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7日13:20
東京羽田飛機場
宮本櫻此刻正焦急的等待着馬天行和連戰的到來。講起來,他們三家還從未合作過,除了那次視頻會議,連真人都從沒見過。本以爲兩家不會輕易答應,但沒想到馬家和連家一看到那石柱的景象後,就立刻馬不停蹄趕來,這讓宮本櫻的心中有一絲安心。
“小姐,我們準備好了!”兩個黑色西裝的家臣拿着橫幅,匆匆跑到宮本櫻的身邊,宮本櫻随意那麽一瞄,頓時一多汗,隻見那橫幅上大大地用日文寫着:“熱烈歡迎馬家、連家!”
宮本櫻身邊的保镖木野,立刻察覺到主人的不爽,擡手兩掌拍在那兩個小喽羅頭頂:“笨蛋!笨蛋!我們迎接的是中國客人,你們寫日文别人怎麽看得懂!”
兩個小喽啰恍然大悟,眼睛頓時瞪地老大:“是!是!我們立刻去換!”說着就要走。
“不用了!”宮本櫻淡淡說道,“來不及了!”說完,眼睛望向過道,因爲方才從香港來的班機已經抵達機場,遠遠的,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馬天行,而他身邊則是一男一女。
“是宮本小姐嗎?”馬天行來到宮本櫻的面前,用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
“正是!”宮本櫻有點驚訝,沒想到馬天行會說日語,她微微一笑,用同樣标準的漢語回答,“您能來,真是太好了!”宮本櫻禮貌地欠身鞠躬。
“沒想到宮本小姐漢語說地那麽好!”馬天行由衷地贊歎道。
“承蒙誇獎,這是我們宮本家的必修客,因爲中國才是術數的根源!”
馬天行看了看橫幅,眉一皺:“似乎還有客人啊。”
“是的,是台灣的連家,希望馬先生不會介意吧。”宮本櫻有一絲擔憂。
馬天行微微一笑:“怎麽會?我也很想見見連家的人,對了,容我介紹一下我的助手。這位是司徒昊,這是他的妹妹司徒姗。”
“歡迎歡迎!”宮本櫻依舊是标準的日本禮儀,這到使司徒兄妹有點不好意思,别的無他,隻是沒想到宮本家的大小姐會如此端莊,但看她性感的外表,還以爲她是性格火爆的女人。
忽然,一個男人擠進他們的圈子,疑惑地瞅瞅馬天行,再疑惑地瞅瞅宮本櫻,忽然一驚,随即露出燦爛的笑容:“是宮本小姐吧,我是連琛,對不起,來晚了。”又是一個會說日語的人。
大家一驚,沒想到台灣連家居然是如此一個男人,但見他一米八左右的個子,幹淨的臉,彎彎的黛眉,清澈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直挂着淡淡笑意的臉,身着一套休閑裝,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和總是一臉陰沉的馬天行形成強烈的對比。
“啊,沒想到宮本小姐這麽漂亮,真是人如其名,美若櫻花啊。”連琛癡癡地望着宮本櫻,誠心贊道。
宮本櫻臉微微一紅,而她身邊的木野立刻一臉戒備。然而此刻宮本櫻的心中早已充滿甜意:“多謝誇獎,既然客人齊了,就請跟我來吧。”
又是個花花公子,馬天行暗道:沒想到連家的人會這麽活潑,不過這到挺和某人的胃口。他轉臉望向司徒昊,果然,連琛已與司徒昊打成一片,不停地評論着這一路上遇到過的美女。
然而,這一行貌似旅遊的特殊隊伍,心中卻都牽挂着同一件事,就是東京鐵塔邊的那根石柱。因此,在馬天行提出先去看石柱時,就連一臉不正經的連琛,也舉雙手同意。而這,正是宮本櫻所期望的。
東京鐵塔邊出現的那根石柱,已經伫立在那裏三天了,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它從何而來,它爲何會出現?而這根石柱卻引起了各方乃至全世界的關注,在日本當局看來,這根石柱倒成了旅遊消費新的頂點,日本全年的旅客量也沒這三天多,而且呈上升趨勢。
可憐的人類,當眼睛裏隻有錢時,早把危險扔到一邊。
日本政府秘密組織P局,立刻增加人手保護石柱,一方面聯合宮本家研究石柱,另一方面是保護石柱,以防被破壞。
當宮本櫻一行人趕到的時候,石柱邊,正進行着一場激烈的戰鬥。戰鬥是在結界之中,因此,行人并未發現。
結界中,負責保護石柱的靈力者已經全數被突然出現的惡靈擊退,隻有一個白衣男人,依舊在與惡靈對抗,鮮血已經染紅他白色的T恤。他漸漸不支,當爆發出最後一股力量時,他緩緩倒下,眼中充滿無助和絕望。
就在這時,奇異的靈光出現了,黃色的、紅色的、紫色的靈光,越過他,射向面前的惡靈,惡靈在符陣中哀叫,三個人,站在他的面前,正是馬天行、宮本櫻和連戰。與此同時,一男一女也迅速将他扶起,當他看清身邊的女人時,他驚呼道:“姗!”
司徒姗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也驚呼道:“威廉!”
而另一邊,馬天行三人已将惡靈打散,确切的說,他們方才所對付的是邪靈,惡靈在強大的邪氣作用下,會轉化成邪靈,邪靈沒有思維,他們的字典中除了毀滅還是毀滅,對付邪靈隻有一個方法,就是:除!
他們彼此微笑着,慶賀初次合作成功,也正因爲他們對自己能力的自信,卻沒有留意到他們除去這些邪靈,簡直順利的異常!
“你們認識?”馬天行疑惑地看着司徒姗。
司徒姗點了點頭,似乎有一絲尴尬,她扶起阿修:“這就是救我的那個人。”
“你好!我叫修。威廉,大家可以叫我威廉。”阿修禮貌地伸出了手,同樣,大家沒有注意到一個受傷者不該有的光彩。
衆人和阿修握手後,疑惑地問他何以會出現在這裏,因爲他并不是宮本家和P局的人。
阿修深鎖雙眉,神色嚴肅:“我看到電視報道石柱的事,而且這石柱蘊藏着巨大的秘密!”
頓時,大家心中都敲響了警鍾,這個威廉,一定知道什麽,而且是他們一直所不知的。
阿修幹咳了幾聲,恢複到一個重傷者該有的神态:“這……這是……”接着,他便暈眩過去。
衆人趕緊圍了上來,這個威廉的确傷地很重,胸前一條深深的口子,兀自流着鮮血,當務之急,是先救醒威廉,或許,他真的知道這根石柱的秘密!
哼!他自然知道,确切地說,沒人比他更清楚!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着,接下來,該是召喚鑰匙的時刻了。而司徒姗在張玄出現後的表現,應該是那東西在她心裏已經起了作用。張玄該來了吧,沒有你,那顆恨芽無法茁壯成長。呵呵,司徒姗,你要好好恨哪,可别讓我失望啊。
阿修,在軀殼内,陰陰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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