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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才說着話,回身看了一眼泰嶽和那個小趙,發現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不覺再次一聲冷笑,回身冷眼看着我們地上躺着的四個人,接着卻是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布包,從裏面捏出了一根白色的骨釘,走到我身邊,冷眼看着我道:“嘿嘿,既然你們不自量力,自尋死路,那就讓你們成爲偉大的金月王的奴仆吧,嘿嘿,這白骨噬魂釘可就免費贈送給你們了,哈哈哈。”
聽到吳良才的話,我不覺倒抽一口冷氣,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這寒冷并不是因爲氣溫,而是來自内心。
白骨噬魂釘,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那可是一種極爲陰毒兇殘的控魂暗器。
按照姥爺手上的那本竹簡古書《青燈鬼話》上面的說法,這種白骨噬魂釘,乃是使用死人的骨頭所做,施用時,隻需将骨釘依次釘進人的天靈、天樞、命門三大氣運大穴,即可以封死此人的三魂七魄,并且可以通過對骨釘施以咒法,達到控制别人心神的作用。
凡是被這種骨釘控制住的人,無異于行屍走肉,隻要身體的軀幹和頭顱不被完全破壞掉,魂魄就不會外洩。就可以一直悍不畏死地爲操控者所用。
這種噬魂骨釘的法門,由于極度陰毒殘忍,曆史上曾經遭受多次的剿滅,而且。施用這種骨釘,雖然可以控制别人的靈魂和肉身爲自己多用,但是極度耗損陰德,長此以往,必遭天譴,由于這些原因,這種陰毒的法門,後來幾乎完全湮滅在曆史的塵埃之中。
尋常之人。隻要不是真正深入研究過玄異道學曆史的,甚至連這種法門的名字都不曾聽過。
“嘿嘿,小子,這可是骨煞釘。施用之後,保證你成爲夜郎王的忠實奴仆,就讓你的靈魂,你就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好好接受偉大的金月王的磨難和折磨吧。哈哈。”吳良才眯眼看着骨釘,不自覺地說了一句話。
聽到他的話,我不覺再次一驚,立時感到這次的情況真是兇險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什麽奇迹發生的話,我估計我們這支隊伍。恐怕就要完全覆滅在這裏了。***
白骨噬魂釘,分成三種。分别是屍骨釘、骷髅釘、骨煞釘,其中屍骨釘,是采用剛死不久的屍體之骨做成,效力相對較弱,第二種則是采用已經腐朽地隻剩下骨頭的骷髅之骨所做,效力相對強悍,一釘見效,最厲害的則是骨煞釘。
所謂的骨煞釘,其實是采用已經化成陰煞的骷髅之骨所做,這種骨煞釘不但兇險異常,而且陰氣極重,尋常之人,隻要被施以這種骨釘,不但肉身被控,甚至連靈魂都完全被人控制,幾乎完完全全變成了施法者的奴隸。
我沒有想到吳良才居然有這種最陰險歹毒的骨煞釘,一時間,我急得全身暴出了一層冷汗。
這個時候,我緊咬着牙齒,盡量放松呼吸,盡量利用這點僅有的時間恢複自己的力量,準備絕地反擊。
我知道,我們沒有更多的機會了。
一旦讓吳良才得手,不但我自己要完全變成毫無意識的僵屍,我們整個隊伍也都要陷入災難之中。
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拯救我們,我們隻能靠自己!
“嘿嘿,小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吳良才冷冷奸笑着,坐到我的身邊,顫巍巍地捏着尖利的骨釘,向我的命門大穴插了過去。
我眯眼看着他的舉動,強行抑制住想要反擊的沖動,一直等到他的骨釘已經有一小寸插進我的肉裏,而他也開始滿眼專注地盯着手裏的骨釘,細心施爲的時候,我這才猛然一聲暴喝,鼓起全身的力量,左手臂握拳猛烈揮出,一拳轟擊到了他的太陽穴之上。
“嘭——”
一聲悶響,吳良才被我這一拳砸得整個人橫飛了出去,撲倒在地上,腦袋晃蕩了半天,這才勉強再次爬了起來。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力氣,嘿嘿,我真是小看了你的生命力了!”
