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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車載着我們一路向前飛奔,最後在一處很偏僻的小村子裏面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之後,司機帶着我們進了一處農家,直接帶着我們進了堂屋。
進了堂屋之後,那個司機翻身把門關上了,接着打開了屋子裏面的一口黑色的木箱子,從裏面拿出了兩套衣服對我們道:“這兩身衣服,你們一人一套,箱子裏面另外還有每人一套備用的衣服,你們換上之後,把備用衣服也帶上吧。換好衣服之後,我再帶你們去集合地點。”
我和二子對望一眼,沒有說話,接過衣服開始換裝。
我接過衣服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套幾乎量身定做的中山裝,非常合身,心裏不覺很滿意,于是就趕緊換上了,同時又打了個小包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那套備用的衣服都裝上,拎在了手裏。
換裝完畢,我們這才又上了車子,繼續出發。
這次車子沒再往小山村裏面鑽。而是上了一條大道,一路開到了一處小縣城裏面。
車子進了小縣城,一路往西開,一直來到了一處小型的博物館外面。這才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之後,司機帶着我們下車,領着我們往博物館裏面走。
我擡頭看了看那博物館,發現那博物館的門楣上寫着“衫翟博物館”,同時看到上面挂着一個橫幅寫道:“熱烈慶賀我縣紅河考古隊成立”。
見到這些,我不覺皺眉思索了一下,大概也明白他們在搞什麽把戲了。
果然,進了博物館二樓的一間會議室之後。我發現昨晚參加會議的人,此刻已經都在了。
在場的人,除了黑月兒和那個烏老三之外,其他人都換了一身考究的中山裝。一個個都變得有些學究的氣息,讓人一眼看去,還真有點考古專家的意思。
大掌櫃倒是沒換裝,依舊是一身灰色長裙,戴着鬥笠蒙着黑紗。
見到大家都到齊了。大掌櫃這才揮手讓衆人就坐,自己坐到了上首,對衆人道:“大家從現在開始,就是衫翟縣紅河考古隊的成員了。我這裏有這次考古任務的相關資料。暫時先保管在隊長那裏,大家以後有什麽疑問。可以跟隊長咨詢。”
大掌櫃說着話,揮手讓她手下的人。把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遞給了二子。
二子接過公文包,連忙滿心興奮地打開來,和我一起翻看了起來,這才發現裏面的資料相當豐富,不但有地圖,而且還有很豐富的史料說明,這不覺讓我們有些興奮,幾乎想要當場把那些東西看完。
“你們先不要看了,先聽我說。”大掌櫃揮手打斷了我和二子,接着才繼續道:“接下來你們先坐火車到貴陽,然後再轉車前往目的地。到貴陽的車票,我已經給你們買好了,你們都是一個車廂的。到了貴陽那邊之後的事情,就完全要由你們自己安排了。這方面,相信你們隊長到時候會妥善處理的,就不用我擔心了。”
大掌櫃說着話,把十張車票也一起遞給了二子,那意思自然是讓他手握車票,挾制衆人了。
二子接過車票,揣進了兜裏,然後笑着問道:“準備的都差不多了,我看現在就出發吧,不要耽誤時間了。”
“不,還有一件事情要說明,”大掌櫃說着話,站起身,掃視一下衆人道:“出去之後,你們之間的稱呼要統一口徑,”接着指了指婁晗、周近人道:“這兩位,大家稱他們叫做婁教授和周教授,這和他們的實際身份也相符,就算有人追問起來,也不會出岔子。”
聽到大掌櫃的話,大家都是點了點頭。
大掌櫃說着話,指着張三公道:“大家對三公的稱呼,就不用我特别說明了吧?叫他張醫生就行了。”說完又指了指趙天棟和吳良才道:“大家稱呼兩位道長叫做先生就好了,不要暴露他們的真實身份。”
聽到大掌櫃這麽說,趙天棟和吳良才也都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泰嶽兄弟是當兵出身,負責這次行動的保衛工作,大家叫他泰警官就行了,他的僞裝身份是縣裏的刑偵人員。”大掌櫃說完話,又看了看二子道:“張先生隊長,大家叫他隊長就行了,這個不用多說。”說完,又指了指烏老三和黑月兒道:“這兩位是向導,大家直接叫他們烏向導和黑月兒向導就行了,身份不用掩蓋,稱呼也不用特别注意。”
介紹完衆人,大掌櫃這才看了看我,沉吟一下道:“方小兄弟,年少有爲,暫定的身份是考古隊的學員,大家直接叫他名字就行了。”
大掌櫃說完話之後,接着才點點頭道:“如果沒有什麽異議的話,那大家就出發吧。”
衆人聽到大掌櫃的話,這才起身魚貫而出,卻不想房門卻被人堵住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大漢,對考古隊的人都進行了搜身。
搜到黑月兒的時候,大掌櫃走了過來,揮手對那兩個大漢道:“他們兩個不用搜了。”于是烏老三和黑月兒就直接走了出去。
搜身完畢,确保大家都沒有違禁品帶着身上之後。這才都一起上了一輛小型的客車,一路來到了火車站,然後上了火車,進了卧鋪車廂。一路向着雲南昆明出發了。
我和二子住在同一間,趙天棟和吳良才自然也是同一間,烏老三和黑月兒也是住一間,餘下的人則是自由分配鋪位。黑月兒不樂意和烏老三住一起,于是就找二子道:“對仗,嫩别讓我和那個家夥住一起,你去和他一起住,我和小修底住一起。你看行不?”
