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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節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劉澈、李前進兩人一聽那喊聲,就聽出是王自強的聲音,兩個人二話不說,扔下東西撒腿就往巷道裏邊的方向跑。[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誰知道他們這一跑,安檢科、監察科的人見了竟然也跟着跑,劉澈一看這架勢,就心說完了,******在這些人面前出了事,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劉澈一邊跑一邊心裏祈禱,“千萬别出大事啊,千萬别出大事,就算真出大事,也不能當着這些人的面出啊!”

衆人循着聲音方向很快就找到了事發地點,可是到地方一看,卻見王自強正好好的在一個垃圾簍旁站着,離他不遠處,劉錢龍拿了把鐵鍬,鐵鍬的鏟頭平拍在地上,劉錢龍兩手抓着鐵鍬柄,擺了一個勁酷的姿勢。

見沒人出事,劉澈的心先就放下了一半,不過仍然忍不住壓着怒火問,“怎麽回事?”

“沒事,沒事,一隻老鼠,把小強吓到了。”劉錢龍把他手裏的鐵鍬擡起來,劉澈一看,隻見鐵鍬鏟子背面上粘了一隻老鼠,已經都被拍扁了,死的不能再死。

原來眼看快要下班了,李前進就叫劉錢龍、王自強兩人去打掃打掃巷道衛生,别讓下一班的人給挑出毛病來。兩個人打掃到垃圾簍處,忽然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緊接着就看到那垃圾簍一陣晃動,王自強還以爲是那東西又來了呢,吓得大叫起來。

劉錢龍沒心沒肺的膽子大,拿了把鐵鍬,在那垃圾簍裏一挑,才發現原來隻是一隻老鼠。那老鼠不同于地面上見到的家夥,一身灰白色的毛,見了人也不害怕,還從垃圾簍上跳下來,瞪着一對小眼睛盯着兩人看,劉錢龍二話不說上去一鏟子就把它解決了。

礦井底下有老鼠并不奇怪,礦井下不但有老鼠還有蛇,據說有些上了年頭的礦井下,甚至有人見到過水桶粗的巨蟒。這些蛇、鼠的來源主要有三個:一是由于井下要大量使用木料,不少蛇、鼠随着木料被運進井下;二是部分蛇、鼠自己沿着主、副井井架爬到井下;還有一部分的來源比較獨特,他們是在井下出生的,這部分的蛇、鼠最奇怪,由于從來沒見過陽光,它們身上缺乏黑色素,無論是什麽品種,體表一律都呈現出一種灰白色。

井下的動物不缺乏食物,礦井上大量使用木頭,在井下這種潮濕燥熱的環境裏,木頭用不了多久就會長出很多蘑菇,還有職工班中餐的殘渣,這些都成爲了老鼠們的食物,有了老鼠,蛇便也餓不着。再加上井下的面積夠大,巷道的總長度比一座小城的街道都長,到處的洞又爲老鼠和蛇提供了栖息場所,這就形成了一個簡單的食物鏈。

“它也就是吃吃咱們的垃圾,沒事你打它幹嘛?”監察科科長有點不太高興地說。

“以後在井下見了老鼠不要亂打!”劉澈也拍了拍劉錢龍的肩膀說。

井下跟地面不一樣,在礦井下老鼠并不是一害,反而是一寶,在有些較爲偏遠的礦井上,直到現在老鼠還被敬爲“窯神”。這是有科學根據的,老鼠的感官比現在最先進的電子設備還要靈敏一百倍,觀察老鼠的動向,可以幫助人預報透水、瓦斯突出等多種災害,所以在井下見了老鼠通常都不會打,特别是對掘進隊的來說大家都是打洞爲生的,相當于同行。

“嘿嘿,這不是在地面上打習慣了嗎?一時沒忍住!”劉錢龍說話又在臉上抹了一把,剛剛拍扁老鼠時候,血剛好向他飛濺而出,弄得他一臉都是。

“劉隊長,你就别跟着我們一塊去找了,好好照看好你的職工吧。”安檢科一名副科長也是看着王自強搖了搖頭。

劉澈看這種情況自己還真走不了,一個大男人能被一隻老鼠吓到,說明職工們的神經已經緊張到了什麽程度,“好的,你們忙,我把他們送上井再說。”

直到安檢、監察科的人都走的再也看不見蹤影了,李前進這才回頭使勁瞪了王自強一眼,“你是怎麽回事?一個老鼠都能吓成這樣!”

“對,對不起,劉隊長,李班長,我,我上次實在是給吓怕了。”王自強唯唯諾諾,渾身上下甚至還有點打哆嗦,“劉隊長,我聽說咱們巷道附近又失蹤了一個人,你說那東西不會,不會吃人吧?我上次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我奶奶就說,鬼專門喝人的腦漿子!”

