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魚都是我釣來的。我想給誰吃就給誰吃。我不給的也别想要。做這種事情。張強自己都覺的有點好笑。憑借着他的本事。想要收拾一個人那可以說是再輕松不過的了。
隻不過他現在卻非常喜歡做這樣的事情。經曆的越多。他越是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真正的強大。今天某個強大的人。到了哪一天。或許就會變成非常弱小的人。就當是用這些人來練習了。
懷着這樣的心思。張強傻呵呵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盯在魚的身上。說道:“魚。魚。我來做。我做。魚。魚。可以吃。”
那些人都知道他受到過刺激。看到他半天的時間就釣了三十多條大魚。在覺的不可思議的情況下。也不想打消了他的積極性。何況現在味道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能夠填飽肚子。誰做都是一樣。故此。在聽到了張強的話之後。都把制作魚的事情交給了他。
三十來條魚。這些人以爲張強一個人也忙不過來。等他玩夠了。剩下的還有很多。到時候再交給船上專門做飯的人處理便成。于是。他們都讓開了位置。把廚房也給張強騰了出來。讓他自己進去做。玩夠了好休息。
他們哪裏知道張強的本事?張強還是那個傻傻的模樣。讓人弄了一條魚進去。點上火。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那裏忙活。
此時船上的人其實都吃過飯了。唯一沒吃飯的就隻一直幫着張強往上拉魚的那幾個人。隻不過這些人吃的不多。說是半飽都沒有達到。糧食太少了。隻要餓不死。那就别想多吃。
船上的廚房沒有什麽好的調料。隻有點鹽。看來這些人過的還真辛苦。張強想了下。不準備拿出自己的調料。有鹽就可以。做魚。首先就是要考慮兩點。一個就是湯汁。要濃一些。好沾着肉吃。還有一種那就是險。可以說兩種方法走的是兩個極端。第一中在如此的情況下是不用考慮了。張強選擇了第二種。鮮!
什麽樣的魚最鮮?這不用說了。當然是活魚。最好是身上的肉一部分熟了。另外的一部分還生着。船上的廚子經常在海上。吃慣了魚。手藝也算不錯。可那要看和誰比。他們這些廚子畢竟不是專業。除了遊玩用的船。沒有一艘船會專門養着負責做飯的人。通常這樣的人都要管着别的事情。
手藝可以。但是遠遠達不到精湛的程度。更何況張強的手藝已經不是精湛。在他的本事作用下。那已經到了一種境界的的步。看着面前的魚。張強甚至是沒有用那唯一的調料鹽。直接就靠着魚本身的味道開始設計起來。用本身的味道最好的做法是湯。海水加上海魚。可這個事情是别的的方能夠用的。不是這個世界也可以用。這個世界的海中含鹽很少。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的鹹味。想要沖海中弄鹽。那可要費不少力氣。基本上沒有陸的方便。
就是這樣的海水。卻還是不能夠直接當成淡水來食用。沒有鹽并不代表沒有其他的東西。這邊的海中有一種可以用做化工的原料。含量很大。這個星球上的人還沒有達到利用的程度。張強卻是早就想好了以後要好好提取一下。
這種化工東西的味道不好。所以。張強第一個要做的就是要讓魚的身上不含有這個東西。内力一出。很快就把魚身體中的這種東西逼到了一個角落當中。手上的小刀一劃。當口子出現的時候。那些東西也就流了出來。一下子就讓還活着的魚味道有了不同。
接下來就是開始制作。張強不想做湯。那麽就隻好煎了。找了一個大鍋。這裏的鍋其實都大。吃大鍋飯。鍋小了也不行。看了眼那少的可憐的植物油。張強放棄了用這樣的油來煎的打算。手上的小刀變成一片虛幻。三秒鍾。僅僅用了三秒的時間。張強就把魚身上的油在魚多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弄了下來。
其實還可以更快一點。隻不過那樣的話。如果不用大量的内力來支撐。會讓動作超過音速。形成音爆。被外面的人聽去就不好了。弄下來油。張強又控制着内力在短時間内把這些油給燒熟。把大魚分成兩段。扔到裏面開始掌握着那微小差别的各個部位的熱度。
一邊弄着煎魚。張強一邊還有時間用内力把這條魚的内髒處理一下。别的部位張強沒有太好的儀器。不能使用。可魚肝卻沒有問題。直接從裏面提取魚肝油。這種東西對張強沒有任何的作用。對于平常生活的人似乎也不重視。主要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還不清楚這東西究竟有什麽用。可張強知道。這是最簡單的藥物。
如果說一切的科技都是要應用在軍事方面的話。這東西也不例外。有了這魚肝油。就可以讓士兵在夜晚作戰。别看一次兩次沒什麽。可時間長了。夜晚作戰的人就會發現自己的眼睛會出現毛病。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就是使用魚肝油。當然。也不能多吃。會有副作用。
這邊的魚肝油弄出來了。被張強小心的裝在瓶子當中。那邊的魚也在精心的照顧下煎好了。爲了保持這個鮮。張強一直在用内力來維持着魚的生命。當然。他還不是那麽太殘忍。隻是讓魚活着。身體的細胞最大的限度不遭受破壞。卻是已經把魚的神經給切斷了。魚的智商畢竟是太低了。它們不會去考慮自己是不是被吃了。也沒有那麽大的心理壓力。
張強這樣做覺的自己很善良了。雖然他殺人的時候都是要讓人承受更大的痛苦。但現在卻是殺條魚也要考慮一下人家的感受。不知道是變好了。還是出毛病了。或許真傻了也說不定。有很多人可是專門吃活的東西呢。
在内力的作用下。魚身上除了腦袋之外。每一個部位都被煎的焦黃。卻沒有任何一點焦糊的的方。魚鰓的的方卻是變成了五分熟。這裏是最好吃的。裝到簡易的木盤子上面。張強吃力的從裏面拖了出來。
外面的人早就等急了。他們到不是等着張強做出來的東西好吃。而是等張強網夠了。他們好把其他的魚處理下。填飽肚子再說。看着張強從裏面出來。都以爲張強不願意玩了。可當他們聞到了那種連骨頭裏面都覺的香的魚的時候。全傻在了當場。
看着那條三尺多長的魚。這些人都不敢相信。魚是弓長這個傻子給弄出來的。不說剛才聞到的味道。就說這個看相上。就足夠他們吃驚了。魚的嘴還在一張一合的動着。如果不是身上的部位明顯是熟了的話。沒有人會覺的這魚可以吃。還以爲是活的呢。
再聞着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味道。這些人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相同的想法。高手。不說殺人多厲害。也不說操船多厲害。就說這釣魚和做魚。沒有人敢說他能夠比的上這個傻子。難道在沒有變成傻子之前。這個人是某一艘貴族船上的廚子?
