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跟着城主到來的官員也是這樣想的,城主到了這邊個地方,那都是這個地方的榮耀了,哪個敢還要錢,不僅僅是不能要錢,還必須給錢才行,望了後面跟随的四十個衛兵,一個官員打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一會兒上去了稍微找到毛病,讓這個敢不過來送錢的地方知道一下。
衛兵經常做這種事情了,當然明白,一個個打起了精神,等着小船挨到了大船旁邊的時候,那邊連忙就有人搭出了跳闆,非常舒服的跳闆,兩邊還有扶手的那種,不用擔心人掉下去,除非走在上面的人故意往下翻,那就沒辦法了。
一行人,城主加上官員還有衛兵,一共是四十六個人,剛一上去,過來的夥計就認了出來,非常恭敬地對着城主說道:“城主大人,沒想到您竟然也來了,真的是讓本船蓬荜生輝,不知道城主大人想到那一層?本層,一人十兩銀子,二層是二十兩,三層四十兩,四層八十兩,下面的第一層一百六十兩,第二層三百二十兩,若是城主大人想要去最好的那個地方,就需要一人五千兩才行,不知道城主大人選哪一層?”
這個夥計在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哆嗦了,他當然知道這城主的厲害,按照他的想法,那就是直接給送到那最好的地方,同時也把最好的菜給送過去,并且準備好金子,一會兒一并給了,畢竟這裏到現在還沒有打點過上面的人呢。
可誰知道自己的兩個東家卻是在城主大人到來之前,就把自己給叫去,告訴自己,一會兒城主會帶着四十五個人過來,不管他們是什麽身份,一概拿錢才行,不拿錢就不放,沒帶錢也不給賖欠,如果不敢去,那就直接離開本船吧,本船不要膽子小的人。
這個夥計在想到了船上給地工錢,還有東家對自己等人都還不錯,也想到了自己的家離這邊很遠,并不歸本城的城主管,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可現在說出來,他還是有點怕。
夥計的話一出口,城主這邊地人都傻了,别說是他們,就是旁邊在這一層吃飯地人也同樣傻了,城主啊,這可是專門管着這裏的人,想要上船竟然也得花錢?難道這裏的東家病了不成?膽子也太大了。
“放肆,你一個夥計,明明知道城主大人到了,爲何還敢要錢,難不成是活膩味了?叫你們的東家過來,你一個夥計知道什麽?”一個官員當先反應了過來,見其他的人都望着這邊,馬上就對着夥計訓斥了起來,他還有點小心思,那就是給對方一個台階下,把責任推到夥計身上,不然地話,這裏畢竟還是賺錢的,真弄沒了,損失也不小。
其他地人都覺得這是夥計的過錯,以爲馬上這裏的東家就會過來,城主大人都想好了,隻要一看到這裏的東家,就先讓人給拿下,給他們來一個下馬威,讓他們聽話一些。
誰知道這夥計并沒有退後,而是挺了挺胸,說道:“當然知道是城主過來了,可我們天下第一船,既沒有不交稅,又沒有少了手續,做買賣都是正經的去做,憑什麽就要給别人免費?我們也得吃飯,除非城主免了我們的稅,我們這才會請城主,不然地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該交錢一文也不能少了,不然讓别人怎麽看待?難道城主連這點錢都沒有?若真是如此,可先回去,等着我們東家上門去邀請,那又是一回事兒,可既然城主大人是來吃飯和遊玩的,一文都不能少了。
而且。城主大人到了這裏就算是客人。除非城主大人用身份來壓。不然地話。有我一個夥計答對就夠了。東家又怎麽可能每一個客人都出來答對一次?不知道城主大人是以什麽性質過來地。若是私人身份。那就請拿錢。若是城主身份。那就請拿出城主地令牌。而且還要立一個名目。落上城主地大印。不然一概不認。
”
夥計現在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得罪了。大不了自己以後跑路。離開這邊。還能怎麽樣?能夠這麽和城主說一次話。值了。
他地話一說出來。城主還真地沒辦法了。如果是以私人身份過來地。他不花錢就要強上。那麽人家就算最後讓他上去了。也會給人一種故意來要飯地感覺。丢不起那個臉。可如果按照正規途徑來走地話。還要再去寫條文。蓋上印。同樣丢臉。這種事情他以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雖然對方說地都是正确地。可别人哪敢這
。
再看看船上忙碌着地其他夥計。都沒有對這邊有太多地關注。那就是說明。這裏地東家早就交代好了。不然不會如此。想到這裏。城主這個氣啊。不知道這裏地東家究竟是不是傻了。得罪了自己。想要收拾他們這艘船。那實在是太簡單了。難道真想硬碰硬。好。既然你們敢這麽做地話。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氣了。
想到這裏,城主的臉沉了下來,說道:“本官突然到了這裏,聽聞船上有不正當的買賣,故此,臨時緊急搜查,還不讓路?”
