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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的話,沒能釋解我心裏的疑惑,反而讓我更加好奇起來了。//無彈窗更新快//
“幫他們驅鬼還會惹麻煩?”我皺眉看着二子問道。
“當然了,鬧鬼也是他們這裏的一大特點啊,你把鬼給驅除了,他們不就少了一個招牌了嗎?”二子眨眨眼睛看着我道:“所以啊,他們才不會讓人去驅鬼呢,巴不得天天拿香供着那鬼,好讓他們這裏越來越出名呢。”
我聽了二子的話,不禁一陣失語,沉默了半天才點點頭道:“那就算了,我正好也沒心思管這些閑事呢。走吧,趕緊打尖去吧。晚上早點去集合,不要出叉子才好。”
“嘿嘿,照我說啊,咱們去得越晚越好。”二子一邊走路,一邊說道。
“什麽意思?”我不解地問道。
“很簡單,這次集合的人,都是江湖高人,越晚登場的,越是高手。咱們最好是最後再登場,那樣才能凸顯我們的身份。”二子兩眼放光地對我說道。
“你倒是挺懂江湖的。”我看着他笑了一下,點頭道:“我倒是覺得咱們低調一點好,不要亂充什麽高人,免得太紮眼了。樹敵太多,反而不好。”
“怕什麽?”二子說着話,滿臉自負道:“量他們這些旁門左道,怎麽能和你比?”
“去。你不要給我亂戴高帽,”我打斷他的話道:“按照民間的普遍觀點看來,他們才是名門正派,我才是旁門左道,你知道嗎?”
“噢,”二子眨眨眼,有些郁悶地摸摸腦袋道:“那你也肯定比他們強。你可是大宗師的關門弟子啊,而且還有那麽多厲害的法寶。他們都是一些小角色而已,你不可能連他們都鬥不過吧?”
“我們是來做買賣的,又不是來打架的,爲什麽要和他們鬥?”我皺眉問道。
“簡單。”二子一拍手,拉着我走出了街道,沿着一條石闆山道向前走了走,然後站在一處綠樹掩映的高崗上,看着山坡下的一處綠柳煙雲掩映之中的小農莊道:“喏。那兒就是杏花村了,看到村頭那酒旗了嗎?到了那裏,絕對會有好酒喝的。這會子日頭還早,咱們先别去了。就在這山坡上坐一會吧。這兒挺清淨的。正好我也給你講講晚上的事情。”
二子說着話,拉着我走到樹林裏面的一塊青石上面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着一邊對我說道:“這麽說吧。晚上的聚會,其實是一個選拔賽。”
“選拔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不一定能參加這個買賣?”我一聽二子的話,立刻皺起了眉頭,滿心的警惕。
“嗨,”二子見到我的神情,不覺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選拔,意思是選拔這次的買賣的隊長。”
“噢,”聽到二子的話,我這才有些釋然地點了點頭道:“你想當這個隊長,所以,就想讓我和他們鬥法是嗎?”
“你看我是當隊長的料嗎?”二子擡眼看看我,眯眼問我。
“這個可說不準的,隊長嘛,也就是個名頭而已,誰當誰不當,其實都差不多的,當了隊長,說不定還更麻煩一點,指不準什麽事情處理不公,反而要被人記仇,容易遭到暗算。”我沉吟一下說道。
“嘿嘿,你考慮的事情也對,不過嘛,我實話告訴你吧,這隊長還真不是個名頭,是有實權的,”二子說着話,坐起身,抽了一口煙,眯眼看着遠處道:“當了隊長,首先是可以佩槍,緊急情況下,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到時候,要是有人起内讧,不合群,你就可以直接斃了他。你說,咱們是等着被别人斃掉呢?還是掌握主動,拿槍去斃别人呢?”二子說着話,轉頭眯眼看着我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道:“槍這個東西,很好搞到的,你又怎麽知道其他人不會帶槍?隊長的槍是明的,人家的槍是暗的,相比之下,我反而覺得暗槍更妥帖一點。”
“嗨,你怎麽老是往壞的地方想啊?”二子被我說得有些煩了,不覺皺眉道:“我告訴你吧,到時候,所有人都要喬裝出發的,出發之前都是要經過嚴密的搜身的。搜身就是爲了确保除了隊長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佩槍,不然的話,任何人都可以帶槍,那要隊長還有個屁用?”
“這麽說來,隊長倒是有些意思,那還有沒有其他的好處?”我皺眉問道。
“當然有,”二子咂嘴道:“最大的好處就是,一旦事成,不論個人在地宮裏面撈了多少寶,外頭給大家的報酬,隊長的那份,都是雙倍。你可别小看這個雙倍。你知道這次每個人的低價報酬是多少嗎?”
