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沒砍到裁判,這個勝罵了一句,緊接着就對張強砍出了一刀,張強雙手抓着折疊起來的鐵鏈的兩邊,對着這一刀就架了上去,剛一接觸,勝還沒有怎麽用力呢,張強就直接半跪了下來,好象承受不了這樣的力度,借着這一下,翻滾了出去。
張強的這個動作,在不知道情況的人看來是第一名的勝力氣大,可請張強吃午飯的人卻是相互看了眼,同時露出了某種笑容,這邊豪華看台上的攏和封則是有點緊張,他們不知道這是傻故意的,還是那藥真的起了作用。
擂台上的兩個人卻沒有給他們絲毫的時間,勝的一刀把張強給弄翻了一後,一點都不給對手機會,再次跟上來,又是大力地一刀砍下,好象要把張強直接給砍成兩半,張強當然又是用鐵鏈一擋,然後滾得更加狼狽,同時還有些迷茫的晃了晃腦袋。
好在他那鐵鏈的質量還不錯,是他自己從空間牌子中拿出來的,不然的話,就憑借着勝那刀的鋼口,張強能夠想到,自己準備演戲還要多麻煩一下才行,勝兩刀砍完,似乎有點疑惑,眼睛向着那些中午請張強吃了一頓飯的人所在看了一眼,等回過頭來,見到張強眼神有點迷茫了,這才殘忍地笑了笑,繼續對張強展開了攻擊。
一刀又一刀,張強就那麽,周圍押了他赢的人則是有點心虛了,等着十分鍾過去,張強抵擋時候的姿勢變得越來越難看,那刀隔着鐵鏈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終于有人再次拿出了錢,開始押他輸。
而那些請了他吃飯的人這個時候則是皺起了眉頭,随着手下不時地彙報又有多少人押了傻輸以後,他們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怎麽回事兒,那個傻爲什麽還沒有輸?”一個人當先忍不住了。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問道。
旁邊的另外一個人也有點不舒服,在那裏說道:“是不是我們的藥放少了,這個傻的身體好,所以才能堅持到現在,那藥我們已經試過了,絕對沒有問題,而且從我們陪着他吃完了飯,到他上台這段時間,他沒有離開過,也就是說。他們有時間把那藥吐出去,如果你還能堅持更長地時間的話,我們也就幫了别人
“沒有關系,就算是幫了别人,我們依舊是會獲得那些賭注,這是不能改變的,隻不過時間長了一些而已,我就不相信這個傻最後還能赢,這一次我們可是把大部分能夠調用的錢都用上了。還短時間内籌集了一些錢,讓人給那個勝打手勢,讓他快點赢,我們就看着吧。”
另外的一個人顯得穩重一些,事情确實像他說的那樣,例變了,那麽他們當初的也不會變,那是莊家按照那個時候的雙方賭注計算出來的,他們這次不坐莊,就是想赢其他地那些人的錢。這次要比坐莊更賺錢,而且莊家中也有他們一部分的比例分紅。
很快這邊的手勢就打了下去。那個不時關注一下這邊的勝也明白了這些人的想法,于是,攻擊的頻率再次加快,而張強躲得也更爲狼狽,到了第十五分鍾的時候。勝一刀砍向了張強的胸口地時候,張強的鐵鏈終于是沒有力氣把這一刀給崩開。連着鐵鏈被砸到了胸口上。
噗地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張強努力地要保持自己身體地平衡。卻還是摔倒在地。豪華看台上地攏和封緊張地站了起來。然後又無奈地坐了下去。兩個人相互看看。找來身邊地人吩咐下去。讓他們繼續在外圍買傻獲勝。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了。與其說是相信張強地話。還不如說是他們兩個用這種方法來盼着張強能夠獲勝。至少不要死了。
