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公子速度快,獰笑一聲道:“哪裏跑!吃過肉連根骨頭都不給我們!真是太氣人了!”說着就先一道雷光擊向屠龍。
屠龍痛哼了一聲,硬抗龍公子一記雷電拳崩,然後拉着林媚急忙沖出了教堂,接着就按葉君的要求向左邊跑去。
龍公子追出來,發現葉君與夏爾米已經不在了,貪婪沖昏了頭,咬了咬牙道:“快跑上。”然後沖出教堂也向左邊沖去。
不過龍公子剛沖出一百米,突然發覺不對勁,雨幕中的屠龍兩人突然不見了,接着隻見前邊一陣龍卷風沖了過來,剛準備躲開,卻已經被那超高速的龍卷風卷在了身上。
“咚…噗…咚……噗…噗…啊…”
龍公子在龍卷風裏隻覺得無數雙腿或腳又踹又踩又掃又撩又劈的瘋狂踢在了身上!頭頂冒出了一堆“—120”數值,雖然不算數不算大,但減的多,龍公子鑽進龍卷風裏一秒就感覺被踢了幾十腳、掃了幾十腿。但可怕的是竟然看不到敵人,隻能看到腳影、腿影,依昔看到是一條緊繃的大腿,有些熟悉,不過卻被踢的痛的想不到是誰的了。
夏爾米踢過他一徹腳便優雅的落在了葉君的身邊,葉君看着被踢的全身多處骨折噴血的龍公子,一道破氣式加破體式将他刺穿了心髒,笑道:貪心不足蛇吞像,看來這幾天是閑的了,得讓你們忙幾天找人湊隊友了!”說着撿起龍公子爆出的一雙拳套,拉起夏爾米就躲避後面追來的大蛇傀儡和有些膽怯的泣雪、k弟二人向外跑去。路上夏爾米對葉君一套拉起重重殘影隻比夏爾米慢一點的淩波微步也充滿了驚訝。
“親愛的,騰起腳,我卷着你跑。”夏爾米嬌聲道。
“不用,甩後面的大蛇傀儡不需要耐久,隻需要突然加速讓他們跟丢就可以了,我抱着你,看我的吧。”說着葉君就一把橫抱起夏爾米,突然像快了一倍一樣,并且又多出了兩道葉君抱着夏爾米的完整幻影,然後分别像兩邊跑去。
淩波微步。一氣化三清。
葉君突然施展起了淩波微步的奧義絕招之一,兩分鍾就将兩個驚愕的傀儡甩的沒影了,又往前跑了一分鍾,才慢了下來。
“好了,下來吧,他們追不上來了,哼,再追我就将他們引到草薙家族去。”葉君道。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這樣好舒服~”夏爾米被葉君公主抱着,甜蜜的将頭坦在葉君的懷裏,聽着葉君的心跳道。葉君一陣無語,看了看路往與林媚2人的約定地點跑去。
來到另一處賓館門口,葉君終于将依依不舍的夏爾米放了下來:“憂傷,屠龍,訂好賓館了吧?車也找好了吧?我們這幾天就換到這個賓館居住吧,這裏離神樂家族很近,治安狀況很好,泣雪和k弟隻剩下兩個人了,你們現在也一套青系裝備了,就是找不過逃也可以逃得過他們的,k弟和泣雪兩人速度都不快。”
林媚點頭道:“嗯,我們知道了,你們坐這輛的士去名古屋市吧。”
葉君看了看旁邊停靠地的士,點了點頭,拉着一身緊身紅衣的夏爾米就坐上了車,從空間拿出兩瓶煙料,遞給夏爾米一瓶,然後就像名古屋飛速駛去,葉君準備去名古屋先偷那邊的自衛基地裏的軍火庫,将日本自衛隊裏的軍火庫先偷光,然後用那些炸彈、化學武器去襲擊名古屋平民,這樣殺得更快,不至于太累。
夏爾米安靜的躺在葉君胸膛,嫣然一副夫唱婦随嫁雞随雞的賢淑模樣。
瘋狂三天,葉君和夏爾米兩人蒙着面,分别換上了麻宮雅典娜、金家藩的衣服裝備将大阪、神戶、名古屋瘋狂襲炸了三天,軍火庫裏原本他們驕傲的科技成果堆成山的化學武器,現在簡直成爲了他們的惡夢般存在!三天,炸踏所有出城公路,殘酷的瘋狂屠戮三座城市!死亡人數達到1500多萬人,這場大屠殺不僅引來了新聞媒體、大量自衛軍隊,還引來了許多正在爲大賽準備的格鬥家對兩人瘋狂狙殺,懷疑葉君兩人是大蛇勢力的人,特别是餓狼傳說隊死了隊友的特瑞伯格和東丈,還有死了隊友的藤堂香澄,葉君兩人一狠心,在神戶市重拳将趕過來的大門五郎、特瑞伯格、比克先生瘋狂怒殺,将不自量力的藤堂香澄也打成了頻死重傷。不過兩人因此也因耽誤時間被東丈、二階堂紅丸和神樂千鶴打成重傷,最後葉君抱着一身鮮血的夏爾米跑到海邊跳進海嘯才躲過了追殺。
深夜,葉君抱着夏爾米從海裏被淹沒的一座樓,從樓梯走到了露出海岸線的最上一層樓,然後用内力蒸幹兩人的衣服,抱着夏爾米瘋狂狂吻了起來。
“要我!快,親愛的,快!…”夏爾米邊狂熱的回應着葉君的吻,邊将雙腿夾在了葉君的腰上。
葉君往樓頂扔了幾件殺格鬥家暴出來的衣服,抓着因穿着雅典娜的衣服導緻胸衣欲裂的山峰慢慢将夏爾米放在了衣服上……
又是五個多小時的溫存,葉君将剛才穿上不知火舞的衣服的夏爾米再次一頂,終于将上億子孫全部交代在了夏爾米的桃花園,夏爾米嘴唇幹裂的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葉君将一件衣服墊在後腦勺,從殘碎的窗戶旁欣賞着外面的暴雨,突然笑着調侃道:“我敏感的快槍手夏爾米大人,不如我們現在穿上裝備決戰大海樓頂如何,我此時精神正好,一定可以一次打敗你,決不會讓你再錄第二遍。”
夏爾米嬌喘着打了葉君一記粉拳,将大腿放在葉君的腿上,嬌嗔道:“人家的腿都軟了,死一邊去,誰要跟你現在決鬥!~摟着我,我要睡覺。”
葉君無奈的搖了搖頭,溫柔的将夏爾米的腿放了下來,摟着夏爾米側過了身,蓋上了兩件衣服:“你還是蓋上衣服吧,明天如果被别人看到占了便宜我不就要戴綠帽子了嗎,蓋好,敏感的夏爾米大人,剛出了一身汗,别感冒了。”
格鬥之王初賽前最後一日,晨。
夜狸酒吧天台。
八神庵從天台小屋慢慢走了出來,将一盒剛打開的鮮牛奶倒在了旁邊塑料小屋的盆子裏——塑料小屋正睡着一個黑色花紋不斷打着呼噜的小貓。
八神庵走到天台邊,淋着暴雨看着天空閃電雷鳴的烏雲,低沉着聲音自言自言語道:“草薙京,我的宿敵,要參加初賽了,你準備好了嗎?這次大賽就是你的死期!”
