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到來使得董卓勢力比曆史上縮水了許多,他還敢去廢帝立新君嗎?若是一直就這樣僵持下去,那曆史将會如何改變?”劉氓被三國志系統的回饋信息所打擾,已經是無法睡眠,腦袋裏想着以後的路。
劉氓的考慮是有必要的,曆史上的董卓地盤不可謂不大,涼州南端是他地盤,河東是他老家,整個司隸被他牢牢霸住,甚至三輔地區,長安等地都被他劃入囊中,有如此根基他才能在洛陽嚣張跋扈。
而現在涼州已經被劉氓所統轄,董卓那不入流的勢力早就被驅逐出去,連帶着三輔也成了劉董的勢力交接線,董卓可謂是失去三分之一的地盤,而且劉氓的強大必然是董卓的一塊心病,此時董卓在洛陽也沒曆史上那麽胡作非爲。
劉氓有時都在想,自己勢力是不是發展過快了,帶給其他人一種壓迫感,董卓就首當其沖。若是因爲自己而造成曆史的偏差,劉氓可是得不償失了。
情況的确如劉氓所想,董卓此時也是異常苦惱。
“賢婿啊,你看看那些個大臣們!朝堂之上居然對着某家如此叫嚣,真是氣煞我也。”董卓這幾日早朝,許多大臣都沒給他好臉色,這些人都是以袁隗爲首的關東士族。
東漢時期,關東士族與關西士族一向不和,吵鬧争辯實是正常,董卓擁兵數十萬,毫不把這些士族看在眼裏,這些人自然也是極度反感董卓,時常向劉辯打報告,董卓的不是。
劉辯才多大,根本無法調節,這時何後站了出來,何後不滿董卓擁兵自重,大聲斥責了董卓,董卓此時就對劉辯母子二人産生了怨恨。
“主公,既然這些大臣以主公乃是外臣不得在洛陽久留爲借口,想要驅逐主公!主公何不向陛下讨要司空職位,主公隻需稍加脅迫,我料群臣也沒人不敢不同意。到時主公可就名正言順的制霸洛陽!”李儒向董卓建議道。
李儒的主意還真不錯,若非董卓實在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或許董卓能在洛陽安穩做一輩子三公。
“此計甚妙!明日上朝我便向皇帝求官,諒他也不敢不給。”董卓找到了發洩口,心情就好了起來,對着李儒就是猛誇。
“主公在洛陽已無敵手,但在洛陽之外,還是有許多阻撓。”李儒想了想,還是對着董卓出。
“某家擁兵洛陽,連皇帝都得聽某家的,還有和煩憂?”董卓不以爲意的道。
“主公莫非忘了劉氓劉鵬宇?”李儒道。
“是了,劉氓現在勢力也是頗大,但某家無需擔心。他新得涼州,恐怕現在忙不過來吧,涼州如何荒涼那是某家親眼見過的。”董卓道。
“主公,或許此時劉氓還不曾對主公有些許威脅,但以後就難了,以劉氓的手段,此次收服羌族後,必然全力發展涼州,不出三年涼州或許會變成下一個漢中啊。”李儒道。
“賢婿多慮咯,他這涼州牧還是某家爲他求來的呢!他會與某家作對?好了,今日不談這些,歌姬,安排舞曲!”董卓的目光永遠都不會長遠,所以對劉氓的防備也就不怎麽高。
李儒搖搖頭,董卓現在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器重他,但已經不再對他言聽計從了,董卓現在已經開始變了,變的有喜怒無常。主公啊,你難道不知道劉氓才是你最大的對手嗎,他可是姓劉的啊。
第二日早朝,董卓果然威逼司空劉弘退位讓賢,衆人無法,在洛陽董卓勢力最大,雖然平時朝堂之上可以與他吵嘴,但董卓真要做的事情他們也攔不下來。就這樣,在大臣退宿,帝王無德的局面下,董卓坐上了三公的位置,一時間得意無比。
“本初、公路,現在呆在洛陽已經無甚益處,你二人可想好了出路?”太尉府邸,袁隗對着袁家兩位後生道。
“爲何要離開?我看洛陽,蠻好的嘛!”袁術不明所以,滿不在乎的道。也是,董卓來了,洛陽雖然經常雞飛狗跳,但對這些東漢**成員來并沒有什麽變化,袁術依然整天吃喝玩樂,逍遙自在。
“叔父,要不我找個機會離開洛陽,去北邊吧。”袁紹沒急着話,思考一番才對着袁隗道。
“公路,你看看你!你要想哥哥好好學學,整天想着聲色狗馬,你可是我袁家後人,怎能如此不長進!”袁隗這個長輩做的還是很到位的,對着袁術就是一頓教。
可惜,袁隗找錯了對象,袁術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個庶出的哥哥,不怎麽看得起他。現在就然被家中長輩教要向他學習,袁術好懸沒被氣死。
“他有什麽好的,也不整天和那些俠士們混在一起,丢我們袁家的臉。”袁術撇撇嘴道。
“你怎麽如此大逆不道,他可是你哥哥!哼!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還有本初,你也不要老是養着那些俠士,會遭人病诟。”袁隗道。
“知道了,叔父。”袁紹在家裏也算是個孝敬長輩的好孩子,對長輩都還尊敬,除了那個也不怎麽喜歡他的便宜老爸以外。
“哎,你們其餘弟兄資質愚鈍平庸,袁家以後就靠你們兩個撐下去了。所以你二人必須互相倚爲助力,不可再如幼時般吵鬧。”袁隗爲了袁氏家族那可謂是苦口婆心,曆史上證明他的都是對的,若是曆史上兩袁合作,哪裏還會有曹操一統北方的機會,估計整個天下都會被袁氏奪下。
雖然袁隗屢次教,屢次勸誡,但二袁始終不會成爲真正的兄弟,這是命運使然,也是二人個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