“多少?”我皺眉問道。
“哼哼,押金就是這個數,你說報酬是多少?”二子說着話,對我伸出了五個手指。
“五千塊?”我皺眉問道。
“五萬!”二子說着話,從地上站起身道:“想要做這個買賣,首先押金就是五萬,嘿嘿,那報酬你就可想而知了。實話告訴你吧,如果這事真成了,咱們兩個人能夠拿到的報酬,至少是這個數。”二子說着話,豎起了兩根手指,接着又翻了翻手掌。
我看了他的手勢,不覺有些驚愕道:“你的意思是說,每個人一百萬報酬?”
“可不是?”二子抽着煙,重新坐下來道:“要是隊長的話,就是一個人拿兩百萬,你說這錢不是不拿白不拿嗎?有這個好事,幹嘛不争取一下?”
聽到二子的話,我不覺也有些心動,于是就問道:“一共多少人?”
“十個,”二子說着話,掰着手指比劃道:“除掉我們兩個之外,還有兩個老道,就是那個茅山、崂山的兩個牛鼻子,這就是四個人,餘下的六個人,一個是地質專家,一個是什麽野外生存專家,一個是老軍醫,一個是退伍的特種兵,還有兩個,是從雲南請過來的向導,據說一個是趕屍出身的,長得奇醜無比,另外一個則是個女人,收拾地曆曆落落的,我隻見過一面,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估計是對那邊地頭比較熟悉的人。”
我聽到二子的話,不覺點點頭,覺得這個隊伍雖然人員不是很多,但是配置已經算是比較合理全面了,心裏不禁也放松了一點,接着就對他道:“那牽頭的莊家,想要誰當隊長來着?”
“不知道,”二子皺眉道:“一直都沒定呢,今晚是最終的碰頭會,就是爲了确定這個事情的。莊家的意思,就是能者居之,到時候,估計會設一些難題考驗我們,然後再看表現錄用。”
“考官都是什麽人?”我心裏一動,問道。
“不知道,那幫家夥每次都是穿着大長袖衣服,戴着假胡子和墨鏡,根本就看不到臉,我哪裏知道它們是什麽人啊?”二子撇嘴說道。
“恩,”我聽了二子的解釋,低頭沉思了一下道:“這樣吧,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能夠争取到那個隊長的位置,那就盡量争取,争不到的話,也沒多大問題,反正我們也不是沖着錢來這裏的。”
“那也是,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當隊長,這樣一來,我心裏也踏實一點,不然的話,要是被那些牛鼻子呼來喝去的,我可是要郁悶的。”二子說着話,咧嘴笑道。
“我倒是覺得你當隊長比較合适,”我看了看二子,一邊起身往外走,一邊說道。
“嘿,我一無所長,我當個屁隊長啊,能服衆嗎?”二子跟着我走出來,有些不自信地說道。
“正是因爲你一無所長,所以你最閑,沒什麽事情幹,才适合當隊長,搞指揮,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當隊長會分心,反而不好。”我滿臉認真地對二子說道。
二子聽了我的話,不覺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問道:“那你幹嘛不當?”
“我太年輕,江湖經驗也不足,根本不能當這個隊長,”我微微搖頭道。
“那我一無所長,我怎麽當啊?人家能樂意讓我當嗎?”二子讪笑着問道。
“這個也說不定,到時候我和他們說說吧,實在不行,咱們就退出。”我沉吟着說道。
“嘿,這可不是說退就退的,如果無故退出的話,押金可是不會退的。我十萬塊都已經交出去了,你可别坑我啊。這可是我的全部家底啊。裏面有一半的錢,還是借的高利貸,要是賺不回本來,我估計要被人拿刀砍死的。”二子聽到我的話,滿心擔憂地說道。
我一聽他的話,心裏不覺有些感歎,知道二子家夥估計是實在有點被憋壞了,不然的話,他恐怕也不會這麽孤注一擲的投身到這種豪賭之中了。
“你放心,我不會坑你的,走吧,咱們先打尖喝酒去,晚上再看吧。”我說着話,擡腳下了山坡,向着杏花村走去了。
我們到了杏花村的外頭,順風老遠就嗅到一股濃郁的酒香,不覺對望一眼,都是滿心欣喜的神情,快步走進了村中,直接就進了村頭最大的酒家,然後要了小菜和兩壇上好的杏花酒,接着就開始舉杯暢飲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