藤堂香澄打着傘推開樓梯門走上了天台,看着站在天台邊的八神庵,這個不羁又孤傲的像一匹野狼一般的男人,望着八神庵背上的孤月喃喃的道:“庵,明天就要參加初賽了吧,雖然對你來說初賽用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不過我還是特意來祝你萬事小心,回屋子裏吧,我想與你說說話。”
八神庵扭過了頭,如劍光般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藤堂香澄,轉過了身冷聲道:“咦?有草薙京那家夥像妹妹一樣保護你,誰将你打傷了?”
藤堂香澄卻不回答,反而答非所問的道:“庵,你又瘦了,是大蛇複活後,又克制不住大蛇之血了嗎?”
八神庵不屑的冷聲道:“大蛇之血早晚可以與我完美融合,你回去吧,安心養傷,明天參加初賽吧,你不是一直要證明給草薙京你的實力和努力麽。”
藤堂香澄聽到這全身一顫,緊緊走了幾步,将八神庵的鋼鐵鷹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楚楚可憐的道:“庵,我最近這幾天心好慌!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我這幾天一直夢到奶奶,她一直說要帶我去天照大神那裏,我好害怕!庵。”說着就掂起腳尖,要去吻八神庵。
八神突然一閃,如鷹一般躲了過去,捏住藤堂香澄哭泣着臉的下巴,看了看藤堂香澄的眼睛,一甩就向屋子裏走去:“你走吧,我有女朋友了,如果想唠唠叨叨說這些煽情的話,可以找菊理,還有草薙京沒殺,我沒有時間聽你婆婆媽媽。”
藤堂香澄一顫,順着八神庵打開的房門果然看到了一個一頭烏黑長發正對着她善意的笑的女人。
“八神庵!我們都快要死了!大蛇放棄複活的權力提前蘇醒了!他這次真的要毀滅世界了!你還有心情與草薙京算帳!!”正在這時,從樓梯又走上來了一個一身白衣滿臉素雅的女人,正是神樂千鶴。
八神庵猛的一扭頭,一腳将房門踹開,如冥魂般一閃就跑到了神樂千鶴身前,一把抓住神樂千鶴的脖子,将她提了起來冷漠道:“大蛇毀滅世界關我什麽事?我隻需要殺死草薙京再殺死大蛇就可以了,神樂千鶴,你不去籌備格鬥大賽,将草薙京那個天天呆在深山做烏龜的家夥**出來,跑來這裏做什麽?想要尋找羞辱嗎?”
神樂千鶴驚愕的看着八神庵,借助八咫鏡艱難掙脫了八神庵的如鐵鋼爪,驚愕的道:“你這是什麽身法?八神庵。”
八神庵啧啧一笑,冷酷道:“這是我自創的身法鬼步,借助大蛇之血感悟空間所創,是一種直接折疊空間的步法。”
藤堂香澄也在旁邊奇道:“庵,莫非是鎮元齋前輩說的那種空間原理?一張紙上的兩個點,一般人認爲走畫直線是最短的,但其實将紙直接折疊,讓兩個點相重,才是最短的。你竟然創造出了這種傳說中的身法!這次對付大蛇又多一分勝算了。”
八神庵冷笑道:“我對大蛇暫時沒有興趣,在我的第一序列裏要對付的應該是草薙京那隻烏龜。”說着大步向自己屋裏走去。
“你們兩個臭女人趕快滾吧,難道還準備留下來4p嗎?不要讓我用腳請你們。我現在在備戰格鬥大賽,這幾天誰也不要影響我的心情。”
“八神庵!你難道要眼看着全世界人類滅絕嗎?你難道就不能爲了人類暫時放棄仇恨嗎?我們三神器家族不團結起來是不可能封印大蛇的,這是你做爲八神家子弟的最後一分責任啊!”神樂千鶴突然嘶喊道。
“呵呵,任何人都左右不了我的決定,人類滅絕又能如何?不夠強,本來就隻能滅絕這一份選擇,我怎麽樣活是我的自由,誰也别想左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