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翼表哥,你長頭發還是滿帥的嘛。”張玄狠狠一拽,連雲吃痛地一呲牙。
這些天下來,讓連雲和張世懷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就是張玄真的失心瘋了。可他們雖然難過,但卻爲張玄高興,因爲她失心瘋後,整天都是笑容滿面,陽光燦爛,對于連雲和張世懷來說,隻要張玄高興,就足夠了。
“少爺!你怎麽這麽慣她!”九兒爲連雲打抱不平,少爺究竟哪根經不對,要讓那女人這樣欺負。
連雲喝道:“小九,趕你的車!”
“哼!”九兒不服氣地撇過臉,趕自己的車。
車裏是三人歡快的打鬧聲。
“小玄,翼表哥是誰?”連雲好奇地問道。
張玄大笑起來:“不就是你嗎?你難道發傻,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我明白了。”張世懷大聲說道,“就像師父長地像那個柳少爺,翼表哥一定和連師傅長地像!”
“還有這種事?原來世上真有長地一模一樣的。”連雲不可思議地數道,“難怪馬天行長地像席風。”
“什麽?”張玄忽然拽住連雲的手,“你說——冰冰長地像席風?”
連雲和張世懷一愣,都在想,難道張玄病好了?不過,這冰冰又是誰?連雲更是激動地執起張玄的手:“小玄,你終于清醒了。”
哪知張玄抽出手,一手拍在連雲的肩,一手拍在張世懷的肩,疑惑道:“奇怪,我怎麽覺得你們長地不像,你們到底誰是冰冰,誰是席風啊?”
連雲和張世懷頓時失望地大歎着氣,他們早晚有一天被這個女人玩死。
馬車不急不徐地在道上跑着,兩批駿馬神采奕奕,但那趕車人,卻是滿腹牢騷,還有那一車廂郁悶的男人,和一個開心的女人。
時而從車廂裏傳出的大笑聲,哀歎聲,使這條南下的路程變得不再枯燥,不再寂寞,隻是可憐那兩個男人,卻要一路愁眉苦臉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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