“呵呵,他要真喝人的腦漿子,咱們這幾千人還不早就讓他喝完了。”劉澈對王自強笑笑,看了一下腕上的機械表說,“别害怕,咱們待會一塊走。李班長,去整隊吧。”

“好!”李前進點了點頭,又使勁狠狠瞪了王自強一眼,這才向掘進頭走去。

劉澈正準備一塊去掘進頭,但劉錢龍這時候卻緊走了幾步,鬼鬼祟祟地湊到他跟前,“劉隊長,我跟你說個事?”

“什麽事?”劉澈有點奇怪看向劉錢龍,不由就停住了腳。

李前進也知道劉錢龍是劉澈的親信,看劉錢龍這個這樣子就沖劉澈點點頭,留下劉澈他們,自己則帶着王自強去找其他人。

“我吧,趁這次回家,就去了趟黃廣,哎……就是顧順利他家看了看。”柳河礦的職工一個月通常有四天假,而且隻要跟隊上協調好了,不要弄成所有人一起休班,這四天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自由安排,所以有些離家近的就把四天攢到一起休,這樣一個月可以趁機回一趟家。

劉錢龍家就在鄰市,一天的時間足夠從礦上到家裏打個來回,前幾天他休了班,昨天才剛剛回來,“我專門就問了黃廣的事,怎麽最近在礦上一直沒見他啊?你猜怎麽着,黃廣他媽也說,黃廣已經辭職了,前一段時間還專門回了趟家,給她留了一大筆錢,現在人已經去廣東打工去了。我當時就不信,回家又問了我娘,我娘說,從來沒見黃廣回過家,倒是黃廣他們家墳地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座新墳。在家的時候我還聽說,黃廣家裏要了塊新宅基地,說是準備蓋新房子,給黃廣的弟弟黃達娶媳婦。劉隊長你不知道,現在農村蓋個房子,沒有個十五、二十萬根本就下不來,這兩年黃廣掙的全用來還買名額的債了,他們家哪來的錢啊?你說……”

“這件事你給别人說了嗎?”事情劉澈早就已經模糊猜到了,他沒讓劉錢龍繼續說。

“沒有,沒有!”劉錢龍趕緊擺手。

“這事你以後就别問了,對你沒好處。”劉澈已經差不多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來了,所有不明白的地方也都可以說通了買賣死亡名額……這件事其實搞的沒有多深奧,就是有點膽太大了,在國有企業買賣死亡名額,這件事如果洩漏出來,上到集團公司王總,下到李礦長,一大批集團公司高層那都要跟着倒黴,這種事在集團公司是絕對不能碰的高壓線。

可是剛這麽一想,劉澈忽然又覺得不對,連劉錢龍都能打聽得出來,這件事情的保密性有多高,又能保的了多久的密?實在讓人懷疑啊,難道王總的打算就是撐過副省長競争最激烈的這段時間?可東窗事發,就算王總當了副省長,他這個副省長又怎麽當下去?

“你媽身體好些了嗎?”劉澈沖劉錢龍擺了擺手,兩個人結束了剛才的談話往巷道裏頭走,劉澈跟劉錢龍聊起家常。

“好多了,我給家裏裝了個新取暖爐,現在我家裏屋比夏天的時候還熱呐!”劉錢龍他媽有哮喘病,又是南方人,極不适應北方的氣候,最近幾天冷的厲害,劉澈前不久聽劉錢龍說起他媽時,都已經因爲病情嚴重住院了。

劉錢龍說話又說起家裏的一些趣事,那種家庭的溫馨氣氛讓劉澈打心眼裏羨慕,一轉臉想起自己的家,他就覺得心涼,那也叫家?

“劉隊長,聽說你們在找最近那個總圍着咱們轉的安檢員,你說他也不會跟黃廣一樣了吧?”

“很有可能,從中午到現在也沒找到,看來是兇多吉少啊。”劉澈說到這忽然停住腳看向劉錢龍的臉,劉錢龍自己剛才那一抹,弄得滿臉都是血。

“趕緊把臉上的血洗洗,别忘了劉羅鍋說的,那東西對血非常敏感。”劉澈看劉錢龍的水壺沒帶在身上,掏出口袋裏那半瓶純淨水,沖劉錢龍遞過去。

“哎,我待會就洗,待會就洗!”劉錢龍卻沒接劉澈的純淨水,說着就拿衣服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這一抹,發現看自己的袖子上也滿是血迹,就又把袖子在胸口使勁蹭了蹭。

劉澈看得直想踹他,本來他也就臉上有些血迹,現在卻好了,抹的一身都是。劉澈擡起腳遊移不定,劉錢龍看劉澈臉色不善,趕緊轉移話題,“劉隊長,你說那玩意在井下吃什麽,不會真像小強說的那樣,吃人吧?”

