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咯,真期待下個月發行的三國志十二啊。聽是最後一款三國志遊戲了。休息去。”劉氓眯着眼睛,伸個懶腰,起身想到。
“碰!”還未起身的劉氓連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再也沒起來了。而就在此時,從電腦屏幕中射出一道亮芒,映在劉氓眉心處。
“老爺,夫人生了。是個少爺。”聽到從内室傳出的報喜聲,劉焉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往裏走去。
“我這是在哪?”勉強睜開眼的劉氓看着周圍的擺設,疑惑了。“這裏是哪?怎麽這麽像是古代?我不是伸個懶腰嗎?怎麽回事?”
劉焉從外面走了進來,握着床上美婦人的手道:“夫人勞累了。”然後笑着從接生婆手裏接過剛出生的嬰孩。
美婦人也是面露喜色,道:“賤妾不勞累,這是賤妾的福分才是。”
聽着兩人的對話,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劉氓很無奈的對自己着:“穿越了,重生了。伸個懶腰也會穿越,這年頭怪事真多。”
劉焉聽着自己的孩子依依呀呀,饒似他性子沉穩也不得不開懷大笑。“哈哈,我劉焉有後了。”
這時的劉焉已經三十有三了,在古代,這歲數才當爸爸的人可真少。怪不得劉焉如此激動。
“我現在的便宜老爸叫劉焉?這名字不錯哈!劉焉,古代。不會吧?我到漢末來了?”劉氓聽到劉焉自報姓名後腦子就在不停轉動,思考起來。
“夫君,想好了給孩子取什麽名字沒?”美婦人看着劉焉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得莞爾一笑,接着問道。
“想我劉焉,漢室宗親,如今已是南陽太守。除此子外無所求,取名爲氓,如何?”劉焉捋了捋自己的短須,道。
“我這世還叫劉氓,這還是不錯的啊!南陽太守,漢室宗親,我這便宜老爸應該就是那漢末的益州牧了。不過現在還早呢!我記得曆史上劉焉應該有三個兒子吧。怎麽看上去這麽大了還隻有我一個兒子,還是剛出生的。也不知道現在是哪年,管他,至少我是不用擔心這兵荒馬亂的漢末對我有什麽影響。有個NB老爸就是不錯。”劉氓邊笑邊念叨着。
“呵呵,夫君。看來氓兒很是喜歡這名字呢。都笑出花了。”美婦人看着臉上露出笑容的嬰孩,對着劉焉笑道。
“爲夫看着呢!吾劉焉的孩兒就叫劉氓了。”劉焉看着懷中嬰孩,鄭重的道。
“滴!”的一聲響在了劉氓的腦海中,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腦海中有出現一排立體字幕:“人物建立成功!”緊接着又出現了副立體圖像。
看着出現在腦海的圖像,劉氓什麽震驚,但震驚之餘又有興奮。那立體圖分明是進入三國志十一開始遊戲後的畫面。
“這?三國志也跟着穿過來了?太惡搞了吧?還是先看看有什麽用。”邊想着劉氓就随意的擊着上面的圖标。而在外面的劉焉等人隻是發現劉氓閉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經過劉氓的不斷努力探索,終于弄明白了這個立體畫面。和三國志十一的畫面很像。功能似乎差不多,整個大漢及周邊地形圖都是十分直觀的立體圖像。也弄清楚了自己在哪,不過有些數據就出現了改動。
看着自己這剛出生的數據,劉氓很無奈,很無奈。統帥、武力、政治全是一(所有有記錄的人的初始數據都不爲零),智力似乎高些,是二十二,這似乎是穿越所帶來的好處。其他的數據就不了,慘不忍睹啊。
再看看都市,隻能看到南陽郡守宛的詳細情報,這似乎就和遊戲很不一樣了。而且所有數據的上限沒有了,隻在數據後顯示個評價。總的來老爹當得很不錯,政績相當好啊,所有評價就沒一個貶義詞。怪不得能當一州之長,還是漢末最早的軍閥之一。
再看看城市指令,也沒有了。這要是遊戲的話,似乎就沒得玩了。老爹手裏還是有那麽幾個人才的:張修、楊懷、高沛、劉瑰、泠苞。都是人才啊!這幾個人的數據也能看到。都是不錯的二流将相之才。特别是楊懷高沛二人,漂亮的數據顯示可以算的上是準一流将才了。
把整個立體圖看了個遍,發現這個圖像現在隻有數據搜集和部分整理的功能了,有待開發啊。
