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強的機甲的駕駛室的門竟然打開了,那些在下面觀看的人不由發出了一陣的驚呼聲,就連李月和寶寶這些人也同樣的擔心起來。
再看張強這邊,随着駕駛室的門一開,宇宙中的吸力立即就産生了作用,張強這時已經把固定自己身體的那些東西都打開了,借着這個吸力,用腳一蹬自己的機甲,身體用非常快的速度向着對手的機甲沖了過去。
兩個機甲間的距離隻有十米,張強在飛出去的時候手上還抓着一根繩子,正是連在了自己的機甲上面,飛出去方向稍微向上一點點。
就在張強剛一離開機甲,并飛出去的時候,他的機甲就和對方的機甲撞在了一起,這還是張強在出來之前已經讓機甲進行了一個弧度移動的加速處理。
兩個機甲一相撞,對方的機甲被保護的不錯,沒有受傷,張強的機甲則向着一旁滑去,張強一緊手中的繩子,身體再次落在了自己的機甲上面,然後又使勁一蹬,人改變了方向,朝着對手的機甲重新飛去。
這些動作做得非常快,快到對手的腦海中還在想着張強的機甲駕駛室的門爲什麽會被打開,張強就已經接觸到了對方的機甲。
借着反彈的力量,張強直接就撞進了對手機甲的最外面的那一團保護作用的東西裏面,竟然沒有被彈出來,好象是溶進去了一樣,看得下面的人都傻了。
先是震驚張強的膽子,這也有冒險精神了,居然敢在真空的狀态下飛出來,接着就是爲張強的本事而恐懼,誰也沒想到張強在真空中,能夠表現得如此輕松自如,如果不是衆人都知道這個情況,還以爲張強是在陸地上呢。
“月姐姐。莫哥哥一定受傷了,剛才的機甲速度那麽快。他就連續地兩次借力,恩,應該是三次,最嚴重的就是第二次用繩子把自己給拉到機甲上的那一次,莫哥哥就算是再厲害,也受不了強力的牽扯,不行。我要去叫醫療隊,準備好接應莫哥哥,回去幾個人,把醫療隊的替換出來。”
寶寶看着大屏幕,難過地眼睛都紅了,小嘴撇了撇,對李月說完話就看向那些在這邊起不到什麽作用的李月族中地人。
那些人也明白這個事情,不等寶寶說第二遍,非常自覺地回到基地中,然後換出一個設施齊全的醫療隊。準備随時接應張強。
李月也是同樣擔心。就在張強拉動繩子把自己再次拉向機甲地時候。她地心都跟着疼了一下。現在她隻能緊握着拳頭。保持一副鎮靜地模樣。隻有這樣才能穩定住其他地人。
在别人地目光看過來地時候。李月自信地一笑。說道:“沒什麽。張強非常厲害。你們可能還不清楚。真空中他也能活着。不用擔心。”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地時候。那邊地張強地對手突然發出了一個認輸地信号。表示他輸了。這一下别人都傻眼了。他們根本就沒看到張強做了什麽事情。結果對方就認輸了。這怎麽可能?難道張強是用牙把對方地機甲給咬壞了。
有些人在莫名其妙地時候想到地是。張強地對手看到了張強這麽勇敢以後不舍得對付張強了。所以才認輸。隻不過這個結論他們自己都不相信。
等上面地那個機甲落回到地面。張強地機甲也被帶回來以後。當對方外面地保護作用地東西撤掉。衆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趴在對手機甲駕駛室上還在吐着血地張強。
準确地說是看着張強右手上用槍頂着地駕駛室中地那個人。那槍已經把駕駛室給打穿。隻要再攻擊一次。那個人就會被殺掉。
取得了勝利的張強這時從對手的機甲前面一跳而下,落地地時候踉跄了兩步,先是對着焦急看着他的李月、寶寶等人露出一個笑容,接就就連續地噴出兩口血,然後身體晃了晃對着醫療隊說道:
“我受傷了,把我擡回去,先把我的左胳膊治療一下,好象肌肉都斷掉了,很疼啊,還有,讓人給我準備好足夠的食物,我醒來的時候要吃,躺着的幾天你們就給我注射營養液。”
這些話一說完,張強向着擔架上一跳,人在空中的時候就平躺了下來,落到擔架上以後便一動都不動,醫療人員一邊擡着往回基地跑,一邊檢查着張強的身體,當張強被擡進去以後,留下了一個醫療人員回頭走到李月的面前說道:
“頭領地身體上多處肌肉損壞,尤其是左臂最爲嚴重,内髒也有破裂地地方,不過精神上沒有什麽問題,是用了自我催眠的方法睡過去了,内力都停下來,這樣才方面我們治療,需要五天地時間。
其實這主要是頭領保存内力的地方也受到了傷害,不然他自己就可以治療,請大家放心,我們絕對會盡心治療,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請允許我說一句和我本職工作不相幹的話,我因有這樣的頭領而驕傲。”
這個醫療人員說完了話以後轉身又進到了基地當中,留下那些依舊沉浸在對張強震驚中的人在那裏呆呆地一動不動。
“月姐姐,你聽到了嗎?莫哥哥就是受了點傷,沒什麽事情,五天以後又可以使勁地吃東西啦,查德先生呢?現在先不要繼續向上面申請挑戰了,等莫哥哥醒來以後再看看,申請一個延期。”
寶寶使勁地親了同樣看着基地露出關心神色的啼語,然後對着李月和查德說着,查德自然是知道該怎麽辦,帶着心中的疑惑前去忙碌了。
李月的一個族人這時候從基地中走出來,到了李月的面前低下頭對李月說道:
“其實我們幾個都知道頭領要做什麽事情,不過頭領告訴我們不準對别人說,所以我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事情很簡單。