勝地下一刀接着又砍了過來。這次是對着張強地腿。看那樣子。似乎要把張強地推給砍斷。好在關鍵時刻。張強把鐵鏈給順到了腿上。伴随着火花崩出。張強在那裏慘叫一聲。又是一個翻滾。暫時躲開了一點距離。然後雙手抱着剛痛苦。
這下觀衆們終于知道了。這個傻會輸。開始繼續下注。都是買張強輸地。有地人甚至是把自己地錢全拿了出來。
“快了。馬上就要結束了。他地腿斷了。”請張強吃飯地這些人中。有個聲音傳了出來。其他地人也紛紛點都。露出了得意地神色。擂台上地那個勝也在這個時候又一刀砍下。這可是蹦起來很高。然後雙手握着刀砍地。所有人都相信。這一刀如果傻不是躲開。而是用鐵鏈擋地話。他地身體連着鐵鏈都會被砍斷了。
此時地張強似乎還沒有發現危險到來。或者說是發現了卻無法躲開。他正抱着腿呢。眼看那個刀就要落到他地脖子上。周圍剛剛用手上地通訊工具換了注地人。都露出笑容。
就在這關鍵地時候。一件讓衆人沮喪地事情發生了。擂台上地張強确實沒有躲來。他甚至是連用鐵鏈擋地動作都沒有做。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把鐵鏈給掄了出去。正好打在了勝地兩腿之間。
鐵鏈這個時候也由剛才折疊起來的樣子變成了伸展開的模樣,足有二十米長,也不知道他弄這麽長的鐵鏈幹什麽勝想要咬牙堅持一下,卻在最後放棄了,刀也扔了,雙手捂着兩腿之間的地方,在空中就,身體卷縮在那裏,不停地用腦袋撞着擂台的地面,想來很疼。
“無恥周圍的觀衆同時爆發出了一聲呐喊,可喊了也沒用,這比賽可沒有什麽不準打的地方,隻要你能打到,那就是随便,勝倒了,在那裏忍受着傷痛,這下觀衆們又看向了張強。
張強此時努力地站起來。那條剛才被打砍了的腿,明顯不敢用力,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拿着鐵鏈一瘸一拐地朝着對手蹭去,同時身體也在前後左右搖晃,搖晃的幅度大得讓人覺得下一步他就會倒下去。
終于,張強來到了離勝還有三米遠的地方,舉起了手上的鐵鏈,對着勝就抽了下去,那鐵鏈眼看要打到勝的時候。撲通一聲,張強也跟着倒了,不過那鐵鏈還是打到了勝的身腦袋,不然這些觀衆可就傷心了,這一下抽到了勝的身上,在周圍觀衆的召喚聲中,勝艱難地往遠處爬了一段距離,可張強那鐵鏈是二十米長,爬出了一段距離的勝。再一次被鐵鏈打到了身上,呻吟了一聲,勝努力地又往遠爬出一段距離,終于是離開了那鐵鏈的攻擊範圍。
雙手捂着兩腿之見,扭頭看向張強的眼神中帶着恐懼,緊怕張強也跟着爬過來,張強這裏卻是真的做了向那邊爬的兩下,不得不停下來,似乎沒有了力氣。這個情況周圍的觀衆看着都覺得有些不解,這才剛剛開始。按照這個傻的那些場地情況來看,他應該還有不少的力氣才對。
有的人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陰暗的事情,可就算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提出來,因爲他們都買了傻輸。不管怎麽陰暗,隻要能夠赢錢。不賠掉就行了,萬一他們一喊。有人過來檢查的話,那會直接找到原因。再和勝有關系的話,會判勝輸,他們後來又押的錢,明顯比第一次多,那就麻煩了。
在大家都默認的情況下,也就沒有人去追求傻爲什麽體力不夠了,隻看着擂台上,希望勝能夠起來,然後弄死這個傻,好給他們赢得一些利益。
能夠參加這樣比賽的人,都會受到一些專門地抗打擊訓練,勝也不例外,疼了一會兒之後,終于是勉強地站了起來,想要找到他自己的刀,卻發現,剛才被攻擊的時候,他把刀給扔到了擂台的下面。
咬了咬牙,向張強走來,他認爲他可以戰勝這個對手,哪怕是沒有了刀,畢竟這個對手吃了藥,同樣的,那些個請張強吃飯的人也是如此認爲,他們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埋怨勝爲什麽不小心了,隻要赢了就好。
