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也願意相信恪波絲這些人一次,任何的接觸,都要先信任才行,哪怕最後有人背叛了,那也隻能說是運氣不好,而不能因爲這種事情的存在,就一直都不去相信别人。
恪波絲見張強答應,想到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方,遇到什麽危險的話,在衆人好不容易脫險以後,因爲心情緊張的緣故,張強會主動來接觸她一次,那就更好了。
這點可是非常正确的,很多男人或者是女人,在平時的時候一直都能很好地嚴格要求自己,不會做出任何出軌的事情。
就算是用生命相威脅,這樣的人都不會屈服,他們甯願死,也不做那些他們不想做的事情。
但是,在特殊的環境,特殊的事件以後,他們在非常緊張,然後有需要放松的情況下,根本就不用什麽威脅和誘惑,本身就會做出那些事情。
尤其是在将要面臨那種環境下死亡的一刻,他們的精神會改變,會願意做一些平時自己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曾經有人做過實驗,把一男一女,兩個都是根本就不會和自己伴侶以外發生關系的人用各種方法恐吓,都沒能讓他們妥協,最後把他們一同扔到了某一個無人的星球上面。
在那顆星球上,這對兒男女經曆了各種的危險,最後,野獸把他們包圍住了,眼看就要不行的時候,這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當野獸退走,兩個人都非常情願地脫光了衣服纏綿在一起。
如果自己能夠和張強也經曆一下這些事情就好了,到時候一定會讓自己終身難忘,或許還能在以後也偶爾聯系一下。
恪波絲在想着,身體也熱了起來,兩個大腿的根的地方。竟然變得濕潤,呼吸都不由急促起來。
張強說完了話。還等着恪波絲給一個答複呢,沒想到她竟然在那裏半睜着眼睛,開始臉色通紅。然後身體微微顫抖,舌頭也伸出來輕輕舔着嘴唇。
難道是有第二性格?還是來之前吃了什麽藥?張強猜測着,最後認爲。恪波絲爲了要勾引自己,吃了一些可以讓人興奮的藥物,現在藥物發作了。
張強的臉色一下就變的難看起來,沒想到自己想與對方合作,對方卻總是派人來做這種事情,如果自己真想的話。)還有李月在那等着呢,怎麽可能和合作的人發生這樣地關系。
嘩,生氣後的張強把桌子上一杯帶着冰塊地酒潑到了恪波絲的臉上。一個小冰塊正好順着恪波絲的脖子向下滑了進去。
被冰一激,再加上冰塊落到了小腹地地方,恪波絲竟然發出了一聲誘惑人的呻吟,直接到了到感覺的頂點,把身體中積蓄起來地激情全釋放了,臉上多了一絲滿足的神色。
足足過了十秒鍾,恪波絲才從這種狀态中脫離出來,想到剛在自己竟然就這麽到了感官的頂點,再看向沉着臉的張強的時候。感覺到一種從來都沒有的羞愧。
然後才察覺出張強地不高興。說了聲抱歉,起身先到洗手間中整理了一下。這才依舊帶着潮紅的臉色走出來,深吸兩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很自然地對張強說道:
“張強先生,剛才實在是抱歉了,我一不小心就想到了性的事情,所以才在您地面前表現出那個樣子,不過我想您一定能理解,向我這樣的女人,總是處在緊張之中,我們隻能通過一些方法來放松緊繃的神經,不然我們會瘋掉。
恩,那現在我們來讨論一下正事兒吧,剛才的事情就作爲我一個難忘的回憶,我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您說您同意了陪同我們一起到那顆星球上去,讓我們幫您準備一些武器,這點我們答應您,我們會把我們最好的金屬制作成武器給您,您需要告訴我們一下,您用的最順手的武器是什麽?”
恪波絲竟然就這麽平靜地把剛才地事情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這讓張強都覺得很詫異,想到或許正像恪波絲自己說地那樣,她們這些女人确實是非常不容易,和男人做同樣的事情,付出地遠比收獲更多。
于是不再去想剛才的事情,盤算了一下,對恪波絲說道:“我需要幾種不同的武器,我畫給你,現在就畫。”
張強說着話,站起身找來紙筆,一邊畫着一邊對恪波絲介紹:
“我首先需要二十把以上的飛刀,長四十厘米,寬五厘米,上面要有血槽,要用最堅硬的金屬制作。(
然後我還要四十支這樣的釺子,粗直徑要求一厘米,長五十厘米,其中的二十支中間必須是空心的,每一樣其中的十支後面還要連接一條一百米長的線,要最細的線,并且能夠承受十噸的牽扯力,如果能承受更大的話就更好了。
我要一把大刀,要能劈壞不同合金的大刀,重量在十噸左右,如果你們能夠用長兩米這樣的情況下就能做出十噸中的刀就更好了,刀背要厚,刀刃要薄,刀不要太寬,五十厘米寬就可以,把手要握着舒服。
最後一見武器,我要一支長矛,制作長矛的金屬必須有任性,我平時可以圍在腰間,這場面分成兩截,可惜組合在一起,同樣都要帶着矛尖,長度要超過四米,短的那個也要兩米,準備好這些就可以了。”
張強說完話,圖也畫了出來,恪波絲跟在一旁看着吓了一跳,别的都還好說,可那重十噸的刀,張強能拿起來嗎?
