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姚力大聲喝道!但是這具從警局逃跑的屍體卻置若罔聞,朝着夏雨一步一步靠近。
“嘭!”不知道是誰開了第一槍,其他的警員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詭異的場面而害怕,在聽到槍聲後也紛紛開了槍。把自己的緊張與不安都投入到自己手中的子彈中。
“停火!停火!”開火持續了半分鍾,姚力大聲的叫道制止這些神經過度緊張的隊員!就這樣槍聲才慢慢減少。大家靜靜的等待着硝煙散去。
“噔……噔……”一陣腳步聲穿過硝煙傳到每個隊員的耳朵裏。那具屍體居然還能動,盡管身體已經千瘡百孔,腦袋也被子彈削掉了一半,但還是一步步向夏雨邁進。
這時高潔從樓下擠開擋在樓梯上的警員來到樓上,指着那屍體叫道“打他的心髒!”
“嘭!”又是一聲槍響。姚力在高潔的指示下果斷的一槍擊出,準确的擊中對方的心髒!
隻見那具本應死去的屍體,忽然間開始抽搐,最後仰面倒在了地上。
“你們還在幹什麽!還不趕快去搜查!”姚力對他身後的警員大聲命令道。而那些驚呆的警員現在才如夢初醒!“是!”說完之後開始對一樓和二樓警醒徹底的搜索。
姚力将手槍收回槍套中,走到夏雨身邊,看着屍體說道“這次他終于死了。你沒事吧!”
夏雨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對姚力笑笑,然後跑到高潔身邊一把将他拉到屋子一角。
“喂,你幹什麽?慢點。有什麽話就說!”高潔抱怨道。
夏雨用指着自己的脖子,嗯嗯的叫着,也說不出話來。高潔仔細的看了看夏雨的脖子,好像有點歪了。“怎麽,剛才扭到脖子啦。”高潔說着伸手在他脖子上按了按。“啊!你脖子斷……”高潔還沒叫完就被夏雨一手捂住。原來在剛才的戰鬥中夏雨的脖子已經被那具屍體掐斷了。由于聲帶的錯位一直說不出話來。
看到高潔冷靜之後夏雨才把捂住她嘴的手移開。高潔壓低聲音說“天啊。你這個人太變态了,這麽都不死。你跟那屍體有什麽區别。太惡心了……”高潔本來還有很多形容詞來诠釋這種怪異的人,但被夏雨狠狠一瞪,隻好閉上了嘴。
高潔這種女人就是看着柔弱,下手卻是最狠的人。雙手握着夏雨的脖子使勁一掰。隻聽得“咔”一聲響脖子已經複了位。
“天……”夏雨疼的大聲叫出一個字,便壓低的聲音“啊!你就不能輕點,我不死但是會疼!”
“隊長,這裏有情況!”樓下一名警察大聲叫道。于是姚力夏雨高潔三人立即跑下樓去。
“塞滿情況?”姚力問道。一名法醫對姚力說道“在冰箱裏發現了一具屍體!”
“冰箱裏有屍體,小心可能活過來!”姚力說完拔出了手槍,他周圍的警察在看過樓上那詭異的一幕之後也都警覺起來,也同時拔槍對着冰箱。那位法醫正好站在冰箱門前,現在被至少十把的槍同時瞄着,很配合的舉起了雙手!
“隊,隊長。”那法醫顫抖的說道“那屍體應該已經站不起來了。”
夏雨按下姚力舉槍的手,然後走到冰箱前,輕輕來開冰箱的門。一具幹枯得有如稻草人的屍體躺在冰箱裏,肚皮從裏向外被破開,一些長得像小草的植物從肚子裏冒了出來。
一些沒有準備的警員當場就吐了一地,姚力扶在冰箱門上憤憤的說“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陰陽降頭草。”高潔說道。
“這是什麽?”姚力好像沒聽清楚又重複問道
“陰陽降頭草。粗爲陽,細爲陰,通常會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乾草,置于桌上,陰陽兩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爲止。降頭草落降後,會在人體内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死時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屍體有如稻草人般。這類降頭的可怕之處,在於這類降頭是目前降頭界最爲難解的「絕降」,中降者隻有等死一途。”高潔詳細的解釋道。
“可惡!竟然有這麽殘忍的東西!”姚力氣結,一拳砸在冰箱門上。
“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夏雨突然說道。
“怎麽遇到什麽怪事你都有關系。”姚力說。
“這個人你們也認識。”夏雨指着死者脖子上食指粗的金鏈“在迪廳的時候。”
“對,我好像想起來了。在迪廳的時候,黑龍會的老大!”
