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人本心虛,偷偷的放了一個技能不敢亂動了,巴不得往人群後面躲,此時被無名氏一語點破,臉紅的跟豬血似的,哪裏敢接他的話。[燃^文^書庫][](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雲裏不明所以,對于無名氏出手救耗子的行爲,大怒道“你要想打等我收拾完他再來打,不必做的這般明顯,這是心疼他掉了等級嗎?那你别答應決鬥好了。”
聽了無名氏的話,耗子才反應過來,有人暗對他下了手,才讓他從隐身被挖掘出來,要不是無名氏眼尖,出手救了他,隻怕他今天這一級真的交代在這裏了。
耗子怒道“既然說好單挑,你找旁人黑我是什麽意思,現在還想裝蒜不成,我不信,我剛剛身的這光環,是你的傑作。”
無名氏道“那解釋一下,你一個法師,怎麽會獵人的挖掘術吧,不然你讓那位方丈大人來解釋解釋也行。”
圍觀的群衆一片嘩然,原本以爲是無名氏仗着這裏明沙城是他的地盤,這才在單挑的決鬥出手救了他自己的人,結果沒想到是雲裏這方先使出了陰招,這也解釋了爲什麽耗子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情況下,隐身的狀态被斷。
這個時候群衆對雲裏投以鄙視的目光了,明明是他的人先出手幫忙在先,他倒惡人先告狀起來,反而指責起了無名氏。
不過這點雲裏感到冤枉了,他确實對于找不出耗子感到焦急,可是他并沒有找人幫忙,否則他怎麽可能對無名氏說出那樣指責的話來,他的臉皮也沒那麽厚,做不到睜眼說瞎話的地步。
此時經過無名氏的提醒,雲裏也是朝方丈大人看去,隻見方丈大人站在人群裏頭卻低的老低了,根本不敢擡頭看任何人,這讓雲裏的心涼了一截,這是落實了無名氏的指責的節奏啊。
到了這個時候,雲裏也沒辦法再去反駁什麽,隻能對阿紫投以乞求的目光,說道“我沒有叫他出手,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阿紫哪裏肯聽他的解釋,隻冷笑一聲道“你一貫是這樣不要臉慣了的,現在請你遵守約定,帶着你的人,滾出明沙城,滾出我的視線。”
阿紫的話一出,雲裏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這個時候方丈大人再也沒辦法站在一邊當鴕鳥,主動站出來對阿紫說道“我承認是我自作主張出手幫忙,可是他是真的喜歡你,真心對你好的,有什麽過錯算到我頭,别爲難他。”
阿紫哼了一聲,說道“這時候知道站出來背黑鍋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也不用來跟我解釋,隻要你們不出現在我面前,我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你自己跟他解釋。”
方丈大人還想再解釋什麽,被一臉怒火的雲裏一把拉過,丢下一句“什麽都别說了,我等着有一天笑着看你哭,戀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說完帶着身邊的那一群人,走向了明沙城的傳送陣,遵守着決鬥的規定,大概是不會再出現在這個城市了,雖然他跟耗子的武并沒有分出勝負來,誰都沒有掉級,可是耗子的出色表現在先,而他的朋友暗地幫忙破壞單挑規矩在後,算繼續打下去,即使他能赢,那也是水分十足的赢,沒有人會認可的赢。
雲裏灰溜溜的離去對無名氏這些人來說是歡喜的不得了,可是決鬥的一方離去讓另一方的人難免會遭到圍觀,面對還停留在原地的圍觀玩家,無名氏等人當機立斷地選擇回到了樓内,回到了包間裏,跟他們一同進入包間的,還有太陽跟重樓。
這一進入包間,衆人再次圍坐在桌前的時候,太陽開口對無名氏進行數落了“你真是個禍事精啊,平日總不見人,一見到人不是打pk是任務,不能讓我消停一會,總是不停的爲你的事情奔波。”
秦子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原本是請一起參加組隊賽的隊友一起吃個飯而已,沒想到也能惹出禍事來,這可不是我想惹出來的,純粹他們找茬。”
耗子也說道“是啊是啊,跟城主沒關系,是他們太嚣張了,我隻好出手替城主教訓一下,壓一下他們的嚣張氣焰。”
太陽又說耗子“你還好意思說,差點把自己給交代進去,還想教訓别人呢,别被人收拾不錯了。”
重樓這時候開了口,說道“無名氏城主很是眼尖嘛,居然一眼看出了對方有人在搗鬼,我們也都隻是覺得耗子隐身出來的有些怪而已,根本沒往别的方面去想。”
耗子見一個陌生人跟着太陽進來原本隻是有些怪隻是沒開口問,此時重樓主動開了口,耗子忙問太陽“這位是?太陽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耗子都開口問了,太陽正準備來介紹的,重樓卻自己開了口,說道“在下遊戲名重樓,因爲之前拍賣會的時候跟明沙城有過些許的交易,對城主很是敬仰,今天剛好在明沙樓與太陽談事,恰巧碰這麽一場決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耗子茫然了,問道“這場都沒怎麽打呢,怎麽大開眼界了,是不是我那一波特别精彩,讓你刮目相看了?”
耗子這一邊說一邊自己都笑了起來,他是有點自誇的想法在裏面,不過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他也沒覺得什麽不妥,隻是自己都把自己說笑了。
重樓倒也大方,說道“你那一波聲東擊西确實精彩,更精彩的還是無名氏城主對技能的熟悉和判斷,我想在場的那麽多玩家,應該隻有城主你認出了那是有旁人出手幫忙的緣故吧。”
耗子點了點頭,對無名氏說道“重樓說的沒錯,我從隐身狀态出來,隻當是雲裏對我出手了,根本沒發覺出來是别人在暗算我,你是怎麽一眼看出來的,而且還把人都找了出來,這讓我想不佩服你都不行啊,對城主你的敬仰現在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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