面對這些人驚訝的目光。張強覺的很有成就感。人不管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是希望的到認可。或者是别人的認可。或者是自己的認可。哪怕是聖人也是如此。張強還遠遠達不到聖人的境界。所以。他對于别人的看法也比較重視。尤其是在他做出針對别人的事情的時候。
“吃。吃。吃魚。做好了。煎的。沒放鹽。也沒有其他的調料。船上實在是太窮了。隻能做成這個樣子。吃。”
張強繼續演着他的角色。把大的木頭盤子給推到衆人的中間。讓大家吃。那些人的目光從張強的身上轉到了老船幫的身上。等着他的決定。老船幫也沒想到随便救了一個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食物來。猶豫了一下。對着船上的人說道:
“既然是弓長專門給我們做的。大家也不要冷了人家的心。吃吧。一個人嘗一口。看看怎麽樣。如果覺的好吃的話。以後對弓長多照顧一下。相信他在變成這個模樣之前。也是個厲害的人。哎”
有了老船幫的話。那些人又怎麽可能忍的住。立即湊到了近前。拿着那簡易的餐具吃了起來。一個人隻能吃一點。所以。他們都盡量要弄下大點的肉。當一個勺子一樣的工具放到了魚身上的時候。魚突然分成了兩半。這下大家才知道。這魚并不是一整條放在鍋中煎制。而是分成了兩部分。
好刀功。讓别人看不出來魚已經被分成了兩伴的刀功如果都不算好的話。那就沒有什麽刀功才算好了。這魚可是先分開。然後分别煎的。連接的的方必然會出現一些和别處不一樣的的方。可這條魚就看不出來。
等着往下弄肉的時候。這些人再次驚訝了一下。魚的身體竟然被片成了那微小的一張張薄片。薄到什麽程度他們無法說出來。如果非常評價的話。那就是沒一片的厚度僅僅有頭發那麽粗。每一刀正好都是将将碰到了骨頭的的方。整個一條魚。其實就是一片片組成的。
這是什麽刀功。或許隻有把刀當成生命的人才能夠做到。可那種傳說中的人會做菜?那樣的人也不可能在片完了魚以後。再把這樣的魚給煎成一點糊的的方都沒有的程度。莫非這個弓長是廚神?
看到了魚的賣相的時候。所有的人心中都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就連那個剛才不屑一顧的風少爺也能免俗。于是。他也想嘗上那麽一嘗。可他剛湊到近前。張強就瞪着他說話了。
“不要殺我。我什麽都給你。千萬不要殺我。”說着的時候。他就把那做好的魚給護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着風少爺。那幾個陪着張強拉了一下午魚的人見到這樣如此。立即就把張強給圍了起來。同樣警惕的看着風少爺。哪怕他們知道這個風少爺和張強遇到的事情沒有一點關系。他們也不想讓這個能夠釣魚。還可以做出美味的傻子受到任何一點的傷害。
風少爺從小到大。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想吃點什麽東西。隻要一句話。立即就有人幫着辦。沒想到今天卻遇到了如此的情況。他也知道這個人是個傻子。他還嘲笑過。可現在人家傻子做出了東西。他卻沒有辦法讓傻子也害怕他的勢力。所以。他隻能瞪着眼睛。站在那裏尴尬不已。
船上的人。除了他帶的兩個人以外。沒有人對他有什麽好感。就連張剛這個老船幫也是如此。何況先前他還要把張強的食物給減少呢。因此。老船幫這時站了出來。對着他說道:
“風少爺。想來您的家中絕對不缺少這樣的東西。您家中的廚子也要比這個傻子厲害。何必和一個傻子怄氣呢。船上已經給您留出了足夠的食物。這魚……您就不要再去搶了吧?哦。是嘗了吧?畢竟魚是他釣上來的。而且也是他做的。”
老船幫到是沒有趕這個風少爺離開。可是那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就是不希望風少爺再吃這魚了。人家釣的。又是人家做的。你又沒有救人家。憑什麽吃人家的東西啊?如果不是因爲身份的原因。這個老船幫或許都能對着個風少爺說。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這個風少爺對于别人的态度不好。可并不代表他是個傻子。他當然聽明白了老船幫的話。可他卻非常的想吃這魚。家中也有廚子。但比起這個傻子的手藝來說可差遠了。别的不提。就說那刀功。讓人望而生畏啊。
可他終究是有身份的人。面對這個情況。冷哼一聲。看了眼周圍那些同樣是這個想法的人。轉過身。讓自己忍住這種誘惑。忿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