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離開了老頭的屋子。算是放心了。因爲老頭答應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邊的礦産盡量弄明白。最好是有鐵礦。然後簡單地煉制出來一些鐵好制作武器。這種事情現在做。如果是馬上就來了敵人的話。顯然是來不及的。
可張強考慮的并不僅僅是眼前的時候。還有這個風頭過去以後的事情。那些個煉制出來的鐵就算是不用來制作武器。也可以做點别的東西。或者是自己用。或者是拿出去賣錢。
而且。不能因爲對付眼前的事情來不急。就不發展這個事情。他不是爲了某一個方面的單獨提高。而是爲了村子的整體提高。所以。考慮的事情和某一個方面的負責人是不同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同時進行。管理方面就安排村子中的人。他們不會沒有關系。可以告訴他們。由淺入深地一點點教。這個過程無法省略。
張強先是回到了自己的茅屋。此時的茅屋和他離開時候一樣。沒有任何的差别。那些個村民沒有因爲他給大家帶回來了這麽多的錢就再把他的房子給修一下。這點對于不理解的人或許非常的氣憤。可張強卻很高興。這是因爲村子中的人把他當成了村子的一部分。這是一種認同感。非常的難得。
進到屋子。張強覺得考慮的事情很多。需要弄清楚一個完善的框架。于是就在通訊器上開始記錄自己要做的事情的每一步所涉及到地細節。順便也算是休息了。哪怕他并不需要休息。
他是走了。放心地走了。老頭卻是迷糊了。看着張強離開的門口。又看看桌子上面沒有動過幾口的菜。老頭獨自一個人想着。張強這個人在來到這裏之前究竟是什麽身份。看那獵殺野獸的本事。如果放在國家當中地話。那怎麽說也能是一員武将了。
可是。武将難道還負責管别的事情嗎?從剛才的談話中。老頭覺得張強這個人似乎更應該是一個文官。不然不會考慮得這麽清楚。可文官也需要具備那麽厲害的本事?如果哪一個國家真的是所有的大臣都是這樣的話。這個國家厲害了。文武雙全啊。
其實。老頭不在乎張強以前究竟是什麽身份。但是他想弄明白。如果張強得罪了某一個人的話。他這邊也好做些準備保護張強才可以。知道了要面對地情況。總比不知道的強。老頭一邊自己喝着酒一邊分析着張強這個人。等着外面的人進來向他彙報得到了多少地錢。路上張強又是怎麽殺人的時候。老頭除了震驚以外是一點都沒有分析出來張強到這裏之前的情況。
想不明白怎麽辦?那就不想了。老頭喝掉了手中的半碗酒。把一同到那邊跟着張強去賣螞蚱的人給叫了進來。讓他們把桌子上地菜吃了。剩下的酒也喝了。然後好好休息一下。老頭就出去按照張強剛才和他說的事情安排了起來。
把事情對着村子中的人一說。不提老頭本身地威望。就是張強給村子中創造的财富。那些個村民就沒有反對的。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麽文化。老頭在把張強說的話大概複述一遍以後。他們更是迷糊了。都覺得張強是有學問的人。不然也說不出這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既然這樣了。那還有什麽可猶豫的。跟着幹就可以了。又不用他們費腦子。隻要出點力氣。那沒什麽。平時他們也幹活。得到地錢還不多。現在同樣都是幹活。能夠發家。于是。一個個都對老頭保證着。一定幹好了。幹不好就不是村子中地人。
草草地先安排一下。外面就有人過來了。抓螞蚱。那些個剛剛過來的人還沒等着進到村子所在地地方呢。就被攔了下來。村子中的人一點情面都不講。想要進去抓螞蚱。可以。拿錢來。進去一次隻準呆上半天。需要交十個銅闆。沒有錢那就在外面抓。村子外面的地方也有螞蚱。至于抓到的螞蚱是不是那麽好那就不敢保證了。
于是。有的人舍不得花錢真的就準備在外面抓。在他們想來。外面的螞蚱和裏面的差不了多少。畢竟螞蚱是活的。可以動啊。說不定就是裏面的跑了出來。而有的人則比較有魄力。當下就拿出了十個銅闆。往村子人的手中一交。還問了問。是不是進去抓的螞蚱都是好的。
這個當然是不能保證了。村子中的人都知道。螞蚱并沒有什麽分别。有分别的是張強拿出來的那些東西。所以。對于這個問題。他們都說不負責。如果沒有那個效果也不要找他們。畢竟他們沒有請别人過來抓。
這點讓花了錢的人很郁悶。卻也沒有辦法。拿出了來的時候就準備好的工具進到了村子中。爲了多收獲一些。不敢耽擱。直接就捉了起來。
還有一些個人則是說出了比較聰明的話。他們不是來抓螞蚱的。他們是路過。路過總可以吧?我不抓螞蚱。結果對于這個事情村子中的人也早就想到了。其實是張強想到的。現在讓村子中的人說出來。
路過可以。那要交過路費。爲什麽?還用問麽?村子的路你們沒看到。比野外的要好。爲什麽會好呢。當然是村子中的人修的了。修路總要花錢吧?就算是材料都是直接從山上取來的。那修路的時候就不能做别的事情。要用力氣。要吃東西。還耽誤了其他方面的事情。你們不交錢怎麽可以。不是白修了麽。不交錢也可以。從旁邊的小路走。那裏不屬于村子的那些個聰明的人頭一次聽說這個。想想還真的很對。确實。人家修路需要幹活。還需要吃飯。這樣就不能做别的事情。耽誤下來地損失當然要補了。至于修好的路是村子中的人走的多地事情這話不能問。人家又沒有給你修。結果。這個過路費要交。一問竟然比抓螞蚱貴多了。這些人立即就說是來抓螞蚱的。
