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周圍狀況的情況下,這種無規律的間歇性的攻擊簡直在考驗着秦子帆的心理承受能力,秦子帆緊緊的将法杖攥在手裏,手心冒着汗。【舞若小說網首發】
跳跳是挂了,可是剛剛那一下,如果直接卷到的就是無名氏,秦子帆都不知道能用什麽樣的手段來應對了,這濃霧實在蹊跷,到底要不要繼續走下去呢?
此時的秦子帆也顧不得自己的聲音會不會把跟蹤他的人引來了,朝四周就喊道:“什麽東西?鬼鬼祟祟偷襲算什麽,有本事出來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此時退出濃霧他沒有活的希望,繼續往下走也不知道這個未知的東西會什麽時候殺了他,與其顫顫兢兢的往下走,不如将這鬼東西引出來,能打就打,不能打也就是挂掉,反正不會有更糟糕的結果,吼出那些話來,是想着如果這蔓藤的主體如果有很高的智力,或許他的話,能夠讓那怪物停止攻擊,或者直接攻擊,最好能夠談談。
秦子帆聽到一陣轟鳴的笑聲,真的,除了轟鳴兩個字,秦子帆找不到别的形容詞可以形容這種恨不得震破耳膜的聲音,那震耳而又詭異的笑聲,讓秦子帆不由自主的捂上了耳朵,一分鍾後,那笑聲才消失了,秦子帆的耳朵裏,依然是嗡嗡的聲音在回蕩,要不是在遊戲裏,秦子帆懷疑自己都要失聰了。
笑聲停止下來後,秦子帆沒有受到攻擊,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還是壞,總之在等了好一會後,才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朝四周看,雖然什麽都沒有看見,但是他還是說道:“我無意中闖到這裏,并無冒犯的意思,您應該能看到,我是一個牧師,外面有人追殺我,不得已才躲進來了,還請給個方便,能讓我走别的路出去嗎?或者能在這霧裏看清楚?”
一個聲音從濃霧中傳來,不是那種笑聲了,而是人說話的聲音:“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正是看你是個牧師,我才沒有殺你,我不管誰在追殺你,總之,不許再前進一步了,從哪裏進來的,就往哪裏出去,再往前走,我可不客氣了。”
秦子帆有些無語,這家夥哪裏是沒殺他,抛開第三次對跳跳的攻擊不說,前兩次攻擊那都是實打實的朝他身上攻擊的,血量掉的也是非常多,要不是他的血量異于常人,早就挂掉了,哪裏會因爲他是牧師就對他手下留情過,起碼他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秦子帆苦着個臉,也不管這霧中聲音的主人能不能看到,總之就是可憐巴巴的說道:“你不讓我進,我不進就是,可是我要是退出去,那些人肯定殺了我,我左右都是必死無疑的,不如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裏,我還少些折辱。”
秦子帆用了激将法,試圖博取同情,反正這東西不讓他前進,那他不進就是了,如果能夠說服“他”,讓他待在原地,其他那些不是牧師的人進來,被“他”攻擊的話,就沒那麽好命能活下去了。
濃霧中傳來哼的一聲,然後問道:“那些人爲何追殺你,你一個牧師,爲何孤身來這個地方?”
秦子帆一聽有戲,這家夥沒有直接出手把他幹掉,那麽不是有任務,那就是真的有回旋的餘地了。
秦子帆連忙說道:“我不止是個牧師,還是個藥師,您一直在這裏生活的話,應該知道這裏草藥衆多,我是過來采藥的,還有一個同伴,暫時不在,外面那些人是我的仇家,一直想追殺我,這次讓他們堵住了,不得已就跑進來了,還望您能出手幫忙。”
那聲音又問道:“你是藥師?什麽級别的?”
秦子帆道:“大師級别的。”說完揚起了手中的神匠之心戒指繼續說道:“有這個在,就是大宗師級别了。”
話音剛落,那蔓藤嗖的一下就到了無名氏的面前,這一次沒有裹住别人,直接裹住無名氏的身體,然後迅速的往回拉去。
秦子帆心中大駭,這家夥怎麽動手都毫無征兆的,在他已經卸下防備的時候,突然就動手了,這叫秦子帆有些措手不及,心中大呼:天要亡我!
很快秦子帆就被拖到了一棵巨大的樹面前,那樹有足足五六米的直徑,一看就不是凡品。
因爲蔓藤的拖拽,速度有些快,秦子帆這會還有些眩暈呢,等腦袋的眩暈感褪去,才睜開了眼睛,打量着面前這個攻擊自己的怪。
樹幹上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顯然是一棵樹精,而且年歲非常大了。
樹的周圍沒有那麽濃的霧氣了,起碼秦子帆能夠看清楚面前的這個怪,如果照之前那霧的濃度來看,那是絕對看不完整的,也不知道是這棵樹吸收了霧氣,還是他進入了這個怪的領域之中,領域中是不會受到外界環境影響的,但是有領域的怪,那最少也是80級的,一個能沒有被控制住的80級以上的怪,還真不是他現在的等級能夠應付的來的,秦子帆隻祈禱不要打起來,這樹有這麽厲害的束縛能力,他就算能飛,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打起來連跑的命都沒有,必死無疑嘛。
不過那樹還隻是将他拖到了樹前,并沒有對他進行攻擊,這讓秦子帆的心裏,多了那麽一些慶幸。
秦子帆見那樹精也不攻擊他,偷偷朝這樹施展了一記鑒定術,企圖看看這棵樹的信息。
名字就是千年樹妖,後面一串的問号,再沒有任何的消息。
不等秦子帆開口問,那千年樹妖便已松開了蔓藤,将無名氏放到了地面上,然後開口說道:“你這神匠之心是哪裏來的?”
秦子帆這才搞清楚,原來這樹妖就是因爲看到神匠之心了,所以才對他出了手。
秦子帆道:“它自己認得主啊,因爲一個天道酬勤的任務,大概主神覺得,我的勤奮配的上這個戒指,所以就給了我,怎麽?您認識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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