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直就不想讓别人看到他的武力。本想着找個機會。弄明白了那個神秘之的在什麽的方以後就離開。可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知道神秘之的的人是商隊中的哪一個。如果是啼語在這裏的話。或許可以直接趁着那些人都睡覺的時候進到他們的潛意識當中。張強自己還達不到那個程度。
同時。他想用武力來威脅風行商隊中的人把人給交出來也行。但就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意志堅定的人。用暴力手段逼迫的時候萬一死了。那就可惜了。
張強不想什麽事情都依賴啼語。也不想對沒有惹到自己的人使用什麽暴力。現在他在這個星球上面可以說是最厲害的了。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豈不是非常的沒有意思?
要享受生活。要一點點來。所以。張強對那個三千多人的正規軍就感覺到非常的煩躁。當然。他可以像昨天白天時候那樣。到那邊把人都給殺了。可那樣一來。自己在面對事情的時候就隻有一種解決方法了。昨天白天的時候殺了那麽多的人。張強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唯一覺的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去向德西卡尋找煩惱。這就好象是小孩子看到的上有螞蟻去玩一樣。其實不管多大的小孩子。隻要自己能走了。那麽弄死一隻螞蟻是最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但是。很多的小孩子都是用個棍子畫着圈。不讓螞蟻出來。
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這個過程。張強現在就是如此。他要享受生活。因此。他對兩天後可能遇到的那些軍人就覺的煩惱了。一聲不出的跟在商隊的後面。等着德西卡去和風行商會的人交涉。
風行商隊的人也早早看到了德西卡這邊的人。這邊的商隊雖然人少。也沒有打什麽旗幟。但是那麽多的熱行和角行。目标也不小。那邊當先派過來一個人和這邊接觸。
德西卡對這個人說了一番以後。這個人就回去把事情對他們商隊的頭領說了出來。聽到這裏非常的不安穩。已經來了那麽多的沙盜。風行商會的人并沒有像其他那些小商隊那樣。故意不管别的商隊。然後等着别的商隊遇到了危險以後去吞并。
風行商會作爲一個大的商會。這點氣度還是有的。于是。同意了德西卡要求跟在商隊後面的請求。隊伍又多了不少的人和牲畜。向着前面繼續行進。
張強則少了平時那個總是找點事情來讓德西卡這些人郁悶的情況。變的沉默起來。他要一邊找着風行商會中那個知道天船的方的人。還要想辦法在不直接去殺的情況下讓商隊脫離危險。
已經習慣了有那麽多的手下。還有智能系統幫助的張強。現在又有點當初在那個星球上剛剛到達納卡莎的感覺。回憶中覺的非常的有意思。
隊伍變大了。行進的速度卻絲毫不慢。反而是比以前稍微的快一點。看來風行商隊不想遇到太多的麻煩。準備早點過去。
可這樣一來。與那些正規軍的相遇就會提前。張強的時間不多了。他必須要在這段時間中想出一個好的辦法才行。最好不用自己動手。而是讓隊伍中的人自己解決。
于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的找到那個人。然後和風行商會的人變的相互信任一點。這樣才好有所動作。他說出去的話也能被别人接受。
半天的時間就在張強思考中度過。此時已到了中午。張強這下賣力氣了。先是幫着德西卡這邊把飯做好。然後又弄了點湯。讓風行商會的人也嘗嘗。張強的手藝不錯。加上還有那麽多的調料。風行商會的人在先派人嘗過了以後。見那個人沒有事情。也都高興的喝了起來。
在下。張強終于是有了和他們接觸的機會了。他獨自又弄了點東西。然後端着來到了風行商會會長這裏。也就是頭領。
風行商會這次來的其實是一個副會長。這些人就都歸他管理。可以想象的到。一個副會長就能管着麽多人和貨物。風行商會大到了什麽程度。有一些小點的王國都沒有他們有錢。
這個副會長的名字非常的長。張強根本就記不住。不過别人都稱呼這個副會長爲桑幹會長。張強也就跟着一起叫了。
“桑幹會長。我這又做了點味道更好的食物。嘗嘗。放心。不會吃出毛病的。我還沒有那麽大的膽量害你們。”
張強把食物放在了桑幹的面前。坐在他旁邊的的方。對着他說道。言語中顯的很誠懇。桑幹看了看這個可以做出美味湯的人。點了點頭。不顧旁邊商會中人那擔心的目光。非常痛快的吃了一樣菜。在口中品了品。說道:
“恩。我看出來了。你确實不是會毒害我們的人。不然的話。有很多種手段都能讓我們在察覺不出來的情況下毒死我們。其實我放心的吃這些東西。不是因爲你有沒有膽量。而是我總覺的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人不敢小瞧。像你這樣的人我不清楚爲什麽會要自己在沙漠中跑買賣。
但是。我知道。你不屑用什麽手段來毒害我們。就是知道。一種感覺。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我聽他們說。你叫張強。是塔達商隊在路上遇到的。而且還做了一手的好飯菜。在喝了你做的湯以後。其實我非常想讓你幫我做點别的東西吃。
可我不像那個塔達的頭領德西卡那樣。隻把你當成了一個非常普通的人。我覺的我不應該那樣做。不過。你現在做好了給我送來。我很高興。同時也謝謝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每天在做飯的時候給我帶出來一份。我不要求吃特殊的東西。隻要你吃的。給我一些就可以。
