請!别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得!”張飛笑着道,又可以喝到美酒了。
張飛之所以鼓動他人請客就是想喝酒,因爲劉氓下過令張飛每月隻能買十壇酒,超過十壇就算張飛用再多的金銀也買不到,所以張飛就想到這個法子,四處騙吃騙喝,自己買的就躲在家裏慢慢喝!
劉氓知道了也是無奈,隻能讓他這樣了,畢竟把他管的太嚴不是好事,隻能慢慢來,讓張飛自己約束自己。
黃忠很大方,把劉氓麾下所有在城裏的武将都叫了來,在天然居吃喝起來。這一吃就花掉了黃忠三個月的工資,但他并沒什麽肉痛的感覺,畢竟跟着劉氓平時花錢的地方不多,自己的積蓄估計是所有将領裏最多的。别忘了,黃忠原來可是地主階級的。
經過這次聚會,太史慈算是徹底融入新的大環境中,他的這種變化劉氓看着十分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