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她在對我笑


午夜,一陣陣清風吹過,我站在病房門内,看着陌生的房間,黯淡的燈火,心裏卻一陣陣的冰涼。//無彈窗更新快//

那個女孩的哭聲還一直萦繞在我的心頭,我不知道爲什麽,突然間有一種失落感,那又是一種無法拯救的無力。

我有些機械的地前走去,來到自己的床前,一聲不響地爬上床去,背靠着枕頭坐着,良久沒有入睡,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那時,我第一次開始思考人生的意義,思考這個世界的意義,也許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總之是一種非常杞人憂天的惆怅。

“唉——”我雙手枕在腦後,一聲淡淡的歎息。

“大同,你怎麽了?”姥爺睡地并不沉,他醒了過來,問我。

“姥爺,我看到一個小女孩跑進太平間了。醫生說那裏是停放死人的地方。”我側身對姥爺說道。

“恩,”姥爺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對我說道:“大同,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你要知道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一種常理,有人生,就有人死,這并沒有什麽值得傷悲的。就像姥爺我可能哪一天就會死去,到時候,你也不要太傷心才是。何況,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死,對于一個人來說,有時,何嘗又不是一種解脫呢?這裏是醫院,每天都有人死,每天也都會有孩子降生。來到這裏,對你或許也有好處,你可以更直觀地目睹生與死的交替,對你也未嘗不是好事。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産科那邊看看,或許你就不會那麽的傷心了。”

姥爺的話,我不是很聽得懂,但是我還是很努力地去理解生死循環交替的天道常倫,心裏釋然了很多。

後來,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得人張不開眼。

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發現二子正非常細心地在服侍姥爺吃早餐,見到我醒來,二子也給我拿了早餐過來。

早餐吃完之後,二子說要出去逛逛,問我要不要出去,我說不去了,但是我要去産科看看,就讓他把我領過去。

二子聽到我的話,有些疑惑,但是也沒太細問,這家夥腰包裏裝得鼓鼓的,又是鈔票又是寶貝,他好像很想出去潇灑一把。

“你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不?”二子把我領到産科樓門外,問我。

“能,你去吧,我自己玩一會就回去。”我和二子揮揮手,往樓裏走。

“好吧,那個,你回去了,好好在房間呆着等我,中午我給你們帶午飯過來。”二子急不可耐地向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和我揮手。

我揮揮手示意知道了,轉身就進了産科的大廳。

大廳裏,這時候已經圍了很多人,有老有少,不過最常見的還是大肚皮的女人。

有些女人已經疼得開始又哭又叫了,好像馬上就要生小孩了。

我往裏面又走了一段距離,就看到有醫生從一個手術室裏面推着一輛擔架床出來了,那床上躺着一個女人,女人的腳邊放着一個小包裹,裏面包着孩子,孩子還在哇哇地大哭。

我那時沒怎麽見過剛出生的小孩,感到很好奇,就追着人家的車子,伸頭去看那小孩子。

那些醫生還以爲我是那家人的小孩,居然沒有攔我,讓我一直跟到了病房門口,足足看了個飽。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剛出生的小嬰兒,那嬰兒閉着眼睛,張着沒有牙齒的小嘴巴,憋紅了小臉,使勁地哭着,聲音很洪亮,它那皺皺的小鼻頭,細小的小胳膊,隻有一層毛絨絨的頭發的腦袋,哭起來像一隻小猴子,可把我樂壞了,當時我居然情不自禁地伸手要去摸它。

我這麽一摸,就露陷了,那擔架床旁邊的陪伴着的人不樂意了,瞪了我一眼,問我道:“喂,你誰家的小孩,這麽皮,你手髒,小娃娃不要亂摸知道嗎?會傳染病細菌給它的,走開,走開!”說話的一個大男人,估計是那個小娃娃的父親,兇巴巴地把我趕開了。

我對他吐了吐舌頭,掉頭跑了,站在那産房門口,等着看下一個推出來的小嬰兒,我想看看小嬰兒生下來的時候,是不是都一樣的。

不過,我的運氣不太好,等了半天都沒有擔架床再推出來,隻聽到産房裏面一個女人叫得很大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時候,那産房門口等待着的幾個人,就有些着急了,拉着進出産房的醫生一直問:“大夫,怎麽回事啊,我媳婦怎麽還沒生下來?是不是難産啊?”

