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對于張強來說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哪怕他已經殺得不願意再殺了,但這六個人真的放了确實是對風行商會有威脅,他們被自己一下子就給制住,想來是過後不願意來招惹自己,但是風行商會他們又怎麽可能放過?
所以,張強給了六個人一個痛快,直接精神力送出去,讓六個人的腦神經死亡,腦神經一死,尤其是腦幹,呼吸也就漸漸地停止了。
德西卡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沒見張強有什麽動作,六個隐士就這麽平靜地死去,這種事情看上去更讓她覺得恐怖,但是她卻不害怕張強,而是想到了和張強在一起的這幾天中,她對張強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其實一直都是張強故意來給自己也給别人增添煩惱,她這麽做沒什麽,很正常,但是,那是不知道張強竟然這麽厲害,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強會是一個隐士,隐士呀,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麽會幫着别人做飯?又怎麽會脾氣那麽的好?
說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當初一直說是做大事兒的人,可那動作和表情,哪裏有做大事人的樣子?竟然被吓得腿都哆嗦了,看來當初他一定是騙人的,哼!竟然騙自己。
德西卡越想着以前的事情,心裏面就越覺得委屈,現在的她已經認爲張強是在欺負她了。對。就是欺負,一個大男人地,還是個隐士,竟然總是做出那種模樣。
隻是不知道爲什麽,德西卡認定了是張強欺負她,她卻一點都不恨張強,心中反而有中淡淡地喜悅,就好象還想着讓張強欺負,不過現在她也知道,張強身份暴露出來。那麽以後就可能不會那樣子了。
幽幽地看了張強一眼,德西卡很想問問張強,還願意不願意給他們做飯。還願意不願意在他們有危險的時候偷偷的幫他們一下。現在她已經明白了,那個殺掉了豺狼的,殺掉了一撥又一撥沙盜的人就是張強。而不是那不知道在哪裏的英雄。
或許。張強這樣的人才是真的英雄吧?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該做的事情都是悄悄地做了。在别人都不知道地情況下,默默地做着一切,然後還能逗着别人生氣、開心,恩,還可以不顧隐士的身份,給自己弄那個蛇膽酒。
德西卡突然又覺得,英雄的定義似乎不應該像那些做了點什麽事情,就讓很多人知道,然後非常有氣勢地說些什麽保護别人地話,讓别人感激,而應該如張強這樣,在别人需要地時候幫一下,然後忘記自己的身份,像一個普通人那樣。
可他還是很壞,就是很壞,竟然瞞着自己,讓自己一直在尋找那個想象中的英雄,他就躲在一邊氣自己,太壞了,不和他好了,好象一直也沒對他如何地好過,那以後要不要對他好一點,不知道他會不會離開,再也不管自己這個商隊了。
德西卡再一次把張強地定位在了壞人上面,然後就覺得現在自己非常的幸福,聽着外面狂風呼嘯,躲在帳篷當中,有酒喝,還有好東西吃,不用擔心外面地事情,外面隻要有事情,他就會去幫一下,恩,現在又去了。
往着張強這次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離開的身影,德西卡雙手捧起剛才張強給倒的酒,輕輕地放在嘴邊,喝了一小口,覺得這個酒是她活了這麽多年喝過的最好的酒,不僅僅是酒的味道好,心情也不一樣。
“德西卡小姐,看來我們可以平安地到達沙依國了,我知道,就算是有在大的危險,我們也不會出任何的事情,我從來沒想到過張強竟然這樣厲害,你們的商隊在沙漠中行走應該很不容易吧?不如以後就與我們風行商會合作,我們安排到各個地方的隊伍,你們覺得哪一個地方想去,就跟着去,一路上我們互相照應。”
望着張強離開,桑幹對着德西卡微笑着說道,語氣顯得很平和,已經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意思。
這讓德西卡有點受寵若驚,連忙晃了晃腦袋,說道:“我們的商隊實在是太小了,沒有資格和您那個風行商會合作的,我們就自己在沙漠中跑好了,恩,實在是太小了,您不會看上眼的。”
“不,不,德西卡小姐,不小,一點都不小,能夠讓張強這個隐士都願意幫助并且支起帳篷的商隊怎麽會小,是的,一點都不小,非常的大,我是真心的,希望您能同意。”
桑幹糾正着,他知道,張強是爲了讓德西卡舒服一點,所以才支起了帳篷,這樣的人别說還有八十個手下了,就算隻有八個手下,誰也不敢說她的商隊小,商隊看的不僅僅是規模,還有實力,實力除了錢,最重要的是武力,有張強這樣的人護着,哪個敢惹?那可是六個隐士啊,竟然被他一下就給制住了,從那權杖上可以看出,六個隐士最差的是三級,最厲害的那個是五級。
這些人合在一起,竟然防不住張強的一擊,那張強應該強到什麽程度?多虧了自己看人還比較準,在知道了他有那個能夠放東西的牌子的時候沒有打什麽主意,不然的話,現在哪裏還能有自己這邊的人存在?