試探了幾下,勝發現這個有力氣了,這才放心地一個助跑,然後高高地跳了起來,向着張強用胳膊肘砸拉了下來,雖然他的還疼,可暫時忍住片歡呼,他們認爲比賽結束,可誰也沒想到,已經沒有力氣的張強這個時候又努力地把那條受傷地腿擡了起來,然後直接頂到了勝的胸口上,嗷地一聲,張強配合着勝同時叫了起來。
勝直接滾到了一邊,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着胸口,剛才那一下,讓他下面又疼上了,摔的也不輕,胸口被頂了一下,感覺骨頭都裂了一樣。
張強這裏自是不用多說了,他也抱着那條受傷的腿,那叫喊着,擂台上的情況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觀衆們也不知道最後誰能獲勝了。
“怎麽弄的?爲什麽這麽不小心?”那邊有人抱怨了一句。
旁邊地人也跟着露出了同樣不愉快的表情,說道:“以後再有給别人下藥地機會,要把藥的量加大一倍才行,也不知道攏和封兩個人在哪裏找來地這個人,竟然這麽厲害,好在他們在我們的壓力下,同意了用藥,哼,等着我們這次赢了,就想辦法把他們排擠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擂台上地張強又是吐血了,連續地噴出了三口,便躺在那裏身體抽搐起來,如果不是他還想着起力地支撐擂台的話,别人都以爲他現在就完了,看到他這個樣子,那些個觀衆,再一次去買了他輸,手頭的錢不夠,就連忙找别人借,有的甚至把自己的固定資産給快速臨時抵押
“快呀,買我赢,你們兩個想什麽呢?不準備賺錢了?”這個時候豪華看台上的封和攏的耳邊同時傳來了張強的聲音,兩個人一愣,然後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歡喜的神情,找來手下的人,吩咐道:“等着别人這次投注完,馬上繼續要傻獲勝。”
那個手下猶豫地看了老闆一眼,見兩個人露出不容質疑的神态,點了點頭,終于是按照吩咐去安排了,他也不管最後的結果了,老闆讓怎麽做就怎麽做,不過他自己卻是用自己的錢買了傻輸。
“好啊另外的一些人,幾乎是同時地喊了起來,擂台上的張強吐血了,那麽就說明他要不行了,這些人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等着錢到子,以爲是他最開始那砍到了對手胸口上的一刀起了作用,忍着疼痛,向張強所在的地方爬了過去,他現在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直接就撲了,怕再一次受到傷害,那樣的話,就算他赢了這一場那麽以後也完了。
在觀衆的助威聲中,勝好不容易爬到了張強的身邊,擡跟,對着張強的胸口就砸了下來,張強也做出了要躲來的動作,卻僅僅往旁邊挪開一點的距離,還是被勝的一腳給砸到胸口上。
又是兩口血噴出來,張強努力地翻了個身,想要躲遠一些,勝卻跟着又往前爬了爬,然後又一腳砸下來,眼看要砸到張強的時候,張強好象用盡了力氣,把手中的鐵鏈對着勝的腦袋甩了過去,勝連忙用手臂擋,啪的一聲,鐵鏈砸到了他的手臂上,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似乎斷了一樣,腳上的力量不由得減少了一部分,砸到張強身上的時候,沒有想象中那麽大的傷害。
張強又翻滾了幾下,終于是遠離了勝,勝這個時候發現這一下,兩個手臂一個骨頭直接斷掉了,而那另外的一個也是裂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