黑月兒說着話,微微輕笑着,滿目含情地看着二子。
二子被她一看,立時有些緊張地幹笑了一下道:“這。這個,我看還是不要了吧,我和他還想說點事情呢。”
二子說着話,連忙拿眼睛撇撇我,那意思是讓我趕緊給他打圓場。
見到二子的眼神。我連忙笑着對黑月兒道:“黑月姐姐,我和隊長确實有事情商量,你不願意和烏向導住一起,不如和其他人換一下吧。”
黑月兒是養蠱的苗女。我還真不敢和她住一塊。
聽到我的話,黑月兒有些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撅着小嘴道:“小修底,你小人兒不乖。欺負姐姐是不是?你們有什麽話說,現在先說完不就得了麽?你們說吧,我在這兒聽着。我就偏要和小修底你住一塊,我賴這兒不走了。”黑月兒說着話,一扭她那圓滾滾的屁股,就坐到了二子的床上。
“這個——”二子見她坐下來了,吓得一下子從床上站起身來,接着有些窩囊地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你和他住一塊吧。”
二子說着話,收拾一下東西,就出去了,臨走還給我留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看着二子離開,有些無奈地讪笑了一下,接着才側首看了看黑月兒,這才發現這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已經是側躺在鋪位上,單手支着頭,如同一條黑色的水蛇一般,正在看着我了。
黑月兒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會,這才用她那生澀的普通話問我道:“小修底,嫩幾歲啦?”
“十五,”我讪笑一下回答。回答完畢,我連忙從包裏抽出一本書,假裝認真地看了起來,同時對黑月兒道:“黑月姐姐,這路途還很長,你先休息一會吧,我看書,不吵你的。”
聽到我的話,黑月兒冷笑了一下,接着坐起身,不但沒有睡,反而是走到我的床上挨着我坐下,伸頭看着我手裏的書道:“看得啥子書,好玩麽?給咋講講灑,咋從小沒讀過書,到現在都不認字,咋聽人說,書上有很多故事,嫩能給咋講講麽?”
聽到黑月兒的話,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并不識字,不禁心裏對她有些同情,于是看了看她,發現她的眼神裏面果然都是求知的欲望,正好我手裏拿的也是一本《三毛全集》,于是就挑出裏面比較有趣的片段讀給她聽。
黑月兒聽得很投入,不時笑道:“這個女人有意思唻,在沙漠裏面還那麽開心,真不知道她咋想滴。真是一個活寶啊,咋相信她肯定一輩子都很開心,不然也寫不出這麽開心的事情。”
我聽到她的話,不覺一暗,對她道:“她後來躲在廁所裏面,用絲襪上吊自殺了。”
“啊?”聽到我的話,黑月兒直愣愣地看着我,呆了半天,才怔怔地問我:“爲啥?她爲啥子要這麽做?”
“她最愛的男人死了,她思念過度,自殺了,就是她文中經常說起的那個荷西,”我說着話,看了看黑月兒,發現她這時候,正在低頭想着什麽,神情有些哀傷,于是就對她道:“爲情所困,也是正常的,其實我倒是覺得她挺轟轟烈烈的。”
“是啊,她太像咋們苗家的女人了。咋們苗女也是非常專情的,也願意爲自己心愛的男人犧牲自己,”黑月兒說着話,扭頭有些動情地看着我道:“小修底,以後嫩要是找媳婦,一定要找咋們苗女。找了苗女,嫩肯定不會後悔的。”
“啊?”我聽到她的話,不覺有些尴尬地愣了一下道:“我還小,暫時還不想這些事情。”
“沒關系的,等到了苗寨,姐姐給嫩介紹介紹,保證找頂好的水靈小妹子給嫩,到時有嫩開心的。”黑月兒說着話,掩嘴笑了起來,那神情似乎真的要給我介紹小對象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