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聽到冷瞳的話,我連忙輕輕打斷了她的話,讓她不要出聲,接着則是輕輕抽出手臂,挽着她的小手,靠近她的耳邊,對她低聲道:“我的陽氣可能會沖到她,你的九陰之體,對她正好有裨益。ˋˊ你過去,幫她把衣服撫平吧,順便幫我把那件屍衣,給她蓋好。”
“嗯,”聽到我的話,冷瞳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則是輕輕地走到了那個女屍的旁邊,蹲下身來,伸出兩隻如玉的素白小手,輕輕地幫女屍拉下了裙擺,撫平了衣衫,然後則是拿過掉落在地上的屍衣,非常細心地幫那個女屍遮蓋了起來。
冷瞳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一直都非常自然和平靜,她似乎并不害怕。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她是從小看着屍體長大的,她對屍體不應該會害怕。
而這個時候,那個女屍也相當地配合,一直都是靜靜地躺着,沒有再發生什麽異常的狀況。
我拿着手電筒,站在門口,一邊幫冷瞳照亮,一邊細細地觀察着那個女屍,這才看清楚她的面容。ˋˊ
看清那個女屍的面容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泰嶽的好福氣。
這确實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她并不妖娆,但是卻端莊典雅,天然具有一種古典美。
此刻她靜靜地躺着,微微閉着眼睛,一頭如瀑的烏黑長發,散落在身側。使得她給人的感覺。如同睡美人一般,凄美又冷寂。
睫毛很長,皮膚雖然青白,但是卻細膩,白色的長裙包裹,勾勒出優雅的曲線,腰肢細膩,胸脯隆起半圓,可能是因爲身上的裙子穿得時間比較長了,所以裙子的領口。開得有點低,這使得她雪白細長的脖頸展露無餘,秀氣的鎖骨之下,延伸出平滑豐盈的兩處素雪。讓人一眼望去,遐想連連。
剛才,也就是在冷瞳幫女屍拉下裙擺之前,我曾經清晰地觀測過女屍的兩腿,以及她的私密地帶。
我不知道,如果泰嶽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吃醋,不過,想來是不會太開心的。ˋˊ這家夥爲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費盡了心機。他是真的很喜歡他,這一點,我可以感覺出來。
我也相信,如果我能夠把這個女人成功救活的話,他們定然會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不知不覺,思緒就飄得有點遠,面前的女屍身影,在視線中也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冷瞳已經用屍衣把她蓋了起來。
“呼——”
小丫頭将屍衣蓋好之後,這才輕喘一口氣。站起身看着我,低聲問道:“大哥哥,現在好了嗎?”
“可以了,再幫我一下,幫我把這塊黑布也給她蓋上。”我說着話。将丢在旁邊的背包撿了起來,從裏面拿出一塊事先準備好的黑布。遞到了冷瞳的手裏。
冷瞳接過黑布,将女屍從頭到腳蓋好,然後才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是不是要把姐姐給救活?我們要怎麽做才可以?”
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微微一笑,對她道:“别急,還有一些時間。我們先做一些準備再說。”
我說着話,對她招招手,讓她站到我身邊,然後則是從背包裏面取出了一根蠟燭,點了起來。ˋˊ
“大哥哥,你這是做什麽?”見到我的舉動,冷瞳不覺滿眼好奇地問道。
“這個就叫做鬼吹燈,是一種活人與亡靈交流的儀式。我點亮蠟燭,将它立在亡靈身邊,然後和亡靈商量一些事情,詢問它的心意,如果它同意的話,蠟燭就會正常燃燒,而如果它不同意的話,蠟燭就會被陰風吹滅。”我說着話,故作高深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蠟燭立到了地上。
見到我的舉動,冷瞳再次有些好奇地蹲下身來,跟我一起看着那搖曳的燭火,問道:“你直接問不就行了嗎?”
“我直接問,也是可以的啊,不過,沒有個信号,我怎麽知道她到底同不同意我的話呢?”我側眼看着冷瞳說道。
“這個我知道啊,大哥哥,你告訴我,你要和姐姐說什麽,我幫你問她。她現在不就躺在我們的面前嗎?”冷瞳眨着眼睛,對我說道。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要通過燭火的亮滅,來判斷亡靈的意思,”聽到冷瞳的話,我禁不住強調道。ˋˊ
“哎呀,哪有那麽麻煩啊,算了,既然你不說,那我幫姐姐問你好了,姐姐讓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麽辦法,讓她活過來。”見到我絮絮叨叨的,冷瞳索性小手托腮,有些越俎代庖地對我說道。
“好啦,好妹子,我這兒正忙着呢,你就别搗亂了,你先到一邊去安靜呆一會好嗎?”見到冷瞳有些多話,我不覺對她說道。
“呼——”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卻不想突然一陣陰風猛然從對面吹了過來,吹得我手裏的蠟燭火光連續晃了三晃,差點就滅掉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心裏一驚,有些生氣地一邊伸手去遮擋燭火,一邊對冷瞳道:“你看看,燭火都要被你弄滅了?”