劉澈聽他這麽一問,也是一愣,是啊,水還好解決,柳河礦雖處内陸西北,地下水少,但還是有湧水的,喝個飽沒問題,可食物就沒法了,那東西這麽大的塊頭,不可能像老鼠一樣,憑着職工們班中餐的殘渣就能過活,劉澈至今也不相信那東西真是個鬼,能不吃不喝就能生存。

劉澈上上下下觀察了一遍巷道,可找遍了,也找不出有什麽可以吃的,這煤巷裏能有什麽吃的,除了石頭就是煤……劉澈盯着鋼絲網眼裏那密密麻麻的煤塊忽然一愣。

“它都是在煤層裏打得洞的,但你注意過沒有?”劉澈說話撿起一個拳頭大的煤塊,“咱們巷道裏并沒有發現多少挖出來的煤渣。”

旋即劉澈又想到了巷道裏忽然出現又神秘失蹤的矸石堆,他早就注意到那一大堆一大堆的煤矸石和那個東西挖的洞,體積根本就對不上?劉澈記得以前看過報道,有礦工遇到事故被困在了井下幾個月,被挖出來的時候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可仍然還活着,就是靠吃煤渣生存。

“你是說,它吃煤……這玩意能吃嗎?”劉錢龍用左手也撿起一塊煤,在手裏掂了掂,忽然往右手裏一拍,緊接着就見他把右手又往嘴上一捂,等他再攤開右手伸出來的時候,已經什麽都沒了。劉澈傻呆呆地看了看劉錢龍攤開的右手,又看了看劉錢龍。

“劉隊長,我試過了,這玩意,它不能吃,嗬嗬……”劉錢龍掐着自己的脖子,被噎得直翻白眼。

“我靠,你******缺心眼呀!還真他媽吃了!”劉澈跑過去連忙照着劉錢龍背上一陣猛拍,那麽一大塊煤吞下去,能不噎着嗎?

“咳咳咳……”劉錢龍被劉澈拍得直接岔了氣,劉澈還道他是被噎的,越發拍的使勁。

“别,别,别拍了,再拍就真死了,煤塊在這呐,我沒吃,真沒吃!”劉錢龍躲過劉澈的手掌,倚着巷道牆壁一陣猛咳,然後就把左手伸了出來,攤開手掌,果然露出一塊烏黑的煤塊。原來剛才他看似把煤塊從左手放進了右手,其實那塊煤一直都在他左手手心裏捏着呐,根本就沒放進右手裏,所以他一攤開右手才是空的。

“厲害吧,我原來在街上混的時候,用這招騙了不少人。”劉錢龍得意洋洋的說。

劉澈又好氣又好笑,他早就聽說劉錢龍原來是個混混,早年間坑蒙拐騙偷搶無惡不作,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也被他蒙了。不過這一來劉澈倒有些好奇劉錢龍的經曆來,他是怎麽改邪歸的正,憑着這二十幾近三十年的人生經驗,劉澈感覺這裏面一定有不少故事,有機會一定要找他問問。人學壞容易,由壞再學好,那就太難了。

“嗬嗬嗬……”劉澈正趁機鍛煉自己八卦的能力,就見本來松松垮垮倚在巷道牆壁上的劉錢龍,忽然砰地一聲緊靠到巷道壁上,那架勢就好象砸在巷道上一樣,緊接着渾身就哆嗦起來。

“行了,别玩了!該下班了。”劉澈心說你真當我是豬呀,上了第一次當,馬上還會上第二當。

“嗬嗬嗬……”

“演過頭啊!”

“嗬……”劉錢龍卻好象有些沒完了,兩隻手在脖子上又抓又撓,說話還翻起了白眼,演得那叫一個逼真。

“你小子,我說你欠揍是不是……我靠!”看着自己無論怎麽說,劉錢龍就是在哪自顧自的表演,劉澈終于有點不耐煩了,他走過去就要給劉錢龍腦袋上來一耳刮子,這走近一看這才看清,隻見一隻烏黑的毛爪子正抓在劉錢龍的後衣領上,劉錢龍衣服領子的前半部分深深的勒進他的脖子裏,已經勒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劉澈抄起地上還粘着死老鼠的鐵鍬就鏟,但那東西的爪子大部分都讓劉錢龍的脖子給擋住了,劉澈試了試,那東西的爪子沒鏟着,幾次反倒差點鏟在劉錢龍的脖子上,看得劉錢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劉澈見沒辦法隻好把鐵鍬掉轉了一個頭,拿鐵鍬的柄去搗那東西的爪子,才搗了幾下,就聽轟的一聲,牆面忽然裂出了一個直徑足有一米的大洞,劉錢龍竟然直接陷進了牆裏去。

劉澈一看這情況,一把抛下鐵鍬,沖前又一個猛撲,這才緊趕慢趕算是在劉錢龍被完全拉進洞的一瞬間,撈住了他的腿。

劉澈拉着劉錢龍的腿死命度往後拖,可是這一下就成了一場拉鋸戰,純比力氣劉澈哪是那個東西的對手?當天五個人都沒敵過那東西的一隻爪子,現在卻弄的劉澈一個人要跟他拔河。劉澈咬的牙咯嘣咯嘣直響,卻仍然隻能眼睜睜看着劉錢龍一點一點被拉進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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