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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那兩個人的樣子,我大概也猜到他們就是苗寨盛傳的趕屍了。
那走在前面的人想必就是趕屍匠了,而他背後走着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他所趕的屍體了。
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趕屍這個活計。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爲趕屍匠所趕的屍體,是如同僵屍一般,兩手前伸,一跳一跳往前走的,但是現在見到這個趕屍匠,我才明白,那些被趕的屍體,并不是僵屍一般蹦跳着走路的。
那個趕屍匠身後的女屍,走路的姿勢,與其說是僵屍,不如說是活人,她除了臉上貼着紙符之外,其他地方給我的感覺,和活人并沒有什麽區别。
她身材窈窕勻稱,走起路來,柔和的腰肢自然搖曳,整個人如同風中的蓮花一般,給人一種清潔出塵的感覺。ˋˊ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大約也覺得她年歲并不大,應該是一個隻有十六七歲年紀的女孩。我不知道這樣年輕的女孩爲什麽會死掉。而且還要被趕屍匠接回去。心頭禁不住就感到非常疑惑。
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那趕屍匠搖着鈴铛,帶着那女屍已經下了山道,朝着我們住宿的老屋子走來了。這也難怪,畢竟我們現在住着的老屋,本身就是趕屍客棧,那趕屍匠不往這邊走才叫奇怪。隻是,那個趕屍匠沒有想不到的是,現在的趕屍客棧裏面,并沒有屍體住着。不但沒有屍體,而且還住着一堆活人。我們的牲口都還拴在門口的老槐樹上呢。
果然那趕屍匠走到那趕屍客棧前面的老槐樹下面之後,立刻一聲訝異的沉吟,搖晃着手裏的鈴铛。停在了當地。
“有生人?”那個趕屍匠沉吟了一聲,接着冷眼從懷裏取出了一個竹管哨子,用力地吹了起來。那哨子不知道是什麽結構的,總之他吹起來之後,立刻發出了一陣尖銳的聲響。那聲響如同尖叫的夜枭聲音一般,聽在耳中,分外刺耳。
那趕屍匠吹完哨子之後,便雙手叉腰,在老槐樹下來回走着路,悶聲悶氣地等待了起來。
不多時。ˋˊ老屋子裏面亮起了燈光,接着黑月兒和老苗子一起走了出來。
“老嘎,這怎麽回事?你怎麽越老越糊塗了?壞我們規矩?!”趕屍匠見到那個老苗子,首先氣憤地問道。
“哎幺,客官唻,可不能亂說話的,我老嘎就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亂規矩的,實話告訴你吧,這裏面的人,都是這位娘娘的朋友啊。我不敢不接待啊。”老苗子說着話,咳嗽了幾聲,擺擺手對黑月兒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談吧,哎幺吆。我這老毛病又犯啦,就不和你們說啦。我先歇着去了。”
老苗子說完話,佝偻着腰,提着馬燈進屋去了。
老苗子走了之後,場地中就隻剩下黑月兒和那個趕屍匠了。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候,我和泰嶽躲在草層裏看着他們,心裏禁不住感到有些緊張,擔心咱們壞了人家的規矩,惹怒了人家,等下搞不好動起手來,說不定咱們會吃大虧。心裏想到這些,我就想出去幫黑月兒打打圓場,緩和一下氣氛,卻不想泰嶽一直緊抓着我的手臂,示意我稍安勿躁。
我看了看泰嶽,見他面色凝重,心裏不禁又是疑惑又是好奇。ˋˊ不過,因爲有他抓着我,我也就沒再出去了,而是就那麽一直縮身在草層裏面,靜靜地看着場中的情況。
這時候,老屋子前堂屋子裏面點了油燈,燈光隐約照亮了屋子前面的一塊地方。黑月兒站在燈光中,由于是背光,身影顯得黑暗而壓抑。
那個趕屍匠和他身後的女屍,因爲是面朝光亮站着,反而顯得明快了許多。
我出于習慣性的反應,微微眯眼朝着那趕屍匠以及他身後的女屍看了看,這麽一看之下,我卻是發現了一個讓我感到非常奇怪的現象。我發現那個趕屍匠身後的那個女屍身上居然是一點陰氣都沒有的,相反,那個趕屍匠身上卻是裹顫着極爲濃重的黑氣,讓人一看之下,不寒而栗。
這種狀況,給人的感覺非常怪異,那感覺就好像那個趕屍匠才是屍體,而那個女屍才是趕屍匠一般。
當時我一時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隻好在心裏給自己找借口,暗想那女屍身上之所以沒有陰氣,可能是因爲那趕屍匠法力高強,把她的三魂七魄完全震懾住了,封印在她體内的原因,而那個趕屍匠之所以陰氣纏身,可能是因爲趕屍時間久了,沾染了屍氣的原因。
心裏大概想明白了一些情況,我再次擡頭向老屋子前面看去的時候,發現老屋子的門裏面探頭探腦地伸出了幾個人頭。ˋˊ見到那些人頭,我知道二子他們可能也被驚醒了,心裏不由更加擔憂起來,擔心他們幾個家夥不懂規矩,貿然走出來,沖撞了喜神,再次把人家趕屍匠惹怒了。
不過,讓我感到慶幸的是,二子那些人最後都沒有出屋子,也沒有說話,屋子外面一直就隻有黑月兒一個人站着。
黑月兒和那個趕屍匠冷冷地對望了大半天之後。這才各自後退了半步。互相微微拱了拱手。
“先生從哪裏來?”黑月兒悠悠地問道。
“山上來,”趕屍匠沙啞着聲音回答,同時緩緩對黑月兒伸手道:“娘娘可有腰牌借來一看?”
