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的溫度的是冰涼的,小巧的花瓣般的唇被自己的大嘴輕而易舉地包覆住。海藍順應着胸膛中沸騰的心疼到撕裂般的感情,野蠻地吸吮着莎恰的淡粉色的唇瓣。他的吻是如此激烈而火熱,就像是想要将全部的感情透過這一吻傳達過去。
莎恰先是驚訝地睜圓了黛藍色的瞳眸,但是她絲毫沒有抵抗的想法。冰涼白皙的面頰上浮出了朵朵紅霞,輕輕地合攏上了自己修長的睫毛。
“嗯,唔啊嗯,咕啾,呣……呼啊……咕啊,呼,咕呣……”
兩人熱情地相吻着。鼻息間噴吐出了絲滑綿軟的蜜糖般的勾人心魂的顫音。
莎恰就像是一個情窦初開的女生般緊張得渾身僵硬起來。以往挑逗海藍的時候娴熟的技巧完全忘記,緊緊地抿住了嘴唇,睫毛微微顫抖着。但是她還是盡力回應着海藍的期待,承受着海藍粗暴的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吻。她微微蹙起了自己的柳眉,但是神色并不痛苦,而是洋溢着一股仿佛要哭出來一般的感動。
冰涼的嘴唇漸漸變得滾燙起來。黏膜的摩擦讓身體的中心湧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莎恰嬌小的身軀不适應地扭動着,就像是爲了緩解這股不熟悉的讓她有點開心又有點害怕的悸動,她摻雜着猶豫地緩緩探出了蓮藕般的玉臂,輕輕地摟抱住了海藍寬闊的後背。僅僅如此就讓充盈在她心房的滿足感又高漲了一分。
分泌出來的唾液塗抹在了嘴唇上,讓相互的摩擦變得更加舒适。莎恰動情的呼吸聲愈發綿軟嬌媚,她顫動着将自己纖細像是人偶般的嬌軀投入到了海藍的懷抱中。貧瘠的胸口尖端粉色的草莓挺立起來,這連這小小的自然的生理變化都讓她有點無所适從。莎恰驚訝地發現從自己的股間似乎緩緩流下了濕熱黏稠的液體,這讓她心中的羞恥感又陡增了一分。
但是與此等量的對海藍的愛意也湧上心頭,冰冷的被陰暗的感情所籠罩的,漆黑的仿佛深不見底的泥沼般的心之湖,漸漸地泛起了仿佛初春萬物複蘇般的充滿溫暖與生機的顔色。
“啊咕,呵哈,啾,咕呣……唔!!!”
吻變得越來越舒服,莎恰黛藍色的眼眸中蕩漾着情動的波紋。突然,她驚訝地睜圓了原本享受着微微眯起的藍眸,因爲本來舔舐着她嘴唇的海藍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了她緊緊抿住的櫻唇,霸道地席卷進了她的口腔中,與她粉色的丁香小舌激烈地纏綿在了一起。
“唔噜……嗚啊,咝啾!”
