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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認爲,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一把鑰匙,也都是一扇門。
我們曾經開啓寶庫的大門,也曾經将整個世界拒之門外。
人的一生,就是不斷追尋的一生,沒有停歇,沒有終點,隻有不斷的前進,才是我們唯一的方向。
光陰一去不返,我們的生命也無法重來,上天給我們劃定了生命軌迹,無法改變,也無法繞行。
一切的玄理,全部都存在于宇宙之中,那囊括浩瀚星海的超級螺旋場之中。
隻有宇宙才是唯一的真理和永恒的存在。
盧朝天并沒有研究出來崩血之症的治療之法,甚至連其具體的病理都不知道。ˋˊ
這一點,我并不感到震驚,因爲,我早有預料。
這恐怖的崩血之症,已經注定是我要解決的問題,他人定然是無法代勞的。
他的職責,就是将所有的病狀研究出來。這一點,已經足以讓他傲視醫學界,成爲令人矚目的頂級專家了。
普通人的視界範圍總是那麽狹小。隻要你稍微出衆一點點。稍微比别人多努力一點點。你就已經可以超出大多數的普通人,成爲萬衆矚目的存在了。
因爲每個人幾乎都是完全一樣的,一樣的認知,一樣的能力,稍微一點點的長處,萬沙之中,一山突起,自然是十分刺眼。
别人沒法不看到你,沒法不仰望你。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别。
“你研究出來什麽病狀沒有?有沒有什麽心得?”我抽了一口雪茄,有些無力地看着盧朝天問道。ˋˊ
聽到我的話。盧朝天皺眉凝視着我,并沒有回答我的話,卻是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關于這個病症的秘密?”
現在,他也有些懷疑自己一直信奉的科學了。就像我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信奉的迷信一般。
“我并不知道什麽秘密,但是,有人曾經斷言,我可以找到治愈崩血之症的辦法。”我皺眉看着盧朝天說道。
“誰說的?他爲什麽可以這樣斷言?”盧朝天神情有些氣憤地問道。
“一個患了崩血之症的人。”我彈了彈煙灰,看着窗外沉默的夜色,淡淡道:“原本,我也應該患上這種崩血之症的。但是現在,我卻是一直安然無恙。按照那個人的說法,我是唯一一個越過了警戒線,但是卻沒有患上崩血之症的人。所以。我是找到答案的關鍵所在。”
“什麽,什麽警戒線?”盧朝天滿臉期待地看着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因爲,當時我還是一個嬰兒。ˋˊ”我說着話,皺眉看着盧朝天問道:“你研究了那麽多年,難道你連這些人爲什麽會患上這種病症,都不知道嗎?”
聽到我的話,盧朝天不覺面帶慚愧的神情,愣了半天,這才怔怔道:“他們都不是在患病的第一時間被發現的。你可能不太知道。他們其實都是基本上到了難以抑制的晚期狀況的時候。才被送到醫院的。然後,醫院發現了這類病症,又要進行上報,然後北城那邊就會有專人過來接手他們,對他們進行研究。他們研究完畢了。才會把人送到我這裏來,讓我進行觀察和研究。對于這些人怎麽得了病的。又是從哪裏來的,我其實一概不知,而且那邊也不允許我去調查這個事情。說這個是最高機密,誰碰誰死。”
“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了解這些病人,你隻是一個幫他們觀察症狀,以及保存屍體的人,對嗎?”對話到了這裏,我已經對盧朝天,失去信心了。這個家夥,原來也隻是一個小角色,他根本就沒有接觸到真正核心的内容。
“可以,可以,這麽說吧,”盧朝天滿心羞愧地說完,接着卻是突然擡眼看着我,對我道:“不過,你剛才的話,給了我一個啓發。我覺得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核輻射,所以才會患上這種怪病的。你想想,既然是警戒線,那會是什麽?肯定是核沾染區的警戒線。ˋˊ對的,就是這樣的,他們不希望這種事情宣揚出去,所以才将這個事情設爲核心機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他們都是被輻射了的。”
“核輻射會讓人都得上同一種怪病嗎?核輻射是輻射,不是病毒。”聽到盧朝天的話,我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對他提出了質疑。
“這個,不對——”
聽到我的話,盧朝天不覺一怔,接着則是怔怔地坐到了位子上,兩眼直視着前方,臉上盡是震驚的神情。
“天哪,他們到底在研究什麽?難道他們真的在制造人造黑洞嗎?”盧朝天看着前方,喃喃自語道。
盧朝天的話,讓我有些迷惑,我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禁不住問他道:“到底怎麽了?”
