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攻擊其實都是來自于城牆上面的弩箭。那些個負責發射的人也不瞄準。直接就對着上空把弩箭發射了出來。看着那弩箭飛行的軌迹。張強這邊護衛的負責人眼睛一眯。就發現。這些弩箭如果按照這個軌迹飛下去的話。根本就打不到那些想要過來攻城的人。
疑惑中的他還沒等詢問張強和李月這兩個顧主。就看到城牆上面突然又出現了一群人。這群人比起剛才站在城牆上面的人少了一絲的強壯。多了一點點的神秘。這都是因爲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與别人不同。
原來城牆上面的士兵穿的是铠甲。現在這些人穿的是短袍。一個個的頭發長長地披在肩上。風一吹過的時候感覺上很飄逸。可就是這種飄逸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人這個護衛的負責人有飄逸的心情。
如果隻是短袍和長發還真的沒什麽。問題是。這些個如此打扮的每個的手上都拿着一根棍子。非常奇特的棍子。上面鑲嵌着六個寶石。也不知道是因何而動。這些寶石全部都是向着一個方向慢慢旋轉。
護衛的負責人此時就算是再笨。也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麽棍子。而是一種新式的權杖。看那權杖的外形。他知道。這權杖絕對是比一般的隐士使用的好。沒有人會把權杖制作得越來越差。那也就是說。這一群看上去弱弱的人都是隐士。
他原來隻知道悠然國和強。因爲張強和李月的強悍讓他想到的是。有着這樣的國王和王後。那麽悠然王國中遇到敵人就不用擔心。他在看到了那麽多的隐士存在于神器王國地時候就想着勸說張強和李月别把這些人殺了。不如抓回去養起來。畢竟不能什麽事情都要讓國王和王後親自去做。
可惜。等他知道了神器王國地王宮被毀了以後。也同時知道了那些隐士都死了。爲此。他還遺憾過。此刻。他才明白。不是張強和李月這兩個他這輩子遇到的身份最高的顧主看不上那些隐士。而是因爲悠然王國不缺少隐士。
怪不得兩個顧主會那麽放心地出來。原來悠然王國的實力不僅僅是體現在國王和王後的身上。而是一種整體的力量。看來自己等人還是接受顧主的提議。等着忙完了這次事情以後就回到原來地地方。找上一些關系好的兄弟。然後帶着家人去悠然王國的好。在這樣的王國中。想來生活得會比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安穩。
主要是。他們生活的沙漠邊緣的王國如果不對悠然王國妥協的話。會很不安穩。雖然他還弄不明白顧主張強那神的使者地身份是真還是假。可實力在那擺着呢。真假在這時顯得并不是那麽重要。神好象就在身邊。又似乎離得很遠。還是顧着眼前的好。
這些念頭飛快地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同時他也知道。那些看上去攻擊不到人地弩箭有了隐士的存在。就不會如原來那般射空。果然。他看到那些個隐士連咒語都沒有念動。手上的權杖就發出了紅、青兩色的光芒。
紅色的光芒對着天空沖過去。附着在那箭上。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焰。清色的光閃了一下。接着天上明顯可以看到起風了。風吹着明明距離不夠的弩箭向着那些個想要攻城地人飛去。
護衛的負責人眯眯着眼睛。心中不停地估算這些弩箭的落點。通訊器上的影象好象知道他的想法一樣。把畫面配合着他的估算移動着。正是表現在那些弩箭上面。然後拉開一定的距離。可以看到一部分地全局。
不看到這些。護衛地負責人還隻是知道這些個隐士應該很強。等看到了這個情況。他才知道。這種強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而是讓人不敢相信地強。因爲按照他的估算。那些弩箭竟然被隐士們控制着。每一支都飛向一個敵人。
他從來都不知道隐士在輔助攻擊的時候還能控制細節。這種事情他聽都未曾聽說過。可眼前看到的就是如此。他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呆滞了起來。口中喃喃地說道:
“怎麽可能?這些隐士難道就不怕如此控制精神力會承受不住?他們是從哪裏來的?不知道供養他們需要花費都少的錢财。”
“對于悠然王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這些隐士剛開始到悠然王國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一個個都很笨。還是我們覺得悠然王國缺少了中低檔次的防禦力量。這才幫了他們一把。現在看來還算可以。這些人夠努力。等着這次事情結束。再教給他們一些東西。
至于供養?悠然王國從來不供養任何人。哪怕是我這個王後和我的夫君。哦。叫國王。或者是君主。都需要做事情。付出多少的勞動。就得到多少的收獲。隻不過我們悠然王國的工作量比較少。不那麽累。
等你們以後到了地方就知道了。算是二等子民。每天工作幾個小時就能夠過上很好的生活了。我們有着比任何一個王國都先進的管理方案。也會給你們先進的工具。你們的價值會完美地體現出來。這才是人生應該追求的。”
護衛的負責人喃喃的聲音很小。李月依舊是聽得非常的清晰。趁着他迷茫的時候。用一種飄渺的聲音對他說着。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效果最好。
固然。負責人和其他的護衛都點着頭。看着通訊器弄到黑布上面的影象。堅定了回去後就帶着朋友和親人到悠然王國的想法。他們其實不用李月說就已經想着這個事情了。不僅僅是因爲悠然王國展現出來的武力。還有着當初還沒有禁止商人過來時候他們聽到的那些關于悠然王國的子民如何生活的消息。