還有一些個過來抓螞蚱的人非常的窮。連這點錢都交不起。沒關系。村子中自然有人和他們說話。在知道了這些人的家中都不富裕以後。提出可以雇傭他們幹活。給他們錢。這樣。這些個本來就是尋找活路的人就留了下來。
爲了讓這些個人安心工作。村子中的人還提出了。可以免費地讓他們使用一年房子。這個房子隻能免費用一年。而且是必須他們在這裏最少幹三年才可以。等着一年過去了。他們就需要花錢租房子。或者是自己蓋房子。自己蓋房子需要租地皮。是的。地皮是租不是賣。
他們可以在這一年中多幹些活。到時候就有錢了。這個時候還可以把家人帶來。做些其他地事情。村子中的人給的錢多。比他們這些人到其他地地方做事情合算。于是。這些個人動心的就和村子中的人簽了字據。按了手印。
村子中的女人放下了手中平時做的事情。開始接替男人來看護莊稼。而男人則是變成了士兵。被張強給叫大一起訓練。這個力氣方面地事情不用擔心了。幹農活的人不缺少力氣。同樣。村子中樸實的人也不知道什麽叫偷懶。
張強需要交給他們的隻有兩點。一是紀律。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必須聽從指揮。哪怕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沒有讓你停下來。你就得走過去。這點張強很輕易地就能做到。可以用精神力來做這個事情。就是讓這些人産生幻覺。
前面明明是平地。張強可以讓他們感受到前面是水。很深地水。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掉到水中的感覺。或者是火。走過去。哪怕是身體本來沒什麽。卻也有種火辣辣的疼。
張強控制這個程度上面到是下了一番的工夫。這是不能偷懶的。原因就是。如果一個人覺得自己走到了火中。并且還感受到了疼。哪怕他本身的身體并沒有受到傷害。那麽他地自身地神經也會産生相應的效果。就是那被火燒地地方會出現水泡。張強必須要控制好了。否則哪一個人認爲自己就要死了。真的就容易精神死亡。
另外一點就是張強會交給他們一些冷兵器作戰時候的方法。如何的用力。如何的躲避。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怎麽才能減少自己的傷害等等。這個事情對于張強來說沒有難度。隻要這些村民認真學。那麽就能夠慢慢地出成績。至于一步登天。可以成爲沙場老兵的事情現在還不行。
這需要等着這些人的紀律性訓練好了。然後掌握了戰鬥技巧才能用精神力模拟敵人。就是讓他們以爲真的有人。然後和敵人撕殺。然後就是見過血的老兵了。這點對于張強是非常累的。他一個人模拟出了那麽大的場面。精神力的消耗可想而知。
張強那邊訓練。女人做事情。小孩子就是負責看看有沒有人偷着進到村子中。大家的分工明确了。事情做起來也就輕松了。
第一天來的人不算是太多。都是一些個沒有什麽組織的人。有組織的人需要好好準備一下才可以。從第二天開始。來的人陸續地多了起來。人一多了。收的錢就多了。還有住房子的錢。加上在這邊吃東西的錢。村子算是暫時地繁榮了。如果想維持這個情況。那就需要弄出更多的點子吸引别人過來才可以。
這些張強也考慮到了。那就是當螞蚱這陣風吹過去以後。這邊就弄出有自己特色的東西。首先這個東西要能賣到别的地方。這樣就會有商人過來。商人也是需要吃東西和居住的。帶動了當地的經濟發展的時候有的人就會長期住在這裏。這樣對外也需要一定的貨物需求。可以讓商品流動起來。
這個點子就是張強說的魚。他從外面帶過來的。當初準備要進來的時候他可是特意到等候的基地中去裝了許多的東西。其中就有放在培養瓶中的各種動物的胚胎。裏面當然是有魚的了。張強現在還不想拿出更多的東西。隻一種美味的魚就可以。到時候賣也不賣雌魚。就算是賣。那也不賣活的。
現在張強還不擔心有人過來直接動武。凡是要動武的都是想搶村子中這次做買賣得到的錢的。真正的大的勢力不在乎這點錢。他們也會派出人來抓螞蚱。更多的卻是觀察情況。隻有當他們覺得這個村子有能夠給他們帶來讓他們滿意的利益的時候他們才會通過各種方法來控制。
等着他們判斷得差不多了。張強這邊也安排的差不多了。這就是一個時間差。在其他人不清楚村子的潛力的時候造成的時間差。這點一般的人想不到。他們不會明白張強的思路。更不了解張強的這種先進的理念。
十天的時間。村子這邊從外面來了一千多人。有組織的大概是四百多人。最多的竟然是沒有組織的。看來想發财的人還是不少。村子也從中雇傭了一百多個人。這一百多個人的任務就是用最快的時間修建簡易的房子。然後租給别人。而他們一部分帶着家人過來的則是選其中做飯好的負責給這些抓螞蚱的人做飯。
抓螞蚱的人多了。就不可能都在一個地方抓。有的甚至深入到了山上。這下就遇到了野獸。有的人受了傷。需要救治。村子中就從外面再雇傭大夫。讓他們長期呆在村子裏。還有的把野獸殺了。就直接被村子收購。村子中的人也不再向外面。就地加工皮革。肉也用來做菜。
外面的商人聽說了這個事情也過來收購東西。還有的更是就專門來打獵的獵人。這下村子算是真的開始走上了繁榮的道路。雖然腳步還有點蹒跚。可沒有人敢說這個村子還會像以前那樣窮。明顯的變化給了村民好的收入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