吳良才回身冷眼看着我,緩緩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一步步向我逼近過來,沉聲道:“但是,可惜的是,你還是沒法和我對抗的,盡管你還有一點力氣。”
見到吳良才向我逼近過來,我心頭一凜,不敢和他硬拼。
此時,我一條手臂肘關節錯位,無法移動,一條手臂中了一槍,傷口還沒愈合,身上和頭上多處搓裂之傷,整個人幾乎屬于半殘廢的狀态,根本沒法戰鬥。
我用尚能移動的左臂,握住陰魂尺,艱難地坐直身體,一點點向後退去,盡量拉開自己與吳良才的距離,盡量給自己争取更多一點的時間。
我的傷雖然重,但是,我的恢複能力也是驚人的。我隻需要一點時間,隻要一點點時間就可以了。隻要給我一點點時間,我很快就可以再次恢複如初,可以再次參加戰鬥。
可是,吳良才卻并不想給我這個機會。
想必,他也已經意識到,在這支隊伍之中,我才是真正有威脅力的人物,所以,他并不想放過我,他想要盡快解決我,然後,再解決整個隊伍。
吳良才一點點地逼近過來,目光陰翳,讓我心頭一陣發寒。
我知道他的身手也不弱,通過剛才他和泰嶽對戰的場景。我就知道他其實也是一位格鬥高手。
這樣的人,就算是我身體完好無損的時候,對付起來,都有難度。何況這個時候,我業已重傷了呢?
這個時候,我真的是有些絕望了,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熬過這個關口。
這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猛然間想到,現在就算我擊敗了吳良才,但是接下來。還是要面臨那些鬼猴夜叉的圍攻。
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這一關,想來是很難過去了。
莫非。這就是天命,上天注定我折在這裏?
但是,怎麽可能呢?
我方大同是什麽人?
我雖然不是什麽奇人異士,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我對我的人生充滿了期望。我不想死,我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個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之中!
不,我要反抗,我要抗争。我是方大同,隻要我咬緊牙堅持住。一切皆有可能!
一股無比強烈和堅決的求勝意志從我心底升起,瞬間将我的精神脊梁支撐了起來。
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要放棄!
我冷哼一聲,耷拉着一條大臂,頂着麻木青腫的頭臉,艱難地喘息着,從地上站了起來,低頭冷眼看着吳良才,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好小子,有種!”沒想到我居然還能站起身來,吳良才一聲奸笑,再不猶豫,身影一晃,手裏的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向我的小腹刺來。
我立身原地,巋然未動,一直待到匕首的尖端已經觸及我的肌膚,這才猛然擡手,陰魂尺如同菜刀一般,猛烈剁下!
“咔嚓——”
一聲脆響,我清晰聽到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響,接着,我則是看到吳良才丢掉了手裏的匕首,滿臉痛苦地捂着手腕,龇牙咧嘴地向後退了過去。
我的力量,雖然比不過那陰魂,但是對付他,卻是足足有餘了。
我直接用尺子砍中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的腕骨砍成了骨折,這想必是他做夢都沒能想到的。
“好,嘿嘿,好,果然有點力氣!”
吳良才強忍手腕上的疼痛,眯眼看着我,一陣冷笑,接着卻是突然插手從懷裏掏出了一疊符箓,然後翻身“啪啪啪”貼到二子他們的額上。
“你想要做什麽?”我見到他的舉動,心裏一動,沉聲問道,同時連忙彎腰想要去揭掉距離我最近的婁晗額上的紙符,但是卻不想,就在這時,吳良才卻是突然拔出了一直藏在身後的桃木劍,接着卻是一邊點燃手裏的符箓,一邊用劍挑起,同時眯眼念咒道:“乾坤惶惶,陰死棄陽,六煞攻心,七煞蒼茫,入我玄門,聽我宣唱,急急如律令,起!”
随着吳良才的一聲咒語響起,地上一直直挺挺躺着的二子和張三公,突然間都是門闆一般,從地上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隻有婁晗因爲臉上的紙符被我揭掉了,所以并沒有出現什麽異樣。
“唔呀呀呀——去吧,殺殺殺——”
吳良才揮舞着桃木劍,挑着符箓跳動起來,而随着他的指揮,二子和張三公居然都是僵屍一般擡起雙臂,一跳一跳地向我沖了過來。
見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我心裏一驚,知道他們已經被吳良才控制了,而且機關就在他們臉上的那張紙符上,所以,我就想要把他們臉上的紙符揭下來,解除吳良才對他們的控制。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還沒有靠近他們,這兩個混蛋,卻是已經開始低聲嘶吼着,張牙舞爪地向我身上抓了過來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擔心傷到他們,不敢用陰魂尺對付他們,隻好将陰魂尺收了起來,掏出了打鬼棒,勉強招架住他們的攻勢,然後伺機想辦法揭掉他們臉上的紙符。
但是,就在我全力揮舞着打鬼棒,對付這兩個混蛋的時候,卻不想,突然一陣桀桀的冷笑從身後傳來。
我驚然回頭,卻赫然發現,原本我認爲沒事的婁晗,不知道何時,居然已經站了起來,正龇牙咧嘴地冷眼瞪着我,而她的手中,則是端着一把氣槍,正瞄準了我的面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