“恩,可以,”黑月兒說着話,掏出小木牌,遞給了那個趕屍匠。
那個趕屍匠接過小木牌看了看,接着卻是一邊把小木牌遞還給黑月兒,一邊不屑地冷笑道:“我當是哪位娘娘呢,原來是冷水烏家。哼哼,這個牌子嘛,要是放在二十年前,興許還有些用。現在嘛,我看有還不如沒有。”
“哦?”黑月兒聽到那個趕屍匠的話,面上神色有些陰冷,接着也是有些冷冷地笑了一下道:“先生以爲如何?”
“壞我趕屍門的規矩,本該讓你們都嘗嘗噬魂碎骨的滋味,但是現在我沒空和你們計較,你們隻需要趕緊讓出這客棧,滾遠一點就好了。ˋˊ你們的表現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饒過你們,如若不然的話。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趕屍匠沙啞着聲音,冷聲對黑月兒說道。
黑月兒聽到那個趕屍匠的話,冷哼了一聲,一翻手突然對着那個趕屍匠亮出了一個東西。
那個趕屍匠見到黑月兒手上的東西,身影微微一震,接着卻是低聲道:“沒想到你居然練成了——”
“哼,現在我還要滾遠一點嗎?”黑月兒沒等那個趕屍匠說完話,縮手收回了東西,冷眼看着他問道。
“好,你們想怎樣随你們的便吧。你們不妨礙我的生意,我也不會去管你們。”趕屍匠似乎非常懼怕黑月兒給他看的那個東西,沉吟了一下,做出了妥協和讓步。
“這個好說,我的房間就給你們好了。你跟我來吧,”黑月兒說着話。轉身走進老屋子裏面,同時出聲道:“都避開點,沖撞了喜神,自己找死,可不要怨别人。”
黑月兒的聲音響起之後,老屋子裏面傳來一陣呼啦啦的響聲,想必是二子那些人正在四下避讓喜神。
黑月兒開路之後,那個趕屍匠也搖着鈴铛,念着咒語,帶着那個年輕的女屍,跟着她走進了老屋子裏面去了。
黑月兒和趕屍匠的進屋之後,我和泰嶽這才一起從草層裏面走了出來。
“爲什麽剛才一直拉着我?”我站起身,看着泰嶽問道。
“喜神過道,不能沖撞,不然詐了屍,爲害不淺的,”泰嶽似乎很有經驗,說話間,擡腳向老屋門口走去了。
這時候,二子那些人突然都有些慌張地從屋子裏面出來了。二子出來之後,一邊對着草層放水,一邊嘟囔道:“娘的,怎麽這麽不巧?我們才來住一晚上,就遇到趕屍的了,你們說他們這客棧是不是每天夜裏都有這玩意經過?這要是每天晚上都有這東西路過,那他們苗家得死多少人?我覺得吧,還是咱們運氣不好,呸呸——”
二子自顧自說着話,放完水,還不忘伸頭向着屋子裏看了看,似乎屋子裏正有什麽事情發生。
餘下的幾個人,這時候也都放水完畢,也都是有些擔憂地伸頭向着屋子裏看着。
我見到他們的舉動,走上前,向屋子裏一看,這才發現那個趕屍匠正站在屋子中央,一手捏符,一手搖着鈴铛,對着那女屍厲聲道:“畜生,過去站好!”
趕屍匠說完話,搓指朝向老屋子門内靠在牆上的門闆一指,那女屍便轉身機械地走到了門闆前,背靠着門闆站住不動了。
“好了,你們随意吧,我去休息了!”趕屍匠将女屍安置好之後,看着身後的黑月兒冷哼了一聲,背手就朝着後堂走去了。
見到趕屍匠走了,黑月兒皺眉看了看那個女屍,這才緩步走出了老屋子的大門,有些猶豫地看着大夥。
這時候,大夥也都有些心有餘悸地看着黑月兒,一時間都沒敢說話。
二子摸索着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同時給大夥都發了煙,發煙的時候,見到我和泰嶽都會來,就問我們剛才幹嘛去了。
泰嶽沒有說話,接過煙點着,走到樹根附近坐了下來,緊皺着眉頭,一臉的猶豫神情,似乎有什麽事情一直想不通一般。
見到泰嶽不說話,我隻好對二子他們道:“你們喝了酒,都睡死了,也沒人換崗值班,是泰嶽兄弟守的夜。我是剛好醒了,想要來換他回去休息的,正好就看到了那個喜神。”
“哦,這是我的疏忽,奶奶的,得謝謝你們,”二子倒是很能正視自己的錯誤,很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接着卻是有些疑惑地扯扯我的手臂,低聲問道:“他怎麽了?遇到什麽事情了?怎麽一直皺着眉頭不說話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在想事情,”我和二子說完,走到泰嶽身邊,問他道:“你在想什麽?”
“恩,沒有,”泰嶽聽到我的話,怔了一下之後,這才擡眼看着我問道:“你剛才看了沒?發現什麽異常沒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