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後院的爐竈旁,裏面還有火,鐵牛讓秦子帆再去添了點柴,讓火稍微旺一些,也不用太旺即可,秦子帆照做。[燃^文^書庫][]【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鐵牛接過秦子帆的法杖和那顆光之聖靈來,取出一個鐵錘和一根長長的鐵釘來,竈裏火漸漸大了起來,鐵牛觀察了一下火勢,将鐵釘用火鉗夾着,遞進了火裏,燒的通紅通紅,秦子帆就一邊站着看鐵牛操作。
鐵釘在火裏燒了約莫有十來分鍾,鐵牛将美杜莎的權杖橫放在桌上,法杖的頂端懸空,在桌子的外面,鐵牛示意秦子帆按住桌面上的法杖那端,迅速的用火鉗夾出鐵釘來,釘尖對準了杖頂部門,掄起鐵錘就叮叮當當的敲了起來,秦子帆在另一端感受着鐵牛的力度,心中很是忐忑,一方面琢磨着這個力道,若是尋常的木頭杖子,隻怕經不住一下就得折斷,另一方面又覺得鐵牛既然是大宗師級别的鐵匠了,這點小事不應該做不好,一定是爲了鑲嵌的更加完美吧。就這麽在忐忑的心情中度過了十來分鍾,鐵牛轉動了一下杖體,翻到了剛剛戳的那窟窿的另一面,又是一陣叮叮當當的敲打,半個小時的時間,鐵牛在秦子帆的法杖上,硬生生的戳出兩個倒錐型的窟窿來,有點像現實中鑲嵌鑽石的那種空間,不過更大一些,兩個窟窿中間還是相通的。
鐵牛查看了一下孔的構造,滿意的點了點頭,掏出一張卷軸來,默默的念了一段咒語,随即迅速的将卷軸裹住光之聖靈,塞進了那個窟窿裏面,又是一段咒語念畢,一道閃亮的白光升起,卷軸消失了,而那顆聖靈之心,穩穩的固定在了兩個窟窿中間的那段通道裏。
“這還是沒有完全封閉啊,這樣就可以了嗎?”秦子帆問道。
“看在你小子對人家姑娘那麽好的份上,老頭子我也不藏私,另外再送你兩顆石頭,堵住這倆窟窿。”鐵牛笑道。
“啊?送我?是什麽樣的石頭?”秦子帆欣喜的問。
“不比你的光之聖靈差,你要知道,這明沙城啊,什麽都缺,就是不會缺礦物,我曾有幸也得到過那麽兩顆聖石來,你對我們明沙城做出那麽大貢獻,這東西送你也無妨了。”鐵牛說道。
“啊?聖石?跟光之聖靈是一樣的嗎?”秦子帆問。
“是啊,不過不是光系的,一顆火系的火之聖石,還有一顆冰系的冰之聖石。”鐵牛道。
“我在得到光之聖靈的時候那人說過,光之聖靈是光系的神級媒介,那照您這麽說來,這兩顆石頭,是否就是對應系的神級媒介呢?”秦子帆問。
“沒錯,還有風系的風隻聖石,雷系的電之聖石,暗系的暗黑魔靈,都是相對應的,能夠很大程度的增長相應系列的傷害,不過其他的我沒有,就看你以後自己的奇遇了,今天我以及給你戳了兩個窟窿,索性就好人做到底,給你四個窟窿都戳齊了,以後找到相應的石頭,再鑲嵌上去吧。”鐵牛說着又重複先前的動作,在法杖頂端的另外兩個方向,再戳出兩個孔來,不過這次沒有跟中間的通道相通,并沒有讓光之聖靈的光芒,從那兩個方向透出來。
随後鐵牛又拿出兩張卷軸,重複先前鑲嵌的動作,将一紅一藍兩顆石頭塞進了能透出光的那兩個窟窿裏,徹底的堵住了光芒,一系列的動作下來,秦子帆看出了鐵牛的疲倦,連忙招呼鐵大師坐了下來,歇口氣。
“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了,在還沒有其他鑲嵌物的情況下,就先幫忙把孔打好了,這次累壞你了吧。”秦子帆謝道。
“還是老夫老了,放在二十年前,我能獨自打三天三夜都不用休息,如今才做了這麽一小會,人的精神就熬不住了。”鐵牛笑道。
“您現在也是老當益壯呢,身體壯的跟您的名字一樣,也定能長命百歲,我還等着跟您學藝呢。”秦子帆說。
“學學學,隻要你想學,我都教給你,我這輩子出了師門,沒能收一個徒弟,想不到人到老年了,還能遇到一個你這麽優秀的人,是老天看的起我啊。”鐵牛感慨道。
“那等我從敦煌回來,就來找你,待明沙城的事都步入正軌了,我也帶你去初雲城看看,藥甯大師在那邊等着你喝酒呢。”秦子帆道。
“好,隻要你有這個心,去哪裏都行。”鐵牛說着,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對那個叫阿紫的姑娘可是真心,看的出來,你爲了她,甯願光之聖靈都不要,可見是感情頗深的。”
“你問這些做什麽,哪有想這麽多,隻是她确實也是因爲我才轉的這個職業,一直以來對我也是頗爲照顧,所以……”秦子帆辯解道。
“你不必多說,我心裏跟明鏡一樣,也看的出來,你對她好,她也對你好,這都是好事,就算不能成爲一對,那也必然是生死之交,我要提醒你的是,千萬不要爲了别人的眼光,去傷害自己親密的人,我是用過來人的眼光來勸誡你的,你要聽進去。”鐵牛語重心長的說道。
“在乎别人做什麽,倘若我跟她真的在一起,光明跟黑暗有什麽關系,亡靈巫師跟牧師又有什麽關系,這些我都不會去在意的,我自己都不在意,又何須在意别人的眼光,不過我不知道阿紫的想法,反正我自己是這樣想到。”秦子帆說道。
“好,好,好!我很欣慰你能說出這種話,那樣我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法杖你拿着,以後的路,要自己走出來,我就坐這歇會,你自己去前面跟沈掌櫃告别,去敦煌吧,我們都等你回來。”鐵牛說道。
“您真的沒事吧,如果太累的話,休息夠了再去也行,這明沙城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秦子帆接過法杖說道。
“你有心就行了,放心吧,我沒事的,去吧。”鐵牛擺擺手,跟無名氏告别,秦子帆擔憂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走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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