“方曉,你過來,聽我說。”盧朝天被我的話叫醒,不覺一把抓住我的手,神情有些緊張地對我道:“你知道那些人的病狀是怎樣的嗎?”
“是怎樣的?他們不是崩血嗎?”我皺眉問道。ˋˊ
“不,不是崩血那麽簡單的,你别以爲我盧朝天是浪得虛名的,我接受這些患者之後,曾進行過仔細的觀察和細緻的研究。你知道我最後得到了什麽結果?”盧朝天看着我。皺眉問道。
“什麽結果?”
我遲疑道。
“蒸發。分子蒸發,物質蒸發,完完全全的蒸發掉,憑空消失掉,物質不守恒,你明白嗎?”盧朝天看着我,面容緊張地對我說道。
“質能守恒是高中才學的内容,我們現在隻有趣味性介紹。所以,我隻知道概念。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皺眉看着盧朝天問道。
“是這樣的。你細心聽我給你解釋。”盧朝天說着話,扔掉雪茄,神情有些激動地拖過牆邊的黑闆,拿起水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分子小點,對我道:“質能守恒。質量和能量是在不停地互相轉換着的。兩者都不會憑空消失。比如我們所說的核彈,就是用裂變的原理,将質量轉化成能量,爆發出極爲強大和恐怖的能量。一般來說,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質量,就可以爆發出極爲強大的能量。所以說,質量的消失,是一件非常明顯的事情。它容易追蹤和測量。我們甚至可以采用同位素測試的辦法,追蹤那些特定分子的運動過程。”
盧朝天一口氣給我灌輸了一大堆艱深晦澀的知識内容。我立時聽得暈頭轉向。禁不住将他的授課狀态打斷,直接了當地問道:“你說結果,中間環節,不用解釋了。我也不懂。”
“好吧,那我和你直說了吧,”盧朝天說着話,扔掉水筆,看着我道:“那些人,都是直接蒸發掉的。他們表現出來的病狀是崩血之症,但是。我經過精密的測試,他們體内流出來的那些血液,最終,都憑空消失掉了。也就是說,質能不守恒了。在室溫環境下。人體的血液不可能産生裂變和聚變反應,不可能直接轉化爲能量。何況,他們崩血之後,空間之中也沒有測量到特殊的能量流存在。他們身上流出來的血,就是那樣憑空消失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們就是這樣,一點點蒸發掉,最後整個身體都完全消失掉了,隻剩下一張白色的人皮。你明白那種感覺嗎?”
盧朝天越說越凝重,最後幾乎是逼視着我的眼睛道:“質量和能量都不可能憑空消失掉。這不符合科學。”
“這不符合科學!”盧朝天有些憤怒地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晃動了起來,神情幾近癫狂,足見,他的這個發現,對他的信仰産生了多大的挑戰。
他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因此受到了重大的沖擊。
他一直認爲科學可以解釋一切,科學是真理,是絕對不會出錯的真理。
但是現在,一個慘痛的現實,擊碎了他奉爲最高信仰的真理之牆。
“那,到底有沒有什麽合理的解釋?其實,我也看過姥爺的病狀。有時候我也很好奇,爲什麽那些血流出來之後,就完全消失了。現在我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我扶着盧朝天,讓他坐下來,給他倒了一杯水。
“現在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原因,那就是微觀黑洞輻射這個原因了。但是,這又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爲,在科學界,制造出微觀黑洞,首先就是一個極度困難的事情。現在卻不但要制造出微觀黑洞,而且還要讓它對一些特定的人體産生吸收作用。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說咱們國家做不到這一點,就是整個世界,也沒人能做到。就算是再過一百年,也不可能有人能做到。”盧朝天說着話,喘了一口氣道:“所以,讓我相信他們是被微觀黑洞吸收了,還不如讓我相信他們是穿越到了其他世界去了呢。”
事情到了這裏,又陷入了僵局,完全沒有合理的解釋。
盧朝天很憤怒,我則是疑惑。
因爲,我覺得,人不可能真的憑空消失掉,除非,他們真的穿越了。
現在看來,科學的解釋,倒還不如詛咒來得靠譜。
我情願相信這世上真的存在邪惡的魔神,将人的**和靈魂一點點地吃掉,但是卻絕對難以相信什麽微觀黑洞,什麽吸收人體,什麽憑空蒸發之類的玄之又玄,比迷信還扯淡的天方夜譚一般的推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