“請出示城主令,萬一是有人冒充城主,化了裝過來的怎麽辦?令出,則放行,可搜查歸搜查,這裏不提供任何的酒菜,想要一樣花錢買。”夥計手一伸,要看令牌。
城主這次可是真的忍不住了,令牌他确實是帶了,一直都帶在身上,可他不會拿出來,那實在是太丢人了,冷哼一聲,後面馬上就有官員喊道:“來人,給我拿下,他一個夥計也想看令牌,等着把他們東家一并拿了,再讓他們看不遲。”
身後那四十個衛兵早就等着呢,一見有命令了,立即就沖了上來,抽出刀便要放在這個夥計的脖子上,就在這個時候,從那四層的地方突然飛下來十根筷子,一支噗的一聲就插到了這拿到的人的眉心上,另外的九支則是插到了城主的腳前面,正好把兩隻腳給圍上,僅僅地貼在鞋旁。
同時四樓傳下來李月的聲音“未見城主令,外來善闖者,殺!給諸位十息的時間解釋,到底是來吃飯,還是來檢查,檢查就亮身份,不然一并趕下船,如有反抗,殺!”
看到了一個衛兵被殺,又看到腳下的筷子,再聽到這個聲音,城主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安全,把旁邊一個衛兵給拉到了面前,擋在那裏,這才喘息了幾口氣,突然想到了對方的手段,再也顧不得其他,把令牌拿出來,一亮,說道:
“本官乃是本城城主,這下知道了吧?爲何殺我衛兵?難道是不想活了,我馬上就調兵過來。”
“方才殺人不清楚身份,當做亂闖者處理,如要追求,當是城主大人你的責任,因你不拿出來令牌,才讓手下死去,既然令牌出來了,那就搜吧,隻一點,搜歸搜,不要破壞了我船上的東西,更不要驚擾了我的客人,不然這就不是搜查,而是搗亂。”上面李月的聲音再次傳來,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反而把責任給推到了城主的身上,這樣說也沒錯,誰讓你不亮身份的,還讓手下沖上去,死了也怨你,但一般的人絕對不敢這麽說。
“好,就聽你的,我搜,不會碰壞你的東西,也不會驚擾到客人,咱們走着瞧,來人,給我搜。”城主現在知道不能直接離開,那面子可就丢大了,他必須要找點到對方的把柄,到時候一定要讓對方好受才行,對着身後那三十九個衛兵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去搜。
衛兵們都明白,他們身上平常也會帶一些違禁的東西,專門就是架禍用的,都熟練了,這個時候一聽城主的話,馬上就要沖過去,然後把東西拿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上面的李月又說話了。
“等一下,我們也知道你們的身上是不是帶了某種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所以先要檢查一遍你們身上的東西才可以讓你們進去搜,比如說下面第二排,第三個人,他的懷中就有有一塊黃色的綢布,這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了,這裏的規矩,如果平常人用,那就是大罪,不知道城主大人是不知道呢,還是選擇性忘記了,若是後者,這裏這麽多人,想來會有人不小心說出去的。”
李月在說着話的時候,用了一點的内力,把那個人懷中的黃色的東西給弄出來一截,就好象是這個人不小心自己露出來的一樣,周圍的人可都看着呢,聽到了李月的話,眼睛登時就放到了那個人的身上,果然,一截黃色的綢布露了出來。
衆人不由得發出一片喧嘩的聲音,再看想城主大人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城主也慌了,這種事情不說出來還好,現在被人給抓住把柄了,一個處理的差了,那他也就完了,咬了咬牙命令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竟然私藏違禁品,一定要從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