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不明白面前這個穿黑衣的男人,被自己揍得半死之後不但攔住了他的重拳,而且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将他的拳頭向外側扭去,自己手腕吃疼不得不往旁邊靠去。
夏雨對着咣一笑,膝蓋猛的向他的下巴頂去。咣仰翻在地。
“喔,你是什麽東西做的。怎麽這麽硬啊?”夏雨揉着自己的膝蓋。剛才那一下就像是踢在了鋼闆上一樣。這讓他想起了在對付僵屍的時候,僵屍的身體也是這麽堅硬,難道“你是僵屍嗎?”夏雨問道。
“你,你是人嗎?”咣捂着自己的下巴站起來。盡管自己身體異常結實,但是那一下居然把自己的下巴踢得錯了位。合攏了自己的下巴,咣對面前的人心裏居然升起了一絲絲的害怕。
“有沒有搞錯,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先問你的。你個木乃伊!全身怎麽這麽硬!就一塊石頭!”夏雨揉着膝蓋說道。
“你,你,你就是一個怪人!你,你!”咣捂着下巴,但是自己的最笨,也不知道該怎麽還嘴。
“我說你才是怪人。裹着塊破布,你裝什麽外國僵死。崇洋媚外。你對得起你家的列祖列宗嗎?”夏雨會罵到。
“你,你!我,我!”咣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麽。幹脆一擡拳頭,向夏雨打去。
“又來。說不過就打?”夏雨低身躲過那一拳,一轉身用肩膀頂着咣的手臂,雙手抓着他的拳頭,腰往後一頂,一個過肩把他摔了出去。
“你以爲我笨呀,還打你。這麽硬。不跟你浪費時間了。”夏雨看着咣那樣,除了身體結實也搞不出什麽新花樣了。也不跟他糾纏,就轉身想去追趕楊燕。突然身後一陣衣服撕裂之聲。夏雨轉身回頭,隻見地上一灘碎布。而一個全身黑不溜秋,到處都是腐肉的怪物站在那一頓破布之間。
“咦。你是什麽東西呀?”夏雨看着面前這個惡心的東西,一陣惡臭從他身上傳來,辛辣刺鼻。嗆得他眼淚都快下來了“哎呀。我的媽呀。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怎麽這麽臭啊。”夏雨捂着鼻子厭惡的說道。
“你,你!”咣嘴上說着,一些黑色的液體沿着嘴邊低落下來。
“行行行。你别說話了。我知道。我走!”夏雨轉身就想跑,但身後咣大喊着“你給我站住!”夏雨想轉頭,但是身體卻僵硬得完全不能動彈。這是什麽回事?
嘭,咣一拳從身後打在夏雨的左耳上,将他擊飛出去。
夏雨隻覺得左耳嗡嗡作響,滿天星鬥亂飛。想伸手捂頭,可手卻失去的知覺。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夏雨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自己在什麽時候中了這家夥的什麽暗器?
