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子,城主大人讓人把張強那邊的手續給找番查看,發現竟然是自己幹女兒的爹給幫着辦的,這下終于是有了主意,叫來人讓去找東掌櫃的,好從他的身上打聽點事情。
城主這邊開始安排上了,張強這邊也沒有閑着,與李月商量了一下,留下李月在船上幫着那些個到了下面二層地方吃飯的人抓東西玩,他則略微收拾了一下,等天更黑了一些,就離開了船。
兩個人早就想好了,處理這樣的事情不用非要殺掉多少的人,隻要用點小手段,那就輕松了,同時還要隐藏自己的實力,其實處理城主隻不過是一方面,要知道還有一些個本地的河霸也會來找麻煩,想辦法把兩件事情一起辦了才可以。
張強踏着夜色到了這邊城池的城主府,把自己的身體變成透明的,又把氣息給隐藏起來,就進到了城主呆的屋子中,這個時候那東掌櫃的也正巧匆匆趕過來,馬上要動手的張強一見熟人來了,也就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等在了那裏,想要看看兩個人究竟要說些什麽。
“老弟,這麽晚了把你找過來,實在是過意不去,可我這邊也沒有辦法了,來,坐下一邊陪着大哥吃點酒菜,一邊說。”
城主一見到東掌櫃的過來,便熱情地招呼着,東掌櫃的當然知道原因了,就算是今天城主不找他,他也要明天白天過來說一下,沒想到此事城主竟然會這麽急,依言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說道:
“城主大哥,不知道這晚上找我過來是出了什麽事情,不會是上面的人又要難爲大哥吧?這幾年我也賺了些錢,大哥隻要用的着,說一聲,我馬上讓人取來。”
東掌櫃地話說的漂亮,明明知道人家找他不是這種事情,卻還是提了一下,正好可以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城主也沒有閑心說别地,歎息了一聲,說道:“老弟啊,不瞞你說,今天大哥算是丢臉了,竟然被那個什麽天下第一船的人給趕了下來,你在那邊應該也聽說了吧?其實按理說,今天大哥确實是有點沖動了,不應該直接過去,應該先找一個人好好探一探,可大哥我畢竟是城主,不給好處也就罷了,竟然一點情面都不給留,詳細的事情是這樣地……,聽說他們的手續是你叫人給辦的,不知道老弟是否知道一些事情?”
這個城主還真地就沒擺什麽架子,更沒有在乎東掌櫃聽了是否會讓他更加的丢臉,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其中沒有任何的額外加工,說完了,就開始打聽底細。
“原來是這個事情。我到是聽說了。大哥走了之後也上去問了一下。這兩個人是我發現落水後救上來地。不知道是哪裏地人。更不知道身後有什麽人。兩個人還說着要報答我。可我一時也沒有報答地事情讓人做。就先把這個事情擱下了。這兩個人當初讓我給出主意賺錢。我就說是在河聲做與我同樣地事情。
結果兩個人讓我幫着給辦手續。當天就離開了。第二天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那麽大地一艘船。聽說下面還是透明地。能夠看到河中地情況。隻這一點。本事就不小啊。剛才我去找他們。讓他們一同過來好好說說。結果他們卻說。他們有點守财。不願意花冤枉錢。說什麽都不來。
但是呢。又不能說人家真地在乎錢。好象就在乎自己賺地錢。一點點攢起來一般。不然也不會送我兩隻那種亮蓋王八了。已經被人家喊出來一隻一萬兩銀子地那種王八。有價而無市。兩隻。現在若是拿到國都去賣。我想至少能夠賣出十萬兩地銀子。還是搶着買那種。真正地價值不是本身地價值。而是當今地皇上曾經吃過。隻要有門路送到皇上那裏。以後地富貴還能少了?
所以呀。我對他們兩個人也不清楚。大哥若是喜歡地話。我一會兒回去就讓人把王八送來。想是能解決不少地麻煩。大哥若是想讨好上面。那就送給上面。或者是直接派信得過地人。送到皇上那裏。大哥以爲如何?”
東掌櫃地同樣也沒有什麽隐瞞。對着城主大人把事情說了。此話一說。城主果然吓到了。他這次去本來是想弄上來萬兩白銀就不錯了。結果不但沒有弄到錢。還死了手下。正以爲人家是鑽錢眼中地時候。人家竟然送了自己這個便宜弟弟兩隻王八。這究竟得怎麽算呢?
