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憑借着多年的與别人算計的經驗,這個時候就這一次是不是别人給算計了,沒到這裏之前,他一直都以爲自己把這邊給算計了,但随着事态的發展,他覺得自己這次吃虧了,吃了一個很大的虧,那柳城主讓的實在是太過痛快了一些,哪怕表情上并不怎麽好看,但哪有一天就把地方都騰好的呢,準确地來說,似乎沒有用上多長的時間,人家連府中的東西都未曾收拾。/首/發
城中的人,不管是窮的還是富的,同樣都沒影了,後來原本是晴朗的天,就變成烏雲密布的模樣,再接着就是那水落下來,那哪裏是雨,誰家的雨會那麽下?好象有人從天上一同倒上來一樣,城府後面還準備了筏子,自己等人就被沖走了,好死不死的城主竟然病了。
如果僅僅是一件事兒被遇到的話,還可以說是偶然,但這麽多的事情聯系起來,怎麽看都像原來人家就算計好的,這是怎麽回事兒呢?難道他們有本事把水給弄到天上去?開玩笑吧,有那本事,怎麽不早點把水給弄到其他的地方,何必讓這裏受災?
不行,這個事情一定要弄明白了,自己千萬不能死在這邊,如果真的是被人給算計了的話,那回到家中,就要想辦法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錢财弄到弄不到還是其次,主要是這個臉面問題,這次可丢人了,該死的柳玉凡,該死地程遠。
王老闆是越想越不對,想着想着就嘟囔了出來,擡頭又看了看那依舊沒有絲毫停下來意思地大雨,又向兩邊瞧了瞧,手向後一伸,說道:“再給老爺我拿點吃的東西,老爺我說什麽都不能死在這裏。”
身後立即就有把東西給遞了過去,看着那遞過去的食物,咽了口唾沫,忍住自己自那如刀割般的疼痛,期待着前去尋路的人能夠傳回來一個好的消息。
隻有老爺一天可以吃上飯,白天三頓不說,晚上還要再吃一點,其他的人一天都變成了一頓飯,好不容易撈上點魚來,還要把最嫩的肉給剔出來,到時候讓老爺吃,就算這樣,老爺也是一邊罵着生,一邊吃,可惜那好肉了。
這個剛剛給老闆遞過去東西的,腿斷了的親信,心中腹诽着,爲了能夠節省點食物,基本上都是連動都不敢動,緊怕活動地多了,到時候餓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躺在那裏睡覺,可天上的雨卻時刻都在把自己身體上的那一點點溫度給帶走,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了。
等着天就要黑下來地候,兩邊的人終于是先後回來了,根本就不敢和王老闆對視,一看他們地這個表情,王老闆就明白了,兩邊都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本來按照他的想法,那就是不給東西吃,好好餓一餓,讓他們做事情的時候盡心一些,但看到這些人疲勞的樣子,他也擔心有人死在這邊,到時候剩下他一個連路都找不回去。
“去點東西,老爺我可是和善的人,不能像一些個老爺那樣,生生把下面地人給餓死,記得以後給老爺我好好做事。”王老闆見到有的人連抱着木頭地力氣都沒有了,開恩地讓人把那本來就不多的食物分出來一小部分,讓這些個出去探路地人吃,還要彰顯一下自己的大度,衆人都沒有心思想這種問題了,能有點吃地就趕快吃,萬一這個老爺什麽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的話,很容易餓死。
很快。晚上就來臨了。這已經是發水地第八天晚上了。按照正常地預測。還有将近四天這雨就會停下來。到那個時候就是建設開始了。柳城主每隔一個時辰就要問問王老闆那邊地事情。哪怕他不想讓對方好過。但也不希望對方死掉。
此時見到那邊沒有多少食物了。且吃地還都是生魚。換成平時地話。這生魚也是好東西。問題是這個時候地生魚沒有任何地調料。吃到肚子中很容易生病。見到這些。城主稍微有點着急了。對着旁邊地小六說道:“小六。能不能給他們送過去一點東西吃。最好還能弄去些鹽。不然他們會死在我地地方。”
“弄吃地東西呀?好地。這個就交給他們吧。他們會處理好地。”小六還在聽着啼語給她講解如何使用精神力。聞言。答應了一聲。轉回頭去繼續聽着。這邊從基地上下來地人當然不用小六再說第二遍。馬上就安排了起來。
送點東西過去這樣地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一些。很快就弄了兩個筏。在上面弄上了一些可以生吃地東西。還有兩壇子鹽。也不綁。直接就扔到了水中。精神力一用。推動着筏子向那邊沖了過去。
王老闆這邊還不知道人家一直都在看着他們呢。坐在筏子地中間。周圍全是人。爲他擋着那從水面上吹來地風。這樣他就能夠暖和一些。至于燈光是不用指望了。這邊沒有人任何地東西可以點燃。爲了不在晚上地時候太過害怕。他還讓那些個平時話多地人在那裏講故事。不管是從别地地方聽來地故事。還是他們自己遍出來地都可以。總之就是不能停下來。
就在那些人講着地時候。最外面地一個抱着木頭剛剛換到水中去呆着地人就感覺到上遊有模糊地影子順了過來。怕是一些木。連忙爬到了子上。對着筏子上面休息地中地人說道:“一會兒我就下去。那邊沖來了一些東西。看着很吓人。”
這些剛剛從水中換上來休息的人原本還很生氣,聽到這話,同時看向了那邊,漆黑一片中,果然有一團顯得更黑的東西慢悠悠漂了過來,負責撐筏子的人用那簡單地竿子放到了前面,準備等着那東西過來地時候頂一下,等了一小會兒,那東西終于是漂了過來,這下稍微能夠看清楚一些了,見是兩個先後而來筏子,衆人