鼻腔中動搖地哼出了短促卻嬌媚的氣息,從莎恰青澀的嬌軀中散發出的會讓人腦垂體荷爾蒙分泌過剩的花果香味變得更加濃郁,牛奶般白皙的皮膚上了滲出了微微的香汗,櫻粉色的暈染從面頰絲絲爬上了耳根。莎恰黛藍色的眼眸中閃爍着氤氲的柔媚的水光。第一次嘗試的舌吻讓她的心髒激烈的跳動着,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地沉浸在了無上的快感中。
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是卻完全沒有實戰經驗。如果是平常處于冷靜狀态的莎恰可能還好一點,但是現在因爲對海藍重傷的恐懼而變得脆弱的莎恰卻被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心房,完全忘記了運用自己的理論知識反客爲主,隻是把酥軟而敏感的嬌軀緊貼在海藍的懷抱中,與他熱情地相吻着。
莎恰的香舌分泌出的蜜汁被海藍毫不客氣地吞入喉嚨。交換着彼此的唾液,就像是吞入了最上等的媚藥一般兩人的身體都變得愈發火熱起來。漸漸地本來隻懂得生澀地回應的莎恰也變得娴熟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地記起了一部分技巧,她将自己的舌頭探入了海藍的口腔中,反複摩擦着舌苔和口腔上壁,然後同樣的将混雜着兩人的唾液的水分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咝咝,唔,咝哈……唔嗯……咝啾……”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快要窒息的兩人才終于分開。莎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的瞳孔渙散已經完全失去了焦點,嬌柔的身軀像是一灘軟泥似的依偎在了海藍的臂彎中。海藍也粗重地吐出滾燙的呼吸,長長的深吸了幾口氣才終于平複下燥熱的心緒。肌膚上滲出的汗水在微風的吹拂下轉化爲絲絲涼意,這讓差點失控的海藍漸漸冷靜下來。
海藍憐愛地撫摸着懷中莎恰那一頭傾瀉着暗色的柔軟光滑的金色發絲。微微低頭看着像是溫順的小貓一般依偎在自己懷中的莎恰,以溫柔的口吻輕聲說道:
“怎麽樣,冷靜下來了嗎?”
許久,莎恰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把自己的小臉埋在了海藍的胸膛中,小手也緊緊地攥着海藍堪比乞丐裝的校服的衣袂,不敢擡起頭來。
“是嗎。”海藍安心地吐了口氣。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以溫柔而堅定的聲音緩緩說道:
“莎恰,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事,我也絕對不可能會讨厭莎恰你的!”
“在那一天我們不就已經拉鈎發誓過了嗎?”
“所以,我們都要相信彼此的心意。在這個浩瀚的宇宙中,莎恰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不可取代的人之一,永遠都是!”
一字一頓聲音铿锵地說了出來,在海藍黑亮的眼眸中閃動着的是遠比磐石更堅固的無可動搖的心意。
“啊……嗚嗯,我明白的!”
被這番飽含着真情實意的話語所觸動,莎恰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着,輕微的濕痕在海藍的胸膛上擴散開來。隐隐能聽到她壓抑着抽涕聲的鼻音。
“但是,我害怕,我好害怕啊!看到海藍你傷成那個樣子,有一瞬間差點以爲你死掉了!”
“我不要那樣,絕對不要!如果海藍你死了的話,那我該怎麽辦才好啊!我再也不想變回,以前那個永遠孤身一人的、隻能生活在黑暗之中的魔女了……”
那嬌柔的聲音是如此虛弱,就像是被恐懼與孤獨所吞噬的茫然無助的人所嘶喊出的悲歎。莎恰低吟出的聲音越來越微不可聞。
“不會的!”
大聲地驅散了深埋在莎恰心之深淵中的無法散去的陰暗感情的,是海藍近乎咆哮般喊出的話語。
“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絕對!”
“所以我是不會死的!無論發生什麽,也一定會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後回到你的身邊!”