所以,桑幹決定,不管如何,多要先把德西卡給拉攏好了,哪怕是商會爲了她損失一些都可以接受,隻要張強還記得德西卡,那麽以後合作就會非常的愉快。
德西卡見風行商會的副會長竟然對她用平等的态度說話,知道都是因爲張強。她也确實是想和風行商會合作。到時候張強應該也能在一些時候幫着風行商會,那自己不就可以看到他了嗎。
所以,在桑幹非要合作地情況下,她也就點頭答應了,又喝了一口酒,也學着張強剛才地樣子吃那個蹄筋,蹄筋看上去非常的硬,吃到嘴中竟然是軟軟的,而且還帶着一點點的韌性,隻這個手藝。就值得多見見張強。
這邊吃了一小會兒後,張強再次進來,對着兩個人點點頭。示意那邊沒有任何的事情。也跟着吃上了,邊吃邊說:“現在你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不錯。我就是一個隐士。但是,我是一個和他們那些隐士有點不同的隐士。這隐士是怎麽回事兒呢,要聽我慢慢地說,話說……。”
張強說着像繞口令一樣的話,讓兩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哪怕地上還躺着已經死去的六個人也沒覺得如何不舒服。
張強卻是費盡心機地在編着瞎話,這個隐士的身份也不錯,至少可以解釋很多事情了,總比讓他們知道更多地好,這就是張強考慮的,先是說自己是一個孤兒,然後就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一本書,結果不認識上面的字,但是他知道,這書中應該寫了重要地東西。
所以呢,他就去專門地學字,學字地地方是一個小的學堂,那裏的人是要錢地,他沒有錢,就隻能在一個酒店做點事情,結果就學會了做菜,賺來地錢也用在了學字上,等他完全認識了書上的字,發現竟然是一些隐士所用地那個方法。
他就照着練上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麽,一練之下竟然非常的簡單,他以爲别人也是這樣,後來才知道不是,但是他這個人不喜歡殺人,很少出手,後來找了個老婆,就想着做點買賣弄些錢。
總之就是這麽回事兒,至于當初在什麽地方,不好意思,當初實在是太小了,沒記住,而現在落腳的地方,不好意思,不能說,萬一有人去對付老婆怎麽辦?老婆可是沒有自保的能力。
一番瞎話說出來,張強覺得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桑幹和德西卡卻是深信不疑,隻不過德西卡心情有點不好,因爲張強有老婆了,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他老婆非常的喜歡,那樣自己就沒什麽希望了。
雖然有些有錢有權的人都有很多的老婆,但看張強的樣子,他似乎不想找那麽多的女人,這可怎麽辦?難道要自己去主動接近讨好他,才不要呢,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德西卡歎息一聲,接着吃,桑幹也看出了德西卡的情況,不過他并不認爲張強就會面對一個美女的時候完全拒絕,他想着是以後幫幫忙,至少現在張強對德西卡還不錯,說不能心中也有點想法。
張強一直都在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揭穿,哪裏會理會兩個人各自的想法,一邊陪着兩個人吃,一邊不時地出去一下,管一管外面堅持不住的人和畜生,這個風暴确實是太大了,大到張強想用精神力給平息了都不可能,看來自然界中的一些事情真的不是人力可爲。
這個人力不算上人的智慧弄出來的基地,如果是讓基地過來,可以有幾種方法讓這個風暴停息下來,張強指的是本身的力量,或許自己到了最後一重境界的時候也能做到,隻是現在還不行,要差很多。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在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張強救的他們,當他們覺得自己的性命要丢掉的時候,突然被救了,他們還以爲是神在幫助他們,等着他們中有的人連續地被救了兩次之後,在一片昏暗中認出了張強那模糊的面孔的時候,這才知道,張強竟然這麽厲害。
一個個在感激的時候也祈禱着風暴快些過去,雖然知道張強會救他們,但在這樣的風沙中卻一點都不好受,這風暴也不知道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停下來,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沒有這麽長的時間,不用去看就知道,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難道是一場大風暴?需要吹上一天,那可就遭罪了。
“這個風暴似乎有些不對,到了現在還沒有減弱,一直都是這麽猛烈,按照道理來說,如果現在不是風暴最強的時候,那麽我們聽到的聲音會越來越大,不能一直保持在一個程度上面,如果已經是最強了,接下來就要開始逐漸的變弱,能夠産生這麽大的風暴,我估計是人爲的,雖然這種可能看上去非常的小。”
桑幹在吃喝完畢以後,喝着張強拿出來的茶水,感覺一下風暴的大小,對着張強說道,他确實是不相信有人能做到這個程度,那樣的話,真的就是神了,但是這個情況卻不對,他心中的疑惑非常的大。
張強原來還沒有考慮到這些事情,現在聽到桑幹一說,也同樣是發現事情好象有點不對勁,什麽都沒有說,直接離開帳篷,到了外面接上通訊器,對着風雲吩咐道:“給我查,查一查我這邊的風暴是怎麽回事兒,到現在還沒有什麽變化。”
風雲得到了命令,立即開始進行定位掃描,有張強的通訊器在,它要省下不少的工夫,能量耗費方面也小了許多,過了一會兒,風雲就掃描完畢,對着張強說道:
“這個風暴出現的地方是離着你那個地方有着一千公裏的一個王國,王國的名字叫山巒,他們這邊王國起名字都是和一些地形有關系,山巒王國就是一片大山當中,這個王國通向沙漠這邊有四個峽谷,峽谷都非常的高,也非常的寬,按照正常情況來講,他們那邊會出現風暴吹到沙漠上,但是不會這麽大。
可現在四個峽谷竟然同時有風吹出,相互作用之下,就把風變得大了,因爲自然界中本身就存在一些能量的交換反應,他們的峽谷中的風有如引子一樣,帶動了更大的風形成,我掃描到了這個星球上的那種特殊的能量非常的集中。
完全集中在了山巒國,所以,那個風确定,是認爲造成的,想要造成這個情況不難,隻要有四個隐士同時對着一個峽谷的口上用他們的那個精神力來引動這個星球上的遊離在四處的特殊能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