興,連忙叫着讓人給攔下來,這樣就能夠多讓一些中泡着了。
等東西到了近前,有人用竿子頂住了之後,一下子就發現了筏子上面的東西,摸過來一番查看,就有人對那邊老爺詢問的聲音回道:“老爺,好東西,全是吃的東西,兩個子上面的東西夠我們這些人吃上四天了,還有鹽,整整兩罐子,這下好了,我們不用再擔心沒有力氣了。”
喊話的人其實知道,如果是正常吃飽的話,這些東西也就夠他們吃上一天半的,但現在這個時候,怎麽可能吃飽,隻要不餓死行了,尤其是那個鹽,實在是來的太及時了一些。
王老闆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高興,但高興過後,又覺得有些不對,這子怎麽會随便地漂過來?又怎麽會有人在上面放上東西和鹽?這分明就是有意爲之,這讓他更加覺得自己被算計了,看樣子那邊地柳城主一定是知道自己這裏的情況,怕自己等人都死了,想到這裏,他咬着牙,喊了起來。
“柳玉凡,如果你再不派人過來把我們給弄回去的話,我就死在這裏,我不相信你能承受住我家人的報複,出來,給我出來,我要吃熱地東西,不要在這黑的地方呆着。”
連着喊了三遍,是沒有任何地回應,他本來想跳到水中去,做出一副危險的樣子,又怕這個東西确實是不是那邊送來的,那樣他死掉了,無論家人如何收拾這個柳玉凡,他也不可能活過來了,隻好忍住怒氣,又把身邊講故事的人給罵了一頓,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他喊的這些話,那邊自然聽到了,但沒有人會在乎,除非他真的死了,才能幫上一下,不然地話,任憑他如何喊也沒有用。
有了吃的東,自然是要可着老爺先來,衆人弄出來點生魚片,在上面抹了鹽,給送到王老闆這邊,讓他先吃,吃了些東西,加上外面又很冷,王老闆終于是在衆人地圍攏下睡了過去,等着天剛剛亮起來的時候,有人就從那東西上面看到了紙條,兩個筏子上每個都有一張,寫地東西都是一樣的。
連忙有人把王老闆給醒,紙條遞過去,王老闆捏着紙條一看,這才不那麽生氣,上面寫地是發現了城已經被沖壞了,大部分的人又都病了,無法派出很多的人來尋找,隻能順着水流動的方向放出一些筏子,每個子上面都是一些可以生吃的東西,還有一罐鹽,如果王老闆這邊有人看到的話,希望不要着急,那邊每天都會放出來一些,如果第二天沒有收到的話,請這邊的人向四周找一找,說不定是沖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這解釋還算很合理的,唯一讓王老闆不滿意的就是,他不相信那邊真的就連這點搜尋的人也派不出,一定是那邊的人沒有願意過來的,好在紙上寫了每天都會放過來一批,那麽隻要把人派出去尋找,想來能夠找到。
“老爺,:然我們有這些東西了,那不如就讓人開始向着上面劃,每天前進一點,用不上幾天也能遇到那邊的人了,他們放東西總不可能在山上放,一定是在水中,在城池原來所在的地方,等着遇到他們的人了,我們也就能夠上到安穩的地方了。”有一個專門算帳的人,看到了紙上的字,眼睛一轉,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這樣一來,那些個沒有受到什麽害的人就要更加勞累,可現在也沒有人還有心思抱怨了,既然這個主意行,當然要按照去做了,當下,隊伍就向着上遊移動了起來,那水沖過來的速度不快,他們努力一些,還是能夠讓筏子前進的。
在他們一點點移動的時候,城主這裏也忙碌着,這邊就算是沒有雨能落下來,營地中也有足夠的東西,可他還得轉上一轉,問一問這些個百姓需要什麽東西,尤其是哪個如果病了的話,他還要給送來藥,到是讓他在百姓中間的威望更大了一些。
程遠沒有什麽事情可做,整天就是等着上面再次派人下來接替王老闆的事情,然後多算計幾次,就能夠通過投标的方式來獲得這裏的建設權了,就在衆人都做着自己事情的時候,等候那邊的李月也清醒了過來,剛一睜開眼睛,想到自己的收獲,嘴角邊就露出了一絲笑容,身體一閃,直接出現在守在外面的張強身邊,對着張強說道:“原來這就是本質中的東西,也不算太難了,哎呀,我這一下子用了多長的時間,不會是幾年都過去了吧?”
“哪有那麽長的時間,一天而已,既然已經醒過來了,我們就先下去繼續玩一番,等着要走的時候,再把那衛星面的人給弄成小六的手下。”張強沒有都提這種本質的事情,想來李月那短短的時間中,感覺到的卻是過去了許久,多說一說這邊的情況才是最體貼的。
李月點了點頭,拉着張強,與等候打了聲招呼,直接就從基地中跳了下去,說是跳,其實就是飛,畢竟基地停的地方不是大氣層中,星球的引力影響不到,兩個人需要用一點内力來在這真空當中飛行。
“其實我們可以通過其他的方法借力過去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真空,所謂的空,是隻對這邊的空間形态來說的,隻要轉換一下這種形态,那麽這邊就可以是,可以是水一樣的存,這就是本質了,現實與虛幻,全在一念之間,是不是老公?”李月飛着的時候想到了先前感悟的東西,随口就說了出來。
張強則是一笑“哪裏是那麽簡單,隻要我們還沒有達到那種本質的一定程度,就需要用一些手段,而這種手段就是能量交換,一念是要付出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