畫面還在繼續着。而結果似乎已經早就定下了。伴随着時間的推移。那些個攻擊地人紛紛地倒在弩箭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幸免。哪怕是發現事情不好。想要逃跑地人也被一一追殺。
其實這些護衛們明白。哪怕不進行追殺。這些人也活不下去。悠然王國的國都可是在沙漠的正中間。無論向哪個方向跑。那些攻擊的人所攜帶的糧食和水都不夠他們走出沙漠。隻不過爲了震懾。所以。這些個人都倒在了果樹林的外面。
當塵埃落盡。悠然王國的國都中派出人來打掃戰場地時候。張強這邊的隊伍又繼續前進了。護衛們好象什麽都沒有看過一樣。依舊保持着警惕的狀态。隻不過從那紅潤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的心情還在激動當中。
兩個買來的奴隸此時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在爲隊伍準備食物。經過了這些天食物的補充。她們已經不像剛開始買來地時候那麽瘦弱。身上長了些肉。體現在臉上的時候尤爲明顯。一張張的餡餅被包好。攤在一層油覆蓋地平鍋上。兩個人邊翻着邊不時向着主人的車駕看去。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又不知道如何的開口。
直到隊伍停下來開始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依舊是滿腹心事的樣子。張強對這個事情無所謂。他沒有閑心去管别人的心情如何。李月卻是比較心細。看着兩個奴隸的模樣。皺了下眉頭。對着她們問道: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我這個人不喜歡看别人難受。尤其是身邊的人。别看你們地身份是奴隸。我可一直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待你們。有什麽話就說出來。等着回到悠然王國以後。你們就跟在我身邊。哪怕你們是别人派過來的奸細我都不在乎。”
“不是奸細。我們都是奴隸。從來沒有人讓我們打聽什麽事情。我們其實是想起了其他的奴隸。悠然王國這麽好。如果他們也都過去的話。就會和我們一同過上好日子。其實。我們都有親人的。并不是孤兒。我們的親人是奴隸。所以。我們一生下來也是奴隸。”
兩個人中的一個聽到女主人提起了奸細。連忙解釋起來。也隻有李月這樣地主人才能讓她說出這樣地話。換了其他的主人。她敢這麽說。早就一頓鞭子落在她們地身上了。這邊的奴隸主可沒有任何一個願意讓自己奴隸想着别人。他們要求奴隸必須要随時想着主人才可以。
李月原本還以爲是什麽大事兒。聽到兩個人隻是想要讓親人和那些一起的奴隸過的更好。覺得這種事情根本微不足道。而且還很高興。再她想來。一個連親情都不在乎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此刻看到兩個奴隸都還能在享福的時候考慮到親人。決定幫她們一把。于是對她們說道:
“這個事情簡單。等着我們回去以後。就派你們兩個去把你們想幫助的奴隸買下來。隻不過這樣的人不能像你們那樣直接被提到很高的位置上。到了悠然王國也是四等子民。每天需要工作的時間要長一些。得到的報酬相對于其他人要少。就算這樣。他們也要比其他王國的平民強。”
兩個奴隸聽到了李月同意了。哪裏還管幾等子民。不管是幾等。都要比奴隸強啊。而且她們都知道。在悠然王國中生活最差的人也要比一些王國的人強。至少想吃肉的話每天都能吃到。尤其是還有舒适的房子住。這是因爲張強和李月不可能爲了拉開身份在悠然王國中故意建設那麽多不好的房子。那純粹是浪費土地資源。
這下兩個奴隸高興了。李月的心情也好了。一路上看着各種景色和其他王國人民生活的樣子。偶爾逗一逗總是吓得其他人都遠遠躲開的小黃。半個月的時間就匆匆過去。
而這麽長的時間裏。隊伍也進行了一大段的距離。從神器王國到天船王國的路程走了二十分之一。這還是每當遇到不好走的路的時候張強就會幫一把的原因。不然現在連五十分之一也别想走到。比如遇到山路的時候。其他的人都要放棄車子。徒步行走。到了另一面才能再雇傭或者是買車。而張強直接就趁着周圍沒有别人的時候讓整個隊伍飛起來過去。
這一天。路的前面出現了一個大的内陸湖。按照正常行進的話。需要繞一個非常遠的路才可以。或者是把車扔了。然後雇傭一艘船劃過去。隻不過張強兩種方法都不準備選擇。從車上下來。又從空間的牌子中拿出了一些工具開始對着四輛車進行改裝。
在周圍找到粗大的木頭制成木闆。直接通過特殊的手段給烘幹。然後按在車上想要弄一個車船。李月跟在旁邊打下手。其他的人隻能在一旁看着。幫不上任何的忙。眼看着車船要制作好了。通訊器這時又響了起來。
李月打開一看。臉上說不出是什麽表情。對着張強說道:“那邊又有事情了。有一些個商人聯合起來。抗議我們的飯菜和住宿的費用太高。讓我們降低一些。尤其是淡水。因爲那些城池周圍的植物需要。那邊連續降了幾天的雨。結果水就顯得多了。”
說着話。李月把手中的通訊器遞到張強的面前讓他看。通訊器中傳來了畫面。上面是一些商人站在悠然王國的都城中間的大廣場上。手中拿着牌子在那裏對着來負責這個事情的人争辯着。想要讓悠然王國降低這些東西的價錢。
張強看了一眼。然後調出了這些商人從沙漠中安穩通過一次能夠得到的收入。發現因爲悠然王國建立的城池多了的原因。商人也就多了。結果。弄的商品的流通量增大。流通的速度加快。使得兩邊的商品的價格無法保持原來那麽高的利潤。
看到了這個。張強覺得這也不怨那些商人。按照現在他們的收入和消費的情況來看。比例是有些高了。一次買賣賺的利潤已經少了許多。看來應該想一個好的辦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