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這邊的人等的就是這些隐士都到來,不然又怎麽可能給他們那些檢測精神力的設備,他們不願意到處地去找些沙盜和隐士,那樣太累了,不如讓他們就過來。
隻是幾個簡單的設計,這些人還真就上套了,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了,等着那些隐士一過來就動手,一個都跑不了。
這些個沙盜和隐士哪裏能想得到,自己這邊的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的關注之下,他們還在用最快地速度熟悉着這個城池中的一切呢,這些東西确實是不錯,用起來非常的方便。
還有那些武器,給沙盜用非常的趁手,這些沙盜沒事兒的時候就拿着這些武器到專門訓練的地方練練,這些個訓練的地方設計的非常的好,可以清楚地告訴他們這些沙盜通過訓練他們進步了多少。
這樣一來就有了相互間的比較,平時的時候不能動手,總是不知道哪一個更厲害一些,也不知道誰在什麽方面更加的優秀,現在有了這個東西,他們就不用相互間動手了,隻從那些數據上就知道誰厲害。
這樣一來他們的訓練更加努力起來,相互攀比着很快地就熟悉了那些武器,一個個的精神面貌也變得非常的好。
那些個隐士現在也是如此,他們也是平時自己練習,不過并不清楚自己一次練習以後有多大的收獲,現在有了這個可以知道他們情況的設備,他們可以輕易地了解到自己哪一個方面差一些,這次修煉以後進步了多少。
見到每一次都有進步,這些人的心态也變好了。結果發現,因爲這個心情的原因,他們每次地進步更大了,這可能就是良性循環吧。
幾天以後,那些個隐士也都到了這邊,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有這樣的設備,他們能量其實就是想看看着城池是什麽樣子的,如果不行的話他們還會回去,等他們真正的見識到了那個可以檢測精神力的裝置的時候一個個都兩眼放光。說什麽都不回去了。
還有幾個沒來的也立即有人去叫,那些人是留守地,因爲這些人沒準備在這個悠然城中長住,隻是現在卻改變了想法,既然東西拿不走,他們當然要守着。
這段時間他們也正好熟悉一下這個地方,等着剩下的人到來,他們就要聚集在一起好好商議一下,看看以後這個地方具體應該怎麽去做。是不是要把這個城池變成隐士的聚集地,畢竟他們現在不一樣了。
如果是換成以前的時候,别處的隐士不可能會接受他們的邀請到這個悠然城。也不可能給他們太高的地位,現在就因爲有這個精神力檢測的設備,他們就敢這樣做了。
而且他們還相信,那些個人在知道這個東西的情況以後,絕對會願意給他們這些隐士更好地身份地位,同時也願意過來居住,那個時候他們就會成立一個個隐士的部門,與另外的一個隐士聚集地地方抗衡。\\
那個地方還沒有這樣的好東西呢,隻不過是因爲有人在那邊發現了一些可以讓隐士使用的寶石。所以那邊才成爲一個隐士的聚集地,變成了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
現在自己這邊也有好東西了,難道還會怕那邊的人?隻要暫時不把消息洩露出去,多一些發展的時間,那麽就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這些隐士打的好算計,然後就是等待,他們等待,張強這邊的人也在等待,等到了那些其餘地隐士也過來。這才開始行動。
沙盜和隐士的人都齊,當天晚上高興地吃喝了一通,然後就各自睡覺的睡覺,站崗的站崗,訓練的訓練。
一夜就慢慢的過去了,等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這些人突然傻了,站崗放哨的人已經不是那些沙盜了,而是變成了身上穿着悠然過衣服的士兵。街道上也都是悠然國地人。一個個忙碌着,各自做着事情。
但是這些人卻沒有搭理他們。好象他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僅有沙盜和隐士兩邊的人,現在就是悠然國的人和他們一同生活了。
隻不過這些悠然國的人好象看不到他們一樣,沒有人向他們這邊掃那麽哪怕一眼,也沒有人和他們說話,走路也繞開他們走,這一切很詭異啊。
隐士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所以沒敢直接就出去,沙盜們則是沒想那麽多,這街道上突然就出現了人,還有做買賣的,在他們睡覺的旁邊的地方還有一個辦公場所,這根本就沒有經過他們允許。
于是,一個沙盜看到了一個相貌比較好的悠然國地女人,就想着過去欺負一下,這個女人地手中提着一個看上去像是用樹枝編織而成的籃子,籃子中有幾個黑糊糊地東西,不清楚具體是什麽。
這個沙盜就把目标放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到女人從對面走過來,眼睛就要從旁邊過去的時候,腳下一動,突然就攔在了女人的面前,然後伸出手去做一個擁抱的動作。
他覺得自己做得非常的完美了,這個女人絕對躲不過去,正要笑一笑的時候,這突然就覺得兩個胳膊上面多了點東西,緊接着手臂一沉,帶着上半身就砸到了地上。
一陣的疼痛以後,這個沙盜才發現,面前站着剛才的那個女人,而女人手中的籃子卻放在了地上,籃子的上面是一個他沒見過的手铐,正好繞過來籃子拎着的地方把他的兩隻手給拷在那裏。
接着他看到了這個女人對着他一笑,轉身就走了,腳步非常的輕盈,向飛一樣,而他就被這個籃子給拷在這裏根本就無法離開。
這時他心中已經沒有了欺負那個女人的想法。冷汗順着他的額頭流下來,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被打濕,可就算這樣,他覺得還不夠,蹲在地上地腿一直不停地哆嗦着。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這女人竟然能提動這麽沉的東西,這籃子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制作的,裏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他就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一個手臂輕輕地挎着籃子,走的非常的輕松,而他現在卻是兩隻手都在使力,根本就不能讓這個籃子活動分毫。
這就是悠然國的人?他們都這麽厲害,那怎麽就突然沒了,然後又出現了呢,而且出現的還是這麽詭異,竟然像生活在一起很長時間一樣。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這個人擡頭的時候正看到沙盜家庭中地一個小孩子在悠然國的小孩子的陪同下一起玩呢,還吃着一些原來這裏沒發現的糖。
難道是自己的腦袋出了毛病。忘記了什麽事情,我們原本就是和他們悠然過的人生活在一起?現在我剛剛清醒過來?
