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張強是不準備馬上就和李月讨論這個本質的東西,月提了出來,他然也會還刻意地回避,兩個人把自己所感悟到的東西都說了說,這時也就快要到大氣層了,從上面望下一看,李月愣了一下,張強則是歎息了一聲,說道:
“看樣子這雨是不能停了,讓等候出手吧,把這雨延續一短時間,沒想到有人在這個時候竟然要趁火打劫,這些人就應該是從海那邊過來的了,回去跟那個程遠說一說,讓他好提前有一個準備。”
李月看着下面那最靠近海邊的城池已經被乘着船過來的人給攻占了,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正像他們所了解到的那樣,那個城池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險可守,目的就是讓人攻占,那裏的人也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個罪犯生活着,隻要他們在敵人攻打下城池之前,把消息放出來,那麽就算他們立功了,如果這次不死,他們就恢複自由。
現在那邊的烽火已經起來了,可這邊卻根本看不到,天上的烏雲把一切都給擋住了,那裏的人正有的騎着快馬向這邊跑,還有的人則是朝着其他的地方跑,也算是完成了這個報信的任務,代價就是大部分人的死亡。
李月拿出了通訊器,這可還是在基地中重新拿的,原來的那個放在空間牌子中,一直都拿不出來,當初還以爲是這邊地空間能量影響,可等候來了之後,别的空間牌子都好用,就她和張強身上的不能用,這才知道,應該是過來時候幾方能量沖突的時候給封了,這點就不是他們能夠有辦法地了,需要讓那些個專家來研究。
打開通訊器,先向着下面把這邊發現的情況說了一下,接着就連接等候,等候自然是會把這周圍的情況都給錄制下來,但沒有命令,它不會去管别的地方的戰争,所以才沒有通知這邊的人。
李月想要看看那邊發生争時候的樣子,這樣才好判斷一下對方的戰鬥力,到時候告訴給程遠,這種事情她和張強不會插手,唯一能夠提供的幫助就是天氣上面的了。
那個基本上是用土堆出來地,不到兩米高的城池是在昨天白天的時候受到攻擊的,對方一共來了四十艘大船,每一艘船上都裝着一千多人,這一下就是四萬人,如果換在平時地話,這些人根本就打不過常秋城駐紮的十五萬人,但他們應該是知道了這邊下着大雨,這才派四萬人過來打前站,隻要在那邊站穩了腳,後續地人跟上來,這邊就再也擋不住了。
那邊的城中一共有六多人,别看着人少,而且城池也沒有什麽險峻可守,但因爲那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犯了死刑的人,隻有一小部分是那種受了牽連的家人,在這個時候,戰鬥力一點都不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沒有人能夠想象到已經是死刑的人報着必死之心去戰鬥時候地兇悍。
六人,竟然沒有一個馬上就逃跑的,哪怕對方已經用出了圍三缺一地戰術,這邊的人依舊在那邊死守,那一小部分老人孩子還有女人也跟着幫着運送東西,烽火台也就是在對方出現地時候就點了起來,可惜,這邊沒有人會看到,不然的話,一定會有五萬多地鐵騎在一天之内沖過去。
一天地時間。千人變成了三千人。而那不算是城牆地地方則是倒下了對方五千多人。這還是對方過來地全都是精銳。不僅僅是人多。武器也好。那些個死刑犯們根本就沒有什麽象樣地武器。不僅僅是守在城牆上。甚至在對方攻微弱下一些時候。這些個死囚還沖出去發動了反沖鋒。敵人地騎兵愣了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通訊器上很确切地顯示出來那些個死囚被馬踩上以後地反應。根本就不是直接倒在那裏不動。而是吐着混雜着内髒地鮮血。用手使勁地抱住馬腿。急速沖鋒地馬是一抱就倒。
等到了最僅僅剩下來一千人地時候。這才有五百多地人騎着那邊地馬。打開了城門向着四面八方跑了出去。之所以這麽幹。就是要麻痹那些個攻城地敵人。那所剩下地五百個老弱還有女人就提前進到了挖出來地地道當中。那裏應該早就儲備好了食物等東西。
至于這五百誘餌。此時還剩下地已經不到五十個人。逃跑地方向多是常秋城。畢竟他們地馬趕不上人家那種特别挑出來地馬。這到不是那些人不想追了。而是追在後面地人。沒有一個能夠輕易殺掉這些個死囚地。通常是一個換一個。四萬多地精銳。攻打這六千多人地地方。竟然付出了一萬人地代價。
“這就是死囚?我看着怎麽覺得這些人才是這邊最精銳地部隊?如果他們地城牆再高一些。如果他們地武器再好一些。我估計這四萬人都别想打下來這個地方。”李月哪怕是看多了生死。見到這番影象地時候也不由得動容了。
“那是不可能地。如果是那樣地話。他們一叛變。這邊還拿什麽來消滅他們。他們活着其實别人已經把他們當成死人了。如果我沒說錯地話。這些個死囚。都是那種殺了許多人以後地人。一個殺過人地人。在對殺戮地時候。不僅僅不會害怕。還會知道人體地弱點所在。他們下得去手。又知道怎麽才能最大限度地給敵人造成傷害。如果他們聽話地話。真地就上是精銳中地精銳。”
張強跟着李月一同用着急速向下落地時候。也沒有耽誤了說話。他也看着這樣地影象。真地不知道該怎麽去評價。這些人地殺性已經被磨練出來了。可把他們放放到正規軍當中地話。他們又是一些不穩定地因素。正規軍雖然聽話。但是殺起人來。除非是那些個老兵。如果是新兵地話。幾乎沒有什麽戰鬥力。
這真正的戰争,根本就
