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幹呆着。好不容易的到點甯靜。來。都吃點東西。我跟你們兩個說啊。我做的這個菜叫做麻辣蹄筋。吃到嘴中那才舒服呢。來。都嘗嘗。還有這個酒。味道不錯。”
德西卡和桑幹依舊愣着。張強見到這個情況。就主動的說了起來。還把拿出來的東西送到他們兩個的面前。又幫着他們倒上酒。勸了一句。自己先吃喝起來。那蹄筋被咬的咯咯直響。給人的感覺像沒有熟透一樣。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德西卡。她的思維比較活躍。見到張強吃了。又借着燈光把帳篷打量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張強。問道:“這個帳篷是你的?而且還是你給支起來的?”
“這不是廢話嗎?别人的帳篷能讓我随便進來?不信的話你到外面看看。你見過我的帳篷的。而且這确實就是我給支起來的。風好大。支個帳篷可把我給累壞了。便宜你了。進到這裏就不用擔心那大風了。你聽。沙子打在帳篷上面聲音多大。你在外面就落在了你的身上。尤其是你撅個屁股在那裏。打上可是很疼的。”
張強碰了碰還在迷茫中的桑幹。嘴上卻是在對德西卡說着。本來一個很好的話。結果從他的嘴中說出來。就讓人非常的難受。尤其是他還提了一下德西卡的屁股。結果德西卡直接氣的扭過了頭去。外面如果不是太過危險了。她真的能直接出去。不在這裏看着張強了。多看一眼她都覺的不舒服。不過比起心中的不舒服。她卻突然發現屁股也不舒服上了。剛才确實是有沙子不停的打在上面。那個時候她也沒有心思想别的事情。現在經張強一提醒。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後面有一種麻麻的。熱熱的。氧氧的感覺。
兩條腿不由的向一起靠了靠。這下就連大腿根都有那種感覺了。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這裏如果隻有張強。她可能還會罵一罵。但是除了張強以外。還有一個風行商會的副會長在呢。這讓她覺的非常的難堪。
她不出聲了。桑幹這邊卻緩了過來。現在他已經明白了。這個帳篷是張強的。然後張強看到德西卡在外面被風吹着難受。就把帳篷支了起來。然後把德西卡給弄進來。同時還應該有事情要和自己說。也順便的把自己給弄了進來。至于這六個人爲什麽進來還不清楚。一會兒張強應該會說。
恩。對。就是這樣。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一想就能想到。剛才是自己把事情想複雜了。一定是被風吹的腦袋都有點迷糊了。可真的就是這麽簡單?
什麽樣的帳篷能夠承受住這樣大的風?什麽樣的人可以在這樣的風暴中把帳篷支起來。這帳篷可不小。不僅是不小。還是非常的大。二十來個人擠在裏面都能輕松擠下來。
于是。桑幹隻好對着張強問道:“你的這個是什麽帳篷。又是怎麽支起來的?爲什麽不怕風吹。如果在沒進到這個帳篷的時候。并且親眼見到了在狂風中這個帳篷屹立。别人和我說有人能在沙漠上的風暴吹襲中支出來一個帳篷。我一定會把那個人當成瘋子。”
說完了話。桑幹一邊也吃了一口蹄筋。一邊就盯着張強看。想讓他說出來。張強舉了一下杯。示意桑幹一起喝。這才說道:
“帳篷就是在悠然國買的。放心。非常的結實。根本就吹不壞。下面壓了點重物就可以了。支起來的時候非常簡單。這個帳篷是自動的。按一個按鈕。它自己就大開了。就是收的時候要慢慢弄。這個如果收的時候也自動的話。需要一種特殊的能量。能量太貴了。我沒買。不好。你商會的人有人要被吹跑了。先等等。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張強正解釋着帳篷的時候。突然扔下一句話就沖了出去。過了不大一會兒。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拎着一個人。這個人已經暈過去了。張強含了一口酒。對着這個人的臉一噴。這個人就醒。然後同樣迷茫的四下裏打量着。
見到了自己的副會長。這才安穩下來。張了幾次嘴不知道要說什麽。桑幹則把自己的酒杯遞到這個人的面前問道:“怎麽暈了?”
“謝謝會長。我剛才覺的靠着的熱行有點不安穩。想看看情況。結果還沒等站起來。風突然大了一下。我被吹了起來。然後就嗆了幾口風。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會長是你救了我?”
這個人雙手捧着酒杯。先道了聲謝。然後就簡短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說起來。臉的就變的非常的白。看來是後怕的不輕。連忙喝了口酒。這才安穩下來。
“覺的舒服了就出去。現在這股風又小了點。别問了。我救的你。我有事情要和你們的副會長說。你不方便聽到。”
張強看到這個人緩過來一些。就開始攆人了。他确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桑幹說。不是這個人可以聽的。
這個人也不多留戀。更沒有恨張強把他趕去的意思。畢竟張強剛救了他。他自己是什麽身份他還是知道了。于是點了點頭。和會長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簾子也随後放下。
桑幹看着自己的手下出去的動作。張了張嘴。很想把這個人留下來。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時候享福。可又不能撥了張強的話。隻要默認了這個事情。
剛才張強介紹了帳篷。現在桑幹已經知道了。于是他又把目光看在了六個人的身上。似乎在向張強詢問。德西卡同樣轉過了臉。隻是臉上依舊帶着點紅潤。這個時候看上去非常的妩媚。
她想了一下。對張強問道:“你怎麽知道那邊有人出了事情?我們在這裏可是什麽都聽不到。是不是别人有事情你都知道。我手下怎麽樣了。有沒有人有危險?”