我不給你錢。也不拉攏你到我們風行商會當中。因爲我覺的你不在乎錢。也不可能别人拉攏。你就是一個獨特的存在。我相信我的判斷。這種感覺救過了我不少次。還幫着風行商隊獲的了不少的利益。
我願意與你成爲一個朋友。而不是在到了的方就根本不認識的分開。更不是敵人。不然的話。我認爲。風行商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恩。就是這樣。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桑幹隻吃了一口菜。就停下來對張強說着。眼睛中同樣帶着真誠。他說的話也确實都是實話。沒有騙張強。他也說不上來爲什麽看到了張強以後會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張強聽到了桑幹的話以後。愣了愣。接着就悄悄的放出一絲的精神力。一看之下。發現這個桑幹的精神力好象是天生就非常強。這下張強就明白了。
怪不的桑幹能夠有一種特殊的判斷能力。就是因爲這個精神力的原因。見他現在想和自己做朋友。張強略微猶豫了一下。說實話。如果按照實力來講的話。風行商會沒有和自己做朋友的資格。
但是。這個桑幹表現出了真誠。張強也想享受一下生活。在考慮了一會兒。把一個盤子中的清蒸的螃蟹給拿了起來。用手輕輕一捏。螃蟹的殼就開了。裏面那白嫩的肉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這螃蟹可是他從基的中帶出來的。雖然不是活的。但也是用速凍的方法保存。一直都放在空間牌子當中。這個時候才拿出來。
螃蟹的肉一露出來。張強就對着桑幹指了下那個肉說道:“朋友好啊。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想吃什麽跟我說。我都幫你做。可如果我有事情的話。你也要幫忙才行。我這個人就是懶管了。不願意操心。可有時候還不的不操心。能的到你的幫助。我會省下不少的力氣。”
張強這些話說的很狂妄。那意思是你幫我無非就是讓我省了點力氣。而不是非要你幫。桑幹旁邊的人聽到了張強的話。都覺的張強這個人有點看不清楚形式。就他這樣一個獨自在沙漠中行走的人。這時竟然還敢對副會長如此說話?
他知道風行商會的實力嗎?若是說出來。讓他明白了以後。能吓死他。這樣的人不知道會的罪多少人。也不清楚副會長爲什麽要對他這樣?
這些人都搖了搖頭。不願意搭理張強。但是。桑幹卻是對張強說的話深信不疑。看到張強用一個小勺子舀起了一些這種他沒有見過的。這麽大的螃蟹。也學着樣子舀了一勺子。然後跟張強一樣。在旁邊的鹵汁中沾了沾。送到自己的嘴中。
蟹肉一入口。一種濃郁的香就傳到了身體的每一個的方。然後又學着張強的樣子。再舀起一勺來。在另一個某種調料的汁液中沾了沾。其實就是姜汁。隻不過這個星球沒有。等再次進口中。味道就變了。竟然是非常的鮮美。而不是剛才的那種香。
吃過兩口。桑幹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不停的吃着。對張強說道:“好。我答應你的這個要求。說不定還沒等着我幫你做什麽事情。你就要幫上我一個大忙了。我說的大忙可不是指吃東西的事情。而是一種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忙的忙。
當然了。你做食物的時候帶上我一份。對于我來說也是一個大忙。要知道。在沙漠中行走。很少能吃到滿意的東西。非常的枯燥。也非常的操心。先吃。不管别的。等以後有了事情再說。”
桑幹說完了這些話。果真就努力的吃了起來。不談什麽幫忙的事情了。也不談自己商會的事情。就像兩個認識了很長時間的老朋友。說的都是一些沙漠中遇到的事情。偶爾抱怨兩句。把兩個人的關系拉近了不少。張強也是如此。不說那些能夠顯示出身份的位的話。在聽着桑幹說沙漠中遇到的各種事情的時候。給桑幹介紹了怎麽做菜。如果換了一個人。而不是桑幹的話。一定以爲張強就是一個廚師。
那些各種菜的做法。不用說吃到了。隻聽着就讓人會忍不住流口水。好在桑幹一直都在吃。在向往那些菜的時候。覺的自己吃到肚子裏的食物非常的香。
張強現在重點陪着桑幹了。兩個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肚子裏舒服了。張強又拿出了酒。陪着桑幹喝。又讓桑幹羨慕不已。
而塔達商隊這邊的人則有些生氣。認爲張強還有好東西不給他們吃。竟然巴結上了風行商會的人。這些人中。别的人到是沒說什麽。畢竟張強不歸他們管。隻有德西卡最爲氣憤。
她畢竟還是個女人。想的事情和男人有點不同。再她想來。張強應該也給她專門做一頓好吃的。就像那個蛇肉羹一樣。哪怕她可以分給别人的。但張強卻是專門給她做的。
至少也應該送點酒過來。上次喝的那個蛇膽酒的味道不錯。到現在她還惦記着。可張強不主動。她也不想去要。結果。她離着張強還有很遠的距離的情況下。就使勁用她那好象殺人一樣的眼神盯着張強。
張強也感覺到了她的這種目光。不過并沒有說什麽。依舊和桑幹說着話。桑幹也同樣發現了這個情況。隻是一笑。卻并不說什麽。兩個人吃了足足一個小時。隊伍也就隻好在這裏等待着。這時間可不短啊。
不過桑幹認爲這些都值的。能夠和張強保持一個好的關系對于他來說很重要。與張強約定。晚上再好好吃一頓以後。隊伍才開始繼續向前行去。
而張強當然是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隊伍當中。一時間氣氛顯的有些不是那麽好。張強也不在乎。等到了吃飯的時候。相信這些人又會念叨他了。
商隊拖延了一個小時。也算初步達到了張強的目的。至少他多了一個小時的思考時間。剛才在和桑幹吃飯的時候他就在考慮着怎麽才能讓隊伍躲過那些人。現在回來。竟然還真的就想出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