這個人一度地懷疑自己的腦袋出了毛病,不僅僅是他這樣想,别的那些沙盜也是如此,如果換成他們剛剛進城池,遇到了這些人那他們一定會立即發動攻擊。
但是他們生活了這些天,已經習慣了這裏的街道,習慣了居住地房間,習慣了空氣中那濕潤的感覺。現在一起來,就看到了一些和自己同樣習慣的人在不搭理自己這邊人地情況下過着一個應該說是正常的生活。
尤其是做買賣的,這邊吆喝着那邊就有人過來買,還對這他這個沙盜打了聲招呼,問他要不要,打招呼的時候還能清楚地知道他姓什麽,叫一聲唐大哥。
面對這個情況,他還真就不能直接抽出腰上的刀過去看人家,人家也沒惹他。賣東西還不行?沒有這麽不講理的吧?何況人家還和你打了招呼,并且人家原本就是悠然國的人,你們是外來的,都沒趕你你怎麽動手?
這種明明知道事情不對,确實找不到下手的理由地感覺很不舒服,沙盜們一個個都傻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有那惡習不改的人,想要動手。結果全被像那個讓籃子給拷住的人一樣。說什麽都動不了了。
這些悠然國的人表現出來的武力讓他們感到了恐懼,隻好又回去找他們的頭領。而他們的頭領想在正在那些隐士的人面前,對着他們說着這個突然出現的情況,這些個隐士不用沙盜地頭領說也明白,他們居住的地方突然人多了起來,而且一個個的還非常的厲害。
恩,厲害,确實是厲害,看看自己這邊暈過去的人就知道對方厲害到什麽程度了,一個遛鳥的人剛才就在這邊的門口轉悠,嘴上吹和口哨,然後自己這邊的一個人覺得煩了,就想直接弄到火什麽的把鳥給燒跑,讓這個人去追,有了樂子,還清淨了。
結果這邊地火剛一出來個小火苗,那邊地鳥就叫了一聲,那個遛鳥的人眉頭微微一皺,一股大範圍地精神攻擊就過來了,好在那個人好象是剛才沒控制好,又控制了一下,結果,隻有弄出來火苗的這個人暈了過去。
悠然國這都是什麽人啊?竟然要功夫有功夫,要特殊能力有特殊能力,難道自己這些隐士來到了真正的隐士之國,而不是什麽悠然國?
“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就是突然出現的,然後非要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哦,對,應該說是我們後來的,是我們沒發現他們,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怎麽和他們相處,這個地方究竟歸誰管?
他們那些人好象認識我們這邊的所有人一樣,并且一個個都十分的厲害,根本就打不過,這樣的自己怎麽過呀?你們到是給出個主意。”沙盜的頭領把那邊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邊,然後就讓這些隐士給出一個主意,這種情況下很多事情都不能進行了。
就說做買賣吧,是哪邊的人做,他們這些沙盜難道要和原來的人一起?還有,這個地方出産的東西,歸誰,按理來說這都是人家悠然國的,可這個地方畢竟是被自己占了啊。
哎呀,這個占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打鬥,到了現在,你說你占,好象還不行,因爲人家可以說離開兩天玩去,然後回來了,沒有趕你們走就不錯了,你們還想怎麽的?
最主要的是打還打不過,人家不攆你走,也不說什麽别的事情,難道以後就像現在這樣生活在一起,那究竟是誰聽誰的啊?
沙盜的首領把事情交給了這些隐士,這些隐士也不好辦,難道在這個時候就直接動手,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人家,就是動手的時候感覺上也不舒服。
隐士中的那個頭領歎息了一聲,他現在好象已經猜測出了一些事情,這個悠然國其實就是想把他們和沙盜這些人給變成悠然國的子民,先是把人給騙來,然後就是這麽弄一個共同生活。
他知道,現在就是想離開都晚了,這個悠然國絕對是有實力把他們和這些沙盜輕松收拾掉的,不然的話,怎麽可能用上這個像玩一樣的辦法?于是,他對着外面的一個悠然國的人喊道:“我想找你們的人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