她說的我們不是隻張強。而是桑幹。桑幹那邊也點頭。同樣非常想知道張強是如何知道的。這個本事可了不的。他竟然沒被吹跑。知道别人遇到了危險。還能及時的救下來。怪不的敢一個人在沙漠中行走。看來自己當初的判斷沒有錯。張強真的是非常不一般。;
“我怎麽知道的一會兒和這六個人的事情一起說你就明白了。你聽不到并不代表我也聽不到。你的手下們現在都很好。隻有那個用弓的。臉上帶着一個痦子的人。現在被沙子給埋上了。不過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他自己能鑽出來。”
張強對着德西卡說了兩句。就把的上的六個人給翻了過來。正是那六個突然來到尋求幫助的人。剛才在外面被沙子蓋的時間長了點。現在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指着這六個人。張強又對疑惑中的桑幹說道:“這六個人非常的不一般。根本就是有目的到這裏的。我想什麽目的你應該明白。這是第一撥。随後還有多少撥我不知道。你要盡量小心一些了。等風停了。隊伍應該再加快一些速度才可以。不然的話。我可不願意總這麽麻煩。我和你說過。我這個人很懶。能不動的時候就不動。”
桑幹望着六個人。知道他們一定是準備搗亂。所以才被張強給制住了。隻是他不知道張強是怎麽制住的這六個人。六個人現在是一動都不動。如果不是還有呼吸的話。看上去就像死一樣。
同時他也明白了。爲什麽在六個人躲避的時候。張強要和他們在一起。因爲張強知道他們六個人不穩當。這個本事可不一般。看來當初自己和張強成爲朋友就對了。不然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了來。六個人隻要讓那些熱行亂起來。那就完了。
不過桑幹不知道六個人想要怎麽做。又看向張強。等着張強說。張強從懷中拿出來六根棍子。扔在了桑幹的面前說道:
“他們有這個棍子。還不錯。上面的寶石非常的漂亮。那個小孩子剛一拿出來就被我給奪來了。所以。他們其實什麽也沒說。或者說是沒有來的及去做。”
“權杖?隐士。他們六個竟然都是隐士。合在了一起過到了這裏。好危險。那。那你是怎麽制住他們的?我非常不明白。隐士可是很厲害的。我們商會當中就養了一個。隻一個。沒想到這次竟然來了六個。”
桑幹一見到那些棍子就知道情況了。指着六個隐士。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看來這六個隐士把他給吓壞了。如果真的沒有張強的話。那麽他就徹底的完了。說不定回被折磨的死去。
這讓他更加的對張強不解了。不明白張強這個人究竟有着怎麽樣的本事。竟然連六個隐士都能給制住。
張強沒有回答桑幹的話。而是一閃身又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再回來。拍了拍手。伸手去拿那個權杖對兩個好奇的人說道:“有一匹熱行要受不了了。我給它換了一個的方。現在安穩下來。沒有事情了。
至于我怎麽制住他們的。其實非常的簡單。看着啊。以神的名義。世間的萬物啊。請聽我訴說。讓那些不安的氣息消散。讓所有的動作都停止。風之束縛。怎麽樣?是不是動不了了?他們六個就是這樣。來。我給你們解開。”
張強對着兩個人做了一個示範。把兩個人給定住。然後一揮手。兩個人又都能夠活動了。張強則摸着手上的權杖繼續說道:
“先說好了。這六跟棍子最多給你們兩個一人一個。剩下的都是我的。我才發現。有這個棍子。做起事情來非常的方便。不錯。真的很不錯。”
德西卡和桑幹現在已經呆了。他們兩個知道。張強所說的做起事情來的這個事情就是隐士的手段。聽他那話的意思。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在沒有權杖就能做出這個事情來。
張強又碰了碰桑幹“你别發呆啊。這六個人你要怎麽辦?我可是随便。你說殺。我就殺了。你說放。我就放。我不在乎他們以後找到我對我報複。”
“啊?啊!對。六個人需要處理掉。殺。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不然的話就算他們不去找你。也會找上風行商會的。我風行商會中可沒有你這樣的人。被他們找上可就麻煩了。你竟然也是隐士。這六個人是被你一同制住的?”
桑幹哪裏敢放六個人離開。現在隻能殺了。至少還能少點敵人。然後有驚疑的問張強六個人是不是同時制住的。
張強很自然的點點頭說道:“當然是了。風之束縛本來就是一個大範圍作用的東西。六個人爲什麽不一起制住。難道一個一個來?我很懶的。哪有那麽多的時間。我還要照顧隊伍中的事情呢。”
“哦。一起就好。沒什麽。是吧?确實是沒什麽。那個。那就殺了吧。我不想留着他們。等風暴過去。我就讓隊伍加快速度。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可不想在這裏多呆。”
桑幹聽到了張強的回答以後。猛點着頭。也不多說。而的那個是吧卻是在問德西卡。德西卡也是跟着點頭。張強可能是不知道一些事情。也可能是不在乎一些事情。但是。他們知道。也非常的在乎。
如果一個隐士想要束縛住其他的隐士。那麽他就必須要精神力比那個隐士大。攻擊不算在這個事情裏面。張強同時制住了六個隐士。不是說他隻要比每個人的精神力都大就可以。他需要比這六個人加起來的精神力還要強大才能做到。
聽他那話的意思。似乎一下子就把六個人制住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并不是那麽難。那就說明他的隐士級别相當的高。高到可以直接吓死人的的步。
所以。在桑幹說完話以後。兩個人都沉默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尤其是德西卡。現在她才知道。張強确實是做大事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