“你說什麽?是我把你的燭火弄滅了嗎?”
可是,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的話語剛剛落下之後,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低沉又凄冷的聲音。ˋˊ
聽到那個聲音,我不覺心裏一怔,連忙擡眼向冷瞳看去,這麽一看之下,卻是猛然間,驚得渾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這個時候,我赫然發現,此時蹲在我身邊的冷瞳,居然是已經不知所蹤,換而變成了一個長發披肩,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媚眼如絲,嘴角帶着一個詭異的笑容的女人了。
女人正含笑看着我,兩隻眼眸定定地在我身上晃着,良久卻是燦然一聲輕笑道:“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女人的這個話,我不覺有些怔怔地點點頭,應了一聲道:“是,是啊,姐姐,你,你好,前幾次,多謝你幫,幫我,那些草葉,我一直帶在身邊。非常感謝你的饋贈。”
“沒關系的,舉手之勞罷了,何況,我當初之所以這麽做,也是有目的的。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你也能幫到我。”女人單薄清脆的嘴唇,微微一笑,有些燦然地問我:“剛才,沒把你吓到吧?”
“沒有,我膽子很大,從來都不害怕,”我有些恬不知恥地說着話,接着則是皺着眉頭,四下看着,想要尋找冷瞳的身影,同時故意裝出一副疑惑的神情,皺眉低聲自語道:“咦,奇了怪了,這小丫頭,怎麽一下子就跑不見了?哪兒去了呢?”
“不用找了,她馬上就回來,”聽到我的話,女人有些落寞地說道,接着則是對我道:“好了,不和你多說了,今晚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的。方曉兄弟,姐姐先和你說一聲謝謝。”
“不用謝,”我看着女人說道,但是聲音剛剛落下,卻突然感覺面前一陣黑風彌漫,接着我再次定睛一看,霧裏看花終隔一層,這才發現,那蹲在我面前的人影,居然又變成了冷瞳的樣子。
“好強的靈魂之力,”當下,覺察到這個狀況,我心裏感歎的同時,也不覺有些釋然地松了一口氣,低頭吹滅了蠟燭,上前拉起冷瞳,對她道:“好了,儀式就滅了,我們正式開始程序就行了。”
這個時候,冷瞳還一臉懵懂地看着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問好了?”冷瞳眨眨眼睛看着我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剛才上了你的身,你難道都沒有感覺嗎?”我也是有些好奇地看着冷瞳問道。
“沒有啊,我剛才好像打了個瞌睡。”冷瞳說着話,再次打了個哈欠。
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皺了皺眉頭,無形中,覺得這個女屍的靈魂之力,居然可以控制冷瞳的心神,力量強大如斯,絕非一般,禁不住心中隐隐有了一絲擔憂,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最後也隻好放棄了這個疑問,開始專心忙活了起來。
“我們把外間的床鋪搬進來吧,還有桌椅,等下都用的着,我想擺個香案。”
說話間,我領着冷瞳一通忙活,将外面房間的床鋪桌椅都搬進了小房間中,然後又将女屍平放到了床鋪之上,讓她躺好了,這才回到桌邊,看了一下時間,點了三支清香,又畫了幾張避雷符,四下張貼好,最後才将陰陽尺都拿了出來,将尺子頭對頭,端正地擺放到了桌案之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從背包裏面取出了一隻黑色的瓷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則是取出一根銀針,對着食指一紮,将一滴鮮血滴到了黑色的瓷碗之中。
滴完一滴鮮血之後,我轉身看了冷瞳一下,發現她正好奇地看着我,不覺對她招了招手,拉她過來和我并肩站着,對她道:“我九滴,你一滴。”
聽到我的話,冷瞳禁不住有些擔憂地看着我道:“泰嶽大哥說我好像要滴八十一滴,那你不就是要滴七百二十九滴血了麽?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沒關系的,七百多滴,也沒多少的,最多兩三百毫升,無償獻血也就這個量,對身體完全沒有影響的。”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微微一笑,捏捏她的小手,安慰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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