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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的時間,小趙就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兩隻很肥嫩的大山雞。
我們生火把山雞烤熟,灑上鹽巴,吃得滿嘴香。
吃完飯之後,時間已經午後,天色變得更加陰沉,毛毛細雨開始變成白絲小雨,沒多久就開始嘩啦啦地下了起來,雨點打在樹葉上,沙沙響。我們都拿出雨衣披上,這才繼續趕路。
由于雨越來越大,山路變得泥濘難走,雖然騎着馬,行進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有些地方,更是要下馬牽着才能過去。
這時候,我們開始漸漸步入密林之中,冷水河慢慢淡出了視線,行走的方向變得有些怪異。
我和二子一邊走着,一邊都是微微皺起了眉頭,知道小趙這小子是在故意把我們往偏離倒天河的地方帶。ˋˊ
意識到這個問題,再看一下時間,我們都知道現在差不多是解決小趙這個定時炸彈的時候了。
二子咳嗽了一聲,放慢了速度,和泰嶽并排往前走,對泰嶽低聲咳嗽了一下,使了個眼色。
泰嶽心領神會,驅馬趕到了隊伍前方,追上了小趙,對他喊道:“小趙。你這是帶我們往哪裏走啊?怎麽越走山林越厚密啊。這走得出去嗎?”
“嘿嘿,你們又不說到底要去哪兒,我就隻能盡量找路把你們往前帶了。你這個可不能怪我。”小趙擦擦臉上的雨水,看着泰嶽說道。
“那個,這前頭是什麽地方?我記得這兒好像有個梅花山。”泰嶽皺眉問道。
梅花山,是倒天河旁邊的一座高山。基本上,隻要找到了梅花山,就等于找到了倒天河,所以,我們前面商量事情的時候。就決定,弄清梅花山的位置之後,就要把小趙給解決掉。
這個解決,隻是要把他打昏。并不是要害他性命。
“梅花山,在那邊呢,看,這兒透過樹葉就能看到了。ˋˊ那個大青山頭,你看到了嗎?那山離這兒還有幾十裏地,我勸你們最好也别過去那邊,那邊離我們的禁地很近。也不能去。”小趙說着話,給泰嶽指了指方向。
泰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确定了梅花山的位置之後,點了點頭。接着突然從馬上飛身一躍,将小趙撲倒在了地上。
“啊——你——”
小趙沒料到泰嶽會突然出手,一聲驚叫,急忙去抽懷裏的手槍。
但是泰嶽畢竟是多年軍旅生涯訓練出來的尖子兵,擒拿格鬥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一旦讓他近身,基本上就不會再給你反手的機會。
所以,當下小趙的手槍還沒抽出來,泰嶽已經是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然後左手肘部跟上,猛地重擊到了小趙的後頸上。小趙還沒來及叫出第二聲,就已經暈過去了。
非常利落地将小趙打暈之後,泰嶽抄手從他懷裏把手槍拿出來,插到了自己的腰裏。接着從馬背上扯過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趙給捆綁結實了。
将小趙捆綁好,塞了嘴巴之後,泰嶽這才把他放到馬背上馱着,然後自己上馬,一手扯缰繩,一手拽着小趙的馬缰,繼續前進。ˋˊ
整個過程,從頭到尾,還沒到五分鍾的時間。大夥連下馬都沒有。就是立在馬上,看着他行動。
見到他一切都搞好之後,大夥這才都松了一口氣,問他:“怎麽樣,往哪裏走?”
“梅花山,翻過去就到了,那山頭看着很高,這小子說那邊比較接近他們的禁地,估計也是那些月黑族的活動範圍,我們走到那邊,估計天就黑了,得小心點才行。”泰嶽側身對大夥說道。
聽到泰嶽的話,二子皺了皺眉頭,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現确實已經是午後,不覺皺了皺眉頭,有些爲難地說道:“這又是風又是雨的,天時地利人和,咱們都占不到,這要是進去,等于送死,黑火藥的槍子根本都打不出來。”
确實,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占不到便宜。特别是天時,讓我們陷入了極爲被動的狀态,因爲黑火藥受潮之後,那些獵槍就要熄火。這樣一來,我們整個隊伍裏面,就隻剩下兩隻手槍和兩把氣槍能用。
氣槍的有效射程隻有十來米的距離,而且子彈是豌豆粒大小的鉛彈,不是打中五官要害,根本就沒有任何殺傷力可談。ˋˊ所以,真正算起來,現在我們手裏真正有用的武器,其實就是兩支手槍和七把柴刀。
再去掉張三公和婁晗那個神經病,我們剩下的僅有的有生力量,也就五個人。這時候,我們面臨的形勢相當嚴峻。
二子知道不能在夜晚和那些月黑族硬碰,于是提議就地紮營休息,準備等到明天再繼續前進。
可是,這時節,雨水正是稀裏嘩啦,下得兇猛的時候,山林裏面,道路狹窄,遍地泥濘,想找個落腳的地方都難,又何談紮營?