就這樣,劉氓的新生開始了。劉氓每天被母親黃氏(瞎編的)抱在懷裏,遺憾的是一直不能出後院,看着這有限的半畝地(大吧!)劉氓也十分無聊。還好,嬰孩的體力和精神并不怎麽強,就算是劉氓帶着現代靈魂而來也一樣,隻是比其他嬰孩要好一而已,大部分時間都在養神(睡覺)。
在劉氓九個月的時候,實在是無法忍受天天被大人們抱着,便在床榻之上直立走了起來。劉母黃氏看見後露初不可思議的神态,當下高興的對着劉氓的臉一陣猛親。而劉焉回來後又牽着劉氓走到劉焉面前。
劉焉起初沒覺得,但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才出生不滿十月,就能行走,雖不是冠絕古今,但也是天賦非凡。
看着慢慢走過來的夫人及氓兒,劉焉笑道:“好,好,好!我兒着實聰慧,根骨不凡。”
聽着劉焉的褒獎,劉氓不以爲意,但還是笑了起來。因爲他發現他的個人資料上的魅力值發生了變動,從五變成了十五,突破了兩位數,真是可喜可賀。
按照玩三國志的經驗,魅力和聲望可是有很大作用的,沒魅力那些大才們理都不理你,沒聲望那都市人口就上不去。雖然不知道這虛拟的數據顯示在現實中有沒有用,但把自己的數據弄好看的還是劉氓希望的。
又過了十數天,幾乎整個宛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太守府的少爺根骨非凡的事迹,這應該算是造勢吧。其最直接的結果就是劉氓的魅力值上漲到三十二。
十二月(因爲是古代,所以用農曆)的宛城已經下起了大雪了,由于馬上就是年關了,整個太守府裏都洋溢着歡笑。劉氓也不例外,因爲他終于知道自己是在漢末的哪一年了。腦海中的立體三國圖顯示是公元一百六十四年,但沒有漢曆時間,這也是劉氓郁悶的事情。
劉氓也是前幾天聽劉焉與黃氏交談才得知今年是桓帝延熹七年,雖然知道和不知道對自己生活基本沒什麽妨礙,但知道後劉氓似乎踏實了些。
月末到了,劉焉準備大宴賓客,手下的各個人才也都回到了宛城(雖然有些人本來就在城裏),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向劉焉報道,再來看看公子。
這次宴會劉焉難得的讓劉氓也坐在一邊,雖然劉氓大部分熟食吃不了,還處于喝粥階段。
“年關已近,南陽較之往年卻是業績非凡,吾心甚慰,諸公滿飲此杯。”作爲宴會的發起者也是最高長官,劉焉自然要首先發言。
“言簡意赅,不像後世那些高官一發言那是沒幾個鍾頭就講不完。”劉氓邊聽邊想着。
“吾等不敢居功,皆托主公洪福。”底下一片響應。
“這些應該是老爸的嫡系人馬吧,主公都叫出來了。”劉氓歪着腦袋看着底下一片人。
接下來就是吃喝玩樂了,不錯,是玩樂。沒看見中間的表演場地上有那十多個舞女在賣弄技藝嘛。這還是劉氓來到漢末後第一次看現場表演呢!
年關一過,大家又忙碌起來,就是劉母黃氏也會擺弄擺弄女工。劉氓就一邊看着。
“娘親爲何自己做這女工,家中不是有許多仆人嘛。”雖然知道黃氏爲何織衣,但劉氓還是問出來了。
“氓兒的衣物自當由娘親來添置。”黃氏寵溺的摸了摸劉氓的臉蛋,笑着道。
劉氓看着黃氏織衣,有時還會刺破手指,心中感慨良多。
要劉氓第一次話,那是唬住了很多人啊。就在年關晚上,劉氓舉起自己手中灌滿了茶水的杯子向劉焉夫婦祝福:“祝父親福壽永康。”
這一句祝福可是當場雷倒所有人,劉焉像看異寶一般看着自己的孩兒,口中喃喃道:“天佑吾劉焉,降此麒麟兒。”
劉母黃氏也驚異萬分的問劉氓:“吾兒何時能言的?爲娘怎的不知?”
“我,我也是最近才學得言語,不曾吐露,娘親自然不知。”劉氓心中一驚,裝B過頭了,一歲不到的就能話,話也就罷了,還祝福,這下要被當怪物看待了。
“氓兒所言祝詞不知何人所教?福壽永康,當真是字字珠玑。”劉焉雖然是在問劉氓,但卻看向了夫人黃氏。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啊,黃氏可是名門閨秀,大家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夫人向自己搖頭,難得此子當真如此聰慧?這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