“沒事,你們别着急,産婦身體健康,胎兒體位正常,順産肯定可以的,你們再耐心等等吧。”一個年紀比較大,一看就很有經驗的女醫生,安慰那産婦的家人道。

“那咋還沒生下來呢?剛才和俺媳婦一起推進去的那個人家,好像都已經生完出來啦,俺媳婦怎麽這麽久還沒生下來呢?”那個男人聽到醫生的話,滿臉擔憂地問道。

“這個啊,你就不懂了,生孩子嘛,本來就是各個人不一樣,有的痛的時間長一點,有的痛的時間短一點,有的生地快,有的生地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你們耐心等着就行了,我去上個洗手間,等下再進去看看,應該差不多了。”那醫生說着話,轉身往廁所走去。

我當時剛吃過早餐,正好尿急,于是就跟着那醫生,一起往廁所去。

到了廁所,我看那個醫生進了一個廁所的門,本來想跟進去,後來又想起來昨晚那個護士教我的事情,好像城裏的廁所是分男女的,于是我就進了旁邊的門,在裏面的小便池尿了尿。

尿完尿,我提褲子走出來,正看到那個醫生的身影一轉,在一個拐角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當時我就很納悶,心想這醫生剛才不是說要去産房看看的嗎?現在怎麽又往另外一個不相幹的方向跑了?

我好奇之下,就跟着那醫生,走了過去。

走過拐角之後,我發現那醫生站在了一處隔空的遊廊上面,正滿臉焦急地往對面的急診大樓看着,一邊看還一邊喃喃自語道:“怎麽還沒過來呢?莫非又是個小孩,迷路了?這可怎麽辦呢?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再耽擱可就生不出來了。”

我走到那醫生身邊,擡眼看了看她,發現那醫生這時候居然戴了一副墨綠色的眼鏡,那眼睛的鏡片上還畫着一些非常奇特的符文,樣子很奇怪,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那鏡片後面的醫生眼睛,居然是變成了赤紅色,閃着很清冷的光,看起來有些恐怖。

那醫生看了一會,無奈地摘下了眼鏡裝了起來,然後搖搖頭說:“看來注定要死胎了,算了。”說完就轉身往回走,低頭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問我:“小朋友,你是誰家的小孩?怎麽自己跑這兒來了?快回你阿爸身邊去,醫院人多,你自己别亂跑,等下走丢了。”

“噢,沒事,我不會走丢的,我玩一會就回去,你放心吧。”我看着那醫生,抿嘴笑着說道。

“恩,真乖,這麽小就這麽會說話,聰明!”那醫生大約五十歲的樣子,顯然很喜歡小孩,看到我乖乖的,就和藹地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誇了我一句,轉身就往回走了。

我看着她匆忙的身影,突然心裏一動,覺得自己應該能幫她一點什麽,于是就對她喊道:“嬸嬸,你去忙吧,我在這幫你看着,等下它要是來了,找不到路的話,我領它過去。”

“啊?”那醫生聽到我的話,疑惑地回頭看了我一下,沒太在意,點頭微笑了一下,轉身忙去了。

醫生走了之後,我就站在那遊廊上等着,眯着眼睛看着,看了沒多久之後,果然看到一個小女孩,大概比我還小一兩歲的樣子,紮着兩個羊角辮,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很可愛的樣子,從遊廊的另外一頭走了上來,一邊走,還一邊有些疑惑地四下看着,嘴裏喃喃道:“在哪裏,在哪裏呢?怎麽找不到呢?”那女孩在遊廊的一頭轉了半天,也沒找到路,最後竟然焦急地坐下來,嘤嘤地哭了起來。

我一聽那聲音,立刻聽出來,這聲音就是我昨晚聽到的哭聲,當下連忙跑到她身邊,對她說道:“快,跟着我跑,不然來不及了!”

“啊?你?能看到我?他們都看不到我,你怎麽能看到我?”那小女孩聽到我的聲音,驚訝地問我。

“别問了,快跟我跑!”我來不及和她解釋,擡腳就往産房方向跑,一邊跑,我一邊回頭看,發現那小女孩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但是能感覺背後似乎有輕微的喘息聲,心裏知道她已經跟上來了,就一路跑到了産房門口,然後轉頭對着身後說道:“你快進去吧,裏面叫得最大聲的那個就是了,已經等你很久了。”

“小哥哥,謝謝你,嘻嘻。”我的聲音落下之後,耳邊傳來了一聲甜甜的聲響,接着我就看到那産房的門輕微地動了一下,接着沒過幾秒,就聽到産房裏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娃娃哭聲,再接着沒多久,就見到産房的門打開了,一輛擔架床推了出來,同時一位醫生一邊擦着汗水,一邊興奮地對等在門口的幾個人喊道:“生了,是個女兒,七斤二兩,很健康!”

“哈哈,我有女兒啦!”等在門口的一個男人興奮地笑着,走到床邊,低頭看着床上的孩子,滿心的歡喜。

我站在人群後面,心裏也是一陣的開心,爲自己能夠幫助别人而開心。

沒多久,那擔架床被推走了,我目送着他們離開,但是在他們拐過拐角的時候,卻發現那床上的嬰兒居然一直在看着我,正在對我張嘴笑着,似乎,她還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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