還沒等他想明白,咣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将它提起來,右拳一拳一拳向他臉上揍去。夏雨隻覺得一股惡臭從那手上傳來,嗆得得他連氣都出不了。
“你截住我的拳呀,你倒是截住我的拳呀。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怎麽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呢?你倒是說話呀,你倒是說話呀!”夏雨被打得滿嘴的血沫,臉都腫了起來。他倒是想說話,但是發現自己居然連動嘴的力氣都沒有。
咣狠揍幾拳之後,将夏雨抓起,朝着他的肚子一腳踢去,又将夏雨踢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兩三米才停了下來。
“呵呵呵,怎麽?覺得很奇怪爲什麽動不了吧?哈哈哈。這都是我們萬能的祭司賜予我的力量。在我小的時候,不慎摔下山崖,雖然沒死,但卻筋骨盡斷成了一個廢人,隻能躺在地上等死。是祭司大人正好路過,救了我。将我放入劇毒的藥液之中不斷的煎煮。經過三年,終于将我練成刀槍不入的毒人。哈哈哈,我身上的毒氣,會麻痹你的肌肉。呵呵呵,你,就痛苦的死去吧!”咣說完後向夏雨走去,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來。
“我要你死!”說完咣雙手用力,掐得夏雨的脖子咔咔作響。
夏雨的臉被憋得通紅,感覺呼吸困難。但這樣反而聞不到咣身上那刺鼻的味道。但忽然發現手指微微能動了,接着手臂也有了感覺。夏雨擡手就朝咣的臉上拍去。但是剛剛恢複,仍然使不上勁,手拍在咣臉上就像是給他淡灰一樣,根本就起不了什麽作用。
“哦?”咣一揚眉“居然還能動,真是不簡單啊。但是麽你這次跑不了了哈哈哈。”
夏雨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憋足了氣兒的氣球一樣就快要炸開了。後腰上忽然傳來一陣震動。夏雨伸手向後腰抹去,一把鏽劍别在皮帶上,鏽劍上魚腸二字忽然一亮。夏雨将劍拔出,唰一劍刺向咣的腋窩。
咣萬萬想不到,自己堅不可摧的皮膚居然被夏雨一劍刺穿。随着劍的拔出,一縷黑血從傷口中飚了出來。咣放開夏雨的脖子,捂着自己的傷口,一臉的不可思議。而夏雨現在完全的脫了力,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咳嗽,現在他能體會到高潔前兩次被人捂着脖子的感覺了。
可夏雨剛能喘上幾口氣,就又聞到咣身上傳來的刺鼻氣味。如今夏雨已知道這氣有毒,于是有憋着氣。而那咣看了看自己的傷勢之後有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你,你敢傷我?你盡然敢傷我!呀!”說完向夏雨沖了過來。
夏雨一驚,這下再被這怪物抓到,那還能有個好?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把鏽劍,馬上撿起來,還在顫抖着。而表面上那層層的鐵鏽就像是雞蛋殼一樣慢慢的掉下,露出裏面光潔的劍面。可這次心裏沒有感到與其氣血相通,爲什麽還會這麽有用?難道這把劍還能護主不成?
現在也不管了,隻要能用就行!夏雨拿着劍向着沖向跑來的咣。
唰!一束淩厲的白光從叢林之中升起。楊燕回頭看去,那正是夏雨和那個怪人戰鬥的地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夏雨出事了?不會,那個家夥不會就這麽死了的。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就那個猥亵樣,肯定死不了。
楊燕想到這裏,轉身跑向那笛聲傳出的地方。她悄悄的潛在草叢裏,向前慢慢的靠近。揭開面前的一片樹枝,全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個穿着草裙,腰間圍着白布的人負手而立。他的手中拿着一支骨笛。
看來就是這個人搞的鬼了。楊燕想到這兒,腳步一點一點向前移去,就在準備偷襲的一瞬間,那手持骨笛的人熟練的将骨笛在手中一轉,咻!從那骨笛之中飛出一根如刺一樣的暗器。楊燕側身一躲,那暗器擦着自己的鼻尖飛過,插在身後的樹幹上。隻見那顆樹慢慢的開始枯萎,最後完全變黑,然後粉碎。
“呵呵呵。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能躲過骨針,你也有資格和我面對面了。”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正是祭司
楊燕也不害怕,整了整衣服上的皺褶,跨步走了出去。
“傳說苗疆的巫蠱術厲害,沒想到用毒也這霸道!”楊燕面對那怪人毫無懼色說道。
“呵呵。巫蠱之術,用毒也是其中一門。這麽博大精深的術法,你又怎麽能了解其中的奧秘呢?”
“是嗎?博大精深。那麽,有中原的道術佛學更加精深嗎?”
“恩?你說什麽?”祭司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怒意。
“你不知道我說什麽啊。傳說呢在大約三百年前,有個叫做銀月的邪教。兇殘忍,常用活人練蠱,勒索臨近的村寨城邦,謀取暴利,弄得苗疆雞犬不甯。後來中原正派連手,将這邪教趕回了南疆的十萬大山之中。據說那教主也被佛家至寶輪回杵擊傷,廢了了他的百年法力,生死未蔔。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這邪教的消息了。不知這位……怪人,既然你也習得巫蠱之術,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這個消息呢?”楊燕刻薄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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