手在桌子上點着。想了一會兒說道:“那如果似乎老弟地話。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怎麽做?我這臉面總要找回來才行。錢不錢地到是真不在乎了。那兩隻王八也不用急着給我送來。好好養着。說不定以後會有大用。”
“這個麽,我也說不好,可我總覺得,那兩個人不簡單,還是看看的好,如果直接找上去的話,我這邊是不好幫忙了,人家都說了,欠了我的情分,我若似乎用這個來壓,那很簡單,可大哥覺得這樣好嗎?”東掌櫃的也跟着想了想,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也是啊,不能那麽做,不如先等等,看看他們以後會怎麽辦,要錢的又不是隻有我這城主,還有那些個河霸呢,我都不好對付,看看他們怎麽對付,不過他們那一手扔筷子的本事還真的很厲害,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來,吃菜,今天晚上陪我多喝幾盅。”
稍微想開了一點的城主招呼着東掌櫃吃喝了起來,兩個人所談論的話題也變成了别的,不再繼續圍繞這個事情來說。
張強在上面呆着,覺得沒有什麽要繼續聽的了,運起了内力,分出來一絲進到城主的身體當中,在裏面轉了一圈收回來,張強也跟着消失在了這個城主府。
城主這邊讓東掌櫃的陪着吃了一頓飯,心情雖然還有些郁悶,可也暫時不去想了,多喝了點酒,覺得腦袋暈沉
命人送自己這個便宜弟弟離開,回到後面地卧房中,睡去,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在女人的身上消耗了。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起來,城主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腦袋還是那麽暈沉沉地,以爲是昨天喝酒喝的,随便地喝了兩口粥,告訴外面的人今天地事情由他們解決,又躺下來睡去,以爲一覺起來就會好,哪知道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來的時候還是那麽難受,渾身都沒有力氣,别人喂了點東西,再次睡去。
第二天又是如此,這下城主終于是覺得不對了,找來郎中給查看,一番檢查下來,沒有弄清楚究竟是什麽病,隻看着那郎中的臉色不好,城主地心也就跟着提了起來,結果對方說了,這是邪風入體,卻又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邪風,無法開藥。
又是一天過去,城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差到眼看就要不行的地步了,着急了,想到自己地便宜弟弟那裏有好東西,虛弱地叫人前去尋來,東掌櫃的當然不敢耽擱,這個城主大哥就是他的靠山,沒了的話,他也就完了,那茹茹不一定怎麽被欺負呢,帶着一隻張強送的王八就趕了過來。
王八一到,就有人按照當時皇上用的方子開始給城主做了吃,結果一隻王八吃下去,病情沒有絲毫地好轉,這下城主是真的沒有辦法可想了,那王八都吃了,依舊沒有好轉,還能怪人家王八不成,專門負責給做藥地人可是說了,那王八是極品,不是假的。
又是一天過去,城主連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了,如果不是趴在嘴邊聽的話,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就在衆人沒有辦法可想地時候,東掌櫃的突然想到了張強和李月,心中總是覺得這兩個人或許有辦法也說不定,當下就回到了船這裏,讓人拿着一根魚刺去請人。
張強和李月還等着呢,這兩天已經有不尋常的人過來查看過了,想是就是那個河霸,可那城主就是遲遲不出手,兩個人所謂的出手就是城主貼出來一個告示,比如高價請人看病等等内容,到時候兩個人就可以扮成郎中的樣子去把病給治療一下,不一次治療好了,要拖着,隻讓城主稍微好一點,每天好上個半天的時間,這樣就可以體現出兩個人的珍貴。
結果等來等去,沒等到告示,等到的卻是魚刺,這一下兩個人什麽都明白了,那個城主是個傻子,沒想到貼告示這個事情,人家東掌櫃的急了,要求着兩個人去看看,但這張強和李月卻不能收這根魚刺,這是給人家用來報答的,現在城主的病是自己兩個人給弄出來的,再拿了人家的魚刺,豈不是故意往回收東西?
“魚刺拿回去吧,告訴你們家東家,這次不算,小事情用不着拿這個東西,遇到大事情再說,大事情,知道嗎?去吧,我家夫君馬上就過去。”
李月對着過來邀請的人說着,那邊就讓張強準備動身了,這個負責邀請的人一聽到人家的話,就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不是怕,是激動的,他剛才可是把這次邀請的事情說了,就城主的病,結果在人家的眼中,這算是小事情,那什麽才是大事情?城主的命啊,難道就這麽不值錢。
再看看手上的魚刺,這人倍加小心地給收起來,緊怕給弄壞了,這一根魚刺就是一件要比城主生命還大的大事兒,哪個敢不精心?
這人回來,把事情與東掌櫃的一說,東掌櫃的愣了一下,随後又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如果張強和李月真的能夠把城主給救回來的話,這魚刺的價值可是要比那王八都高啊。
每過多長的時間張強就趕來了,拎着一個包裹,離着很遠就能聞到那濃濃的藥味,另外一隻手上拎着四隻那樣的王八,找到東掌櫃的,直接說道:“那個病我聽剛才去說的人講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準備了點藥,這便走吧,不然去遲了,說不定人就完了。”
東掌櫃的見張強把藥都準備好了,當下更加覺得張強這個人神秘,也知道自己當初把人家給弄上船是對了,這兩天城主府沒少找人過去看,一個個的看過了之後都是搖頭,别說是給抓藥了,就是連城主得的是什麽病都不清楚,看看人家,隻一聽,就把藥都帶好了,也不敢耽擱,連忙讓人準備好車,跟着張強向城主府趕去。
眼睛一掃,又看到那四隻王八,說道:“這王八我已經送去了一隻,吃了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是因爲那些個給做的人沒有搭好方子,這種病,需要用特殊的方子才行,那王八既然已經吃了一隻,今天就不用再給吃了,裏面的東西還沒有放出來,直接配上些其他的藥就可以。”
聽到了東掌櫃的話,張強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閉上眼睛就在那裏假寐,車子一路急趕,終于是到了城主府,此時的府上下一片全是悲凄的樣子,有的人甚至連壽衣都給準備好了,見到東掌櫃的到了,衆人也沒有什麽主意,城主已經昏迷不醒了,無法說話。
本着死馬當活馬醫,又有東掌櫃的在那裏幫着決定,大家也不阻攔,讓出地方,讓張強給配藥,用了一個時辰,張強把藥給配好了,親自端過去,一邊查看一邊喂,一碗藥喂下去,拍了拍手,隻說明天這個時候過來繼續給弄藥,便直接離去,等他都走了很遠了,其他人這才想到萬一給藥死了怎麽辦?想要去追,見東掌櫃的還在這裏,隻好打消了這個想法。
第二天一早,奇迹産生了,都已經陷入昏迷的城主竟然醒了過來,甚至還能坐起來了,發現自己沒死,高興地問道:“是哪位神醫救下了本官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