些個文明當中拍電影時候的那樣,站着整齊地隊伍,對打,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前隊就是亂的一團,和打群架沒有任何的區别,如果非要說有區别的話,那就是戰争時候的群架都是往緻命的地方來打,那些個死囚确實厲害,力量、反應、速度,還有那種以傷換命的架勢,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尤其是這影象當中的一個小個子,被看身高低,可殺起人來真地是太熟練了,在反沖鋒的時候站在了第二排的位置,說是排其實就是他前面還有一個人,當那個人被敵人用長矛紮進肚子中的時候,那人就是雙手抓着這個長矛,橫着一掄,小個子直接就一個飛撲過去,身體在空中地時候,手上的那個叉子就紮到了對方地眼睛裏面。
當第一個人倒下的時候,他已經又是一個飛撲,雖然腿上别人砍了一刀,但他也成功地躲過了|方撲過來的人,就地一個翻滾,沒等站起來就又把叉子橫着掃在了一個敵人的跨下,馬上又有敵人一個跳起來的大砍,按理說他應該去躲,可旁邊也有人在打着,他竟然直接就把那叉子給扔了出去,同時擡起胳膊一掄,叉子紮進了那個人的喉嚨裏面,他地胳膊也在被砍斷之前把那刀給碰到了一邊,随後就是離着地面一米高的地方一個直撲。
撲到一個人嘴就咬了上去,咬死一個人地時候身上也被紮穿了兩刀,這時一匹馬過來,他就鑽到了馬下,手腳一合攏,死死地住了那條馬腿,馬上的人掉下來地時候,小個子竟然把那胸口被馬踩得支出來的肋條骨給掰下來,紮進了旁邊一個向前跑着地敵人的大腿上,這才瞪着眼睛七竅流血地死掉。
對這個小個子的人,張強給的評價是,可以,行,能夠讓張強給出來這樣的評價,那個人就已經很厲害了,要知道張強對這種搏殺是最熟悉的,他經曆的也不少,唯一和這個小個子不一樣的就是,小個子死了,而他活了下來。
這時候兩個人經落到了柳城主這邊,程遠将軍不在,想來是收到了消息以後去集結部隊了,不管這邊下雨也好,下刀子也罷,他這十五萬人卻是不能有任何一點的退縮,唯一讓他覺得慶幸的是,這兩天都是人家神仙在做事情,将士們好吃好喝又好休息,不至于沖上去還是一副疲勞的樣子。
爲了能夠讓這邊的百姓道此時情況的嚴峻,一百多個從基地上下來的人弄出了一個大的虛拟屏幕,在上面播放着一段段的戰鬥景象,也是在激勵這些百姓,畢竟大家都是人,百姓團結起來,不怕死地戰鬥,也是很厲害的,這些個百姓剛剛是被毀壞了家園,其中就看到過戰士們與大水搏鬥的樣子,本來就已經是有點激動了,這個時候再一看到如此慘烈的戰鬥,一個個都熱血***起來。
尤其是那一個與敵人同歸于盡的片段,看着這些個百姓眼睛都濕了,哪怕這些人都是死囚,他們也給了一個英雄的評價,如果這些個死囚直接跑掉,不僅僅是會被人沖後面追殺,他們這邊也完了。
“爲什麽他們那麽拼命?”六不明白這些個犯了法的這個時候爲什麽會打出來如此的氣勢,向旁邊的城主問道。
“因他們的家人,他們這算是爲國而死的,他們死了以後,他們的家人會得到一筆錢,雖然不算太多,可那也能夠讓一家幾口人好好生活兩年了,他們本來就是必死的人,有了這個機會,又怎麽會錯過?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這邊的百姓遭災了,上面才回給送來東西和錢财,上面是沒有讓别人貪墨的打算,上面的人也怕這些個百姓活不下去了,那樣就會返了。”城主也看着這些個片段,歎息了一聲對小六說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張強哥哥跟小六說過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真正厲害的不是什麽精銳,而是全民戰争,我要準備一些東西了,到時候也幫着殺,我很厲害的,打那些個同樣會飛的人打不過,打這些人還是很簡單的,可惜,看李月姐姐和張強哥哥的樣子,他們不準備讓這些個神仙幫着我們打。”小六點了點頭,還說了一句非常深刻的話,接着就開始找東西,她要找到就是一些個非常小的刀片,或者是尖尖的小木頭棍,好用這些來殺人。
這樣一個丫頭,現在都想要殺人了,更别說那些個大男人了,他們也開始準備了起來,等着這些人過來,也學着那些個死囚的樣子殺上一番,柳城主想了想,自己這邊的那些個捕快什麽的都找了過來,也不多說,指着那些個影象的片段,又指了指自己,所有的人就都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程遠将軍那邊本來還準備做一次戰前動員,結果士兵們看到了那些個死囚的戰鬥方式,一個個都激動得哆嗦了起來,這下程遠将軍就輕松多了,不用說那麽多的廢話,隻是對着衆将士喊道:“這就是我們以後的戰鬥方式,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等着打完了,我會檢查戰場,哪一個是在脫離了戰場的地方背後受傷死掉的,我就把他的名字給寫下來,告訴他的家人和所有知道的人,這是一個懦夫,哪個是在戰場中前面受傷死掉的,我也會把他的名字記下來,告訴大家,這是英雄,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了這話,程遠大将軍就去準備船和筏子,這邊還有大水呢,當然需要用這樣的交通工具了,那些個将士一聲都沒有出,就等着到戰場上來表現了,張強這時找到了程遠将軍和柳城主,對他們說道:“雨是可以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