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難得的假期,身爲一名軍人我的假期少的可憐。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馬克了,我心裏十分激動。馬克是我的中學和大學同學兼死黨。他很有頭腦而我很有力氣。每次總是他幫我想辦法解決困難我幫他解決仇家。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約定的餐廳。我把我的那輛“悍馬”停在了街對面。
“對不起,你是摩根嗎?”一個帶着眼鏡的人拍了一下我。
“是的,我是。你是——馬克!”我是用叫出來的。
“見到你真高興老朋友。”
“我也是。”
“來到我家去坐坐吧?我家就在附近。”
“好的。”
我們一邊聊着大學畢業後的經曆一邊向他家開去。隻過了兩條街他家就到了。他住地下室,這裏簡直像迷宮,如果不是馬克帶着我,我一定迷路。來到一扇小門前馬克用力的打着門叫到“露西亞,開門。”不久門開了,一個大約21歲的女孩拉開了門。她長的很漂亮,一頭金色的長發一直拖到腰部,十分端正的五官,小巧的鼻,寶藍色的大眼睛像海一樣深邃。
“你怎麽了,别站着呀!快坐。露西亞,快拿兩瓶橙汁來。”
我這才回過神來。忙問到:“她是誰?”
“你的記憶力怎麽這麽差,她是我妹妹呀!她以前老愛纏着你,你還叫她萬能膠呢?”
“不會吧?這才幾年呀!她都長這麽大了!”
“橙汁來了。你剛才說那句話什麽意思?我不過才小你六歲,看你講的好象我和你女兒一樣大似的!”
“小萬能膠長大了嘴也厲害了。哈!哈!哈!”
“哈!哈!哈!”
......
不知不覺都十點多了,我離開了馬克家。喝了幾瓶酒走路都不穩了,突然一輛大型貨櫃車沖了過來,這幾年的軍事訓練救了我,我迅速的跳開了可是卻被另一輛出租車撞飛了出去。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哦!我在哪!白色的天花闆`白色的牆,怎麽什麽都是白色的?我怎麽會在這?我的頭好痛!哦!我想起來了,我被車撞了。這裏因該是醫院。我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器,沒反應。我爬了起來,天哪我怎麽這麽餓!我走到門口打開門——天哪!這裏剛打完仗嗎?滿地的碎玻璃片,牆上還有血。一輛送藥車翻倒在地上。我走到走廊上,這裏一個人也沒有。我一邊向前走,一邊喊着“有人嗎?”我走到走廊的盡頭了,這有部電梯。我按了一下開關,門開了。突然一具屍體倒了下來,我迅速的閃開了。電梯裏還有一個人,不,這不是人。它還能動,可是它的身上已經腐爛了。它看見我了,并且朝我撲了過來。我想跑卻被腳下的屍體拌倒了。那個怪物撲了上來,它咬住了我的肩膀,真他媽的疼!我用手夾住它的頭用力一扭“咔嚓”一聲,我把它的頭擰斷了。怪物從我身上滑了下去不動了。我的肩膀很痛,我鑽進電梯按了一樓。電梯下降到一樓門開了。印入眼簾的是一幅恐怖片裏才能看到的景象——地下全是血,一具屍體趴在沙發上,桌子旁還有一具。這裏到底怎麽了?
我找到了幾瓶急救噴霧劑還有繃帶,我包紮了一下便離開了醫院。大街上像剛發生過暴動,警車和消防車橫七豎八的停在路上,破報紙灑的一地,遠處有一些地方在冒煙。我趕緊向警察局跑去,那裏因該有人。跑到警察局門口我的肚子已經唱了好幾出空城計了。這裏和我一路上見到的差不多,到處都是屍體和會咬人的僵屍。我饒過僵屍跑到門口用力的推開大鐵門趕緊關上,具我一路上觀察這些僵屍行動都十分慢可以輕易饒過。
警察局的大門裏是一個花園,花園裏什麽也沒有。我跑過花園來到警察局大廳門前。這是一扇很厚重的木門,門上有三道很深的抓痕,門把上還有血迹。我抓住門把一推,隻聽“轟”的一聲,門倒了下去。看來門已經被打散了。到底是什麽怪物有這麽大的力氣把這麽厚的門打成這樣?
進入大廳。這裏有好多門,不過隻有一扇寫着“接待室”的門可以打開。我發現大廳正中有一台電腦還亮着。我趕忙跑過去。電腦還能工作可是網線斷了,沒法求救了。不過我找到了大廳門鎖控制系統,但是我沒有密碼打不開。我隻好回到接待室,在這裏的桌子上我發現了一張便條寫道:“因爲發生緊急事件,所以把局内武器放在了保險庫中,密碼改爲0019752435750595,啓動電子卡放在值班警員身上。”我收起了密碼條。當我拿起紙條時發現桌子抽屜好象開着,我拉出抽屜發現這裏有一把匕首,我趕忙拿了出來,要知道在這裏武器是和生命同等重要的。就在我剛拿到刀時,隻聽“乒”一聲,一個怪物跳了進來。天哪!這是一個什麽東西呀?看上去有點像人,可是外皮全不見了,身上有黏液,它的牙很尖,長長的舌頭伸在外頭。我看見了它的爪子,刹那間我明白警察局的大門是怎麽回事了。它向我撲了過來,我一下越過它跳到對面,我一轉身它已經起跳了,我本能的護住臉,手上的刀正好朝着外面,它一下落到了刀刃上,尖刀正好叉進它的心髒,它不動了。我推開它,身上滿是黏液。我已經一點力氣也沒了。我的意識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