大夥這時候心裏雖然都贊成二子的話,但是,前後左右觀望了一番之後,最後還是一緻決定,繼續前進,等找到适合紮營的地方再停下來。
雲貴高原之上,溝壑縱橫,岩洞甚多,我們一路走來,已經遇到了很多山洞,所以,我們準備找到一個幹燥一點的,适合紮營的山洞,再停下來。
馬蹄噼啪,大雨迷蒙,風雲呼嘯,山野莽莽,我們悶頭又向前走了不知道多少距離。直到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時候。ˋˊ這才找到一處比較合适的山洞。
那山洞的洞口外面,是一層綠油油的氈草地,兩邊都是粗大參天的古樹,單單洞口就有三米多高,兩米多寬,從外面看去,活像一張黑洞洞的大嘴巴。
走進去之後,就發現進門就是一間寬闊幹燥的石室,這讓我們大夥不覺都是滿心欣喜,于是一起下馬。連同牲口一起都牽進石室裏面去了。
石室裏面的地面正好分成高低兩層。我們把牲口拴在了石室的左邊,然後用柴刀割了草料給它們吃,把它們安撫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這才開始生火。鋪床,做飯,用晚餐。
吃完晚餐的時候,夜色已然降臨。
我們一群人,圍在火堆邊上,互相對望着,不自覺都是一陣微笑,那是一種患難甘苦的感覺。那一刻,我們心裏幾乎都斷定,我們這麽一路同甘共苦培養出來的深厚友誼。将永遠不會退去。
我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爲,無論再過多少年,隻要再次見面,一想起當年雨夜深山圍在篝火邊對望的瞬間,每個人都會湧出熱淚,真誠的感念對方。
“今晚得有人站崗,這兒也不安全,”二子點了一根煙。看了看大夥道:“除了張醫生,所有人輪流站崗,站崗的時候,一定要驚醒一點,絕對不要開小差。我站第一班崗。你們先睡吧。”
二子說完話,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見到二子往洞口走,泰嶽起身把他叫住了。
“怎麽了,兵哥?”二子轉身含笑看着泰嶽問道。
“這洞裏面,也得有個人站崗才行,”泰嶽說着話,轉身看了看石室後石壁上的一條大約有一尺寬的黑色裂縫道:“這裂縫給我的感覺很奇怪,總感覺裏面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沒人守着的話,我擔心會出事。”
“艹,就一條裂縫而已,能有什麽東西?難不成會鑽出一條大蟒蛇來?再說,就算有大蟒蛇,咱們還會怕它不成?”二子說着話,抽出柴刀,晃了晃道:“别忘記了,咱們手裏有這個玩意,再有什麽蟒蛇,也扛不住幾下剁,你們就放心睡覺好了,不用浪費一個人力站崗了,白白多勞累。”
“不行,”但是,這次泰嶽卻是非常堅定地否定了二子的決議,接着緊皺眉頭,看了大家一眼道:“你們覺得怎樣?如果你們都不同意的話,那我就自己犧牲一下,我自己守着這個洞口,不睡覺了。”
大夥見到泰嶽這麽堅定,而且知道他的直覺很靈敏,當下也不敢含糊,于是一起起身看了看那條裂縫,接着不覺都同意了他的看法,決定後面也要有人站崗。
這樣一來,就有兩個人同時在站崗了,一前一後,正好把大夥保護了起來。
二子和泰嶽自然是站了第一班崗。他們去站崗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六點鍾,他們要站到十點鍾,才來叫人換班。
這四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們美美地睡一覺了。
我在躺下睡覺之前,仔細地眯眼看了看山洞,發現沒有什麽異常,這才放心躺下睡覺。
吳良才和趙天棟兩個人,則是施展他們的專長,睡覺之前,捧着羅盤,把山洞的風水看了一下。
“一陰不算陰,此洞開口向南,綠草在前,洞口寬廣,洞室寬敞,無壓頂梁,無頭頂裂腦紋,是一處适合居住之處。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洞後有個裂縫,走了風水氣運,帶上了一分陰,但是也沒有多大妨礙,咱們放心睡他娘的就是了。”吳良才一通羅嗦之後,這才坐下來,鋪床睡覺。
趙天棟卻是捏着胡須,眯眼沉思了一下之後,有些猶豫地說道:“這裏既然适合居住,但是卻沒人居住,這個情況,有些不對勁。”
“有啥不對勁的?深山野嶺的,又是什麽狗屁禁地的周圍,誰敢來住?放心睡吧,别想那麽多啦。”吳良才擡頭看了一下趙天棟,打斷了他的話。
“恩,好吧。”見到吳良才這麽說,趙天棟也隻好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躺下睡覺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