“雖然現在的我還很弱小,讓你擔心了。但是放心吧,我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強大的,終有一天我一定會獲得足以保護莎恰的力量的。”
“到時候,莎恰就不會再這樣悲傷地哭泣了吧。”
“不,我才沒哭呢……”莎恰連忙搖了搖頭,吸着鼻涕泣聲說道。
“臉哭花成這個樣子,可沒有說服力哦。”
海藍臉上緩緩露出了如同陽光般溫暖的笑容,雙手輕輕用力擡起了莎恰一直埋在他懷裏的小臉。果不其然莎恰的臉完全哭花了,原本漂亮的黛藍色大眼睛紅腫了一圈,嘴巴癟癟的,還有淚水不斷從飽滿的淚腺之中溢出,順着泛着櫻粉色的臉頰滑落下來。
海藍用大拇指的指肚溫柔地擦拭着莎恰臉上的淚痕,無奈地以半分認真半分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再這麽哭下去,我可就要施以癢癢攻擊的懲罰了哦。”
莎恰猛地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脖子抱住了自己身體,以帶着幾分警戒的眼神盯住海藍。
“不行……别的懲罰還好,撓癢癢還是饒了我吧。”
“呵呵。那就别哭了哦。”
海藍哂然一笑,他覺得自己現在頗像是一個調戲小蘿莉的猥瑣大叔。但是爲了達到理想的效果他還是努力地運動起臉部肌肉擠出了一副标準的壞人嘴臉。
同時他還在心裏暗歎,明明能說出那麽多灌X、内X、皮鞭、蠟燭、緊縛之類重口味的懲罰方法,卻唯獨害怕撓癢癢。莎恰腦中對于懲罰的概念還真是與常人有絕大的不同。
這番孩子氣的威脅卻對莎恰起到了拔群的效果。隻見莎恰真的不再哭泣了,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淚珠,然後老老實實地縮着小腦袋正坐在那裏。
“嗯,好乖好乖。”
海藍看着眼前莎恰這副難得一見的軟妹子模樣,心中不由得邪念頓起。他帶着一絲顫抖地伸出手來,想要再次撫摸莎恰頭頂的發絲,然後欣賞莎恰純天然的幸福甜蜜的可愛模樣。
就在他的罪惡之手正伸出一半的時候,一聲硬質的咳嗽聲刺入了他的耳膜。
“咳。”
海藍龌龊的表情立刻就僵在了臉上,化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瀑布一般的冷汗從他的臉上滾滾滑落。
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隻是聽見就不禁渾身雞皮疙瘩四起。哪怕面對着純白色大型機甲也不曾真正畏懼的海藍被這一聲明顯故意的咳嗽聲吓得險些三魂出竅。
(對了,我怎麽忘了還有這麽一茬。)
海藍努力擠出了讨好的微笑扭過頭去。然後,深深地映入了他瞳孔之中的是莉蒂斯森寒的恍若稀世的魔鬼一般的微笑。
海藍頓時像是即将被宰殺的小雞一樣瑟瑟發抖。
但是,同時他也敏銳地注意到了莉蒂斯的眼圈有點泛紅。
“——你這隻伸出去的爪子打算幹什麽?”
“啊、不!沒什麽!”海藍連忙縮回了手,挺直腰闆正襟危坐,聲音響亮地回話道。
“哼哼,我本想着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結果你這個變态蘿莉控就說出了一大串惡心的煽情話。真是夠不要臉的了!”
莉蒂斯雙手懷抱在胸前,眼神森冷地俯視着像是犯錯被父母抓到的孩子一樣跪坐在地的海藍。她的一隻腳掌焦躁地跺着地面,左手的兩指捏緊了自己胳膊上的軟肉。
“看樣子很駕輕就熟嘛。難道這種話,随便對哪個女孩子都能說出口嗎?你這個不要臉的花花公子!”
“不、不是的!莉蒂斯,我……”
“你給我閉嘴!!!”
“是。”
海藍隻好乖乖地再次低下頭。
看着海藍這副沒出息的模樣,莉蒂斯隻覺得心中的怒火更盛。但是遠比那更爲濃烈的,卻是幾乎要把心髒撕裂的酸澀與硬痛感。
莉蒂斯的聲音無法抑制地帶上了幾分顫抖。
“你們兩個,居然當着我的面做出這種事來……”
面對着大聲怒斥的莉蒂斯。不僅海藍,就連莎恰都一臉愧疚之色地低下頭去。
罵了好一陣子,海藍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這反而讓莉蒂斯覺得她的一腔怒火無處宣洩。她隻好顫抖地舉起了左手中緊握的七櫻雪,緩緩地把劍尖對準了正低頭反思的海藍。然後。
“去死吧,你這個腳踏兩條船的人渣!”