恪波絲非常懷疑地看地看了張強一眼,并沒有說什麽,隻是點點頭,金屬有,這樣的金屬也有,就是密度大而已。
張強似乎看出了恪波絲的疑惑,笑了笑也不解釋,到時候他們就應該知道了。想到要去那個地方,自己萬一遇到什麽事情需要消耗大量的内力。到時候要有食物補充,于是又說道:
“這些隻是武器方面,還有食物方面。我要求你們給我提供熱量最高的食物,哪怕是味道非常不好也沒有關系,我隻要能夠補充熱量。我不需要什麽營養的搭配,就是高熱量,簡單說來就是,如果木頭能夠讓我吸收,并且能夠提供最好的熱量,那麽我就帶一些木頭。
當然了。這個木頭必須要比其他稍微熱量低一點的食物地體積差不多大才可以,如果體積太大的話,和提供地熱量比例也就大了。那樣我不要,這麽說你應該能明白了吧?”
“是的,張強先生,您說的我都明白,我回去後就會幫您準備這些東西,您真地不想再要些什麽東西了嗎?如果到了那邊,您突然想到要什麽東西,我們就需要等待很長的時間才能給您送過來。”
恪波絲聽懂了,她覺得張強好象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個怪物。不過不管怎麽說,隻要張強能夠陪着他們到那個地方獲得那些東西就可以。
隻是她還覺得應該多準備點。所以決定,回去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把張強地那飛刀和釺子多做出來一些,以免到時候不夠用,又問了張強一句。
張強一想也是,萬一遇到的野獸太多,那麽需要的武器也就更多,想了下補充了一樣武器。
“好吧,既然你們能夠做出來,那我就加一樣東西,針,硬度非常強的針,要密度大的金屬,做成二十厘米長就可以,上面要熔進去一些有毒的物質,打到人身上地時候,最好是幾秒鍾之内就能緻死,這個能做嗎?”
“完全可以,我們會給您多制作一些,然後就放在停在宇宙中的飛船上,如果一次進到某個地方殺掉大堆的野獸以後,您地武器不足了,可以随時上去補充一下。
那麽我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現在就回去,希望您能在争奪商店的挑戰中取得好的名次,我要走了。”
恪波絲想了想,覺得這些東西都可以做出來,拿起了圖紙,站起身就要離開,張強禮貌性地一直給她送到門外,這才回來,想着自己這邊是不是也做一點準備,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押到對方的身上。
張強考慮着應該帶什麽東西,那些武器由他們來做的話一定比自己這邊做的好,不用再想了,食物方面也是一樣,可自己總要帶點東西,哦,對了,啼語。
張強突然想到了李月的那隻小鳥,有這樣地小鳥在,就不怕對方地精神攻擊了,那些據說是突然叛變的基因人可能就上精神上受到了某種攻擊,不然不會那麽樣。
有了這個打算,張強放下心,開始休息,這個鍛煉在平時地時候,張強每天都要做,就連晚上睡覺的時間都用在了練習内功上。
不過現在卻不行,昨天與那個人打鬥的時候,身體的肌肉和骨骼還有内髒什麽的都經過一番提升,需要休息才能鞏固下來。
于是張強找了一個地方,躺在那裏開始睡覺,這一覺直睡到了晚上,李月和寶寶回來吃飯的時候才叫醒張強。
這一次張強可算是把外功鍛煉得不錯,消耗掉了大量的身體中的能量,看着滿滿一桌子的食物,飛快地吃了起來。
當天晚上,張強又睡了,相信今天睡完,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就在張強這邊睡覺的時候,昨天與他打的那個從SS文明過來的人,還在接受着别人的按摩。
昨天晚上,他以爲自己也就是渾身酸疼一下,然後休息一晚上就能好,爲了不讓别人看到自己的凄慘模樣,就随便用冷水沖沖了身體。
結果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哪怕是動一下手指頭,都會疼的咬牙不已。
這下他終于是放下了面子,找來人把他擡着去治療的地方,先是用儀器把身體中的一些電子給調整一下,然後有開始進行注射營養,最後就是人的按摩。
找來的按摩師技術不錯,隻要在他的身上一摸,就知道他哪個地方需要着重按一按,結果持續地按到現在,按摩師終于是開始加力氣了。
這按摩師是和他一同來到這裏的,身體中同樣有着内力,在内力的作用下,那身上的酸疼就不足以用語言來表達。
“诶呀,疼死我了,輕一點,沒想到這個張強下手這麽狠,不行,等我好了以後要把這個找回來。”
這人躺在一張床上,忍受着身體中傳來的酸、麻、疼等感覺,呻吟着說到。
按摩師好象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依舊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他的身上按着,尤其是一些胳膊和腿的地方。
這些地方其實不是因爲張強打的原因,而是他打張強造成的,連續的揮動,被張強的身體反震以後,那些肌肉都受了傷,一按下去的時候,能感覺到肌肉是一條條的硬塊。
“爽啊,後天就是挑戰的日子,明天再找他一次。”這人陰笑着說道。