“趙黑!”最後姚力補充道。
“恩,看來這下問題複雜了。”夏雨在一旁說道。
夏雨高潔随着姚力回到警察局。這時辦公室裏坐着參與此案的警察。另夏雨意外的是,他和高潔也被邀請參加會議。
“原本以爲是趙黑請來這幫降頭師,但是爲什麽趙黑還會死在别墅中。難道是因爲價錢談不攏所以降頭師臨時反水将趙黑殺害嗎?”一個在場警員答道。
“這也有可能,但是想想,趙黑死了誰收到的利益最大。當然是和他們搶奪地盤青泉幫了。也許是青泉幫得人最後高價買通了這些降頭師,讓他們反過來殺害了趙虎。”和夏雨一組的大光開口說道。
這時,作爲隊長的姚力說道“大家的想法都很有可能。但是我想提出一點。趙虎平時和他的保镖都會在一起。但是我們在現場就隻找到了趙黑的屍體,他的保镖去哪兒了?回來時我就派人四處找劉虎等人,但他們也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哪兒都找不到。”
這問題一出,會議室立即安靜了下來。他們可以想出一百個降頭師反水的理由,但就是不知道他的保镖都去哪兒。姚力看大家都陷入了這個問題中,于是對着夏雨和高潔說道“畢竟這事關系到一些比較怪異的事情。所以還是請我們的的技術顧問講講你們的看法。”
大家的目光立即看向角落裏這兩個被遺忘的人。夏雨突然覺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這個,啊,恩。我覺得,還是請我的助手講講吧!”
這個死人!竟然把包袱丢給我!高潔心理暗罵道。但此時大家的目光都盯着她,沒辦法她隻有硬着頭皮上了“我隻能就我所知道的給大家講講。陰陽将頭草大家都知道了吧。就是在趙黑屍體上發現的那些植物。這個東西生長也要有時間,一般在4到5天才能長到一定得量置人于死地。所以我覺得,在降頭師到達本市的時候就已經預謀将趙黑殺死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如果這樣,他們能得到什麽好處?”
高潔的看法立即引起了大家的激烈争論。原來看似簡單的幫派之争竟然是預謀已久的謀殺案。那到底是誰計劃的這個案子?
“安靜!”姚力拍了拍桌子“有問題提出來一起讨論,别都在下面嗡嗡嗡嗡的說也說不明白。”姚力說完立時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嗡嗡,嗡嗡。”此時夏雨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整個會議室都靜靜看着他。
夏雨尴尬的笑笑“那個,我接個電話。”看見姚力點了頭,嗖一下跑出了會議室。
“喂!誰呀!這時候打電話!”夏雨氣氛的說道。
“大師,我呀。昨天在迪廳裏面給你餅幹的那個人。你現在方便嗎?”
“方……”夏雨本想說方便個屁,但是突然想起迪廳裏給他吃餅幹的不正是趙黑的兩個保镖嗎?“便!肯定方便,有事嗎?”
“大師呀,你不是說再遇到那幾個被邪靈附身的人就告訴你嗎?”
“好,你别急,我馬上趕過去!”夏雨回答道。
會議室的門又打開了。就像夏雨出去時的一樣,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夏雨馬上舉起了他的電話“有,有情況!”
在安靜的街道拐角處,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在街道口走來走去。現在已經是臨晨一點,路上已沒有的行人,店鋪也都打烊了,而那男子卻站在路燈照不到得角落停了下來。
這時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匆匆跑來看見那黑衣男子馬上跑了過去“我說大師呀,深更半夜你穿成這樣要吓死人呀。”
那風衣男子就是夏雨,看着昨天的保镖說道“幹我們這行的,行事必須謹慎。得有個靈異的樣子嘛。”
“你這打扮是挺靈異的。”那保镖說道。
“好了還是說正事吧我很趕時間。你說的人在哪兒?”
“走了。”
“什麽,走了你還告訴我。”
“不是,明天還會一起完成任務,我怕他們身上的邪靈乘機害我。”
“哦,是嗎。明天有什麽任務啊?”
那保镖故作神秘道“這可是關系到本幫存亡的大事,所以不能說。”
“哦是嗎?”夏雨對着那保镖嘿嘿一笑,突然一掌向那保镖的脖子劈去,那保镖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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