對着海藍的頭頂,猛烈地揮舞下了劍刃。
***
幾分鍾後,在恢複了寂靜的叢林中中海藍慘絕人寰的叫聲才終于停止下來。
“哼。”
莉蒂斯舒暢地吐了口氣,然後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躺倒在地面上抽搐的一團不明生物,是已經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海藍。一直不敢有所動作的莎恰這時候才心疼地跪坐到海藍的身邊,将纖手撫在他的胸膛上快速地幫他治療傷勢。
在綠光的滋潤下肉團狀的海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原狀。這也是莉蒂斯手下留情了,一直是以劍鞘作爲兇器,而且并沒有傷及内髒骨骼純粹是痛感極強的皮外傷,所以雖然看上去傷勢很恐怖但其實還不如純白色大型機甲的最初一擊留下的暗傷。如果莉蒂斯動真格的話,海藍早就死翹翹了。
海藍當然很清楚這一點,如果莉蒂斯能如此輕易就原諒他的話,這番痛苦他肯定是甘之若饴的。
呈大字形躺在草坪上的海藍,眼角偷瞄着側身對着他的莉蒂斯。看上去平靜了不少,至少那種讓他心痛的摻雜着悲傷的憤怒表情已經不見了。這讓他暗暗松了口氣。
雖然是情勢所逼,但是自己這麽明目張膽的背叛行爲,一定深深地傷害到了莉蒂斯。
海藍不認爲隻是受點皮肉苦就能完全平息莉蒂斯的怒火,所以已經決定在這場荒唐的遊戲結束後,一定要竭盡全力好好的補償莉蒂斯。
恢複如初的海藍矯健地從草坪上站起身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對着站在他身前幾米遠的莉蒂斯朗聲說道:
“接下來怎麽辦?先回鍾塔樓去嗎?”
莉蒂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聲音幹巴巴地說道:“啊。總之要想辦法恢複一定程度的通訊網,現在情報是最重要的。”
“但是,接下來還會有大批的敵人來進攻吧。不過有莎恰在這裏,應該沒什麽好擔心的。”
“莎恰是我們最強大的戰鬥力,是決定這場遊戲勝敗的關鍵。可能的話我不想她被雜魚拖住腳步而喪失機動力。”
“關于這一點,不用太過擔心。你們難道忘了,我還是一名專門研究千奇百怪的植物的植物學家麽?”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莎恰微笑着走上前來接話道。她已經恢複了平常優雅而妖豔的笑容,聲音也是從容不迫,這讓心情還很沉重的海藍和莉蒂斯都不由得增添了一份信心。
“有什麽好辦法麽?”
“總之隻要防禦住鍾塔樓這個據點就好了吧,交給我好了。”
莎恰的背後再次張開了四瓣輕盈撲朔的金色蝴蝶羽翅。化身爲蝶之妖精的莎恰以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腳掌輕輕一蹬地面,然後纖細的嬌軀就騰空而起,很快就在站在草地上的莉蒂斯和海藍眼中化爲了一個黑色小點。
已經飛到了相當的高度,莎恰擺動着羽翅靜靜地懸浮在距離七色斑斓的光膜非常接近的高空中,在她的身下圍繞着鍾塔樓與廣場的綠色園林已經變成了碗口大小。
莎恰張開袖口,輕輕地抖動着。然後大量的黃豆大小的深綠色種子就像是雨點一樣地從仿佛是異次元空間的袖口中灑落下來。
這些種子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輕飄飄地落到了園林中的草地上,而且均勻地分布開來。接下來,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地開始快速生長,由破土而出到成長爲枝繁葉茂的深綠色藤蔓,隻花了不到幾秒鍾的時間。
然後,在那些盤繞在樹幹與枝桠上的深綠色藤蔓上,逐漸生長出了大量粉紅色的花苞,接着緩緩地盛開成了像是牽牛花似的粉紅色花朵。
唯一不同的就是鍾塔樓,先是被破開廣場大理石地面的油綠色粗壯的喬木植物包覆住,然後才被相比起來纖細得多的深綠色藤蔓纏繞上去,看上去就像是一棵高聳雲霄的萬年巨樹一般。
整個學生會鍾塔樓以及廣場以及園林,完全化爲了一片仿佛萬年未有人類踏足的原始森林般的植物海洋。
目睹了上演在眼前的奇迹,莉蒂斯和海藍都不禁對莎恰的能力啧啧驚歎。
“這些藤本植物是什麽?”
