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會對這些事情這麽熟悉?”祭司帶着吃驚的語氣回答道。
“哦,這個嘛小意思。那場滅邪之戰基本上業内人士都知道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楊燕輕蔑的說着。
“哼,那些正派也隻不過是仗着人多而已!等等,你說業内人士都知道,這麽說,你也是業内人士了?據說這考察的隊伍裏有個女道士,難道就是你?”
“我?”楊燕指着自己“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祭司聽完,果然慢慢的轉過臉來,用那雙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哦,我道是什麽人呢,原來是一隻乳臭未幹的小家夥。你膽子也是不小嘛,敢在我面前這麽說話。”
“呵呵。我怎麽又不敢這麽說話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能力在三百年前就被佛家給制住了。現在的你,也不過百年道行而已,我又何必怕你呢?銀月教大祭司!”
祭司看着楊燕“看來你還真不簡單呢,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
“這有什麽難的。百獸骨笛乃是銀月教的鎮教之寶,能天下所有珍獸爲其效力。能同時命令如此多的蛇布下蛇陣,除了這百獸骨笛之外還能有什麽?而能擁有這骨笛的人,除了教主,又能是誰?”
“好,好,好。”說話間,祭司居然拍起手來“對,我就是銀月教的祭司,這蛇陣也是我所布,那你又能将我怎麽樣呢?”
“當然是阻止你,讓你收回蛇陣!”
“呵呵。可惜呀可惜。我最後的笛聲是讓他們消滅所看到的生物。隻怕,你是停不下來了。”
“什麽?”楊燕吃驚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快讓他們停下來!”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那就隻能由我出手打得你願意爲止了!”話音剛落,楊燕手上的指甲又突然變長,向着祭司抓去,而祭司則拿着骨笛格擋。
而此時,高潔等人處于蛇陣中則陷入了激烈的戰鬥中。面對着蛇群潮水般的湧入,高潔等人步步後退,反而是先前膽怯的桑雲,舞動着手裏的砍刀,就像是沖入羊群的惡狼一般,左右砍殺,蛇屍在他的周圍積了厚厚的一層。而陳班長等人則是子彈告罄。陳班長從武裝帶裏拿出最後一個彈夾換上,剛拉上槍栓,這時,那隻妖龍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他的身旁,乘其不備,張着血盆大口,向陳班長咬來。
“小心!”高潔大叫一聲,将陳班長撲到在地。那妖龍撲了個空,沖着他倆大叫着,準備第二次進攻。而就在此時,桑雲竟然翻身坐在了那妖龍的身上!拿着砍刀,嘭嘭嘭,沒砍一刀都有火花飛濺而出。
妖龍嘶吼着,全身不停的晃動,想把桑雲摔下來。而桑雲雙腿緊緊的夾住蛇身,任其如何搖擺,坐在蛇身上屹立不動,雙眼怒睜,全身肌肉鼓起,氣勢逼人,仿佛就像是百年前他們山寨之中出來的勇士!
高潔陳班長乘機爬起來,看着桑雲在妖龍背上,大叫道“桑雲!小心!”
而桑雲則不斷的用自己手中的砍刀劈砍着。最後怒吼一聲,朝着那妖龍剩下的那一隻眼睛,猛的一道砍去!噗嗤一聲,從那妖龍眼裏噴出一股綠汁。桑雲看着傷到了這傳說中的妖龍,自己也是心中一激動,向陳班長揮手道“看啊,我傷到他了!沒給我們寨子丢人!”
而妖龍吃疼之後,蛇頭向後一擺,将桑雲整個甩了出去,衣服挂在了身後的樹枝上,懸在了半空。巨蛇仰天長嘯,連地上的群蛇聽見也爲之一懼,紛紛擡頭看着妖龍,也忘了向衆人進攻。
妖龍的吼聲回蕩在整個叢林之中。祭司正在與楊燕交手。楊燕的一隻手抓劃破空氣向自己臉上抓來。祭司也不躲閃,伸出骨笛,敲擊在楊燕的手腕上。楊燕一抓落空,而抓接踵而至。那祭司退後一步,張大嘴,猛吸了一口氣,然後噴出時變成的紅色的霧氣,向着楊燕撲來。
楊燕知道這霧氣有古怪,腰用勁,就地一轉,硬是将前撲的力道給卸掉,腳尖輕輕一點,向後退出了三四米。
“呵呵,身手不錯嘛。”那祭司說道。
“你這怪人,也算是一教的祭司,爲何還以毒氣傷人,真是不害臊!”楊燕說道,看着那紅色的霧氣消散在了空氣中。
“哈哈哈,這隻不過是本教的一些小把戲而已,平時無聊的時候用來耍耍。但是對付你嘛,但是綽綽有餘了。”祭司輕蔑的說道。
“哼,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楊燕說完,正欲撲上,卻聽得一聲震天的嘶吼傳來。而那祭司一聽,馬上回過身來,看向蛇陣的方向。
“不好!”那祭司說道。
“怎麽?少在這裏故作神秘。”
“呵呵。看來不用我再出手,你的那支隊伍怕是要就此消失在這山野叢林裏了。”
“你說什麽?”楊燕滿臉的不可置信。
“呵呵呵,你要不想受到牽連就早點逃命去吧。我也就不和你多做糾纏了。”
“你想跑?沒那麽容易!”楊燕随即向祭司撲去,而那祭司口中默默一念,伸出食指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楊燕的利爪抓抓來,可就在離那祭司的臉差了幾厘米的時候,呯一聲,她的利爪像是碰到了一堵牆一樣,而且還是一堵透明的牆。
“這是?”楊燕一驚。
“呵呵。銀月教中可不乏一些束縛之術。你就好好的待着吧。”那祭司看着養眼冷冷的笑着。
楊燕伸手一摸。那透明的牆不光是在她前面,身後左右,甚至連頭頂都像是被無形的介質阻擋着“你有種就放我出去!”
“你就在裏面待着吧。看看你的考察隊是怎麽死的。這個位置最好。當然,你不要怕寂寞,因爲最後你也會死!哈哈哈。我就先失陪了。”祭司說完,朝着叢林走去。
唰一聲,一個黑影從林中飛出,飛起一腳朝祭司踢去。那祭司沒想到有人偷襲,伸出骨笛,橫在胸前一擋。那一腳正好踢在骨笛上。但這力量實在太大,祭司抵擋不住,向後推出四五米才停了下來。
“你,你是誰?”祭司站穩之後向那偷襲者問道。
“我?夏雨!怎麽滴!”夏雨插着腰說道。
“你,你怎麽到這兒的?難道說,咣已經?”祭司問道。
“咣?什麽東西?哦,是那個怪人吧。還真是惡心。一身的爛肉,居然還有毒。這種惡毒的東西當然要滅掉了。不然還不知道禍害多少人。”
祭司一聽,咣居然被前面這個看着不怎麽起眼的人給……
夏雨看着眼前的這個面具男,一身的怪樣“你?是不是就是那怪物說的祭司呀。真是惡心之人做惡心之事。居然用毒來煮人,你,哎,懶得說你了。”
“夏雨!快捉住他,他就是那個吹笛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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