頭領在遇到了幾次這樣的防護的機甲以後,就想辦法弄到了一點這些防護的東西,然後研究,最後發現了一個事情,物理攻擊和激光攻擊都無法打破這個東西。不過内力卻可以很輕易地把這樣的防護的東西給溶解掉。
所以,頭領早早就準備好了一把大威力的激光手槍。還有一個大威力地炸彈,并且找到了一個韌性非常強的繩子,在這樣地東西的幫助之下,頭領才冒險飛了去出。
那些防護的東西就是被頭領的内力給溶解掉的,然後一定是頭領用大威力的激光手槍頂在對方的駕駛室地外殼上連續地發射,把外殼打壞了以後進威脅着對方投降了。
其實這種防護的東西還有一種攻擊也可以輕易地破除掉,不過我們沒有那樣的技術。有那樣技術的人又不賣給我們,不然頭領不會使用這個方法的。”
這個人一說完話,就等着承受李月的怒火,誰知道李月并沒有說這個人,而是抱怨着說道:“竟然連我也要隐瞞,等他起來我要和他好好說說,我難道會不支持他?受了這麽重的傷,真是的。”
說完了話,這些人就都回到了基地當中,而剩下的其他的那些觀看地人則互相看看。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還沒有從機甲中出來的張強的那個對手,對這個人,這些人隻能表示遺憾。誰知道張強竟然強到如此地程度,這哪裏還是人了?
這場挑戰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結束,那個張強的對手據說是從這以後就努力地鍛煉着,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一個内功心法,發誓一定要超過張強,就算不能超過。隻要也要達到如此的程度。
這一場挑戰同樣也都印在了觀看到的人們地心中,多少年以後還會提起來,然後把這段被成爲人機交鋒的影象拿出來給自己的子孫看看,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他們想象得那麽簡單。
不過那些張強接下來會挑戰的人這時候去知道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張強就算是人可以在宇宙中存在一段時間卻還是不那麽穩妥,那麽自己這邊考慮好了躲避張強落到機甲上面的事情以後是不是就可以取得勝利了?
他們在得到了這個結論之後就開始研究起了這個事情,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隻要在機甲和那層保護的東西中間加上一個可以分離爆炸的東西就可以了。
當張強沖過來的時候。直接引爆。讓那個東西推着張強到遠處,張強就再也沒有機會攻擊到駕駛室中地人了。
将要被挑戰地這邊立即就去準備。爲了不出現任何的差錯,還連續地實驗了幾次,見沒有什麽問題了,這才安心地等待。
按照挑戰地規則,一場挑戰之後可以有十天的準備時間,張強以前是不願意浪費時間,所以才一場接着一場,現在是不得不休息了。
在基地中接受治療的張強現在安靜地躺在那裏,這是自我催眠的效果,催眠的這個事情還是沒有什麽事情和啼語學的,啼語這樣一隻小鳥别的方面不行,對于精神力的運用卻是天生就會。
基地中的人在知道張強受傷了以後都想過來看看這個一直帶領着他們前進的英雄,結果都被攔在了外面,隻能隔着透明的窗戶看看躺在那裏的張強,就連李月每天都隻能守在張強身邊兩個小時。
唯一一個不受限制的就是啼語,按照啼語的話來說就是,它可以和睡眠中的張強的潛意識進行交流,它要幫着張強做一些事情,讓張強更強一些,現在這個機會不可以錯過。
于是那些人都相信了它,讓它整天地和張強呆在一起,醫療的人員說是五天就好,還真的是在五天以後把張強受傷的地方給治療好了。
啼語通過潛意識和張強交流,告訴了張強外面的事情已經好了,張強的内力便運轉起來,不過張強卻沒有任何要醒來的樣子,依舊是躺在那裏。
啼語也每天把腦袋貼在張強的腦袋上,别人也不知道它在那裏幹什麽,或者說是和張強說了什麽。
當到了第九天的晚上,那個被挑戰的人打聽到了張強還在昏睡中的時候,竟然在衆人的面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别人問起,他是這樣回答的。
“太好了,希望這個張強再躺幾天,這樣他就失去了挑戰的資格,我不用再和他對陣了,真是一個讓人開心的事情,别醒來,别醒來。”
聽到他的話,那些人不知道該說他是一個膽小鬼,還是該說張強已經厲害到讓這些人明明都有了覺得穩妥的準備以後還是不想面對他的程度。
這才是真正的英雄,在任何的情況之下,都沒有人敢小瞧他,做人能做到這種程度,那也就知足了。
而就在這個人還在期盼張強醒不過來的時候,第十天的一早,張強就重新精神抖擻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對他說道:
“這些天你們應該研究得差不多了吧?怎麽樣?想到對付我的好辦法了嗎?如果還是用上一個人的手段,那我勸你直接放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