莉蒂斯湊近到一朵嫣然盛放的粉紅色花朵面前,鼻尖輕嗅着花粉的淡雅清香,好奇地對身邊的海藍提問道。
“不知道啊,不是我的專業。花看上去像是牽牛,但是花瓣很厚實,而且莖上有許多鈎刺,這一點看上去又像是月季,而且還是木質藤蔓……啊啊,到底是什麽品種啊?大概又是莎恰雜交出來的吧?”
海藍分析不出結果,隻好頭疼地撓着自己的一頭亂發。
“是血莎拉花哦,并不是我雜交出來的,我隻是或多或少改良了一下而已。這個宇宙可是很博大的呢。”
就在這時,嬌美的蘿莉聲線從海藍的身側傳來。吓了一跳的海藍扭過頭去,原來莎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
“哎?不過它有什麽用?”
莉蒂斯不爲所動,語氣平淡地直接問到了要點上。
“呵呵。”莉蒂斯眨着黛藍色的閃亮瞳眸,妖娆一笑,以悠然的口吻輕聲說道,“血莎拉花隻是它的學名而已哦。還是俗稱更通俗易懂一些,那就是——『食金花』。”
“食金花?”
“沒錯,它會吞食元素周期表中的一切金屬元素,當然金屬化合物也包含在内。隻要有了它們在,這片園林就會化爲魔女的森林,那些莽撞前來的自律兵器們一個不剩都會被吞食掉!”
“原來如此,的确是很有效的防禦措施呢。”莉蒂斯贊同地點了點頭。
“當然,這些‘孩子們’也不是無敵的,會被炮火和鐳射摧毀,但是隻要有我在這裏,它們就可以無限再生。除了那幾台大型機甲有點棘手,我必須親自處理之外,那些雜魚是休想踏進廣場一步的。”
“還有。”莎恰伸手指向了鍾塔樓,莉蒂斯和海藍都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
“那是艾澤樹,我還是喜歡叫鐵柳樹。它的防禦力無與倫比,比之ADR反射合金也不遑多讓。就算是等離子熱爆彈或者聚能鐳射也是傷不了它的。這樣一來,鍾塔樓的防禦就穩如泰山了。”
“就算是我有事離開這裏,這種規模的防禦措施已經足以撐到我返回了。畢竟學園區也就這麽大點的地方而已。”
莎恰徐徐解說完畢。莉蒂斯和海藍對望了一眼,互相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話說回來,這些血莎拉花是怎麽吞食金屬的?吐出酸液腐蝕嗎?”莉蒂斯好奇地追問道。
“雖然差不多……不過還是算了吧,我發誓你絕對不想看到的。”莎恰欲言又止。同時在心裏暗暗說道,如果不是我控制着它們的話,這些貪食的家夥早就撲上去把你的七櫻雪吃掉了。
“對了!”
海藍突然大聲地喊道。吃驚的莉蒂斯和莎恰一同向他望去,隻見海藍一臉焦急的表情,對莎恰急切地追問道。
“miku呢!露卡她們呢!莎恰你不應該是從那邊過來的嗎?她們怎麽樣了?”
莉蒂斯神色凝重地皺起了眉頭。莎恰愣了一愣,然後才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苦笑,她擡起頭望向七色斑斓的天空,以歎息般的口吻輕聲說道:
“她們沒事的。”
“——但是,現在miku她,應該面臨着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之一吧。”
【究竟叩響的,是絕望,還是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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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園區偶像培養系院區的一條走道上,金發飄揚的莉法蒂娜正向着古堡區的方向竭盡全力地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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